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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章 成了貴客

中途王敬安突然停下車,但沒熄火。

我不解地追問:“怎麼停了?”

王敬安瞧了瞧窗外,拿手在點菸器上摁壓了兩下,笑道:“那啥,買包煙抽,沒煙了!”

我‘哦’了一聲,但見王敬安絲毫沒有要下車的徵兆,反而是將點菸器從車上抽了出來,擱在臉頰一側烤火。

敏感的我馬上意識到他此舉的用意。

而且,我清晰地記得,剛才在路上王敬安明明掏出過一包香菸,滿滿的,至少還有三分之二。

事情已經很明顯,王敬安是在間接地向我索要酬勞!

一包煙,跟這幾十公裡的汽油費比起來,的確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王敬安肯定利用這公家的車子,沒少撈煙。就像我一樣,誰想去哪裡,王敬安開著公家的車效勞一把,索得一盒香菸,既消遣了又省了煙錢,何樂而不為?

機關為兵,自有獨道。

我雖然對這種做法很反感,但考慮到自己倘若是坐公共汽車回中隊的話,不也得好幾塊錢嗎。而且人家王敬安開著帕薩特專車過來送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給他買盒煙倒也不為過。

這樣想著,我一邊推車門一邊道:“敬安,還是我去買吧!”

王敬安嘻嘻地道:“那多不好意思。”

我笑道:“為了我的事兒,你單獨過來送我,耽誤了自己時間-----”

我一邊說著一邊迂迴到路邊的煙草專賣店裡,透過半透明的車窗玻璃,我發現王敬安正拿手掂著下巴暗自得意。

是啊,他也算是位專職司機。司機看似不起眼,實際上裡面的道道多著呢。只要頭腦夠靈活,每月弄幾條煙幾箱酒,那絕對不在話下。

我火速地買了盒一枝筆回來,當我將煙遞給王敬安的時候,王敬安原本隨和嘻笑的面容頓時僵了一下,隨即擠出一絲不太自然的笑:“這,這煙哪,一枝筆,山東煙。這煙有點兒嗆嗓子。怎麼,你平時喜歡抽這煙?”

我聽的出他話外的絃音,他是在埋怨我買的煙不夠檔次。

一枝筆,十元一盒。在當時的物價水平而言,算是中檔了。我在家的時候抽的至少都是幾十元一包的玉溪,但是在部隊,我一般就抽五塊錢一包的將軍,或者北京、白沙。有時候甚至還會抽四塊五一包的紅梅。冷不丁給王敬安買了包十塊錢的煙,他竟然還嫌便宜。真不知道,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能抽什麼檔次的煙。

我只是尷尬地笑了笑,王敬安卻從車裡的一個儲物盒裡掏出幾個精緻的空煙盒來,有中華有玉溪,甚至還有一盒精品雪茄。他從當中抽出那個中華的空煙盒來,往我面前一亮:“以後可以試試這個,至少不太傷肝肺。二十塊錢以下的煙最好別抽,尼古丁什麼的含量高,特別傷身體!”

我笑道:“抽不起。我一個月工資才幾百塊,抽五塊的煙都覺得壓力挺大。”

王敬安嘿嘿地笑了,伸出手指指向我:“你呀小李子,不懂得享受!”

說罷,一踩油門,車子迅速地駛了出去。

熟悉的中隊營房,漸漸映入眼簾。

然而在越來越接近營房的圍牆邊兒上,我再一次遇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靚麗的女人,帶著一隻白色的寵物狗,步履憂鬱地朝南走。

我微微地開啟一絲車窗,聆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和那熟悉的小狗汪汪聲。

我能看的出來,久違的小紅,彷彿並不怎麼快樂。她的笑容已經久違,我很久沒見到過她笑了。還記得我們偷摸在一起的時候,她是那麼開朗那麼愛笑。但是自從我因為與她的糾葛被中隊處理,從而停止了一切聯絡之後,她變了。變的憂鬱,變的傷感,表情冷的象冰,我甚至還曾聽到過她哭。

她究竟怎麼了?

即使當時我是抱著逢場作戲,即使我們都是各取所需,但是交往久了,感情還是有的。我不是冷血動物,儘管因為那些不光彩的經歷,讓我再也鼓不起勇氣去驚擾她的生活。但卻始終有一份由衷的牽掛,時刻縈繞在心。

僅僅是幾秒鐘的工夫,她和小白狗已經淡出視野。

但我卻覺得,她在我心裡停留了很久,很久。

或許對我而言,那些偷情的場面,以及床第之歡的鏡頭,已經在心裡變得索然無味,越來越淡。

取而代之的,是對她的牽掛,和祝福。

然而現實註定我們從此之後,也許只有擦肩而過的緣分。

我不奢望再與她徜徉在激情的海洋裡,更不奢望借她美麗的容顏和如玉的身軀,慰藉自己入伍之後的空虛。這一切都在我無邊的悔恨之中,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是更深的牽掛,更深的懺悔。

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工夫,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王敬安騰出一隻手叼上一支煙,按下點燃器後衝我說道:“剛才那溜狗的美女長的不錯,挺帶勁!可惜沒來得及減速好好瞧兩眼。”

我只是回之一笑。

只有我知道,這一笑之中,所蘊含的豐富含義。

營房門口,王敬安準備加速駛進去,誰想那門口的自衛哨哨兵,卻刷地擋在了大門中央,抬臂擺出一個攔車姿勢。

王敬安皺眉暗罵了一句,猛地一個急剎車!

