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邈前一晚有多麼“霸氣的”下車,今天就得在某人面前放下多軟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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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許澤言昨晚讓她上車的時候,她就順著臺階上去了。
凍死都不會上車的話,讓她說得太絕了。
回去路上,路過粥店,蘇邈還是決定買一份現成的,畢竟買回去就能吃上;
要是某人想要折磨她,讓她做,她再現做不就成了~
看見蘇邈買現成的粥,某人果然輕呲了聲。
“這是你做的?”
許澤言故意揶揄她。
蘇邈早就想到過這種可能性,因此並沒有多驚訝,她非常鎮靜的回答,“聽說你餓了一天,所以路過粥店的時候就直接給你買回來了,如果你想吃我做的話,那我現在先做,你再等兩個小時。”
“威脅我?”
許澤言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主動開啟了外賣袋子。
身體比嘴巴誠實的他,就是用頭發絲兒想,也知道吃眼前這份現成的,遠比蘇邈做得要好。
許澤言無聲吃著飯,邊吃邊看著手機上播放的新聞,絲毫沒有跟他談話的意思。
蘇邈沒急於一時。
她默默的等著許澤言吃完飯,主動把外賣袋子收起來放到門口,打算第二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再扔。
吃完飯,許澤言果然如大爺一般,回房間去了。
他明知道蘇邈是因為什麼回來的,但就是不說。
蘇邈吞下怨氣,主動敲開他臥室的門。
“那個……”
她到底還是有臉皮的,因此沒能說出太過格的話。
“你後背上的傷還沒好,我晚上要睡沙發。”
男人不厚道的笑了聲,諷刺的意味極濃。
在蘇邈聽來,就是又當又立的意思了。
本來她都把門關上了,聽到這聲笑聲又轉回去推開了虛掩的門。
四目相對,蘇邈的氣勢弱了幾分。
怪了。
只要對上這個男人,她似乎就會莫名心虛。
憑什麼?
蘇邈努力忽視許澤言帶來的壓迫感,主動解釋道,“我之所以在慈善晚宴做周川的女伴,是因為……”
“出去!”
男人冷聲無情的打斷了她的解釋。
蘇邈,“我……”
“出去!”許澤言嗓音中聽不出一絲可以商量的機會,冷聲道,“不管什麼理由,你身為我的未婚妻,也不應該穿著暴露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伴。”
蘇邈不服。
不過她自然沒有許澤言質問她那般的資本,去問許澤言為什麼隱瞞江盛雪沒有離開國內的訊息。
也不敢開口質問許澤言為什麼跟穿著同樣很露的女人結伴而行。
最後落到嘴邊的話只有……
“我露哪兒了?”
蘇邈在自己身上三處比較重要的位置點了點,“昨天那身衣服這不是全都擋上了嗎?哪也沒露啊?”
許澤言氣得閉了眼。
不耐道,“滾!”
蘇邈不爽的“滾”了。
她越想越生氣,乾脆套上外套悄聲離開了許澤言的公寓。
許澤言這條路走不通,難道就沒有別人了麼?
就像技術總監李亮說的那樣,許多駭客都是任職的,既然能夠在各大網站任職,那麼平時肯定能聯絡上。
只不過是需要人介紹而已。
蘇邈給幾個朋友打電話,試圖看看能不能有人給她介紹技術方面的大神。
齊晟給了個電話,“找他就行。”
蘇邈如獲至寶。
號碼輸入進去之後,發現這個號碼是她存過的。
許澤年?
這號碼存了相當於沒存一樣,許澤年是許澤言的弟弟,能幫她對付哥哥嗎?
蘇邈給齊晟發去了喪氣的表情。
齊晟:怎麼了?這小子跟我是兄弟,他要是敢不忙你忙,我幫你跟他說?
於是,蘇邈就把自己的難處告訴了齊晟。
齊晟正在飯局上,他直接給蘇邈撥了通電話,一次性把話說明白。
許家兩兄弟不知道因為什麼感情一般,但不是兄弟感情不好的那種,或者是在專業性上,兩兄弟十分喜歡較勁。
“要說專業以外的,許澤年這小子肯定不會胳膊肘往外拐,但如果要在專業上跟他哥單挑,許澤年這小子絕對會答應你,你放心給他打電話吧!”
齊晟是個靠譜的人。
蘇邈選擇相信他。
許澤年接了她的電話,果然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但許澤年有個要求,“我單幹,不要他的人。”
蘇邈一愣,“誰?”
“他是不是把李亮介紹給你了?”
蘇邈,“是……”
許澤年沒說原因,但是明確表示他不會和李亮團隊合作,他讓蘇邈把後臺的程式碼給他弄出來,明天他去蘇邈的公司拿程式碼,之後系統上再有什麼問題他全權負責。
蘇邈照辦。
蘇邈內心小惡魔蠢蠢欲動。
心想,許氏集團現在都由許澤年負責,而許澤言的主業就是個醫生,許澤年的水平不知道要高出許澤言多少倍呢。
就算許澤言去幫江盛雪的忙,她也不怕!
這軟體是她買斷了的,自己好好維護理所應當!
蘇邈回了辦公室,微信裡給馮溪安排好工作之後,關機睡了一個美美的覺。
第二天清早,許澤年按照約定時間來取程式碼。
人剛剛進入蘇邈的辦公樓層,就在員工中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又來一個大帥哥?”
“蘇總的生活可以啊!”
“看著……跟許醫生有點像的意思。”
“感覺氣質上比許醫生更陽光些,許醫生有點陰鬱。”
“王總也挺帥的。”
“各有各的帥!”
“蘇總有福氣!”
這些話,馮溪沒敢轉達,只是把從技術部要來的u盤交給了許澤年。
蘇邈眼神裡的神采藏不住,“你肯定能讓我的app如期上線是吧?”
“盡力。”
蘇邈以為他就是謙虛。
“許總年輕有為,又是許氏集團的CEO,技術層面上自然無人能及。”
許澤年皺了下眉,“工作時間跟經驗並不代表一些,有些人在這方面的天賦像變態。”
蘇邈心裡一慌。
她尬笑幾聲,“沒關係,只要比許澤言厲害就行。”
許澤年淡淡道,“我說的那個天賦變態的人就是他。”
“……”蘇邈,“那……還有勝算麼?”
許澤年也不知道。
“那就看他想把你搞到什麼程度了。”
蘇邈的心涼了一片。
話說,許澤言每天手術工作就排得很滿,哪有時間鑽研這方面工作呢?
可怕!
送走許澤年,蘇邈接到了越洋電話。
她彎了彎唇,接起電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爸,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