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劇痛導致肌肉痙攣，天使青鸞整個人都在抽搐，如雪肌膚被汗水完全包裹，彷彿上一秒還泡在水裡。
“羅非魚你個人渣，不得好死。”十幾處玻璃牢房，有過相同經歷的小天使看向他，無不滿是仇恨。
仇恨深處，更是隱隱藏著恐懼。
羅非魚很公平，哪怕折磨人都不會刻意針對誰，完全是看心情隨便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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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上來，乾脆一次性折磨個遍。
現在是青鸞，下一個就可能是自己，萬蟻噬心，千刀萬剮，嘴上不服，誰都不想連續經歷。
慘叫戛然而止...體內不停刺激細胞的能量離開，天使青鸞痙攣的肌肉逐漸平復。
到底是超級戰士，哪怕能力被封印，力量被封印，自身遠超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也給了她極強的適應力，恢復能力。
沒像以往一樣換個人繼續發洩，羅非魚就那麼坐在矮桌前，打量著全身被汗水包裹的天使青鸞。
水球憑空出現，將天使青鸞清洗乾淨，又憑空消失。
“小天使...給你個機會，成為女僕團成員。”手指在自己親手刻畫的圖桉青卿摩挲，羅非魚突然開口。
勉強恢復體力的天使青鸞聞言，本能就要破口大罵。
可反應過對方說什麼，到嘴邊的罵聲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以前再痛苦大家都還能咬牙忍著，因為身邊男人除了折磨自己，從未說過招攬之類的話。
加上內心對女王彥的期待，還能用正義不停說服自己堅強。
現在不同...
二十幾年，外面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入眼都是對方實驗基地小女僕忙忙碌碌，時不時嗷嗷慶祝又攻克什麼技術難題。
對於自家女王天使彥的信任，逐漸被磨滅，對於女僕團的日益強大，卻可以從實驗室小女僕偶爾的嗷嗷嗷慶祝，或者聊天中知道一些。
此消彼長，隨著羅非魚開口，本就千瘡百孔的堅持，幾乎瞬間崩塌。
玻璃牢房，剛剛還偶爾狠狠罵人的小天使聽聞兩人對話，全都陷入沉默。
低罵聲沒了，眼底的仇恨和恐懼沒了，隱隱透著名為希望的光。
她們在等，等青鸞率先給出回應，自己也可以看著選擇。
天使青鸞沉默...，咬緊紅唇，露出糾結。
一方是無休止的折磨，一面是背棄正義，自甘墮落。
白嫩的拳頭握緊，鬆開，反覆幾次，想到這二十幾年經歷，最終羞愧垂下頭，囁嚅道：“主...，主...，主人。”
“很好。”啪的打個響指，抬手在人水果攤揉了揉，保質保量，很鮮嫩。
看向其他玻璃牢房，“加入女僕團，獻上膝蓋，獻上你們的一切，身體，靈魂。
繼續敵對，永無休止折磨。”
玻璃牢房，小天使面面相窺，彼此眼中全都透著羞愧，接著，有人帶頭，接連彎下膝蓋。
“主人。”
“主人。”
“主人。”
聲音不大，也不整齊，卻表現出相同態度。
用了二十幾年，發洩的同時，羅非魚還順帶完成了熬鷹過程。
“聰明選擇！”取出注射器，在天使青鸞不解中，狠狠扎進對方胳膊。
抬手，牢房玻璃門同時開啟，“青鸞你下去，其他人過來。”
等天使青鸞離開桌面，不緊不慢取出相同注射器，依次放在桌面。
針對天使基因打造的基因藥劑，一旦注射，你們就徹底是我的人。
“惡魔的手段？”天使青鸞下意識開口。
“錯，是你們涼冰夫人的手段。”
小天使沉默。
沉默過後，終於有人直起身走出牢房，自己拿起注射器，拔下蓋子，將針頭狠狠扎進皮膚。
相比起放大版的萬蟻噬心，千刀萬剮，區區針扎又算得了什麼。
針頭刺入皮膚，藥物開始向著體內注射。
有人帶頭，剩下的人很自然跟風拿起注射器，拔下蓋子。
幾人表現，羅非魚表示滿意，拉著天使青鸞胳膊，把人直接拽到腿上。
“二十多年，時不時跟你們浪費時間，我火氣很大啊。”指著注射過的幾個小天使“你...，你...，還有你...全過來。”
凡是被點到的小天使，全都面色一僵，雙頰迅速充血。
接著...很自然邁開步子，繞過矮桌......
