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煞2層。
程哨風和白酥酥從疫病惡魔肚子裡鑽出來。
世界還是格外昏暗，隱約間有些紅色的微光反射進入視網膜，如果不開燈的話，對於人類來說是個非常難受的體驗。
但好在影衛並非正常人類，視力強大，再輔以奈米尋寶機器人的輔助，這些視野障礙並不礙事。
白酥酥也是個心大的，看不清路就坐在大胖子身上，坐等躺贏。
雖然程哨風至今還沒流露出太強大的實力，但不知道為什麼...白酥酥似乎認定了他是個強者。
這點讓程哨風有點奇怪。
“大叔，要不要吃點東西呀，我這裡有壓縮餅乾。”
“我也有，謝謝。”
“大叔，你要不要喝口水？”
“我也有的。”
“大叔，你要不要吸一口晶石，補充點能量？”
“提醒一下，我們的揹包都是主辦方給的，裡面東西一模一樣，我需要什麼會自己拿的，好吧？”
程哨風都懷疑這麼迷湖的女人是怎麼在廢土活到現在的？她爸爸媽媽一定很厲害吧？
酥酥：“奧...我知道，我只是怕你的不夠用。”
程哨風：“......”
我真該死啊。
爬上第二層後，冥煞怪物的強度有了明顯的提升，程哨風遇到了20只一階和半步一階組合的虛空惡魔+幼體的隊伍。
儘管經過他裝備和能力的加成後，疫病惡魔有了接近二階進化者的實力，但也不能輕鬆碾壓，和冥煞怪物打的有來有回，在3只骷髏和1只蜂巢女皇的配合下，又被酥酥治療了好幾次後才幹掉這些。
【擊殺‘虛空惡魔’，經驗+100】
【擊殺‘幼體虛空惡魔’，經驗+40】
【擊殺...】
一道道普通人看不到的紅色能量細線從屍體上抽離進入程大福的身體。
砰！
程大福的身體發生變化，一股能量湧出，身體狀態全部恢復到巔峰。
14級！
“好傢伙...這裡有點意思啊。”
經驗夠高！
而且刷起來也並不困難，虛空惡魔一共只會兩種攻擊方式：爪擊、利爪切割。
一個是普通攻擊，造成穿刺和混亂傷害，一個是類似十字斬一類的技巧，能勾畫出一個血腥十字，對身前的範圍敵人造成傷害，如果破防的話，還會觸發流血。
大胖子身上受傷最多的就是被它們撓出來一道道的血痕，流血累積起來很多，多虧了酥酥的治療才能挺住。
不然剛剛殺完這一波，估計已經大殘，得重新召喚一隻。
“有奶媽就是香...”
天災基地裡確實缺一個這樣的輔助職業，僅靠【德雷格之血】是不能滿足玩家們的日常奶量需求，冷卻時間太長了，強行連續使用的話會對身體造成嚴重負擔，導致身體各項屬性下降。
而酥酥使用的【治療之觸】只有5秒的冷卻時間，能常用，而且奶量也不錯。
“既然升級了，那就給大胖子再提提強度。”
程大福把3個技能點全都加在了【召喚疫病惡魔】技能上，達到了12級。
“召喚！”
轟~
疫病惡魔突然倒塌，變成了一地碎渣。
同時，另一只更大的大胖子融合了起來。
白酥酥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也驚訝道：“現場突破？這個大胖子更強了...好厲害啊大叔！”
她經常和召喚物打交道，看召喚物的強度很敏銳。
程哨風點點頭：“突然心有所感，彷彿練習了3坤年一樣，把這個技能又進步了不少。”
“太強了！我們倆加起來無敵！”
在程哨風的智慧手錶資料裡，新召喚的疫病惡魔基礎屬性全面提高。
基礎生命值達到了3566點！
再加上【死亡盔甲】的加成和死靈召喚物對於這類技能的額外提升，總生命值高達5516點！
一個非常肉的召喚物。
