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雲池發出悶哼聲,井瑟一頓。
從他鼻腔裡傳來的熱氣,傾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頰,好似被燃燒了一樣。
手掌心按在堅實有力的胸膛上,能感覺到他的心跳,沒幾下,她自己就分不清誰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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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兒。”
嗷嗷,除了徒弟的臉好看,眼睛好看之外,這唇瓣也是格外的吸引人。
想到之前自己偷偷做壞事,井瑟的臉頓時就紅起來。
徒弟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可惜他現在是醒著的,不然她肯定偷偷的吃一口。
她下意識的,伸出舌尖,掃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這無意識的撩撥動作,讓墨雲池本就緊繃的一根弦徹底崩斷。
想要,啃一口。
微微仰起頭,墨雲池眯了眼眸,朝著她的唇瓣探過去。
這麼好表達自己心意的時候,怎麼能夠放過。
井瑟是懵,再來就是她有點貪戀這懷抱,遲疑了一下,以至於墨雲池上火得不得了。
就在他靠近,兩人距離只剩下一個拳頭的時候。
“阿嚏!”
井瑟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一些口水,噴到了墨雲池的臉上。
他嚇得不敢動。
井瑟坐起來,揉著自己的鼻子。
“大概是吸入螢火蟲掉下來的粉末了。”
望著對方臉上,疑似自己口水的地方,她連忙就著衣袖開始擦拭。
“我,我不是故意的,怪這螢火蟲的粉末。”
墨雲池無語,天殺的粉末,壞他好事。
手忙腳亂一陣擦拭,末了,井瑟湊到墨雲池臉龐,輕輕嗅了幾下。
“也沒口水味,要不,我打水來洗一洗?”
“不,不用了。”
墨雲池吞了吞口水,已經凸顯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帶著一種無形而致命的蠱惑。
井瑟正了正自己的身子,“那你沒事吧,地上這麼多石頭,你後背疼不疼?”
疼,但比起這個,是他兄弟難受。
根本不覺得此刻自己有什麼不對,井瑟表情是茫然的。
“怎麼可能不疼,起來我看看,肯定都撞烏青了。”
人肉墊子,這傢伙也太笨了點,將她拉穩不就好了嗎,又不是毫無修為。
井瑟說著,坐在一側,迅速將墨雲池拉起來,
他心底拂過一絲無奈,都怪小話本,就剛剛那一刻,他都差點破功。
“師傅,你做什麼?”
井瑟開始扒拉他的衣襟,墨雲池無奈,只覺得自己更燥熱。
師傅啊,不要這麼無辜的撩撥他,點火又不滅。
“當然是看你後背是不是烏青了,地上這麼多石頭”井瑟是真的緊張。
好吧,他太熱了,這時候大概也需要吹一吹涼風。
順便,嗯,再展示身材給自家師傅看一下,看多了完美的他,別人她才不會放在眼裡。
伸手,墨雲池解開裡衣的紐扣,緩慢將衣領拉開。
性子著急起來,井瑟翻了一個白眼,伸手直接將他衣服扒拉掉。
“慢慢吞吞的,沒吃飯嗎,背對著我,我給你擦藥。”
被兇的墨雲池,十分無奈,他倒是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師傅扒他衣服也能這麼快就好了。
被冷風這麼一吹,墨雲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熱量散發了不少,整個人也冷靜很多。
但好半晌,也沒聽到井瑟的聲音。
“師傅,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莫不是他和自己對比起來不夠矜持,被師傅給嫌棄了。
其實她喜歡比較有征服欲一點人,現在他假裝一下還來得及嗎?
下一秒,感覺到一隻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整個人一激烈。
“師傅?”墨雲池想要回頭看。
“喊什麼喊,活著呢,給你找藥膏來這兒。”
井瑟兇巴巴的,拿出才從向南那順來的玉肌膏,開始毫不心疼的擦上去。
除了方才被石頭磕著,有些淤青的位置之外,就是之前神隕遺址造成的傷痕。
接著螢火蟲的光亮,能看到微微凸起來的傷疤。
“你是不是沒好好用藥,塗了玉肌膏不會留下疤痕的。”
見井瑟又想起來這個,必定回憶起他們師徒倆共患難的一面,墨雲池有幾分小得意和竊喜。
但他卻故意露出乖乖的模樣。
“手夠不著,也不疼,所以就忘了。”
是了,上次他胸膛被自己打傷,她光顧著看眼前了,沒注意到他後背。
井瑟眉頭皺得緊緊地,“你這記性太差了,回去以後,我給你擦。”
墨雲池眼中閃過幽光,唇角上揚,“是,師傅。”
如此,甚好啊。
有機會,得多弄點他處理不了的傷疤,這樣才能讓師傅好好的,心疼心疼他。
嘖嘖,有找到了一個接近她的辦法,他可真是太機智了。
藥膏塗抹好,墨雲池重新穿戴好衣裳。
“好了,搞定!”
井瑟這邊,也將散落在周圍螢火蟲的熒光,收集在了一個小小的瓶子裡。
流光溢彩的像是搗碎的星辰。
兩人起身,井瑟站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嚶嚀一聲。
“怎麼了?”
眼疾手快,墨雲池將她手臂給拉住,半個人都靠在自己懷中。
“腳,扭了,不過沒事兒,我給扭回來就好。”
腳尖著地,井瑟打算自己來。
畢竟身為煉丹師,又是修煉者,正骨這樣的事情,難不倒她。
但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
下意識的,她摟著墨雲池的脖子,“你做什麼,放為師下來。”
“師傅,錯骨,可是很疼的,你確定嗎?”
額,原來不太怕的,他這麼一說,好像有點兒忐忑。
墨雲池垂下腦袋,笑容溫柔,“回去,我幫你。”
“啊,哦,好吧。”
徒弟很溫柔的,大概正骨的時候,她沒那麼疼,想想,井瑟沒拒絕。
墨雲池大步朝前走去,上揚的唇角被他按下。
沒錯,就是這樣,讓師傅一點一點的,習慣他的動手動腳。
井瑟被公主抱著,一時間有些新奇。
之前好像都是她抱自家徒弟來著,換個角度,感覺就是不一樣。
她咬了咬唇瓣,偷偷抬眸,入眼只能看到他堅毅漂亮的下巴。
但僅僅是這樣,就已經令她心跳不止。
稍微側著腦袋,井瑟將頭靠在了墨雲池的胸膛上,動作輕輕的,小心翼翼。
就像是偷偷做壞事的小朋友,有點卑微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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