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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盡釋前嫌

劉邵博拆開信,仔細瞧著每一個字,上面寫道:“爺爺,這麼多年了,爸爸一直在努力,他想透過自己的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可您給他連一點兒機會都不給,在您眼裡,或許他不是一個好兒子,可在我眼裡他是一個好父親。爺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呀。”

看完信,再看看小人,劉邵博沉默了,陳雪雯問道:“怎麼了?”

劉邵博並未言語,只是將信遞給陳雪雯,劉邵博獨自朝著院內走去。

少頃,看完信的陳雪雯也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搖椅上的劉邵博,久久不敢言語,劉邵博貌似在思考著什麼。

許久,劉邵博才回過神來,轉身看看身後的陳雪雯,微微一笑,問道:“怎麼了,看什麼呢?”

陳雪雯走了過來,依偎在劉邵博的懷裡,不說話。 說罷,兩人朝著臥室走去。

六月的天氣,此刻已經十點左右,稍微有點涼風,後花園內,兩人就這樣在葡萄圍成的涼亭內依偎著。

不知過了多久,陳雪雯才開口說道:“老劉,你是不是還在對當年那件事耿耿於懷。”

聽著陳雪雯的話,劉邵博頓時臉上流露出一絲氣憤,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替他幹什麼?”

“如果我說,鶴椿其實是你的兒子呢?”

劉邵博一臉驚訝,許久才說道:“你沒騙我?”

“其實當年,我和王旭陽什麼都沒發生。”

“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了,你一直都在隱瞞我?”

“這件事畢竟是我對不起林雪,可是、、”陳雪雯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劉邵博,看著滿天星辰,對陳雪雯說道:“雪雯,你看這天空中的星星,說不定有一顆就是林雪,你說她此刻是在祝福我們,還是在怨恨我們?”

聽見這話,陳雪雯知道劉邵博這是在抱怨自己,急忙說道:“老劉,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可他做的事,你讓我怎麼原諒?”

“難道你就因為齊賓雄的一面之詞,就斷定你的親生兒子也是畜生嗎?”

劉邵博平息了激動的情緒,不停的問著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可他做的有些事,可是有目共睹的。”

“老劉,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老候嗎?他為了報答當年欠你的恩情,這次對鶴椿下了多大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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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雪雯,問道

:“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始終都沒有放下林雪,這麼多年了,你可曾對我動過一次真情?既如此,我又何必將這個謊言拆破,這件事,不正好給了你一個臺階嗎?”

聽著陳雪雯的話,劉邵博不知該說些什麼,猶豫片刻,才說道:“這麼多年,你辛苦了。”

“這輩子,能等來你這句話,我也知足了。”說罷,陳雪雯雙眼早已忍不住淚水。

看著流淚的陳雪雯,緊緊摟在懷裡,“縱然如此,你也十分寵愛鶴眠。”

“現如今,欠林雪的我也還清了。”

劉邵博重嘆口氣,也不知道在嘆息些什麼?

“那鶴椿怎麼辦?”

劉邵博猶豫片刻,說道:“讓我調查清楚再說,走吧,睡覺。”

說罷,兩人朝著臥室走去。

訖日清晨,劉鶴眠開著車,朝侯家大院走去。

候家大院,坐落在羲城北上至上,全院上下竟是中式風格,院內承四合院模式,共有兩進,後面還有一片花園,以及蔬果鮮花,六月的天氣,正值夏天,侯俊濤就喜歡在花園裡倒弄他的瓜果蔬菜。

後花園承‘凹’字形,兩邊整整齊齊排列著幾顆果樹,有殷桃樹,有桃樹,有杏樹,有梨樹,兩邊共八棵樹。依次過去,後面是一排葡萄樹,看樣子,品種不一,正中間便是方方正正的一塊田地,裡面種著綠色蔬菜。

侯俊濤正在除草,就聽見背後有人說話:“老爺,劉鶴眠少爺來了。”

聲音是侯俊濤的總管,聽見劉鶴眠來了說道:“哦。鶴眠來了。”說罷,也不換衣服,親自去迎接。

門外,看著一路跑來的侯俊濤,劉鶴眠說道:“候叔,你這是剛從地裡出來吧。”

“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看你這一身泥巴。”

侯俊濤仔細瞧了瞧身上,哈哈大笑道:“這不是聽見你來了,高興嗎,快進屋。”

“候叔,我就不進屋了,我來只是想問問,鶴椿、、”

“他沒來。我估計,今天晚上應該回來吧,這樣,今晚你在過來,我也給你哥倆講講你父親年輕時候的故事。”

“別,既然來了,就先別急著走,走,進去我給你講件事。”

劉鶴眠隨著侯俊濤進了院子,書房內,劉鶴眠問道:“候叔,你要說什麼?”

“鶴眠,你按照我

的吩咐,先去公司叫宗壽看好公司,說不定鶴椿今天會有大動作。”

“什麼大動作?”

“經過昨天這麼一鬧,鶴椿肯定會有逃跑的打算,要跑就需要大筆的錢,如果不能制止,那我的努力可就白付出了。”

“可是,宗壽能搞定嗎?”

“我給你還有另外的安排。”

“什麼安排?”

“你立馬去查查,錢欣怡到底什麼背景,切記親自去查,在今晚之前必須查出來。”

“錢欣怡,她和這件事也有關聯。”

“我懷疑他是錢康健的女兒。”

“什麼,我們的老對頭?”

“沒錯,當年我們將錢康健的公司搞破產後,錢康健因為負債累累所以自殺了,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可是,不是說錢康健自殺後他媳婦帶著女兒去了國外嗎?”

“當年的事,太過麻煩,其實錢康健並非是我們搞破產的。”

聽著侯俊濤的解釋,劉鶴眠感覺越來越迷糊,那件事只是聽劉邵博提起過,可並沒細說。“候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和你爸調查過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可是查來查去,絲毫線索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我和你爸懷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們,為的是出去這塊絆腳石,第二種便是有人再給我們下眼藥,為的就是今天。”

聽著侯俊濤的解釋,劉鶴眠恍然大悟,說道:“您的意思是,他們早就預謀要置劉家於死地。”

“沒錯,可是劉家勢頭太悶,你爸當年一不做二不休,在沒人支援的情況下建立了椿泰集團,可就是這樣一步棋打的對方措手不及,而錢欣怡則很有可能是他們重新下的一顆棋子。”

“可是錢欣怡怎麼會陷入這件事當中?”

“你忘了,昨天齊賓雄說錢欣怡是他介紹給鶴椿的。”

“所以您懷疑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齊賓雄?”

“不,就憑他,還沒這麼大的能耐,但齊賓雄一定和幕後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行,我明白了,候叔,我現在就去辦。”

“急著,晚上八點前,必須查清楚。”

“我知道了候叔。”

劉鶴眠離開後,急忙趕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