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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隱龍會(求訂閱)

這裡有人?

青黛心中一驚,見手中的探金符直指男子腳下金色的大鼎,就知道是鬧了誤會。

她可沒有杜康這種在地下傳音的手段,知道解釋不清,索性雙手一劃,整個人如同游魚一般,在土遁術下呈液態的大地中靈活的一個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遊去。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見到我這張絕世容顏轉身就跑,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眼看青黛整個人就要消失在視線中,兩條藤蔓從杜康袖中射出,纏住了她兩條如同游魚般擺動的細腿,向後勐地一拉。

靈巧的魚兒就像被鐵鉤鉤住了尾巴,拉扯而回,杜康揮拳向前打去,同時,一道銳利的寒光也從這個女人的手中向他捅刺而來。

“埋刃法?”

杜康認出對方修的法術,臨時變拳為爪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在地底的法術製造的泥沼中,人的速度被極大的減緩,女人的動作在杜康眼裡慢的可憐,被他輕易抓住了手腕。

輕輕一用力,就將女人手腕捏得脫臼,植入手臂的爪刃錯亂的卡在了手骨和筋肉間,讓她無法發力。

曾!曾!

兩道利刃割裂聲響起,青黛另一只手的爪刃切斷腳腕上的藤蔓,從下方向杜康的襠部直直刺去,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此刻滿是決絕的殺意。

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但誤會無法解釋清楚的時候,千萬不能將希望寄託到他人身上,為了自己的小命,一定要拼盡全力。

就算實力強大又如何,這個男人看到自己是個漂亮女人竟然手軟了,只卸掉了自己的手腕,這是取死之道,不論多硬的男人,被掏了根和蛋,也會軟得任人宰割。

爪刃如願刺在杜康下體,卻沒有往常利刃入肉的熟悉手感,本應柔軟的皮肉硬的如同一塊金鐵,這讓青黛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我可是個硬男人,從來都是我刺人,哪裡能讓人刺我。你修煉埋刃法,竟然不知道埋刃法乙級能縮陽入腹嗎?也對,你一個女人,不瞭解也很正常。”

男人的聲音直接在青黛心底響起,更是讓她心中一涼。

卡卡!

另一條手臂也落入了杜康的手中,在一聲熟悉的骨骼脆響後,它重蹈了它姐妹的覆轍。

伸手抓住女人的脖子,輕輕一捏一抖,劇痛讓青黛整副骨骼關節酥軟,全身肌肉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就跟抓一隻小貓一樣將女人提在手中,杜康不再關注她,而是低頭看向鼎中的黃面童子。

童子本就發黃的臉看著似乎越發黃了,連續三個月的趕路已經使它疲憊不堪,此刻可憐巴巴的望著,只想快點結束這份繁重的工作。

“滄瀾城很快就要到了,只要再堅持最後一天就能結束這份差事。”

黃面童子聽聞此言後直接癱在了鼎內,它感覺自己幼小的軀體和心靈快要無法承受生活沉重的壓力了。

杜康見此,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露出的一點雪白牙齒閃著寒光,看著像一個該被吊路燈的反派角色。

只見他一手提著戰利品,一手凌空畫符,一枚枚土黃色的符籙在地底凝結,打入黃面童子體內,它的氣色就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五行妖童不同於普通妖怪,它們是五行精靈,可以直接以精純元氣補益自身,是絕對不會被累壞的。

看到土符補足了黃面童子的元氣,右手一拍胸口將赤面童子抓出,留在這裡守護自己兄弟和鎮地鼎的安全,杜康提著戰利品朝地面衝去。

一輛寬大馬車旁的地面泥土翻動,杜康的身影從中升起。

周圍走動的子蛇和不遠處別家的車隊全都對此毫無察覺,鏡花鏡的五感幻術雖然對高手沒什麼用處,但用來騙騙這些弱雞還是很好用的。

回到馬車上,將手中的偷鼎賊直接扔到車廂一角,任由對方如一條蛆蟲一樣在原地蠕動,杜康半躺在虎皮軟塌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我可以把你的口塞摘下來,但你不可以大聲喊叫,否則我就把你交給外面那群大漢,他們可比我更懂得憐香惜玉,聽懂了嗎?”

