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其實吃掉這些東西,也吸收不了太多,完全是圖個新鮮熱鬧。
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剛說著話呢,嘴裡就被笑笑塞了一塊點心。
“額?”
“看什麼看,閉嘴好好吃,嘰嘰歪歪的你不嫌吵嗎?”
拽酷拽酷的笑笑蹲坐在小金龍的肩膀上,小手捻.asxs.心不斷往嘴裡送。
太陽光慢慢升起來,照在一龍一草身上,彷彿泛著一層柔光。
感受著陽光的洗禮,笑笑連忙吞掉最後一塊點心,手腳並用爬上了小金龍的腦袋。
往後一倒下,躺平。
他阿瑤開始進行光合作用提升實力了,“好暖啊。”
咕噥一聲,睡了過去。
小金龍眼珠子往上翻,顯得十分呆萌,“笑笑?”
回答它的是笑笑略帶綿長的聲音。
它無奈吐出一口濁氣,它這是被人當成了床板,是這意思嗎?
可是,喊醒她的話,會捱揍哦,她兇殘得很嘞。
內心複雜的它,沒敢動,活動了一下手腳,索性也趴在了洞口,任由陽光照在身上。
屋內同塌而眠的兩人,睡顏恬靜,一切,歲月靜好。
這頭,崇明宗還逗留在無際城的人,統統被派遣出去。
在附近的山頭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還在拉長範圍。
依舊是一無所獲,找不到井瑟和墨雲池任何一丁點的蹤跡。
蔡基聽著手底下傳回來的彙報,牙齦幾乎要咬碎,他拳頭捏的嘎吱響。
“找,再繼續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眼看神器即將到手,小魔女和那臭小子也要死在他的劍下,偏偏出現紕漏,讓人給逃了。
這叫他如何能夠甘心。
“是,宗主。”
眾人無奈,只得默默接著去尋找,但內心是鬱悶的。
找小魔女的行蹤,還妄圖將人給擒下來,開玩笑的吧,是覺得他們崇明宗被廢的弟子不夠多?
因為內心帶著不情願,以至於他們做事起來,並沒有那麼認真。
另外,就算是他們一寸寸土地翻起來,也是找不到井瑟和墨雲池的。
兩人此時所在的地方,實在是相隔無際城以及三大勢力,太遠太遠。
受傷的墨雲池和井瑟,這一昏睡過去,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墨雲池才醒來。
相當於睡了整整兩個白天。
“爹爹,你醒了?”
聽到動靜,笑笑第一時間跑過來,跳到他懷中。
被用完就丟的小金龍,覺得自己被忽略了,也湊過來。
“主人,你怎麼樣了?”
墨雲池看著兩個小家夥,臉上浮現出笑容,同時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我們出去說,不要打擾到師傅。”
她的傷勢比自己的還要重,多休息,有利於盡快恢復。
笑笑十分乖巧的點頭,隨後離開的山洞。
過了好一會兒,井瑟才幽幽轉醒,身上不禁疼,而且餓得頭暈眼花。
她這是昏睡了多久,整個人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在。
視線掃了一圈周圍,笑笑不再身邊,也不見墨雲池的身影,她不禁有些慌。
猛地掀開被子衝出去。
那蠢徒弟,修為那麼弱,能保護得了自己,而且小金龍那菜雞,中看不中用。
暈頭暈腦的井瑟,邁著虛浮的步伐,直奔山洞門口。
刺目的亮光讓她忍不住抬手捂著眼睛,低著頭往外衝。
下一秒踩到石頭,整個人習慣性的往前倒,她內心鬱悶,準備穩住身形的時候。
一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而她整個人毫無徵兆,落入對方的懷抱。
清瘦中帶著一絲絲堅定的懷抱,莫名給人安全感。
“師傅,你怎麼毛毛躁躁的?”
墨雲池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無奈和寵溺,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井瑟抬起頭,對面俊朗少年,唇角含笑,如同那花開一般,清爽醉人。
她立刻想到了一個詞兒,公子如玉,舉世無雙。
便宜徒弟實力崛起之後,世人對他最多的讚歎,便是這一句。
井瑟撇嘴,沒好氣的伸出拳頭砸了一下墨雲池的胸膛。
“你才毛毛躁躁的,為師這不是擔心你嗎?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的臭小子!”
等等,這氣氛,怎麼有點兒像撒嬌。
皺了皺眉,她輕輕推開了墨雲池,抬起腳步往外走。
“為師肚子餓了,你看著辦。”
剛說完,就看到外面已經搭建了篝火。
上面煮著香噴噴的肉粥,香氣醉人,還夾雜著一絲絲藥香。
墨雲池強壓住不斷上揚的唇角,低眉順眼來到她身邊。
“師傅,我熬的是藥粥,馬上就好,你先坐下來休息。”
隨後,他端著粥,還不斷用勺子攪拌,令溫度迅速降下來。
“可以了師傅,你嚐嚐。”
男主這廚藝,當真是無可挑剔,飢腸轆轆的情況下,井瑟垂著熱氣,趕緊享受美食。
再不吃東西,她快要餓成紙片人了。
師徒兩人面對面坐著喝粥,另外還有之前就準備著的包子,一頓飯吃得簡單而又溫馨。
另一頭笑笑和小金龍也在大快朵頤,兩個小家夥,似乎暫且成為玩伴。
吃飽喝足,井瑟碗筷一放,抬眸盯著墨雲池。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正在喝粥他只得停下來,表情乖巧中帶著一絲心虛。
“師傅,我錯了。”
井瑟仰著下巴,“說,錯哪兒了!”
錯哪兒,無非就是氣惱他自己擅自啟用血脈這件事。
“徒兒不該瞞著師傅,冒險啟用血脈。”
“還有呢?”井瑟露出不滿之色,冷若冰霜。
沒了啊,哪兒還有。
然而墨雲池還是相當機靈的,他低眉順眼的,“不該讓師傅擔心,害師傅為我受傷,你罰我吧。”
好傢伙,答案很萬能啊,模稜兩可的,又表現出最歉意的一面。
撇撇嘴,井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惱你私自做主,但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好歹要跟為師商量一下吧。”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墨雲池認真的模樣,像是在發誓一樣,信誓旦旦的。
“哼,下次,下次就該是你帶著徒兒媳婦回來,說不定那個時候,我都可以抱孫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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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瑟口不擇言說完這一句,心一下難受起來。
她眉頭皺了皺,“總之,以後像這種大事,必須告知我一聲!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冒險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