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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和如媚是不同的”。

她和花如媚當然是不同的,如果她和花如媚相同那才有鬼。白流蘇天與地間可只有她這麼獨一無二的一個,誰也不能比。

“安將軍這話說的,如媚也是不讓鬚眉的人兒,只要將軍有心有意,如媚能做的,就不僅僅是眼前這些而已了”。

安祿山深看了她一眼,“今天,我們不談她”。

那哪一天談?

她得儘快搞清楚,安祿山安的是什麼心,好可以快點離開這裡,這種地方她才不要多呆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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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一定餓了,楊霄也一定很擔心,都怪安祿山,好好的派人去劫人,真是暗地小人招術,她都沒有時間好好的跟郭大哥交代清楚。

現在楊霄那兒,八成是火大了。

不過——

這裡是哪兒?

安祿山不是應該在范陽嗎?在這種時候回到京城,又有什麼企圖?

“好吧,咱們今兒個就不談如媚,來談談我的處境,不知道安將軍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你知道的,楊霄要是找不到人,一定會弄得人盡皆知,滿城風雨”。她並不是危言聳聽,現在這種狀況,楊霄要弄到那種局面,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安祿山不以為然的冷哼。

“楊霄的能耐,我清楚的很”。就是太過清楚,才會如此看中,不過——眼下,他也不會把一個楊霄放在眼裡,礙著他的大業,“如果楊霄能弄得人盡皆知,那自然最好,我也不需要掩掩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霸著你”。

什——什麼?

霸著她?

流蘇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咽死了,安祿山是不是發燒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能讓他生出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

霸著一個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是誰,眼下也不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時候吧。

他想霸著她,好讓楊霄痛不欲生?

報歉的很,她跟楊霄還沒有海誓山盟到那種沒了誰就不能活得地步。楊霄會發怒,會生氣,為找她,更甚者,如若她一不小心有了意外,她也確定,楊霄會為她報仇。不過,痛不欲生還是免了。

他有他的事做。

“安大將軍,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沒有錯”。大步跨向前,來到流蘇面前,不由分說的握住她的手,便不再放,“從陪如媚到楊家的那一天,或許更之前,我便一再的聽如媚在我的耳邊提起你,說你是如何的狡猾,從如巧的手中的,把楊霄搶走”。

她才沒有。

“如媚錯了,楊霄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男人,他有鐵一般的意志,能讓他娶的定然不會是個比如巧更糟糕的女人,流蘇,配楊霄,太委屈了你,在楊霄的身邊,你無法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來我的身邊,當我的軍師”。

當他的軍師?

然後,讓歷史大書特書,最後,再來個遣臭萬萬年嗎?

或許只是簡單的幾筆帶過,她也不想有那麼遠大的理想。

高高在上的人,通常都不會太快樂,她不需要將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到這上面來。就算一點小事上,就如同打理楊家一般。

她開心便好。

她覺得有用便成。

有些東西,並不一定要有局限性。

“如果我說不呢?”。

“我會讓你同意的”。他,倒是相當的有自信。

流蘇輕輕抽手,安祿山硬是不肯放。流蘇有些氣惱,一個人偶爾霸道並不是一件壞事,身為男人,偶爾的強勢是有必要的。

但是——

安祿山顯然是一個久居於強勢位置上的能人,所以,他習慣於指揮一件,掌握一切大局,他對不允許有任何一件事,超出他的期望之外,那會讓他的心情大壞。

而她——

顯然讓他以為可以誓在必得。

“那麼,我很確定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的作法,那讓我很難手”,這一次,她不再輕輕抽手,而是巧妙的用力,從他的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手,“你的人,一路上讓我受了不少的苦,本來不就高興,殺了我的隨從,嚇著我的孩子,安將軍可是無所不用其及,有本事,你上楊家要人去,只要楊霄肯放人,我倒是很樂意離開楊家的,不需要你去索要”。只因,她根本就不可能成為他的。

“會的,總有一天,我會與楊霄對上”。他的模樣,看起來高深莫測,卻又自信十足。

流蘇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你真的打算要開始了嗎?一出開弓可就別想有回頭箭,當一切還得及阻止,最好想清楚,人生在世,不一定要爭得什麼才是活著”。

累了大半輩子,結果回頭,發現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豈不是要悔斷了腸子。

“你知道什麼?”安祿山眸光一閃,“你聽說了什麼?”。

“我知道的可多了”。流蘇笑,極自信的笑,比他更具自信,比他更安然,“安大將軍要做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只不過,有太多的人封閉了自己的心門,甘願讓自己成為睜眼瞎,即使是事實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瞧不出”。

“你真的知道”。雙眼一眯,話,有些狠利。

“所以,你要殺人滅口了嗎?”指兒,輕捏著腕上的狼毛手連。

“我不會殺你”。安祿山發狠的道,眸子,讓人不敢直視。

“那麼,囚禁我,關著我?”

“我會讓你歸順於我,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強者,楊霄甘於平淡,對生活沒有任何的追求,他不過是一介平凡男人,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

看上楊霄嗎?

流蘇笑得更加的開懷。

“安大將軍,又是誰告訴你,我是深愛著楊霄的”。喜歡?或許有,深愛嘛,還差那麼一點,不多,也就十萬八千裡吧。

“你不愛楊霄”。他的聲音,拔了尖。

“我和楊霄是奉子成婚,沒有所謂愛不愛的問題”。有也是以後的事,“安大將軍打算壞了我的名聲,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那倒是不必那麼辛苦”。

“既然是奉子成婚,現在孩子生下來,你該可以離開他了,只要來到我的身邊,我會把你的孩子視若親子,絕對不會大小眼”。

不會嗎?

