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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唯一的出路

此時此刻,我是徹底地明白了!我不由得使勁兒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可惜我李正竟然犯了如此低階的一個錯誤,竟然聽信了黃參謀的話,寫什麼工作日誌。原來,這一切都是周副團長定下的詭策,黃參謀則是他的另一枚棋子,目的就是在我身上下手,千方百計地洞察姜副團長每天的工作和生活內容,一旦抓住任何把柄,便能及時出擊,或將姜副團長一軍,或直接將姜副團長拉下臺。

我真是傻到家了!正所謂江湖險惡,人心叵測。沒想到在部隊裡,竟然也有這種事!想一想我工作日誌裡的內容,我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透過這一本工作日誌,周副團長能一目瞭然地清楚姜副團長每天的工作和生活軌跡,以及跟哪些人有過接觸,做過哪些事。然後他們有針對性地拿出一件事來一擴大,一調查,一昇華,就可以直接將姜副團長的軍,讓他陷入被動的境地!

一時間,我心裡五味翻滾。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我像是一個罪人,已經註定了在劫難逃。

我的心裡,實在無法平靜下來。

也許從一開始,我就被當成是一顆棋子,任人擺佈,自己卻不知道。

我只是不會想到,就連黃參謀也會是周副團長的人。這當中,究竟有多少利益糾葛和權職之爭。又有多少人成為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犧牲品?

一時間我像是一隻無助的孤鷹,不知去哪裡落腳,更不知該怎樣保護自己。把柄落在了呂向軍和沈鑫手裡,作為要挾我的工具,我相信無論我應與不應,都不會有好下場。據我推測,即使我違心地協助周副團長排擠姜副團長,到頭來的後果,肯定也是周副團長卸磨殺驢,利用我的把柄將我送上斷頭臺。我只不過是他手裡一顆有臨時作用的棋子。一旦用完,便再無任何利用價值。

呂向軍和沈鑫攤開了底牌,不斷地試探我的底線。沈鑫說:小李子,本來我們不想翻開這兩張底牌,可你不識實務啊。你非要一條道走到黑,不把我們的好意當回事兒。

我冷哼道:好意?偷拍我的隱私,這也算是你們的好意?讓黃參謀算計我,這也是你們的好意?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自己怎麼會突然被調進了團部,突然間被留用了士官。我甚至還天真地以為我的背後,有高人相助。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你們的詭計。你們當初把我安排到姜副團長身邊,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利用我來將姜副團長送上斷頭臺,對不對?

沈鑫道: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不過也許事情和你想象的稍有出入。這其中的細枝末節,充滿了巧合。只不過,你現在勢成騎虎,還是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吧。

呂向軍悠然自得地吐了一口煙霧,運籌帷幄地笑道:我一直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現在我們正在做著相同的事業,只要周副團長上臺,你和沈鑫就都是功臣。周副團長一定會論功行賞。

我反問:還有別的選擇嗎?

呂向軍狠狠地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你說呢?

沈鑫跟著補充了一句: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還是愉快地走出黑暗尋找光明吧。棄暗投明,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我也漸漸看開了!大不了我李正打揹包滾蛋,但是也絕不會在他們的陰謀算計之下低頭。我冷哼道:聽起來你們倒像是好人,我李正成了壞人,特務。尋找光明,哪裡有光明?我李正心裡敞亮,那才是光明!沒有人能控制我李正的行為,我更不會因為你們的威脅而低頭。我想今天晚上的鴻門宴,肯定是周副團長一手策劃的,你們兩個,只不過是他手中的兩顆棋子!他不好直說,所以借了你們倆的口。

呂向軍強調道:這件事跟周副團長沒關係!周副團長在特衛團的威望,大家有目共睹。我們只不過是替他辦了一件他想辦但不好辦的事情。特衛團早就該改朝換代了,在老薑的領導之下,整個團部烏煙瘴氣,沒有一點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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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道:你這話說的過分了!姜副團長作為常務,哪一點做的不好?你們就這麼自信,周副團長上了臺就會讓特衛團舊貌換新顏更上一層樓?笑話!今天我李正明確地表態,要我打揹包滾蛋,可以。但是要我出賣背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我心裡,只有姜常務。一切透過不正當手段得來的職權,都是骯髒的,可恥的!

呂向軍不懷好意地拍手為我鼓掌:精彩,真精彩!有點兒英雄就義的感覺!放著大道你不走,偏要過獨木橋。這好辦,我們成全你!

