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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好事成雙

殺掉了合野深二與他的爪牙,秦飛揚兀自覺得意猶未盡,如此的大好夜色,就除掉一個目標,還真對不起這絕佳的殺人之夜,看了看懷錶,現在時候還早,一不做二不休,倒不如來個好事成雙吧!

說幹就幹,秦飛揚飛快地在腦海中過了一下,迅速選中了下一個目標。他可不是隨便的人,殺起小鬼子來更加不會隨便。這個目標看似選擇很快,但絕不是隨性而來的。這是他長期監控的目標之一。

那是街角的一個小崗哨,離這不是很遠,是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的前沿哨所,如果能成功的端掉這個哨所,那對小鬼子近來的囂張氣焰將會是一個相當大的打擊,只是難度係數比較大而已。

不過,堂堂華夏兒郎,又豈會因為困難而停住腳步,更別說是殺敵鋤奸這種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當然,想要突襲這個日軍崗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崗哨之後全是日本軍官的地區,來往的人全都要有特別通行證,尋常人根本不能靠近,而且從街角拐彎過去,足有一百五十米的距離,一馬平川,沒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並且這崗哨中一般有五個小鬼子,一挺輕機槍,三支長槍,一把短槍,就算是走到近前,那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將五個訓練有素的日本軍人給滅殺。

而一旦引起槍戰,那也就失去了秦飛揚的目的了,那樣固然也還是能夠打擊敵人的氣焰,但畢竟效果差多了。

必須要悄無聲息的端掉這個崗哨!

一定!

快速的來到了崗哨外三百步,秦飛揚的腳步並沒有放緩,依舊很尋常的行走著,但目光已經遠遠的眺望而去,崗哨裡燈火通明,五個小鬼子正一絲不苟的防衛著,兩人分列在崗哨升降槓的兩邊,兩人站得很開,讓人無法一下子將他們全殺掉,而升降杆後則還有一個沙壘,裡面有一個小鬼子掌控著一挺輕機槍,可以迅速的進行火力壓制,而崗哨的通訊屋內有部電話,鬼子的軍官便就坐在裡面休息,還有一個則是暗哨,好在秦飛揚知道他的位置,正在崗哨邊上的一個大樹上。

這些是日本海軍陸戰隊中的精銳,即便是現在上海已經被他們佔領了,依舊沒有掉以輕心,在這樣的夜晚依舊按著防衛條例一絲不苟的執行著,真不錯,越是如此,那成功將他們擊殺後,給小鬼子們的氣焰打擊便就越是巨大,越是如此,那成功將他們擊殺後,對廣大抗日同胞的士氣提升便就越是巨大。

為了這個,秦飛揚拼了!

說什麼,也要將這個崗哨神不知鬼不覺的端掉!

藝高人膽大,秦飛揚繼續的前行著,不卑不亢,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與不安,手更是沒有放在口袋裡,而是很大方的隨意搖擺,一點兒威脅也沒有的樣子。

要是在白天的話,那秦飛揚完全可以藉此表現安全得走到哨塔的邊上,接受對方的檢查,但在這深夜的話,哪怕秦飛揚表現得再正常,那也是會讓對方提高警惕的。

果然,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崗哨裡的軍官便就開啟通訊室的門走了出來,對著秦飛揚喝止起來:“站住,什麼人?”

同時機槍手已經將那挺輕機槍對準了過來,升降杆邊上的兩個哨兵也立即將步槍上膛,對向了秦飛揚,大樹上的哨兵並不在直接視線中,但秦飛揚看見那樹上有細微的枝條顫動,便知道暗哨也瞄準了自己。

還真夠謹慎的啊!

秦飛揚笑了,被這麼多槍瞄準的感覺真是不爽,等著吧,很快,你們這些敢拿槍瞄準我的人,就要知道我的厲害了,就要付出代價了!

他順從的站在原地,微笑著用著嫻熟的日語招呼了起來:“嗨,是鬆口君吧?我是藤田啊,左人的弟弟,藤田新兵衛啊!在大阪我們見過的啊。”

“啊?是新兵衛?真是很久不見了了!”軍官有些疑惑,但那帶著濃郁大阪口音的日語是不會有錯的,而且還知道自己的名字,看來也算認識自己了。只是自己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但這也正常,都已經好幾年沒回大阪了,這小子長大了了。

不過,鬆口並沒有就此而放鬆警惕,而是招了招手,示意一個哨兵跟著,笑著走了過去:“你也來支那了?怎麼這麼晚過來啊?”

秦飛揚站在原地並沒有上前,攤著手說道:“我也不想啊,早上我就已經到上海了,這不是遇見了幾個好友,跟他們喝了一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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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飛揚規規矩矩的樣子,鬆口點了點頭,心中的警惕心更少了一些,但依舊沒有允許秦飛揚靠近,而是主動的上前進行搜查:“後面是禁區了,沒有特別通行證是透過不了的,不過,你可以到我的崗哨去,打個電話給你哥哥,讓你哥哥出來見你。”

“嗨,那就辛苦了!”秦飛揚鞠躬感謝起來。

鬆口也鞠了一躬,畢竟,藤田可是少佐,他的弟弟如此恭敬,那自己也不能不回禮。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起身,便就覺得頭頂一痛,隨即眼前一黑,再也站不起來,他已經頭頂中了秦飛揚的毒針了,當然再也站立不起來。

秦飛揚連忙衝了上去,做出一副想要攙扶鬆口的樣子,急切的關心道:“鬆口君,怎麼了?你怎麼了?”

鬆口身後的哨兵也連忙伸手去攙扶起鬆口,畢竟對方的身份已經確認了,鬆口又莫名其妙的暈倒了,自然是要攙扶一下的,便在哨兵伸手去攙扶鬆口的時候,秦飛揚已經一刀刺入了他的心口,同時伸手捂住了哨兵的嘴巴,一捏,就勢蹲下,做出一副檢視的樣子:“鬆口君,怎麼回事,你怎麼了?”

秦飛揚將刀刺入哨兵心口的時候,正好用背部遮擋了暗哨的視線,等秦飛揚蹲下的時候,暗哨也看不清哨兵怎麼也倒在了地上,而秦飛揚還摟著鬆口關切的救護著,便只有疑惑,卻沒有懷疑。

見到如此,崗哨裡的兩個小鬼子連忙放開了輕機槍與步槍,快步的跑了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等兩人跑得近了,秦飛揚抬起頭來,衝著他們微微一笑:“沒怎麼,只是送你們上路而已!”言罷,兩個小鬼子還沒有明白過來,心口便就各自出現了一把飛刀,這麼近的距離,兩人的心臟都被刺穿了,刀鋒直接從後背穿了過去。

秦飛揚猛地迴轉過來,飛速的往著大樹跑去,一邊跑一邊對著枝條晃動的地方投擲飛刀,一步一刀,三步五刀,那暗哨頓時從樹上掉落了下來,從咽喉到額頭一連五把,全部命中!

秦飛揚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枚七殺令,扔在了鬆口的身上,瀟灑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