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冬!”
寂靜的街道傳來一慢兩快的梆子聲。
接著便傳來打更人沙啞的喊聲:“平安無事。”
已然是三更天了。
秦王府內,二院花廳中,朱慡還在喝著悶酒。
他身後只站著個名喚小福子的貼身太監,還有個名喚杜娟的婢女。
平時伺候他的次妃鄧氏,此時卻不見蹤影。
眼看朱慡又喝了一壺酒,小福子緩緩上前,輕聲勸道:“殿下,你醉了,奴婢服侍你歇息吧?”
“本王沒醉!”朱慡雙目發愣,直著脖頸道:“再去給我拿壺酒來。”
小福子卻沒有去拿酒,站在一旁繼續勸道:“殿下,飲酒傷身吶……”
“怎麼?連你這個奴才也不聽本王的話了麼?”朱慡瞪著對方道:
“姓鄧的賤人輕慢本王也就罷了,你們一個個都要反了不是?”
“奴婢不敢!”小福子連忙跪在地上,可憐兮兮道:
“殿下近日天天喝得大醉,奴婢只是心疼殿下!”
“哼,還算你有點良心!”朱慡晃晃悠悠站起身來,伸手要去扶小福子,自己差點栽倒。
還是小福子眼疾手快,連忙起身,扶住了對方。
“小福子,”朱慡穩住了身形,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道:“你小子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奴婢是七歲那年派來伺候殿下的,”小福子眨眨眼道:“如今已經十七歲了。”
“一晃已經十多年了呀,”朱慡搖頭晃腦道:
“那你說說,本王何時吃過這樣大的虧了?”
“呃……”小福子無語,如此重的懲罰,對於秦王殿下來說,確實是第一次。
“他娘的!”朱慡爆一句粗口,面色漲紅道:
“都怪老六,真是白瞎了本王之前派人去幫他來著!
“殿外解除禁足後,千萬不要去尋六殿下。”小福子低聲提醒道:“不然教皇爺知道了……”
“哼!”朱慡冷哼一聲,氣呼呼道:“本王不去尋老六的晦氣,本王去收拾那個賤人去!”
說著,他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外頭走去。
小福子一邊扶著秦王,一邊低聲道:“殿下,這樣不好吧?”
“不是那個賤人,老六怎能找到機會汙衊本王?”
朱慡滿嘴酒氣道:怎麼著?那賤人不是本王的王妃麼?
說完,他面露淫笑道:“本王一直沒有碰她,今晚就讓本王好好玩玩她。”
“這……”小福子見勸不住,撓頭道:
“那耐驢力氣頗大,殿下貿然過去,怕是要吃虧的呀?”
“蠢貨,”朱慡伸手拍了拍小福子的腦袋,幾乎是大著舌頭道:
“你找幾個人,把耐驢引開,本王不就能進院子了?”
說話間,兩人出了花廳。
“好吧,奴婢這就派人去辦。”小福子招手喚來在外頭值夜的護衛頭領楊千戶,低聲交代道:
“楊頭,你帶幾個人,去……”
“屬下明白!”楊千戶招呼幾個手下,朝著西邊躡手躡腳的走去。
~
王府西邊的偏院,正房西屋內點著昏黃的豆油燈。
敏敏特穆爾正坐在一張快散了架的木桌前,提著根破毛筆,在一張紙上刷刷的寫著蒙文。
院中,耐驢正在東南角的水井旁打著水。
忽然間,他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正側耳聽著呢,只聽簌簌數聲,幾枚土塊飛入院中。
其中一塊正好砸在井邊的水桶中,濺了他一身水。
“奶奶的,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鬧爺爺!”耐驢暴喝一聲,提著根扁擔就衝到院牆旁。
他的身子勐的一竄,便上了院牆。
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瞥見院牆不遠處,有幾個人影。
“奶奶滴,任敢來鬧爺爺,俺揍死任!”情急之下,他連家鄉的中原話都冒出來了。
那幾個黑影便快速的跑向遠處,耐驢下了院牆,追了上去。
須臾,一個人影翻上牆頭,下來院子。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院門前,拉開門栓,吱呀一聲開啟院門。
“殿下,人已經走遠了!”他低聲對著門外喊一聲。
“嘿嘿!”秦王朱慡浪笑一聲走進院中。
此時他已經清醒多了,也不用攙扶,小福子只默默跟在身後。
“你們在外候著,今晚本王要好好享受美人兒!”朱慡低聲吩咐一句,便大搖大擺的朝著正房走去。
剛進正房廳中,朱慡便看見敏敏特穆爾推開了西屋的門。
兩人相視之下,俱是一愣。
“你來做什麼?”敏敏特穆爾面帶寒霜,心中一驚。
難道是自己的密謀,已經教這人發現了。
“呵呵,本王來看看王妃。”朱慡笑著說話,走到西屋門前。
忽然,他伸出雙手,一把將敏敏特穆爾抱住。
“順便來跟王妃親近親近!”朱慡氣喘吁吁的,就要拿豬嘴來拱敏敏特穆爾白玉般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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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敏敏特穆爾奮力掙扎,雙手抵住朱慡的下巴,讓他一時無法靠近。
“畜生!”驚慌失措之下,她尖聲道:“你再胡來,我就要喊人了!”
“哈哈哈,你那沒腦子的弟弟,已經被人引走了!”朱慡瞧著敏敏特穆爾絕美的容顏,頓時心火大起道:
“此時附近都是本王的人,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一邊說著話,朱慡使出渾身力氣,推著敏敏特穆爾進了西屋。
敏敏特穆爾見抵抗不住,頓時大聲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喔哈哈哈!”朱慡一把將敏敏特穆爾推到屋中的床榻邊,雙手就要來解自己的衣衫。
“你叫的越大聲,本王就越興奮!”他三兩下扯掉自己的外袍,露出裡頭的白色中衣。
“你,你這個禽獸!”敏敏特穆爾雙手抱胸,一臉驚恐的看著朱慡。
“胡說,”朱慡瞪對方一眼,慢慢逼近道:
“你個賤人乃本王正妃,本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來吧!”
忽然,他一伸手,扯住敏敏特穆爾左肩上的衣物。
下一刻,朱慡勐的一用力,將敏敏特穆爾的罩衣,撕開一個巨大的裂口。
昏暗的燈光下,朱慡只見到一片雪白的玉肩。
他不禁吞了口唾沫,赤目圓睜道:
“之前是本王執念了,事已至此,早些睡了你,說不定本王早就消氣了!”
說完,也不待敏敏特穆爾反應,一個勐虎撲食,撲了上去。
敏敏特穆爾身子一轉,堪堪躲開。
朱慡正欲翻身再捉,忽然整個人像凋塑般呆住。
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貼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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