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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楠的甦醒讓我心裡著實松了一口氣,離到十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不能為了這區區的二十萬影響了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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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口水先。”我開啟了一瓶哇哈哈遞到劉楠的嘴角。
我還是第一次照顧病號,起初我自己還覺得沒多大個事兒,但是真輪到我上手了才知道多彆扭,這水平舉高了吧怕嗆著他,舉低了害怕他喝不好,看來什麼事都不好幹啊。
“哎,你幹什麼啊?”劉楠最後竟然咬著牙自己接過了水平。
“謝謝你,我自己能行,我就是又餓又渴,有吃的嗎?”劉楠聲音很弱,但是他嚴重對食物的渴望可是很強烈。
我看著桌子上的香蕉,水果,沒有什麼抗餓的東西。
“來根香蕉吧。”我撥了一根遞給一臉飢餓的劉楠,他嘴巴撇了撇,“我想吃肉。”
臥槽,這傢伙,果然是肉食動物,一睜開眼睛想到的就是肉。
“那你等著,我出去給你買。”既然決定要做一個好護工,那就要盡本分。
出了醫院找了一個飯館,要了一份紅燒肉,吵了兩個青菜,三和米飯,其中有一份是帶給臨床的大娘的。
瑪德,這個時候有電話進來,我把飯菜都交到右手上,左手開啟電話,“喂?誰啊?”
“是我,火氣那麼大幹什麼?”王校長在電話的另一端回道。
王校長?他的電話我應該是忘記存了,“哦,有什麼事嗎?”
“你那事辦的怎麼樣了?”
“哦,這事我瞭解了,但是沒你想的那麼快,我現在有事就不和你多說了啊。”大包小包的飯菜墜的我右手有些發酸。
“你有什麼事?你現在的頭等任務是幫我辦事,你要明確自己的立場,知道嗎?”王校長的口氣有些生硬。
哎呀我靠了,這話味兒不對啊,我特麼怎麼了,聽著我就來氣,我把飯菜順手放在醫院門口的花壇上。
“你什麼意思啊?我特娘的現在就在給你辦事,你的學生沒有我就沒命了你知道嗎?作為一校之長,你不來看看就算了,還數落我,你要是不想用我就直說,別用話擠兌我,草。”我最噁心的就是這種旁敲側擊的說話,管你什麼校長,愛誰誰。
“你說什麼?什麼沒命了,到底什麼情況,你說清楚。”王校長顯得很急促。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把劉楠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邊,電話那頭靜了下來,過了足足有半分鐘,最後我還是拗不過他衝著電話急促的喊道,“喂喂,在嗎?不在我掛了啊。”
“李東,謝謝你,剛才是我語氣不好,告訴我醫院的地址。”
“建華路…。”把地址告訴他以後我掛了電話,事後諸葛亮,弄得好像很惋惜一樣,和我裝什麼大尾巴狼啊,小爺我什麼仗勢沒見過,切。
來到住院部主樓大門口我抬頭看了看天,已經接近十一了,這天氣有些反常啊,這麼熱。
“就是他,這小兔崽子打的我。”一個噁心的聲音讓我頭皮一麻。
回頭一看醫院門口一輛麵包車上下來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禿子,正在聽被我打過那個酒鬼說著什麼。
臥槽,這傢伙還想找人報復,要是二炮在這就好了,我一個人對付這麼幾個一看就是流氓的大漢心裡真沒底,不過我過了十九年總結了一句真言,“沒事不惹事,遇事不怕事。”
說話的功夫那酒鬼帶著幾個禿子就衝我殺了過來,我把手裡的盒飯放到一旁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心裡重複著一個字,下手一定要,“狠。”
“****崽子,你現在和爺爺叫板嗎?給我跪下,先喊一聲爺,我就保證今天不打死你。”酒鬼現在的精神亢奮的就差把鼻子翹到天上去了。
對,跪下,不行今天就幹死他個小癟三,身後的幾個禿子吆喝著。
醫院裡走動的人都停下來圍觀看熱鬧,就連門口的保安也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正在拿著對講機說著什麼。
剛才我還把精神全部都集中在酒鬼帶著的這幾個人的身上,但是我現在忽然有一種感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話一點都不虛,身後圍觀的群眾誰在嘀咕什麼,在什麼位置,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不用回頭都能分辨的出來。
“嗯?這是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腦子過濾著過往的一切可能促發今天的狀態的可能,沒有找到原因,但是我現在的自信提升了百倍,完全有信心能夠在五招之內幹到這五個人,“靈覺。”對,這就是我師傅已經說過一嘴的靈覺,想不到我能在這種情況嚇激發出自己的靈覺,真是太讓我意想不到了。
“哎,老四,你看他嚇那逼樣,都傻了,快去看看是不是尿褲子了。”酒鬼看我愣著出神,回頭衝著一個矮冬瓜吩咐了一聲。
“哈哈,我來看看這小子是不是菊花暴了,敢得罪我大哥。”矮冬瓜一看就是狗腿子形的,人家扔了快骨頭他就上來添。
機會來了,就在這矮冬瓜上來的時候一個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一把拉住冬瓜的鹹豬手,“你們別鬧事,小心我報警。”
“你報尼瑪比的警。”酒鬼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保安踹到在地上。
我等了這麼久就是在等這一刻,看著酒鬼轉身的一霎那,我運足了力氣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這腳我使了全力,“咚。”的一聲,再看那酒鬼直接向前衝了三米多,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嚎叫著。
“哎呀,大夥上,打死他。”矮冬瓜一看我動手了不在調戲,抬起他那只有半米長的小腿照著我肚子踢了過來。
不可否認這幫在社會上混的人打架都有一套,要是放以前我是萬萬躲不開的,但是今天的我卻不在是從前的李東了,他這一腳在別人眼裡很快,但是在我眼下就是慢動作,這完全是一種感覺,說的在科學一點,我現在可以算得出他能幾秒踢到我的身上。
我沒有閃躲,只是肚子輕輕的往回一收,矮冬瓜的腳已經伸的很直了,但是離我的小腹還差那麼一公分的距離。
看著他叫上的北京布鞋的鞋尖上下的擺動,但是始終碰不到我,“你個****。”我一個直拳帶著絲絲的破風聲直接打到矮冬瓜的脖子上。
精彩的一幕出現了,這傢伙連嚎叫的聲音都沒發出來,直接單腿著地身子向後倒去,之後咕嚕嚕滾出幾米後一動不動的仰面躺在地上,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