口水沿著藤條口塞的縫隙中流出,青黛嚇得連連點頭,口中還發出含湖不清的嗚嗚聲。

將浸透了口水的口塞從小嘴中扣出,杜康嫌棄的用毛巾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液體,開口問道。

“你剛才要偷我的鼎,是誰派你來的?”

青黛活動了幾下發酸的腮幫子,如同柔弱小貓的聲音從口中喏喏發出。

“都是誤會,我只是盛家商會派到城南地底探礦的一個小礦工而已,只是探金符碰巧感應到了大人的寶貝,才游到這裡的,絕對不是要行盜竊之事。大人您能輕易制服我,應該是一位中階修士吧,求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誤會的份上,放了我吧。”

又是口塞,又是惡趣味的看她的掙扎表演,從剛才的片刻接觸中,青黛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男人可能有些特殊的癖好,索性裝出了一副柔弱可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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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配合她那張可愛的臉蛋,當真讓人我見猶憐,能十足的激發出男人呵護或欺負的慾望。但光這樣還不行,青黛還扯了盛家的虎皮,希望能唬住對方,別真的獸性大發把自己吃了。

“曠工?這樣的小事讓妖兵去做就好了,竟然派修士探礦,盛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杜康手裡拿著青黛幾年積蓄才買到的兩枚玉製符籙,注視片刻,繼續說道。

“你的埋刃法練到乙級了吧,恰巧我對埋刃法有些瞭解,這門法術想要再次進階需要消耗大量的靈鐵,正好在這個時候,你出現在了我的寶貝旁,還說你不是來偷東西的?”

杜康將手伸進青黛懷裡,一番摸索,掏出了個小袋子,將袋子傾倒,就有十幾塊不規則的小塊礦石從中滾落而出。

“盛家會讓曠工私藏礦石嗎?你現在說實話,還有活命的機會。”

青黛眼珠一轉,知道謊言已經被識破,眼眶裡立刻湧出了大滴的淚水。

“嗚嗚嗚……你是個壞人,人家辛辛苦苦找到的礦石就被你搶走了,快還給我,我又沒有偷你的鼎,都說是個誤會了,你憑什麼搶我的東西。”

“哈哈哈……你是個很會討人喜歡的人……”杜康臉上露出來笑容,將礦石一塊塊收回袋子,重新放回她懷裡,正當青黛以為自己能裝傻充愣、萌混過關時,杜康臉上的笑容迅速轉冷。“……我信你說的話,但你看到了我的鎮地鼎,這種需要在地底搬運的東西你不覺得其中會有什麼驚天的秘密嗎?如果我是你,我脫困後會將這個訊息賣出去,說不定賣的錢都夠法術進階的花費了。”

杜康拳面伸出了三根金色的爪刃,抵在女人纖細的脖頸上。

“給我一個讓你活命的理由,否則,我現在就送你這個知道了不該知道秘密的人上路。”

青黛可憐兮兮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起了殺意,睚眥法賦予了她對殺意的敏銳感知,她抬頭看向面無表情的男人,決定冒險改變自己的策略。

“我當然是有價值的,大人一直將睚眥法叫做埋刃法,這是東南山區的叫法,您是第一次來滄瀾城吧!”

青黛仍然如一條蟲子一樣趴在地上,但她高高揚起的臉上滿是自信。

“以大人您的實力,在老家一定也是一位大人物,但您在滄瀾城卻毫無根基。不管您是來行商的,還是來這裡定居闖蕩,都需要熟悉本地情況的人在手下聽用,避免不瞭解本地貨物行情被奸商坑騙,或無意中得罪了本地勢力。我自小在滄瀾城長大,對這裡的三教九流如數家珍,對整個碧波海有實力的高門大派也瞭解至深。甚至……”

說到這裡,青黛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利刃,咬了咬牙繼續說道。

“大人若是有興趣,我還可以介紹大人進入一個有實力的隱秘結社,他們可以幫助大人在滄瀾城順利立足。”

“你叫什麼?”杜康第一次問起了女人的名字。

“我叫青黛,能用來畫眉的那個青黛。”

“青黛,你說的所謂結社,不會是三五個低階修士相互抱團取暖的草臺班子吧。”

“絕對不是,此結社創立已有四百年,立社宗旨嚴明,法度森嚴,傳承不衰,實力不凡,大人若是有意加入,我可以告訴大人它的名字。”

“青黛,你為了活命連這種不靠譜的謊話都能編造的出來?你如果有這樣的人脈,還用得著自己去蒐集法術進階的材料?”

