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奴婢覺得您今天真好看!”
這種愉悅的情緒,連她都感覺到了。
井瑟將笑笑鬧鬧幻化的簪子放上去,“怎麼,本主平日裡,就不好看嗎?”
小七一愣,“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就感覺今天,今天少宗主你很不一樣,是有什麼喜事兒嗎?”
肯定是有的否則自家少宗主,這麼一個很少將喜怒哀樂放在臉上的人,怎會這麼控制不住。
“今天......”
她微頓,神識感覺到了略顯陌生的氣息,一看,是火花來到了院外。
“請人進來吧。”
“是,少宗主。”
井瑟這時候也起身,走了出去,就見小七領這火花走入院中。
“吃過早飯沒有,咦,今日怎麼不見蘇翎這小子?哪兒去了。”
很自然的和火花打招呼,井瑟在院中石桌旁坐下,這時候陽光正暖,也不曬人。
火花如同新媳婦見公婆那樣,面帶羞紅的坐在井瑟對面。
“蘇公子他啊,今日我沒瞧見。”
想到自己在這兒,也沒其他熟悉的人,咬咬牙,她還是來找井瑟來了。
聞言,井瑟一頓,心中有不太好的預感。
“那小子,應該不會和墨雲池下山去了吧。”
火花抬眸,“下山,有什麼事情需要做嗎?”
井瑟搖搖頭,“大概是閒得慌。”
隨後,凝出靈鶴,傳信給墨雲池,因為兩人離開向陽宗並不遠,所以很快就有了回信。
“咳,還真下山去了,和小池在一塊,來,不管他們倆了,咱們吃早膳。”
略帶不捨的,井瑟將墨雲池給她準備的吃食,分了一部分給火花。
沒有臭男人打擾,這麼好的氣氛,這麼香噴噴的食物,兩人有說有笑的。
用餐結束,井瑟抬眸,就看到了小七的目光。
“怎麼回事,本主今天臉上有東西?”
這小丫頭眼神轉個不停的,難道她現在得魅力和風采,也將自家侍女給迷倒了不成?
“倒不是,火少主可有發現,我們少宗主最近身材氣色之類的,都變得很好。”
她意有所指,視線從井瑟的心口位置劃過。
饒是覺得自己臉皮厚的井瑟,這時候臉都不由得紅了一下。
小七這侍女,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幸好沒別的男人。
她這麼說,火花的視線立刻掃過來。
“你這妮子,像話嘛,信不信我罰你掌嘴。”
癟嘴,小七微微垂眸,“少宗主,奴婢錯了,我這就自己來。”
沒等動手,井瑟手指頭一勾,將她抬起的巴掌按了回去。
“我就隨口一說,你家少宗主是這麼殘暴的人嗎?”
以前,還真的是,自打她來向陽宗開始,自己就跟著,以前的性子和現在,真的判若兩人。
火花撫著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
“看起來,是好像有那麼一點,但......”
她下意識的對比了一下自己和井瑟的,言外之意,已經相當明顯。
女人的話題啊,有時候當真是火爆。
井瑟剛剛升起的一點小竊喜,在這個時候一掃而空。
人家這個,才真是真的有料。
唉,自己這個好像真的差很多,還有洛輕語,那也是身材曼妙。
“我應該還有機會的吧?”
井瑟撇嘴,雙手託腮,盯著火花。
被她這眼神注視,火花臉紅紅的,下意識的雙手環胸,遮擋了一下。
“咳,井姑娘你還年輕,當然還有機會了。”
實際上,就井瑟吃的白玉凝脂雪絨膏裡面,墨雲池就放了一些滋補的藥。
對女子這方面,幫助還是很大了,並且具有肌膚白皙美容功效。
只是現在吃的比較少,效果還不是很明顯罷了。
沒有蘇翎和墨雲池在這兒,火花也放開了性子。
她咬了咬唇瓣,神神秘秘的遞給井瑟一個小盒子。
“井姑娘,送你的,不介意的話收下吧,我平時洗完澡後,用的就是這個,塗抹就好,還可以當做香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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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法,這麼說,已經很明顯了。
“咳,這多不好意思,你是客人,還要送我東西。”
這麼說著,井瑟好奇的眼神還是瞄向盒子,身為女子,誰不希望自己的身材好一點呢。
火花輕笑,“有何不可,雖然年紀上我大你,輩分上小你,但若是井姑娘不介意,我們還是可以以姐妹相處的。”
“那我不客氣了。”
井瑟將香膏拿過來,開啟,味道很清淡。
就像是胭脂水粉一樣,不會太濃郁,倒也是她喜歡氣息。
“嗯,這是我乳孃請人製作的,井姑娘你應該可以分析裡面的配方,到時候自己煉製即可。”
“佔女孩子,也要美美的,不說取悅別人,讓自己開心也是挺好的。”
井瑟點頭,“這話說的,我贊同,走走走,待在向陽宗這山頭你也膩了吧,我帶去去蝴蝶谷轉一轉去,那裡風景不錯。”
現在,她是想明白了,讓她自己裝大家閨秀是辦不到了,但變得好看一點好像也行。
井瑟不知道,自己吃著墨雲池悉心準備的雪絨膏,也有這方面功效。
另外氣色無話可說,肌膚比以前更加的吹彈可破。
殊不知,某人為了自己將來的福利下套子,她自己還推波助瀾。
“蝴蝶谷,那不是四聖者所在的山頭嗎,我們去,不合適吧?”
向西的蝴蝶谷,風景獨特,種植著靈草,也有陣法,擅自闖入,會迷失在其中。
井瑟笑笑,“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帶你去就行了。”
向陽宗上,不同山頭的風景,都是不一樣的,這麼長的時間自己也沒好好找點火花,不得盡一點地主之誼。
如今他們和火雲宗,跟盟友差不多,也不知道蘇翎這小子,可有教火花陣法相關的知識。
若沒有,正好帶到四師兄那裡,讓他稍微的教一教。
畢竟來這兒,學不到一點兒東西,顯得他們向陽宗過分小氣。
“那好吧,麻煩井姑娘。”
兩人一路緩緩走過去,時不時聊著天。
與此同時,向陽宗外,一人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禁制,偷偷溜進來。
他手中拿著一塊令牌,相當嘚瑟。
“讓你小子竟然躲我,哼,以為能躲得掉嗎?”
南宮禮甩了甩手中的令牌,身形一閃,快速的在林中掠過。
正好衝出來的時候,和井瑟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