敢情這位自衛哨哨兵還真是位勇士,幸虧這帕薩特效能比較好,剎車及時。

剎住車,我們的身體猛地前傾了一下,而這時候,車頭與哨兵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米。

王敬安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車門便氣勢洶洶地衝哨兵罵了起來:“你SB你,沒看清車牌嗎?攔什麼攔,你敢說你們業務名單上沒有這號碼?連我都知道,XXXX到XXXX之間,要麼是首長的車要麼是特衛局內部的車,你連這點兒基本常識都不知道,還站什麼崗?非得向你們領導反映反映,業務太不熟練!這屬於警衛事故,你知道嗎?幸虧是我開的車,要是首長的車怎麼辦?攔錯了你一個處分背定了……”

王敬安掐著腰劈頭蓋臉衝哨兵一陣責罵,哨兵被罵的搭不上話。

我趕快下車規勸王敬安,那哨兵自然認識我,喊了一句:“李正,怎麼是你!”

王敬安瞧了我一眼,這才停止了對哨兵的責罵,或許是由於太過於激憤,他的鼻尖和嘴巴上方,濺了不少唾沫星子。

我笑說了句:“回中隊取點兒東西!”

正在這時候,兩個幹部從營房中的視野裡冒了出來,朝這邊一定睛,紛紛加快了腳步,往大門口趕。

是中隊長和陳剛區隊長。

或許是中隊長還以為是團裡的領導過來視察來了,竟然不約而同地小跑著迎了過來。

越走越近,他們發現來者並非是領導,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挺直了腰桿,恢復了領導者的架式。

王敬安輕聲笑了笑,幾許不屑,幾許觀望。

中隊長倒背著手走來,直到到了跟前,才稍微收了一下腹部,弓了弓腰,伸出一隻手,分別與我和王敬安握了握。

看的出來,對於團部機關過來的王敬安,中隊長還是懷有幾分尊重的。當然,對於我這個他的老部下,他同樣也是帶著笑容,撲面而來。

王敬安開玩笑般地說了句:“曹隊長啊,門口這哨兵業務不熟啊!攔我車不讓進!”

中隊長馬上繃緊了臉色,重新將雙手背到背後,衝門口值班哨兵斥責道:“業務怎麼背的,啊?記住,這是司令部的車!回去讓你們分隊長好好給你補習一下業務。業務不過關,別給我出來丟人!自衛哨,中隊的門面!”

中隊長煞有介事地將事態昇華了一番,然後又笑眯眯地衝王敬安道:“這還幸虧是自衛哨,要是在警衛區攔錯了首長車輛,那我這個隊長可要吃不了兜著走嘍。”

王敬安笑道:“今天也幸虧副團長沒在車上!”

中隊長咂摸出王敬安在故意將自己的軍,但卻沒脾氣。很多時候,上面領導身邊或者機關裡的一個小人物,就能狐假虎威地震懾你一番。王敬安只不過是司令部的一個士官司機,但在基層幹部面前說起話來,那簡直是底氣十足。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領導身邊的小人物,往往能讓下面的大人物沒轍,沒脾氣。

我和王敬安被請到值班室裡,通信員和文書一陣忙活,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

我入伍以來,可從來沒受到過如此待遇。

但正事要緊,趁中隊幹部和王敬安聊的火熱,我便抽身回分隊拿便裝。

剛一進分隊,整個分隊頓時沸騰了!

一直對我有所成見的曾慶功露出了比中彩票還會心的笑容:“哎呀李正來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竟然還做出一副邀請讓坐的姿勢,異常熱情。

回到老分隊,我當然不能拍屁股就走人。畢竟一起相處了這麼久,戰友情還是有的。曾慶功招呼分隊戰士給我沏了茶水,不住地追問我目前的情況,並對我調走一事饒有興趣地進行試探:“李正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跟咱們說說,你上面那人到底是誰?”

我苦笑:“上面沒人!”

曾慶功胸有成竹地笑道:“不可能!團部也是一般人能進的了的?”

我強調道:“真沒人。”

曾慶功道:“你呀一直都這麼低調!好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遞來一支煙,親自拿打火機為我點燃。

我還真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試想我當兵兩年,一直在曾慶功手下,我簡直是給他當了兩年出氣筒,沒少捱罵挨收拾。但是闊別僅僅幾天,再一回來,這待遇馬上就變了,變成了貴客。

這年頭,人的價值,不是看你有多少才華多少真才實學,而是看你擺在哪個位置上。

就如同一塊普通的石頭,擺在大道上,沒人去揀,甚至還會覺得咯腳礙眼。但是如果將它擺在領導的桌子上,那它就是一件抽象的藝術品。或者將它與和田玉擺在一起,再胡亂一炒作,身價也許會貴如黃金。

人,也是這樣。

我只不過是調到團部當了副團長的公務員,職務和兵齡都沒什麼變化。但是以往對我恨之入骨甚至想除之後快的人們,卻突然改變了態度,像是對待貴賓一樣對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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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受寵若驚之外,更多的,也許是感慨。

當然,還有讓我意外的事情,更是遠遠地超乎了我的想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