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嫡系的影響力地位不復往日,但若是能有未來少家主這個身份。
甭管到時候葉雨菲是否可以掌管家族,好處絕對不少。
最差的結果就是不立她為少家主,但能討得老爺子歡心,那也是好的。
“知道了,不用你一直提醒!”
葉雨菲一臉不耐煩,乳孃最近管得有點多!
生怕怕惹她不快,見葉雨菲聽進去,乳孃沒再開口,侍從也松了口氣離開。
每一次大小姐都吩咐他們做事,到最後被大爺懲罰的都是他們這些屬下。
“都給我下去吧!哦對了,我爹在家嗎?”
這次自己奉命前往周家請人,人沒帶來,父親問起來她還是要彙報一番的。
“大小姐,您忘了嗎,大爺他每隔兩三天早上都會去夫人那裡祭拜的,今早沒見著他在院子裡澆花,必定是去了。”
侍女解釋到內心感慨。
身為葉家大公子,雖然有殘疾,可不耽誤他重新續絃。
但他都沒有,生怕大小姐受丁點的委屈,幾十年過去了,仍舊深愛著髮妻。
葉雨菲的眼神柔和了幾分,“天氣如此酷熱,吩咐廚房,準備點涼糕和銀耳粥。”
“是,奴婢這就去”侍女得了吩咐,立馬離開。
乳孃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神色。
看她還沒走,葉雨菲頓了頓開口。
“你要是閒著,就去給我打聽,旁系那幫人,在我出門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動靜。”
乳孃面色難看,“大小姐,這......”
“您不是說,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把我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嗎,我也一直很感激你的照顧。”
“莫不是,之前說的都是騙我的?”
葉雨菲臉上露出懷疑之色,乳孃忙不迭搖頭。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捨得騙你,我現在就去打聽打聽.......”
咬了咬唇瓣,乳孃離開了,她的眼神有幾分不甘心和鬱悶,但一想到小小的委屈一下,能帶來更大的利益,她忍了。
這頭,井瑟和墨雲池在小胖的帶領下,已經來到了葉家落座的酒樓。
但這時候,管事的告訴他們,最近來賀壽的人實在是太多,他們人數不多,這裡安排不下。
“抱歉,只能委屈你們到對門的酒樓歇息了,你們放心,小是小了點,但也絕對舒適。”
對門的酒樓,跟他們葉家相當熟悉,是所屬葉家依附家族旗下的酒樓。
“行吧,帶路。”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井瑟他們的心情。
葉家位高權重的,來賀壽的人多很正常。
“諸位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只管吩咐侍從去辦就好。”
管事的,叮囑一番後,退了下去,天府宴算得上半個客人,要讓他們感覺到看重的同時,還不影響人家的休息。
“來幾個人,跟我去一趟葉家,師傅,你們就在這兒休息吧。”
小胖帶著手下,之後離開酒樓,其他人也各就各位,三三兩兩的在酒樓裡休息。
這些天露宿在外的,路上還不斷嘗練習菜品,說不疲憊是假的,他們都想好好休息一番。
“我去鋪床。”
墨雲池有輕微的潔癖,除非是條件限制,否則在外,用的動手都是自帶的。
特別是在井瑟面前,大到被子,小到杯子碗筷,只差連屋內的桌椅板凳都換一遍。
“嗯,好。”
井瑟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發現這酒樓建築風格比較獨特。
閒著沒事兒做,她打算走走欣賞一下。
酒樓四通八達的,每一排的房間,都會有專門的命名方式,比如花花,比如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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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井瑟他們剛到酒樓的時候,這裡一個房間,一名男子抿著唇,冷冷的對待身下的人。
“唔......”
隨著他的一聲低吼,女子痛苦的聲音漸漸減小。
他不帶任何留戀起身,感覺到體內的寒冷驅除了不少,面色這才有所緩解。
在他整理衣裳的時候,貼身侍從走到床榻邊上,同情的看著渾身抽搐的女子。
沒一會兒,臉上爬上冰霜的她,瞪大眼珠子,氣絕。
“少爺,又死了一個,回頭......劉媽媽問起來,我們怎麼說才好,好幾個了。”
仔細算起來,這女人已經是第七個了,似乎有所察覺,已經沒有女子願意跟著他們離開。
男子看都不看向這邊,“這城中花樓如此諸多,有錢還怕找不著女人嗎?能為本公子做事,是他們的榮幸。”
多少女子,想要爬到他的榻上都沒有機會,讓她們逍遙一生再死,已經是天大恩賜。
“是,屬下知道了。”
看著死不瞑目的女子,他不由得感嘆了一番人命低賤如草芥。
強者為尊,說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身份以及背後勢力啊。
“望你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同情咕噥一句,他用被子將人卷起來,收入儲物戒中。
“嘀嘀咕咕什麼呢,處理好了,別讓人抓到蛛絲馬跡!”
冷冷警告貼身侍從一聲,男子抖了抖衣袖,走出裡屋,開門大步離開。
他的表情陰沉沉,充滿肅殺。
都是那該死的傢伙,竟然是那種情況,害他在掠奪對方血脈的時候,沒想到竟然連帶他中了寒毒。
這本身和他所修習的功法相悖,只能用此秘法,轉移寒毒。
但是,被他動過的女子,最後都暴斃而亡了。
可見這寒毒的霸道!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都找的不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死不足惜。
低著頭想事情出神,腳步又快,以至於在拐角的地方,一下子和井瑟撞一塊。
“誰啊,走路不長眼嗎?”
本想說句抱歉詢問對方的,井瑟聽到對方這麼說,頓時冷笑。
她好好走著,對方速度快先撞上來的,還有理了。
“公子長了眼睛,不也撞上了來了嗎?”
似笑非笑的語氣,帶著一絲我也不是好惹的語氣。
下意識的,男子朝著他的臉看去,頓時一愣。
這模樣,怎麼跟那個女人那麼像。
“怎麼,想倒打一耙不成?”
井瑟雙手環胸,她低調,但不代表她受了委屈也不吱聲。
男子眉頭緊皺,眼神不善起來,“本公子說你撞到了,你就是撞到了,知道我是誰嗎?”
囂張,相當霸道。
兩人氣勢勢不相讓,他揮舞著拳頭朝著井瑟臉上襲去。
“少爺,少爺。”
心腹侍從急忙跟出來,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