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白狼族不會袖手旁觀吧,希望到時候狼主可能小小的出借一個手下,完成任務之後,大恩大德,可不僅僅是對楊家,更是對天下百姓哦”。可以免於水深火熱,相信,誰都這麼期望著的吧。
“不行”。狼主不客氣的打斷流蘇繼續做美夢的好時機,“這種事,人與妖是不同的,如若想要好好的修練,就不該參與凡塵俗世之中,擾了凡世平靜”。那是修練者的大忌。
哼——
流蘇不認同的冷哼一聲,“這位狼主大人,試問你干涉的還少嗎?”。
“這不同”狼主搖頭,“楊家與白狼族牽扯甚深,報恩是常情,情由可原,如今,恩已報完,再做便顯得多餘,如若報給整個白狼族,那往後本狼族又有何顏面再見白狼族人”。恐怕死都得不到安寧。
“狼主,你就把這也當成報恩的一部分吧,不然想個法子讓楊霄辭掉官”。
“這個倒是可行”。
咦?
真的可以。她只是說說,倒是沒有以為能成真。一來楊霄無法真的狠下心辭掉官位,特別是在這種敏感時期,二來,朝廷放不放還是個問題。如若放人,也早就放了,不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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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法子”。雙眸發亮,神采亦亦。
“怎麼?這點小事也開始懷凝了,小小一個楊霄還無法扭轉歷史,要他辭個官又有何難,你回去讓他寫上奏摺一份,讓我過過手,保證萬無一失”。
“說話算話?”。
“絕對不假”。
“好,成交”。
如果他可以自私一點,全然不顧其他,如今他楊霄是真的自在逍遙,半點不用在意他人。生活自在愜意自然不在話下,只是——
“唉,你還是狠不下這個心嗎?你不是已經看破才會自我流放在到這個邊關之地的嗎?”大多時候,她可以自尋理由的,而少部分時候,她是怎麼也想不通對面的男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明明是溫溫雅雅的性子,一扭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的溫雅,是做給別人看的嗎?
楊霄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深凝著流蘇,她說的有理,如若之前與安祿山未交惡之前,或許,朝廷肯放人,他一定會走。
如今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該知道,有些人一旦有了某些心思,一時半會難以改變”。他苦笑,笑自己,伸出大掌,將流蘇接入懷中,第一次,他們夫妻談事情需要在書房裡談,“流蘇,你這麼聰明,該懂的”。
又來了。
流蘇忍不住的直翻白眼,為什麼一個這麼說,兩個也這麼說,這麼看來,聰明也是一種錯,錯在讓他們有話可以明正言順的放在心裡了。
“是是是,我懂我懂,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了”。她不勉強他,也沒有任何權力勉強的了他,不過,她也有自己的要求與條件,他可以做她的事,一個女人家無法隨他一同上戰場,至少,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軍銜,名不正言不順,說不定還被人家揪著小辮子不放呢,“不過,我也有我的安排,希望你也不要反對才是”。
她的安排?
黑眸,眸光一閃,盯的更緊了。
“那麼,咱們來談一談,你有什麼樣的安排”。大掌,輕托起她的秀髮,感觸其中的柔軟與絲滑,“說出來,讓我也聽聽,是你的安排,還是我們的安排”。這一點,他由其在意。他知道,以流蘇的聰明才智,哪怕是一個人,不依靠楊家的,沒錯,楊家也沒有什麼可讓流蘇依靠的。
雖然——
他極想讓家人永遠在他的羽翼之下,安然度日,不需要去憂心掛念一些根本不需要她們操心的事。
以前只有娘一人,如今,他已有了妻兒,早就不同了。
“嗯,這個嘛,我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呢”。他的聲音更低更沉了,“之前你就說過,三天,雖然三天未到,現在,你該告訴我,你之前想要跟我說的事情,我等著聽”。
之前?
呃——
嬌軀一僵,流蘇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吧,之前或許太有把握了,所以,誇下了海口。現在不一樣了嘛,他不同意辭官,便無法用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待這件事。
一旦她開了口,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呃,那個——”。
“什麼?”他不急,有的是時間和耐心與她慢慢磨。
明眸,開始東張西望,魂也努力的往外飛。
“那個,之前我有說過什麼嗎?”。臉兒一揚,索性裝做從來不曾說過那種現在已經負不起責任的話了。
“你有”。黑眸,緊盯著她,堅定的開口。
“呃——”。幹嘛這麼認真的樣子嘛,流蘇小聲喃喃,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好吧,我說歸說,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嗯”。他點頭。
深深的吸了口氣,在腦海裡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思緒,才低下頭,回視他的眼眸,唇兒輕輕一扯,拉開他的大手,直接不客氣的坐上他的腿,不讓自己站得辛苦,這可不是一兩分鍾可以說得完的。
“既然你要聽,那麼,我先告訴你一個故事”。
故事?
如墨的濃眉微微一挑,為何說事實變成了說故事,它們可是天差地別,相距十萬八千裡。
“你這是什麼表情”。纖指不客氣的點向他的額。
楊霄輕笑。
“好好好,你說故事,我聽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