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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同歸於盡

就這樣,我又在特衛局安了家。兩天後,局裡派車將原示範分隊的十四名隊員接到了局裡,開始了新的生活。

一週之內,付副局長都在與我研究關於籌建特勤分隊的事宜。理論和思想上基本成熟之後,付副局長召開專門會議,與局領導們研究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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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特勤分隊正式成立。這個小分隊,實際上是一支集訓練與特勤相結合的綜合小分隊,它的主要任務,就是苦練警衛應急本領,做到訓練與實戰相結合。也正如付副局長所說,時下越來越多的人瞭解了特衛局,並將特衛局作為上訪、爆炸甚至是醞釀恐怖事件的目標。在我來後的十天之內,我就曾參與處理了四起上訪事件。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們與上訪人員既是對立面,又屬於內部矛盾。這種衝突處理起來相當棘手,手段太軟不行,太硬也不行,尺度很難掌握。儘管對於類似事件的處理,有相對的指導檔案,但是理論與現實,畢竟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此後一個月,在付副局長的安排下,我一直在實施警衛應急方案特訓。付副局長對此相當重視,不斷地提意見,搞觀摩,甚至是從基層單位抽調過來一批戰士當群眾演員,藉此檢驗我們的實際處突能力。

時間很快便上溯到了春節前夕。

我的命運,在一步一步發生轉變。

春節前夕,局裡做出了春節前的警衛預案,將預防突發事件,作為下一步的工作重點。

作為特勤小分隊,我們首當其衝,成為應付突發事件的第一執行。一般情況下,像上訪之類的普通事件,只需由門衛值班室聯絡公安部門,便可處理圓滿。除非是遇到武裝衝門事件或者爆炸襲擊特大事件,一般不會由特勤分隊出面。我們日常的主要工作,還是練兵。

突然有一天,我們正在訓練場上實施應急演練,西門值班員突然用對講機喊話:西門出現緊急情況,請求小分隊支援。

我不容多想,帶領小分隊人員跑步到了西門。西門人員已經做好處突準備,擺出了防暴隊形。但是我放眼看去,外面卻只有一個上訪者模樣的男子。西門為何要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呢?

細看之下,我才發現了端倪。原來這是一位極端份子,他的身上竟然綁滿了炸藥。對於這種自殺式的反動份子,處理起來相當有難度。原則上,我們應該先曉之以理,爭取和平解決。但是能做到綁著炸藥往特衛局衝的反動人員,肯定也是做好了一死了之的心理準備,曉之以理的方法只能當理論用,在實踐中基本上沒有什麼效果。但是實際操作起來,我們又不能違背原則。因此,西門區隊長帶著兩個分隊骨幹,正在與極端份子進行緊張的對話,勸他冷靜冷靜再冷靜。但是極端份子卻是激動激動更激動,兩隻手撩著衣服,露出了綁滿了整個胸部的炸彈,口氣強硬。

陸續地,幾個副局長和其他幾個幹部也趕到了現場,加入到了與極端份子對峙的行列之中。然而,極端的男子更加狂躁起來,讓我們退後退後,再退後。並且一再要求我們撤兵。

這時候付副局長走了過來,我向他說明情況後,付副局長皺緊眉頭跟極端份子進行了一段艱難的對話。

付副局長:這位兄弟,你冷靜一點兒。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反動份子怒道:我要進去見首長!放我進去,否則我與你們同歸於盡!

付副局長道:首長不在這裡,這裡是一個軍事駐地。

反動份子冷哼道:放屁!誰不知道,特衛局是首長們的看門狗。首長肯定就住在裡面!

付副局長道: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起解決。你這樣做,只能讓問題更加複雜。現在你還有機會,卸下炸藥,我們好好談。

反動份子道:我不會受你的騙!我要是卸下武器,你們會跟我談嗎?上次我有個大哥,在新華門就是這樣上了你們的當,你們根本不會跟我們談。落在你們手裡,我們沒的好。所以,我寧可和你們同歸於盡。

……

艱難的對話,沒有絲毫進展。被逼之下,付副局長驅散了西門的武裝人員,和我一起做反動份子的工作。

西門武裝人員和小分隊隊員們,候在門內兩側。現在的狀況已經顯得十分緊張,只要反動份子衝進來,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與反動份子同歸於盡。因為他一旦進來,將會產生莫大的威脅。在此之前,特衛局雖然經常會遇到大規模上訪或者武裝衝門事件,但是這種全身綁了炸彈的自殺式衝門,並不多見。儘管平時也有不少類似的訓練,但是訓練畢竟和現實有一定的距離,要想將其控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但是這時候,偏偏是雪上加霜。五分鐘後,門衛值班室內接到通知,中辦和總參領導,二十分鍾後即將到達。這也就意味著,倘若在二十分鍾內不能將反動份子控制,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惡果。但目前的情況是,我們一不瞭解對方的動機,無法進行說服溝通;二是對方身上綁滿炸彈,我們無法實施強硬手段進行制服。

又僵持了一分鐘,西門區隊長湊近付副局長耳邊呢喃了幾句,付副局長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區隊長湊到我身邊,悄悄地對我說道:小李,看出來了沒有,這有可能又是哪個領導安排的演員?