“我所在的結社名叫隱龍會,宗旨嚴明,只在入社時提供一次免費的幫助,之後想要結社的人幫你做什麼,都遵循等價交換之原則,我實力不足,無法支付足夠的代價,自然沒有人會平白幫我。但大人這樣的高手加入自是不同,隱龍會高手眾多,雖然會內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整個碧波海的高手就那麼多,他們在現實中一定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相互協助之下,您一定能在碧波海順風順水。”

杜康沉吟片刻後,將地上蠕蟲般的青黛扶正,又將她脫臼的手臂接起,雖然雙手上被自己爪刃割裂的傷一時無法恢復,但以埋刃法的恢復力是不會留下永久傷殘的。

這讓青黛暗地裡松了口氣,她賭對了,在知道自己的價值後這個男人似乎不打算殺她了。

呵,男人。就算是不喜歡美色,也無法拒絕強大的力量和權利。知道隱龍會的存在後,立刻轉變了態度。

“大人實力強大,若是能加入其中,必能獲益良多,恕我因陰神禁制的原因無法告訴您更多,但加入隱龍會您一定不會後悔的。”

杜康一開始沒有向青黛下殺手,而是將她帶回來,是因為看到埋刃法的一瞬間就知道這可能是個誤會,同時也是想控制這個主動送上門的本地人瞭解一些滄瀾城的情況,之後的表演都只是恐嚇小孩子的一點小把戲而已,沒想到竟然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大人,每一個隱龍會成員都會兼修化龍九法之一,您已習得睚眥法,外界流傳的化龍九法大多不全,不知您可有後續的進階法術?隱龍會可是擁有全套化龍九法的,而且各種龍屬材料在外求購艱難,但在會內卻很容易買到。將睚眥法修到庚階(七)凝聚睚眥法身,修到壬階(九)更是能化身真龍,一天通天之路就在眼前,大人就不心動嗎?”

隱龍會、四百年、化龍九法……杜康心中對這個隱龍會的來歷隱隱有了自己的猜測。

青黛見到杜康有心動之意,繼續開口蠱惑,她已經將隱龍會當成了今天救命的稻草,自然要竭盡全力。

杜康並未理會她,而是在原地凝神許久,眉頭才舒展開來,似乎下定了決心。

“你說,加入隱龍會在陰神中施加禁制?”

“有舍才有得,世間哪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道理,況且這禁制也只能禁止會眾向外透露隱龍會的隱秘而已,實在算不得什麼約束。”

“那我就放心了。”

杜康與青黛離的本就極近,突然張口向她噴出一道白煙,青黛急忙側身飛退,但還是在猝不及防在吸入了半口,想要彈出爪刃都沒有力氣,搖搖晃晃想對眼前的人說些什麼,但還是忍不住睡意一頭栽倒在地。

杜康剛才噴出的白煙看似是鬼霧,實則是鏡花鏡操控五感幻化而來,青黛此刻已經沉浸在一場美夢中了。

“陰神是一個人最本質脆弱的東西,哪能讓人隨意動手腳,現在就讓我來看看吧,隱龍會的禁制是什麼樣子的。”

青黛不瞭解杜康,她以為自己展現的價值越高就越安全,其實這樣越危險,杜康原本只是想讓她成為一個嚮導,但她卻給杜康提供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在役妖印的資訊傳遞下,談畫來到馬車外靜靜守在一旁,子蛇們外松內緊,整個車隊嚴加戒備起來。

本來被杜康安放在地下的赤面童子也飛回了車廂和青面、白麵童子一起守護他的安全。

“這樣就好了。”

月色中夾雜五彩的六臂陰神從杜康顱頂飛出,徑直飛進昏睡的青黛眉心。

無窮的黑暗出現在面前,這是進入別人肉身的屏障,杜康手中的青羅傘向黑暗中劃去,以傘代劍,在黑暗中切開了一道裂縫,杜康想都不想跳入其中。

黑暗消散,杜康出現在一個狹小的識海里,青黛青灰色的陰神在識海內閉目沉浮,一個小巧的龍形印記烙印在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