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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明顯的栽贓你們看不出來?

崔遠達全身靈力暴漲,眼看著就要動手,沈沐晚反倒擺了擺手,“等一下!”

崔遠達冷笑一聲,“怎麼?怕了?”

“非也,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崔家為什麼要與我們玄極宗為敵,好像事情發展到現在還沒有人告訴本座究竟發生了什麼?”沈沐晚一雙秀眉一挑,小臉上寫滿了疑惑,一雙貓眼竟然閃著幾抹無辜。

與剛剛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簡直判若兩人,好像她才是受傷害的那個。

崔遠達簡直要被她氣炸了,原本他是打算穩坐釣魚臺看好戲的,被她用他孫子的兩個眼珠子硬生生地激了出來。現在他想要動手解決問題,沈沐晚卻又裝起了無辜。

“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敢挖我孫兒的兩顆眼珠?”

“難道你清楚發生了什麼?”沈沐晚不答反問。

崔遠達在不經意間就已經被沈沐晚帶走了節奏,“老夫當然知道,是你徒弟擅闖我們崔家禁地,所以才判他受刑,難道老夫做的不對嗎?”

“你看見他闖禁地了?”沈沐晚又問。

“當然,他就是老夫在禁地抓到的。”崔遠達一臉的陰沉。

“師叔,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嶽靈靈終於找到機會訴苦了,“我們開始就在他們安排的院子裡等您回來,可是突然有人用傳信金符給我們傳信,說您有危險讓我們去營救。

可是信中沒有說清楚具體的位置,我們找凌雲師兄也找不到,在這裡又誰都不認識,只好兵分三路找你,說好了無論誰找到之後就給另外兩人傳信。

我和遲重師兄收到晏師弟的傳信趕緊趕到這裡。可我們到的時候就看見他被人釘上了銀釘綁在了架子上,說他擅闖禁地。這怎麼可能,我們連崔家都是第一次來,誰能知道哪是禁地,又為什麼要闖他們的禁地?”

嶽靈靈的嘴第一次這麼有用,噼裡啪啦地一頓講述把事情的大概說得很清楚。

沈沐晚看向一邊被崔凌雲扶著的晏瀚澤,這是她過來之後第一次仔細看他,之前就怕自己看到他受傷失控,現在一看那個俊美絕豔的少年被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心裡像被人剜了一刀一樣,疼得呼吸都窒了一下。

清了下喉嚨,深吸口氣才讓自己能說出話來,“阿澤,到底怎麼回事?”

晏瀚澤把頭向一邊別了別,不想讓沈沐晚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他心裡很難過,恨自己無用,總要師尊來搭救,還總讓她看見自己這麼狼狽不堪的樣子。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可死也不想被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沈沐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抬起手在他的肩上按了按,“放心,我們師徒還計較什麼。”

晏瀚澤這才抬起被打腫的眼看了沈沐晚一眼,慢慢說道,“我和師兄、師姐分開之後就四處找你,不一會兒看見一個和你身形十分相像的人正被兩個黑衣人追殺。

原本我也懷疑有人假冒你,但我又怕真的是你,就趕緊追了下去,可誰知道剛追進這個山裡就被人偷襲,用這些銀釘封住了穴道,綁在了架子上。問也不問就說我私闖禁地,要對我處以極刑。”

因為銀釘還一直在他的身上釘著,全身血脈不暢,所以晏瀚澤說話還一直有氣無力,時斷時續。

“胡說,老夫在山上怎麼沒見到你說的那幾個人?只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禁地之中。還有,就算你是追人追到這裡,難道沒看見這麼大的石碑立在這裡,禁地這麼大的兩個字你也沒看見嗎?你們宗門難道沒教過你,無論什麼原因也不能闖進別人家的禁地嗎?”崔遠達怒斥道。

“師尊,我追到這裡的時候根本沒看到有這個石碑!”晏瀚澤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沒看到?難道你眼瞎嗎?我看你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崔遠達嘴撇得像只鯰魚。

沈沐晚沒等晏瀚澤再解釋什麼,一道虛影人已經到了界碑的邊上。

“沈峰主,你難道也要闖禁地不成?”崔遠達更怒了。“你們師徒當我們崔家禁地是你們玄極宗的後花園不成?”

沈沐晚並沒有回他的話,也沒往禁地裡走,只是在寫著禁地兩字的大石碑周圍走了幾步,低著頭似乎在找著什麼。

突然她抬起頭問道,“崔二太爺您家的這個石碑立了多久了?”

“至少三百年了,怎麼了?”

“中間搬動過嗎?”

“當然沒有,誰會沒事搬界碑玩。”

沈沐晚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招手,“崔二太爺,您過來看!”

崔遠達本不想搭理她,但當著這麼多人又感覺不過去不好,只得極其不情願地走過去,“做什麼?”

沈沐晚用手指了指石碑旁邊的土,“您看這些土。”

“土怎麼了?”