我頓時一愣:什麼意思?

區隊長前傾了一下身子:演練唄。

我搖了搖頭:不像吧?

區隊長道:我看是。小李啊,立功的時候到了!

我能明白他的話意。在兩種方案不能奏效的情況下,還有另外兩種比較極端的預案。一是安排狙擊手悄悄地佔據有利地形,尋機將反動份子擊斃;二是派遣敢死隊員,藉機靠近,將反動份子制服。第一種方案要求很高,要求狙擊手必須準確無誤地擊中反動份子頭部,稍有偏差,便會引發不良後果。而且,一旦被對方發現狗急跳牆的話,勢必也會引起更加惡劣的後果;第二種方案雖然更穩妥一些,卻有著極大的個人風險。一旦沒掌握好動手時機,肯定會與反動份子同歸於盡。

區隊長的意思是,這名反動份子只不過是局領導安排檢驗特勤分隊處突能力的一次演練,只要我抓住這次機會,便能立下赫赫功勳。但是在蛛絲馬跡之中,我卻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首先,我覺得,哪怕是一名演技純熟的一線演員,也不可能演的這麼逼真。更何況,區隊長既然知道對方不是真正的反動份子,這麼好的立功機會,他又怎會拱手讓給我?

他這是在讓我去送死啊!

但眼下的情況是,即使明知道會與對方同歸於盡,卻也只能鋌而走險。否則的話,一旦出事,便是大事。

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後,我緩緩地朝前走出幾步。在這過程中,付副局長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讓我更加確定,對方根本不是局裡安排的‘演員’而是一名名副其實的極端份子!付局長現在心裡很矛盾,他既想迅速解決問題,又不想讓我充當冒死鬼,因此才伸手拍了我一下。

在我走到距離反動份子四米處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付副局長緊張的喘息聲。對面的反動份子見我走近,也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衝我警示道:你別過來!

我鎮定了一下情緒,強擠出一絲笑來緩和當前的局面:大哥,何必這樣呢?

反動份子眼珠子轉動的厲害:這是被逼的!放我進去,否則的話,今天咱們就同歸於盡!

我跟反動份子打起了心理戰:大哥,你進去有什麼用呢?裡面根本沒有什麼首長,這就是一個軍隊駐地。你能告訴我,你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嗎?

反動份子上下打量我幾眼,一隻手擱在胸前:你也在騙我!你是不是想和我同歸於盡?

我道:活的好好的,幹嘛總要想到同歸於盡呢?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過去一支。反動份子瞪大了眼睛:別,別耍花招。

我兀自地點燃手中煙:不耍。這樣吧大哥,你把身上的東西解下來,我帶你進去!

反動份子冷哼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是嗎?

我一邊深吸了兩口煙,一邊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一邊用眼睛的餘光觀瞧著反動份子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心裡也進行了反覆的思想鬥爭。當然,在門口觀望的付副局長,也正揪心的很。而且,我已經隱約地感覺到,付副局長已經派遣了狙擊手,悄悄地爬上了圍牆。

但反動份子看起來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他左右張望了幾眼,再次提出最後警告:放我進去,放我進去!

這時候狙擊手已經在圍牆上方準備就緒,槍口藉助一棵白楊的掩護,正對反動份子。但此時正值冬季,白楊的枝葉並不繁茂,因此無法在最大程度上對狙擊手和武器進行有效掩護。而且這位反動份子的警惕性也相當高,他似乎感覺到了有槍口正對著自己,顯得有點兒驚惶失措。但是他很快便找到了一個避免威脅的方法。他機謹地朝我走近了兩步,一隻手緊緊地摸住胸前的炸藥包,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有可能引爆炸藥,與我們同歸於盡。在這種情況下,他想到了把我當成人質,進而強行衝進西門。

最終,我還是沒能擺脫厄運,成為反動份子的人質,被他緊緊地拉住胳膊,並準確無誤地利用我的身體,阻擋住了對準他的槍口。

確切地說,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演化成這個樣子。剛才我還在尋找機會制服他,但此時此刻,狙擊手的動靜,讓這個反動份子更加警惕,而且還挾持我當了人質。

我在心裡不斷地思量著:我該怎麼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