那定然是騙人的。

是人,總是會有私心的,愛自己的孩子多一些,也是天經地義的。

安祿山對髮妻再沒有感情,那也是他的妻子,生下的是他的孩子,身上流著的不是別人的血,是他安祿山的血。

“謝謝,短時間內,我還沒有打算改嫁”。

不知是哪一句話,或是哪一個字,觸動了安祿山的思緒,他靜了下來,深深的看著流蘇,好一會之後,盡揚起頭,大笑出聲,笑聲,響亮。

“明天——明天我就娶了你,我要讓楊霄知道,你白流蘇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娶她?

門都沒有。

她已經不由自主的成親過一次了,想讓她再經歷一次,除非她撞傷了頭,成了傻子。

她錯了。

她是真的錯了。

原以為,安祿山對楊霄有什麼打算和做法,她也順勢的來探聽一下,結果,他盡是為她而來。

做夢也想不到。

她並未給他任何的錯覺,還是說,高高在上的安大將軍,其實是優越感十足。

認為,只要是女人,只要他稍稍的使個眼色,就會巴巴的貼上去。

還是認為,楊霄身邊的女人,最終仍是會被他搶過去的。

他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她不是花如媚,她不會身邊有一個,眼裡還看一個。人心是小的,裝滿便成,如若裝得太多,便溢位來了。

那麼,再裝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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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決定明天娶她。

自然是納妾,他已有妻,有子,有妾,女人無數。她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不過,男人都有一張滑溜的嘴,可以說出世界上最甜最美的甜言蜜語,把女人哄得服服帖帖,不知方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依靠男人。

那樣的女人,是可悲的。

離開了男人,似乎就活不下去了。

他說,先納她為妾,之後隨他一同回範陽,只要一有機會,他會休妻,將她扶正。

好吧——

條件聽來挺誘人的,怎麼說,他之後可都是自封為王的男人,世上也沒有多少個。不過——像他這樣的男人,也該知道維護自己的聲名,反皇原就不對,又霸佔別人的妻子,罵名會跟著他一輩子。

他想捱罵,她可不想被人指脊樑骨罵賤人。

門被鎖著,送來晚飯之後,便不會再有人上門,直到明天早上,有人來服待她換上新娘裝為止。

他可真是跟當今皇上學得十足的像。

霸起別人的妻子來,可是理所當然的緊。

至少,現在她還是楊霄的妻,名媒正娶的。

一道小小的門,還攔不住她,不過,流蘇並沒有多少把握可以對付外頭守著的人。畢竟,一路上她吐得七昏八素的,壓根就沒有好好看四周的環境和把守的人。

一二個她還能對付,五個以下,她可以拿下,若是幾十號人一窩蜂的圍上來,打死她也突破不了圍。

她不是超人。

不會飛。

唯今之計,只得靠外援了,等楊霄他們來,太危險,也太晚。

流蘇拔下手上的狼毛手鍊,對著手鍊唸唸有詞。

“狼主,我是流蘇,救命啊,我被綁架了,馬上就要失去自由,聽到看到的請在第一時間趕到我的面前,謝謝”。

說完,她瞧瞧平凡無奇,連一點點光亮都不捨得施捨的狼毛手鍊,不太敢相信,對著死物講,遠在穿雲山的白狼族人真的會聽到。

呃——

她好命苦哦。

在這兒盯著一隻手鍊,做著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事情。

晚飯沒有吃,怕下毒。

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現在,還得眼巴巴的盯著手鍊,時不時的注意房門和窗戶,不知道那些神秘的狼人,會在什麼時候,打哪兒出現。

或許,她該密切的注意地底下也不一定。

天色越來越晚,也越來越冷了。

流蘇有些想睡,不過,用力的提醒自己絕對不能睡,還一邊順道的咒罵白狼族,上上下下,包括狼主一個也沒有放過。

早知道,也讓白葉跟著他們一起來京城了。

現在早就安安穩穩,舒舒服服的躲在被窩裡,哪需要在這兒受苦受累呢。

“夠了——”。

半夜,夜深人靜,在身後,突來的聲音,足以嚇壞任何一個人。膽小一點的,怕是要被嚇死。

流蘇翻了翻白眼,轉身,看著紅尾和白葉。

“怎麼?我罵錯了嗎?你們知不知道讓我等了多長時間啊,也不知道快點來,你們是狼妖哎,不是一個念頭就可以到任何想到的地方嗎”。

“沒錯”。紅尾鼻子噴著氣,“不過,你以為你想讓我們出現,我們就要飛一樣的出現在你面前啊,不管是什麼事,都要經由狼主同意,你發來的訊號,有同伴接收,還要告之狼主,狼主才派我們兩個過來看看你到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哼——”。這一哼,可是不屑之極。“才離開邊關沒多久,就遇到這種事,白流蘇,你這個沒用的女人,怎麼不去撞撞牆算了”。

“我幹嘛要撞牆,某只狼都沒有去撞,我搶先什麼”。要論吵,她也不會示弱。

不過——

眼下顯然不是吵架的好時候,這兒也不會是吵架的好地方。

“白葉,我要離這裡,到城裡找楊霄,你幫幫我”。

直接無視紅尾的存在。

本來嘛,有白葉一個人來也就夠了。

“沒有問題,月少爺在楊將軍那兒,我們可以從月少爺身上得知他們的所在,現在,紅尾——”。白葉看了氣呼呼的紅尾一眼,“別鬧脾氣,記得狼主是怎麼交代的嗎?”。

“是”。紅尾不甘願的應是。

“我們一人一邊,流蘇,你站在中間,我和紅尾,馬上就可以帶你出去了”。

“好”。流蘇用最快的動作,站在她們兩個中間,外頭,已然有了聲響,很顯然,她和紅尾的爭吵聲就算再小,也驚動了外頭的人。

“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