一般的攻擊很難對它造成致命威脅。
簡單的皮外傷，白酥酥的【治療之觸】就能給全部恢復。
而且它本身的攻擊力也十分不凡，龐大的體重下，一個大比兜能把1米5的虛空惡魔扇飛，身上的毒霧噴湧下，造成的酸性傷害和毒素累積也很誇張。
和酥酥的蜂巢女皇的群體debuff配合起來還挺強。
雙毒組合。
有了12級的大胖子後，壓力明顯變小了，兩人騎著在這層尋找插旗點。
程哨風避開了大量的怪物隊伍，把落單的或者人數少於10人的快速清理掉給程大福拿一些經驗。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第一個【黑曜石碎片】，2人成功插旗。
“前方朋友，不如一起？這層的怪物太厲害，相互也有個照應。”
後面2個人也來這個點插旗，程哨風果斷拒絕。
“不用，告辭。”
那兩人放在身後的武器也沒機會掏出來。
砰砰砰！
程哨風西南側傳來槍聲，瞬間，大量遊蕩的虛空惡魔都被吸引過去，然後就聽到了叫罵聲和被包圍後絕望的哭喊聲。
“救我！救我啊！我放棄比賽！
！”
但不知是他喊得太遲了還是沒來得及按下救援裝置，根本沒有主辦方的任何人前來救他，就這麼被虛空惡魔大群給啃食掉了。
那聲音讓程哨風不寒而慄。
“這裡不能隨便開槍，不然就是黑暗森林中一抹最亮的煙火，必將受到其他隱藏在黑暗中的怪物圍攻。”
白酥酥：“大叔你好有文藝氣息哦，這詞是一套又一套。”
“呵呵~你沒看過《三體》吧？”
“昂？什麼三P？”
程哨風：“6！”
其實這對程哨風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他的主要輸出方式其實是槍械+冰火子彈攻擊，有了大胖子作為掩護和牽制，他有相當不錯的遠端輸出條件。
這不能隨便開槍，把他的戰鬥力也廢了一半。
2人在二層小心前進，靠著程哨風的尋寶機器人找【黑曜石碎片】很快，在躲避了大量的虛空惡魔後，終於把二層插滿了，一共插了12支旗。
過程中，程哨風還發現了走向第三層的階梯。
“把前面這一小股虛空惡魔幹掉，咱們就去下一層。”
“大叔，既然你能發現它們，為什麼不直接躲著走呢？不然多浪費時間？”
“呵呵~殺了它們我就能積攢晉升的經驗，在戰鬥中才能成長和突破，你懂吧？”
“可是！可是都是大胖子在打啊，你怎麼突破？”
“好好療傷吧你！”
“奧。”
程哨風指揮著召喚物衝上去幹虛空惡魔，這裡的已經出現了一種虛空惡魔幼體的變種，沒有進化成長腿長角的人形怪，而是保持了肉球的形態進化出了更大的嘴，一張臉上，一半都是嘴，張開能吞下去一整個虛空惡魔的那種。
跟奇行種一樣可怕。
嘴裡能噴吐出粘液，粘在人身上會造成混亂傷害，並且身體靈活性大幅降低，如果實力差點的就被直接粘在地面上走不動了。
“啊！我的小蜜蜂！”
酥酥的小蜜蜂被噴吐到後，翅膀都扇動不了，直接從空中掉落，然後被這奇行種怪叫著衝上去啃食掉。
但它只能吃一嘴的能量，蜂巢女皇這召喚物也是沒有肉體的存在。
“哼！吃我的小蜜蜂，把你扎死！小蜜蜂再次出擊！”
白酥酥抬手又召喚了一隻蜂巢女皇，幫助戰鬥。
“上！”
大胖子和骷髏倒不是很怕這種攻擊，只是動作緩慢了一點，還是把這大嘴奇行種幹掉，並快速收拾其它虛空惡魔。
【擊殺虛空掠奪者，經驗+100】
【擊殺...】
突然！
已經被骷髏法師大火球打殘的虛空惡魔腳下出現一個小小的黑洞，掉落下去消失不見。
“咦？哪裡去了？”