“你看這些都是新土,而且還是非常新的。”說著用手捏起一塊,捻了捻,“您看,水份還很足,翻出來應該都不超過兩個時辰。”

“這又能說明什麼?”崔遠達不耐煩地問,他不想和這個丫頭片子浪費時間。他甚至想好了一會兒交手時第一招用什麼,幾招之內能制服她。

“這當然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石碑被人挖出來過,而且挖出來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沈沐晚帶著挑釁地揚了揚眉,“不然不會有這些新土在這石碑周圍。”

眾人一聽都在下面紛紛議論了起來,整個場面一下變得有些失控,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高。

“你什麼意思?”崔遠達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有些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我的意思您還不明白嗎?我徒弟沒有撒謊,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根本沒有這塊石碑,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禁地。所以他就算進了你們的這個禁地也沒什麼錯,因為他完全是被人陷害的。

你不查真相,審也不審問也不問,只憑自己想像中的理所當然就胡亂給人定罪,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砍殺我玄極宗弟子,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你就是故意找藉口要害我們玄極宗的人?

玄極宗這種大宗門的人你們說殺就殺,可想而知那些小一些的宗門和世家被你們欺凌得又會是什麼樣子?你殺我們的人還得想辦法構陷出一個理由來,殺他們是不是連理由都不用,只要看著不順眼抬手就殺啊?”

沈沐晚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下面的那些小世家的人,見他們的臉上無不露出悲憤來。看來書中的情節自己沒記錯,用在這裡拉仇恨做對了。

“你……你……”崔遠達一時間被逼問得啞口無言,因為沈沐晚說的基本上就是事實。

沈沐晚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墨跡,一抬手崔凌峰就被她凌空扼住喉嚨提了起來,“孽障,在宗門裡就欺壓同門,現在在你們家裡竟然更變本加厲,上次就不該只打掉你們一顆牙,就應該直接捏斷你們的喉嚨!

你的兩個哥哥一個被我徒弟咬掉半個耳朵,一個被本座挖了兩個眼珠子,就剩你一個齊全的,乾脆本座把上次應該做的做完吧!”

說著沈沐晚手上就加了力道,眼看著崔凌峰被捏得直翻白眼,兩條腿在空中亂蹬,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下面的那些人都為沈沐晚捏了一把汗,這裡可是在崔家,當著崔家人的面掐死崔家實際掌權人的孫子,這簡直就是在當眾啪啪打崔二太爺的臉,而且還打了兩次。

“休得猖狂!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崔遠達話音未落也隔空對著崔凌峰一抓,他這一抓抓的是沈沐晚隔空捏著崔凌峰的那股靈氣。把這股靈氣破壞了,崔凌峰自然也就得救了。

但他還是小看了沈沐晚,沈沐晚反手向他一抓,兩人的手帶出來的靈力在空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崔凌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一頓咳嗽,差點把喉嚨咳出來,最後吐出一口血才總算止住了咳聲。

這邊沈沐晚和崔遠達兩道靈力在空中幾近化成實體,一白一黃兩道靈力緊緊地繞在一起,而且越繞越緊,兩人都是元嬰後期一時間誰也無法立時壓制住對方。

就在這緊要關頭,忽然遠處傳來了一陣陣轟隆隆的雷聲。在場的眾人都是仙門之人,一聽這雷聲就知道那是劫雷,而這竟然是元嬰升化神的雷劫,眾人心中都冒出一個疑問,是誰?

是誰竟然在這個時候,在崔家要成為化神?

這些人中最吃驚的當然是崔遠達,“怎麼回事?誰在渡劫?”

“是我爺爺!”這時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崔家大少爺興奮地說。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對啊,崔家能成為化神的當然只有崔老太爺。難怪這麼多年他從未見人,看來是專心閉關準備要升化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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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對崔家十分痛恨,但對崔老太爺卻是十分敬重,當得知他馬上就要成為化神,都從心裡高興,因為那也就意味著崔家實際掌權人就要換成化神成功的崔老太爺。

崔家也會回到之前的那種公正、兼愛,成為仙門中的一道清流。

崔凌雲看著還在拼靈力的沈沐晚和崔遠達,“二爺爺、七師叔,不如你們都各退一步,今天的事情先放一放,等到明天爺爺渡劫成功,再由他來評定對錯,如何?”

這顯然是現在最好的局面,崔遠達此時已經心亂如麻,也沒了最初要收服沈沐晚的心思,他與沈沐晚同時收回了自己的靈力。

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然後才回過頭對著沈沐晚一抱拳,“就依凌雲的建議,我們明日由大哥定奪!”

崔遠達說完轉身就走,一群崔家的家僕呼呼啦啦地一大邦人都跟著走了,就連地上躺著的也被人用擔架抬走了。

“師叔,你趕緊給晏師弟把銀釘逼出來吧,時間長了他的經脈真的會被封死,人就廢了。”嶽靈靈早就想讓沈沐晚給晏瀚澤將銀釘逼出,可當時的情況硬是讓她沒機會說話。

現在壞人都走了,終於可以說話了,她心裡還有些埋怨沈沐晚,自己徒弟都不關心,先打什麼架,不是應該先救人嗎?

沈沐晚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卻沒說話,一邊的晏瀚澤把話接了過來,“回屋再說,這裡不方便。”

嶽靈靈還想再說什麼,被崔凌雲也瞪了一眼,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但究竟是怎麼回事她還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