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訊息,井瑟分析過,以蔡基那疑神疑鬼,做賊心虛的性格。
必定開始提防聖天宗的,具體會怎麼做,井瑟沒有仔細查,只要不合心,一切都好說。
“孃親,我們去找爹爹吧?我想他了。”
鬧鬧眼珠子一轉,故作乖巧。
爹爹跟他們說了,只要能早點撮合他們兩個,就能有吃不完的美食!
而且,他離開好好長一段時間了,它們姐弟倆儲存的美食,都吃光光了。
井瑟呵呵一笑,“想他,我看你們是想他做的菜了吧。”
笑笑鬧鬧嘿嘿一笑,一副自己被看穿的模樣。
“孃親,咱們去找他好不好?”鬧鬧十分期待。
抿了抿唇,井瑟袖中的手握成拳,狠心拒絕。
“不好,咱們到處轉轉,然後回家!”
她,必須要學會控制自己,不要離徒弟太近了,否則總會滋生出更強烈的渴望。
她會想再度展開追求,已經被傷過一次,她真的怕了。
到時候連師徒都當不成,她怕自己承受不了這巨大的痛苦。
哄話失敗,姐弟二人,默默嘆氣。
爹爹喲,我們已經盡力而為了,孃親不為所動,實在是沒辦法。
“再者,你爹爹那裡有靈蟬,你不怕它吃了你嗎?”
“啊,不要,當我沒說過!”
鬧鬧立馬捂著自己頭頂上的兩片葉子,脖子一縮,戰戰兢兢的。
葉片被啃掉的位置,已經慢慢地長回來,但給啃一口的經歷,它還是記憶猶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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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瑟哭笑不得,“你這小家夥,白得意媳婦兒,不好嗎?”
“不好不好,醜不拉幾,一點都不可愛,哼!我才不要,我要像爹爹一樣,自己找。”
冷不丁聽到這話,井瑟歪著腦袋。
“自己找?誰?你們知道些什麼。”
笑笑捂著自家弟弟的嘴巴。
“沒什麼,他大概說的是,要像爹爹一樣,當個男子漢。”
緊接著,兩個小家夥,變回髮簪,開始裝死。
遊說不成,差點還說漏嘴,唉,果然是多說多錯,沉默是金啊。
微微抿唇,井瑟蹙眉。
心中有幾分疑惑,但她到底沒有詢問,或許連兩個小家夥都看出來了吧。
墨雲池和洛輕語之間的默契感情,可笑她的心搖擺不定,始終不肯死心。
恐怕,這顆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心。
得等到那一日,看他穿著大紅色喜服,娶妻那一日,才會徹底崩碎吧。
凜了凜神,井瑟朝前走去。
她得把靈髓液,送到拍賣行去,再回向陽宗,也不知道這會兒自家二師兄怎麼樣了。
“想想,我還是晚一陣子再回去。”
喃喃自語的井瑟,決定了接下來自己的行程安排。
她把南宮禮放進了向陽宗,還偷摸著給他指路,二師兄回去怕是要給她幽怨眼神了。
晚點回去,準備錯。
此時,向陽宗,向南的院子裡。
這兒栽種的靈草,遍地都是,連垂釣下來,用以裝飾的花盆,栽種的都是靈草。
空氣中,靈氣充沛。
院中,他和南宮禮兩人品著茶水,一句話都沒說。
“喂!你什麼意思,這麼多天了,一聲不吭的,你啞巴了嗎?”
南宮禮忍不住了,面露鬱悶之色,有幾分惱怒,起身一手拍在桌子上。
但是卻忘了是石頭桌子,疼得他一下子齜牙咧嘴起來。
下一秒,手被人握起。
“你怎麼這麼笨!”
都住這兒這麼多天了,還以為這是木頭桌子嗎?
聽到向南說自己笨,南宮禮咬牙切齒,憤憤的將手抽回來。
“你才笨,你特麼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哦,你總算是吭聲了,我還以為小爺把你給睡傻了。”
向南一頭黑線,“小聲點!”
這傢伙,懂不懂得什麼叫做矜持和低調。
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南宮禮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他們這種情況,常人有些難以理解。
可他們修道之人,本身心性就不同尋常人,有什麼好糾結和為難的。
想到那天,是自己服藥後,把人給吃了回來,並非他情願。
鼻頭,略酸。
他深吸一口氣。
“罷了,我不想再追問和逼你,就這樣吧,一報還一報,兩清了。”
說完,他轉過身,而向南在此時一愣,不由自主跟著起身。
“你什麼意思?”
南宮禮沒有回頭。
“什麼意思,就是你說的那樣,我現在就走,往後你娶妻生子也好,都與我無關了。”
說完,他朝前走去,心裡一片冰冷。
終究只是他一個人心動,之前那一場是意外,數月前則是因為對方心存愧疚才依了他的。
“娶妻生子,我只是以前想過。”
話音落下,南宮禮被拽了回來,向南欺身而上,將人抵在了石桌旁。
這舉動,令他有些懵,“放開我,你什麼意思!”
向南靠得更近了,唇瓣都要貼上去。
“我小師弟說,我是下面那個,他說的不對!”
身體緊挨著,南宮禮眼珠子瞪大,心裡歡喜的同時,有幾分不可置信。
“你,我......”
就在這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向南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自己的腰帶這時候一鬆,順滑的衣裳開始往下掉,他的臉唰的一下子紅透。
“這,這裡會被看到的!”
說著,他想要後退,沒有路,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向南設下了禁制,一雙噴火的眸光盯著南宮禮。
“不會有人來的,我,忍你很久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時不時地還誘惑一下他,一直在考驗他的耐力。
是的,他在猶豫,南宮禮的來歷不簡單。
和他這樣的感情,勢必不會被家族認可,他除了向陽宗師兄師弟師妹們,就是孑然一身,他不怕。
唯獨擔心他。
但在他說讓自己去娶妻生子的時候,他忍無可忍。
南宮禮沒出息的咽口水,“我,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
“冷靜不了!”
火,是他點的,滅自然也是要他來。
想到最後自己往往是最慘的那一個,南宮禮眼珠子一轉。
“這桌子咯著我的後背疼,我們還是喝茶吧。”
就是,太快了,沒心理準備。
向南將人猛地揪起來,將人翻過去,背對著自己,滾燙的胸膛貼了上去。
“待會兒再喝,還可以潤潤嗓子!”
“向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