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瑟傻樂呵了好半會兒,這才抱著被子漸漸沉睡過去。
這頭的墨雲池,雙手枕著後腦勺,回想著她的一顰一笑,眸中滿都是醉人的笑意。
她,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呢。
真好!
另一頭,兩人原先吃飯的地方,笑笑鬧鬧包括靈蟬在內的四小只回來。
燈光也沒了,一副人去樓空的蕭條井瑟,他們面面相覷。
“主人,這是忘了我們了?”
鬧鬧癟嘴,“姐姐,不如我們不要爹爹了,他跟咱們搶孃親!”
之前,不管他們去哪兒,孃親都最關心他們了,現在,都忘了他們沒回家,也都不問一聲。
笑笑:“........”
都喊了爹爹的,能說不要,就不要嗎?
小家夥們,無奈,默默地自個兒回家,像極了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的可憐娃兒。
坦誠了彼此心意的井瑟和墨雲池,再次看到彼此的眼中,全部都是愛。
“瑟瑟,多吃點。”
不用隱藏自己的溫柔,墨雲池不斷給井瑟夾菜。
怕她餓著,早上他準備了很多吃食。
“你也吃啊,那麼瘦。”
說的,全都是一些沒什麼營養的話,但聽在彼此的耳中,感覺全是不一樣的。
之前剋制著自己的心意,就像是自己暗戀單機,得不到回應。
和現在的共鳴,自然是現在好。
正當兩人氣氛甜蜜的時候,不速之客的早飯,打破了平靜。
“井老祖,出事兒了!”
冰長老出現在井瑟的帳篷外面,聲音帶著急促和不安。
頓了一下,她淡淡開口:“什麼事情,進來說吧。”
一進去,他就感覺到了從墨雲池身上,傳來冷颼颼的氣息,讓他有種寒意遍佈全身的感覺。
他,來的不是時候嗎?
不過,容不得他多想,立馬遞給井瑟一封信。
“這是什麼?”
疑惑的她,將信件展開,看到了上面的訊息,眉頭皺了皺,手中的信件被她捏皺。
“冰豪他們被土尊抓了,要我們去救。”
她掃了一眼墨雲池,迅速明白了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應該對他身上的神器,還沒有死心。
冰長老面色凝重的,還開啟了一個小盒子。
“對的,指明要兩位老祖親自去,晚一天,他們就剁冰豪一根手指頭。”
這盒子裡的,就是冰豪的小手指頭,身為冰家的人,他還是能夠辨別得出來的。
他的面色,十分為難。
“目前,老夫的想法是,你們先假意答應他們,我們從側方,再將人營救出來。”
這情況,拒絕的話,擺明了就是跟二爺一脈的人翻臉,若他們趁機捅刀子的話,冰家將會內亂。
井瑟頷首,“人在那兒,我們現在過去。”
這是他們和圖尊私人恩怨,還是得去處理。
上次是受傷沒錯,但危險時刻,激發的潛能,也令他們每一次,都在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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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更何況還有底牌。
見井瑟一口答應,冰長老十分激動,立馬說出了傳訊玉詢問到的地理位置。
“兩位老祖,切記小心謹慎,我們會跟著你們,第一時間解救人質的。”
這時候,為避免敵人撕票,還是要與之周旋一番。
井瑟明白這個道理,沒多說什麼,起身和墨雲池離開了隊伍。
“少主,大長老,此事,我們是否要通知二爺那邊啊?”
接到信件的弟子憂心忡忡,為了不讓其他人擔憂,他們並沒有聲張。
冰晨抿了抿唇,面色沉穩。
“不用,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們自己想辦法,區區江湖中的人,也敢威脅到我們冰家頭上!”
“少主說的沒錯,若是被威脅就妥協,以後我們冰家還如何在隱世家族之地立足。”
冰長老,贊同冰晨的話。
人任性,是要為任性付出代價的,如果一出事情,他們就去收拾爛攤子,規矩立著有什麼意義。
這邊,圖尊身邊聚集了另外一幫人。
“師傅,都到這個點了,人怎麼還不來?”
慕家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不斷催促。
圖尊自己等了幾天,比他還要暴躁,不過此刻,也只能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別著急,會來的,既然跟著冰家,那這些人他們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是的,中途慕傑帶著自己的隊伍歷練,和圖尊遇上,發現了這些被困住的冰家子弟。
總不能說綁人來玩,圖尊只能實話實說,師徒倆串通一氣
打算把井瑟和墨雲池哄騙來,奪走他們兩人手裡的神器皺,瓦解火家。
“慕少主,冰家隊伍距離此處遠,來這兒需要時間,少說也得傍晚才會到,而救人,大多數人選擇在天黑。”
掩人耳目,好方便做事。
左右都得等待,眾人默默地,看守著山洞周圍,防守極為嚴密。
“二公子,你說,兩位老祖,真的會為了咱們冒險嗎?”
冰家這些人,餓了幾天,已經有些萎靡不振,面露絕望之色。
他們之前那麼討人嫌,和嫡系更是處處作對,說不定這會兒正好被放棄,作為屆時和火家,慕家開戰的理由。
冰豪抿了抿乾裂的唇瓣,“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且先等著吧,他們不可能不管的。”
就算是兩位老祖不來,冰長老也會帶人前往,好歹他也是冰家二少爺。
井瑟和墨雲池,速度很快,太陽落山之前,就已經抵達了這裡。
遠遠望著被守著的山洞,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衝出去。
動手之前,知曉敵人數量和戰鬥力,才能制定相關的戰術。
“瑟瑟,慕家的人。”
墨雲池眯著眼眸,他認得慕傑,原來圖尊就是跟慕家人有聯絡,可看樣子慕家火家的情況,不是那麼好。
井瑟眸光一掃,慕家,圖尊,雙方在這兒是幾個意思。
二者,似乎關係匪淺的樣子。
不管了,不管是何人困住冰豪他們,人都得救。
“走,下去。”
差不多知曉了對方戰鬥力,井瑟便要走出去。
墨雲池卻忽然拉著她的手臂,將人抵在樹下,精準的找到她的唇瓣,貼了上去。
“救人,不急的。”
這兩天歷練,看似和往常一樣,但卻怕別人看到,都不能明目張膽的親近他。
徒弟,好粘人啊,不過她喜歡!
井瑟微微仰著頭,雙手攬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