程哨風走上去敲了敲地面，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彷彿剛剛出現的黑洞不存在一般。
繞著周圍尋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它的蹤跡。
白酥酥：“好奇怪啊...之前我在第一層的時候就見到了一次這種情況，好像突然被吸走了一樣...難道是有什麼厲害的角色在保護它們？”
“吸走？”
程哨風突然想到了什麼：“等我一下，我思考一點事情。”
閉上眼睛，轉化為本體。
他踩著迷妹已經送過來的綠魔滑板在基地巡視了一圈，發現了大量的虛空惡魔存在，隨便抽查了幾個後，他發現...跟冥煞區域裡面的虛空惡魔一模一樣。
但他想要找的那只已經被打殘的虛空惡魔並沒有找到。
不過也不影響他的推斷。
“這麼看來的話，所有混亂教徒和混亂祭祀召喚的生物其實並非憑空生出的，而是透過特殊的方式從冥煞區域召喚來的，剛剛那只應該是被其他的教徒給召喚走了，不是我們這的人。”
“因為二層的虛空惡魔實力明顯要強，處於一階上下的位置，我們基地的人學習這個技能到達高階的...好像沒有幾個人，大部分人都只學習了1級，所以召喚的也都是一層的那些。”
此時，他看向自己的技能欄，【召喚虛空惡魔】已經在裡面，使用方式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程哨風本體閉上眼睛，運用起這個技能，用29級的意識來感受著技能所執行的規律和周圍的一切能量波動。
他在意識裡刻畫出一個未知符號的符文，催動自身的能量來啟用符文。
下一秒，他身子前面黑色的洞一閃而過，從裡面掉落出一隻懵懂的虛空惡魔。
“抓到了！”
黑洞出現的時間極短，導致大部分玩家都沒發現，他們以為是遊戲設定，也不會糾結這召喚物從哪裡來的。
所以都忽視了這個召喚技能和其他所有召喚技能都不同的一點...是召喚已經存在的活體，透過那種黑洞運輸過來。
“所以...這是空間傳送？”
“離譜！離大譜！”
“一個小小的召喚技能居然能從一個莫名區域裡傳送來生物，有這能力，幹嘛不統一世界？”
他想起了玩家莫名所說的那個倒映在天空中的人影。
“到底是什麼人在操作這一切？他目的是什麼？”
這個發現讓程哨風覺得眼前充滿了迷霧，但他也不必解開全部迷霧。
稍微思考了一會，程哨風儼然發現了一個新問題。
“這個比賽一年舉行一次，選在這個地方，有什麼特殊含義？”
“算了...先想辦法奪冠再說吧，如果真遇到危險，外面的人來不及救援...或許能多一個保命的方式，哦不，是保住我裝備的方式。”
他再次使用另一個召喚技能【召喚混沌先驅】，和【召喚虛空惡魔】差不多的施法過程。
只不過這次黑洞閃過後，送來的是一隻穿著金屬盔甲的漂浮怪物，右手是猩紅色的巨爪，上面纏繞著如同鮮血一般的火焰。
混沌先驅。
一個遠端輸出的召喚物。
它的右手能投擲出1個名為‘虛空火彈’的火球，造成混亂+火焰雙重傷害。
雖然只有1個攻擊方式，但是攻擊速度和攻擊傷害都很不錯，自身的血量也很高，1級就有1251的基礎生命，是個不脆皮的遠端召喚物。
之前和變異人大戰的時候，就是這玩意殺的玩家最多。
現在好了，成了玩家們的召喚技能。
一些新人有把這個技能當做主要輸出的寵物，據說等級高了以後各方面屬性也有加成，但是每次召喚出來數值都會有波動。
“活體召喚，肯定沒有兩隻完全一模一樣的混沌先驅，怪不得數值不同...”
