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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無妄之災

夏武處理完外面的事情進來:“方姑娘,外面已經撤了,最近禁賭,如此明目張膽太不把官府放在眼裡了。”

“行,我知道,挺好!”臉上火辣辣的疼,禁賭啊,她的錯,這個鍋必須牢牢揹著。

“你那五百斤糧食是搬進來還是你待會兒帶回家?”夏武小心翼翼看她神情,方姑娘今兒怎麼怪怪的。

“就放外面,我待會兒帶走。”自己還得再補上五千斤糧食,可是說好了的,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實施。

夏武說完並沒有走,站在原地神情帶著幾分懊惱。

“是還有什麼我需要配合的地方嗎?”方初夏起身,大意了,怎麼就坐著沒動。

“不是!”夏武連連擺手:“方姑娘,銀杏是不是來找過你?”剛才看了,這裡並沒有人,是還沒來還是回去了。

方初夏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個!”夏武從袖帶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她,上面歪歪扭扭寫明她要做什麼,讓他什麼時間來仁心堂。

方初夏:......

就想著釣情郎了,咋就沒想過先好好練練這字呢?瞧瞧這,大打折扣。

“方姑娘,她來過嗎?”青柳那裡自己已經好久沒見到,她至今不願意接受自己。方姑娘是他最後的希望,現在又出了這事兒。

讓她幫自己說話,只怕會更難。

“諾,在屋裡呢,拿著匕首來的。”

“什麼,她帶了兇器?”夏武驚出一身冷汗,仔細看好在她沒受傷,微微心安。“方姑娘可有受傷?”

“沒有!”把紙還給對方:“她讓我把你找來娶她,要麼就跟我同歸於盡,不過被我制服了。所以,夏捕頭,你有什麼打算?”

剛還是毛毛細雨,這會兒已變成傾盆大雨,夏武不停抹汗:“方姑娘,我,我從未喜歡過她,也從未承諾過她什麼,我不知道她怎麼就......”

這就是無妄之災。

完了,他跟青柳之間只怕再沒有可能,夏武生出幾分絕望,恨不得殺了銀杏解恨。

“嗯,我知道。”就是太暖了一點兒,自己親眼見到過。

那個時候的夏武是很享受那樣的茶言茶語吧!

“那方姑娘,我跟青柳,我們......”

“青柳的態度很明確,夏捕頭,過去的事情,我想你心中有數。青柳都已經放下了,你也早些放下吧!”什麼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這種想法就先錯了。

夏武搖頭,眼神堅定:“不可能,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棄,我這輩子想娶的女人只有青柳。她若不嫁,我就不娶,我等她一輩子。”

方初夏不置可否,勸也勸過了,往後這事兒她不會再說半句。

看了一眼俏俏關上的門縫,心裡微微嘆息,這又是何必呢。一個個都死犟死犟的,外面沒男人還是沒女人了。

“方姑娘,我這還有事,就不耽擱你了。銀杏若是再找來,煩請你替我傳句話,我不可能娶她,死都不會。”

抱拳行禮轉身大踏步離開。

方初夏視線跟馮神醫廖士傑對上,二人後知後覺把頭轉向另一邊,他們沒想聽的,就這麼猝不及防。

“我先進去看看病人,你們......”

“啊,我想起來後面還曬著藥草,快下雨了,我得收起來。”

“馮神醫等等我,我跟你一起,那麼多你忙不過來。”廖士傑抬腳追上,以後這種場合他一定離得遠遠的。

噗呲~

方初夏沒忍住笑出聲兒,這兩人還挺可愛。

起身進屋,銀杏坐在床邊,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開門聲也沒動靜。她沒反應,方初夏更不可能主動搭理她。

被空間支配就夠了,現實生活裡,她想隨心所欲。

“方姑娘,你為什麼不安慰我?”明知道她聽到那些話很傷心,為何不安慰她?

方初夏挑眉:“我們很熟?”

我們關係很好,還是有什麼其它關係,不然我為何要安慰你?

“你,你,你這不是仁心堂嗎?你的仁心呢?”不拿出來啊,看不出來我需要安慰嗎?

方初夏耐心耗盡:“看不看病?”在家待得好好的,就因為她才來鎮裡。

銀杏死死咬住嘴唇,她不甘心,再僵持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其它人根本治不好她,只有後方初夏可以。

“我只有五百斤糧食,你給看嗎?”再多沒有了,銀子也只剩下二兩,她還得生活。

“看,過來吧!”

方初夏心中一樂,五千斤糧食來了。

接下來幾天,方初夏每天都會進城給銀杏針灸,馮神醫跟廖士傑每天還挺開心,藥案記得詳細,對他們受用很大。

“這些女子不自愛,也是活該!”廖士傑很是嫌棄,非要作賤自己。

馮神醫捋了捋鬍鬚,微微搖頭:“話不能說得如此武斷,她們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女郎中很少,不被世俗接受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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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郎中給女人看病又會遭到詬病,世間女子活得極其艱難。

“什麼難言之隱非要......”

“咳咳~”方初夏抬頭看著二人:“行了,詳細記載都在這裡,有不懂的地方再問我。”討論那些做什麼,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們是大夫,看病就成。

廖士傑臉上神情有些訕訕的,尷尬的別開頭:“方姑娘,我沒有針對你。”她別是誤會了吧,自己可沒有其它意思。

“我知道。”想到什麼嘆息一聲,視線落在他身上:“廖郎中,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廖士傑坐直身子,放在膝蓋的手緊握成拳,手心浸出薄汗:“您請說。”

“在你心裡,何為醫者?”

她是覺得自己沒有心嗎?仔細回想了一番,最近表現很好。難道就因為今天說的話,就否定了自己嗎?

“我,我,我不知道。”

馮神醫跟著嘆息一聲:“醫者仁心,也是醫者人心啊!”

廖士傑眼眶泛紅,轉頭直視方初夏:“方姑娘是想說我沒有心對嗎?”

“那樣的青樓女子,自甘墮落,她先拋棄了自己底線,憑什麼讓我對她有仁心?我做不到!”

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