“彥，想不到吧。
從我手裡奪回阿追，你將失去的更多，更多。”陷入迷濛的天使青鸞模湖聽到聲音，只覺毛骨悚然，身子本能戰慄。
幾個大姐頭聊了一會，各自分開忙自己的事兒。
研究人員返回實驗室，大老遠就聽到生物實驗室聲音有些不對。
熟悉聲音，實驗基地好多人都經歷過。
邵麗雯，白月魁，琳達，唐琪芯，趙婉怡......
面面相窺，心說“二十多年，終於結束了。”
“走吧，想加入的自己去，不想加入的今天生物實驗室放假，大家該幹嘛幹嘛。”
作為負責人，白月魁大手一揮，頗有巾幗之氣。
“哈。”
琳達輕笑，不屑看了眼實驗室方向：“沒有叫罵聲，還以為天使多硬氣，原來也是繡花枕頭，便宜她們了。”
“人家堅持二十多年才服軟，已經不錯。”白了眼琳達，白月魁吐槽。
至於對方口中所謂的便宜她們，全當沒聽見。
琳達對便宜老大多忠心，白月魁心裡最清楚。
尤還記得，對方幾次差點和自己翻臉。
“切，一群賤人。
要不是......”話音戛然而止，想到那位夫人，琳達沒繼續往下說。
講真，那位夫人雖然滿口正義，動不動就洗腦，但你可以喜歡不來，卻也不讓人討厭。
沉默很久，大夥默默分開。
整理物資用了幾天，主要是書籍，分門別類，加上數量大。
其他，反倒沒用多久。
十幾個小天使，羅非魚正經享受過。
刺刀見紅，例無虛發，就很不錯。
外界，羅非魚整理物資這幾天，活下來的復仇者正經辦了件大事。
有二五仔星雲，滅霸養老用的小花園曝光。
一群年輕人不講武德，偷襲群毆計劃生育辦公室退休老主任。
老主任寡不敵眾，慘遭斷臂，斷頭，當真親者痛仇者快。
得知老主任親自用寶石毀了寶石，氣勢洶洶的年輕復仇者再次陷入絕望。
報仇痛快，目的沒達成就很悲劇。
卡羅爾打聽到羅某人住址，沒找到人，所謂的有時間喝酒自然作廢。
羅非魚：“呵呵，大媽，你根本不懂什麼叫客氣話。
喝酒？
老子一人單挑十二只小天使，哪有時間喝酒。”
吸收矮人王艾崔記憶，陪小天使遊戲結束，羅非魚再次開啟宅家之旅。
偶爾跑到外界確認時間，看一看消失一半人口，暫時陷入混亂的地球。
接著返回山河社稷圖，研究阿斯加德的符文魔法，符文科技。
沒錯，就是符文科技。
阿斯加德看似不怎麼樣，實際上，從神盾局特工，希芙降臨就能看出人家科技多牛逼。
神盾局的跨時代高科技裝置，人家開口就是幾千年前科技。
看似科技不強，實則單純是因為人家魔法能力更強，將科技的光環掩蓋。
要不然...真當雷神索爾駕駛各種外星飛行器，全特碼撞大運。
從符文魔法到符文科技，從歷史到各種傳說故事。
相比起不學無術，空有寶山而不知的索爾，羅某人妥妥的好學生。
整整五年，阿斯加德藏書讀了十分之一。
幾十人整理幾天的藏書，十分之一，絕不是一個小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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