看到這個東西，程哨風突然想到了什麼。
“冥煞二層沒有出現，那證明這東西應該在三層或者四層，那下面的戰鬥就麻煩了...”
無論是玩遊戲還是在現實的戰鬥中，遠端永遠是近戰的爹。
什麼詠春、八卦、太極，只要不貼身，怎麼跟美式居合打？
接下來，他釋出了一條世界公告來驗證自己的猜想。
...
轉眼，程哨風又回到了影衛視角。
“來，跟我進來，下一層。”
2人故技重施，由酥酥治療著大胖子衝過混亂階梯。
階梯上，一個超凡者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嘴裡大呼：“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呀！”
轉而大哭慘嚎。
又大笑著手舞足蹈，像極了精神病人。
程哨風搖搖頭：“我大致知道混亂攻擊所能帶來的負面效果了。”
他之前特意讓虛空惡魔打到他幾下，測試了一番這裡怪物能對他如今這個裝備造成的傷害，雖然物理無法破防他的護甲，但混亂傷害還是結結實實吃滿了。
那股傷害一進入他的身體，就讓他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平常那些負面情緒全部都活躍了起來。
整個人都不太對勁了。
不過這種情況，程哨風只是稍微運轉能量就好了。
他推測是因為承受的混亂傷害比較低的原因。
“如果持續受到混亂傷害，沒辦法抵禦的話...就跟他一樣，徹底迷失了自己，變成了被慾望支配的魔怔人。”
像是應驗程哨風說的話一樣，剛剛那個‘精神病人’雙眼通紅地朝著旁邊頂著混亂衝擊走的一個舉傘參賽者撲了過去。
“你太美了，我要幹死你！”
“哈哈哈~我他媽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就是10階的神！”
曾！
刀光一閃，舉傘的參賽者繼續前行，只留下一個身首兩處的屍體，臨死前臉上還掛著癲狂。
程哨風剛剛渡過階梯，回頭看到了這一幕，心裡勐地一驚，那傷害...絕對超出了一階進化者能達到的水平！
就算比不上他滿級【節奏打擊】的第三次蓄能攻擊，也有一半的威力了。
而他也認出了這個舉傘渡過階梯的人。
正是被他標記的韓立1號。
極為低調，但實力強大到令人髮指。
“這傘...這刀...好強。”
傘能遮蔽空氣中的能量衝擊，刀能斬出刀氣一樣的能量波，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刀。
白酥酥歪頭：“我覺得...不如大叔你呢。”
“哦？何以見得？”
“直覺，我們巡...尋常進化者都具備的一種直覺，可以感受一個人實力的高低，還能感受到人心的善惡。”
程哨風突然笑了。
“你覺得我是個實力強大的...好人？”
白酥酥點點頭：“對，我相信我的直覺！”
程哨風不可置否，沒有多說什麼，坐上疫病惡魔的肩膀，準備再次尋找插旗點。
“朋友，請留步！”
身後，韓立1喊住了程哨風。
程哨風手伸進腰間，握住兩把手槍：“嗯？怎麼？”
韓立1號：“不用緊張，我對你們並沒有惡意，我叫沉金，想和您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用我的全部財產，買我一條命。”
“我並沒有打算與你為敵，何出此言？”
這下，讓程哨風納悶了，他根本沒有想過和這個沉金打架。
沉金搖搖頭：“我知道，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覺到...今天你可能會成為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提前給您報酬，希望如果有機會，您一定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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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哨風：“？？？”
“這是什麼新鮮的騙術！話術好歹好好編一下啊喂！也太沒誠意了吧！”
對方目光認真地看著程哨風：“您可以答應嗎？這是我帶來的所有財產，一塊5000單位的無屬性晶石，一把我師傅打造的能量火槍，一份我師傅傳授給我的打造圖紙，這些就是我的全部東西了，這把刀和傘是我的保命之物，沒辦法送給您。”
程哨風不屑一笑：“呵呵~肯定是你騙我去你那拿東西，讓我脫離自己的召喚物保護，趁我精神不防備的時候偷襲我，讓你少一個競爭者，我猜的對不對？”
沉進：“東西我就放在這裡，只要您答應我在有機會的時候救我一命，我就離開，您不放心的話可以讓您的骷髏拿走。”
此時，程哨風也徹底搞不懂了，但他似乎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好，只要你不耍炸，我就答應你。”
“謝謝！”
這個謹慎的韓立1十分高興地快速離開，似乎跟真的撿了一條命一樣。
程哨風讓骷髏把幾樣東西拿了過來，遠距離觀察了一番，然後讓尋寶機器人趴上去看，等到了那一卷圖紙上後...