沈鑫皺眉瞧了一眼呂向軍:師父,這-----

呂向軍一揮手止住他的疑惑:我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什麼時候考慮清楚了,再議。你放心,你的照片暫時爆不了光。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不會落井下石。除非你是真的不識抬舉。我仍然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我堅定地道:不用考慮了!你們大可以拿著證據去曝光,我李正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沈鑫略顯焦急地威脅我: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的那些照片一經公開,你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我強擠出一絲笑來:我不怕,你呢?我在等著看你的下場!

沈鑫一驚,竟然沒說什麼。

呂向軍罵了句:不識抬舉!

正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沈鑫過去開了門,見是周副團長和周夫人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周副團長瞧了一眼室內的氛圍,不由得眉頭一皺,他或許是已經猜測到了某些結果。

但周副團長還是擠出一絲和藹:小李啊真不好意思,本來想借今天的工夫跟你談些事情,結果有個應酬推辭不開。來來來,坐。咱們熱熱場!

我道:不用了周副團長,已經差不多了。我得先走一步。

周副團長道:不急不急。一會兒讓沈鑫開車帶你回去。這個時間計程車很難打著。

我道:可以試著練練跑步。

這時候沈鑫插了一句話:讓他走吧。可能他是真的有事。

周副團長聽出了這話中的暗示,不由得眉頭再一皺。但他仍然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件事得給你臨時安排一下。坐下來咱們說一說。

無奈之下,我又重新坐了下來。只覺得椅子上似有無數顆釘子一樣,扎的難受。周副團長一坐下便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以一句讚美開啟了話題:小李同志是個好同志啊!我不會看走眼。是個能幹事的角兒。

我有些反感周副團長的笑裡藏刀,但還是敷衍道:您過獎了周副團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能做的我肯定去做。

周副團長微微一思量,道:明天,明天你辛苦一趟,陪著張副局長的夫人跑一趟。張副局長要來團裡檢察一下工作,他老婆想一起跟著過來,順便去附近的太和庵上上香。你呢和沈鑫一道,負責保護好局長夫人的安全,到時候你嫂子也跟著一起去。

我心想副局長過來視察就視察唄,怎麼還帶上家屬了?但再一想,倒也沒什麼不妥。局長家屬搭個便車過來上上香,也不違背人情世理。但是讓我有所顧忌的是,竟然要與沈鑫同行,這不由得讓我心裡有些堵得慌。

我推辭了一句:讓沈秘書去不就得了,我去是不是有點兒多餘?

周副團長略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他,他啊,他的開車技術我信不過!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道:我明天白天還有兩班崗!

周副團長皺眉道:什麼崗不崗的,哪個重要分不清啊?我給警衛班下命令,明天把你的崗調開!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我是沒有理由再拒絕。但我總覺得心裡彆扭的慌。

周副團長除了給我安排了這麼一個任務之外,再沒有提及其它事情。半個小時後,沈鑫開車載著我,返回團部。

路上沈鑫不由得感慨道:我師父這下子晚上又有活兒幹嘍。

我一時間沒明白他的話意,不由得追問了一句:什麼活?

沈鑫嘖嘖地道:你傻啊!還能什麼活!你說一男一女之間,還能有什麼活?

我皺眉苦笑。敢情呂向軍和周韻之間,已經發展到了同居的境界。只不過我有些納悶兒,既沒結婚也沒訂婚,呂向軍怎麼就能打通了周副團長和周夫人的任督二脈,留宿周家?

沈鑫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這年頭啊,都是先上車後買票。也不知道到什麼年代咱老沈也能-----也能有這福分。你小子倒真行,竟然還把櫻桃園老闆的女兒給睡了。你跟我說說,你們倆怎麼就搞到一個被窩子裡去了?那小妞兒長的可以,水靈,身材又好。還有,有時間幫我找她借雙絲襪,我留著擦皮鞋用……

人無恥則無敵。我真不明白,這沈鑫怎麼會無恥到這種境界!剛才在周副團長家裡,他和呂向軍一起將我的軍,還偷拍到我的照片威脅我。這會兒工夫,他竟然還能表現的跟個沒事兒人的,試圖與我談笑風生。

我都懶的搭理他!作為一名警衛幹部,正連職中尉,立場不堅定,隨波逐流,充當某些職權鬥爭的棋子。不惜出賣舊主,出賣朋友。

也許是一時忍不下氣,我衝沈鑫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咱們倆之間的氣氛,有這麼融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