【尋寶機器人發現寶物！】
那一卷圖紙竟然被判定為寶物！
“這...”
不明覺厲。
反覆試探了幾番後，都沒有找到可疑的蹤跡，程哨風就把3樣東西都收進了自己揹包裡。
其中能量火槍是一把老式左輪形狀。
程哨風握上的瞬間，能量自動填滿了彈倉，而且在彈倉中不斷壓縮，成為了極為凝實的狀態，這些技巧從【遠端專家】技能中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彷彿天生就會使用能量手槍一般。
他扣動扳機。
biu~
一發綠色的能量子彈激射而出，把周圍黑乎乎的山脈打出一個孔來，孔內還不斷滴落著酸性能量腐蝕著牆壁。
“我現在是什麼屬性的能量，這把槍就能打出什麼樣的能量彈...好東西！”
一把用能量作為子彈的左輪，讓程哨風大開眼界。
“原來這才是滿級【遠端專家】的正確打開方式，使用能量彈對敵...只要我有能量，就可以一直發射，不受到彈夾的限制。”
“等回到基地以後，鑑定一下，看看這槍的屬性。”
“哦對了，還有這圖紙，好像是什麼裝備的打造圖，回去也鑑定一下。”
把韓立1...也就是沉金的東西收下後，白酥酥倒是很大神經。
“如果有機會，大叔你就救他一次唄，反正不要白不要。”
程哨風：“呵呵~他那種戰鬥力都需要我救...那對手我估計也很難對付。”
“剛剛這個沉金表現出來的攻擊力，絕對是二階進化者才能打出來的，不知道他怎麼騙過最初的檢測...”
“等等！我們進來之前好像沒有檢測我們的實力水平？”
酥酥想了想：“是哎...怎麼沒檢查呢？不是說參賽的最高等級必須低於二階進化者嗎？”
程哨風撓撓頭：“難道是有一種更先進的裝置已經在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檢查完了？只是我們不知道？”
“有可能哦~”
“走吧，讓我康康第三層都有什麼東西，大機率要碰到一些會投擲火球的怪物了，你躲在肚子裡吧，別被誤傷了。”
“好！”
酥酥直接鑽進肚子裡不再出來，非常聽話。
程哨風很欣慰，他其實不太喜歡和女生打交道，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對女孩有刻板印象，認為她們都是麻煩的化身。
但今天和酥酥接觸下來...竟然出奇的順利。
一個很能瞭解形勢的女孩。
看起來呆呆的，但...做的總是最正確的選擇。
“或許我也該要個助手和搭檔，給程大福打輔助。”
她和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不會搶經驗！
誒~滿格經驗吃飽飽！
這玩家他能比嗎？他不能比！
到了三層後，這裡的空間比下面2層微亮一點，能讓不少正常進化者不開手電也能視物。
對於影衛來說已經不會對視野造成影響了，可以看清幾十米遠的怪物正在朝他飄來。
“1..2..3...4......31！”
“嘶~這麼多混沌先驅，熘！”
程哨風忙騎著大胖子找了一條沒人的道路快速離開。
在黑暗的天空中，一個人影若隱若現，彷彿在觀察著這些進來的人類們。
冥煞一層。
10個男人的虛影降臨到10個黑曜石碎片旁邊，手微微一招，大片的虛空惡魔來到黑曜石碎片旁邊。
“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