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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章:斬首駝腰子!(四)

ps:好淒涼呀,**絲只有**絲,想要逆襲都沒資格!

東抗的這種強烈的保密意識,還有對國府內部的擔憂令何敬之感到無比震驚!

雖然害群之馬什麼地方都有,但是要南京國府內潛伏了大量的rì本間諜,這個他還是不相信的!

這些人難道一兒麵皮都不要了嗎?

何敬之找不到拒絕的藉口,但也沒有答應的權力,他必須請示老蔣,就算是老蔣恐怕也不會答應的,畢竟這已經是破壞了規則!

國府連象徵意義的人事權都沒有,那算什麼歸順,整編又有什麼意義?

但是,一旦東抗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國府又該如何,到那個時候,國府還要不要面子?

其實秦時雨等人也不是為難何敬之,只是給南京國府提個醒,讓他們自己jǐng惕一下,也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事故發生。

至於其他問題,都是可以用技術手段來處理的,何況只要自己提過醒了,老蔣必然會有所重視,未來rì本人想要獲取情報的可能xìng會大大的降低。

當然,談判是討價還價,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會亮底牌。

美美的睡了一個下午,jīng氣神都恢復至巔峰狀態,伍子這一支特戰中隊也基本上都恢復了最佳狀態。

“我們可能要晝伏夜行,讓大家做好準備!”吃過晚飯後,陸山命令伍子道。

“放心吧,陸總,我都已經吩咐下去了!”伍子道。

“你子,夠機靈的嘛,都想到陸總前面去了!”楊尚武給了伍子一錘子道。

“那可不,陸總下令下午全部睡覺休息,那就意味著晚上可能有行動,這都察覺不到,還當什麼特種兵?”伍子道。

“行了。吃飯後,伍子跟我走,和尚留下!”陸山命令道。

“我為什麼留下?”楊尚武道。

“三個人目標太大,伍子個頭比你矮,長相也很普通。不容易被發現。你太顯眼了!”陸山道。

“哦!”楊尚武有些不服氣的瞪了伍子一眼,卻發現伍子衝他呲牙咧嘴,嘿嘿的衝他眨眼!

“你們兩個去,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你覺得依蘭城內有對我們構成危險的人物嗎?”

楊尚武訕訕一笑。

“你要是覺得不放心。可以跟著,但是必須在一百米以外,還有必須給我偽裝,不可被人發現,你們要是不怕被暴露目標。就這麼著吧!”陸山道。

“你放心,我們幾個肯定不會被人認出來的!”

“陸總,我現在最擔心就是那個矢野晴浩,您他拿著一個跟竹下一樣的紅sè皮箱,突然出現在這裡,跟趙家姐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有,他居然認識馬博凱,太奇怪了!”伍子道。

“你覺得這個矢野晴浩跟竹下是一夥的?”陸山道。

“這不是沒有可能。他們倆都是rì本人,而且又都是近期來中國的,而且還用的是同一款行李箱,這就很明問題了!”

“我們查到箱子的來歷了嗎?”陸山問道。

“還沒有,我們現在只知道。這款皮箱是來自荷蘭的一家工廠,出口很多國家,是一款十分高檔的皮箱,價值不菲!”伍子道。

“那就是很難確定這款皮箱是在同一個地方被購買的了?”陸山問道。

“是的。不過我觀察過,他們所持的皮箱新舊程度差不多。應該是同一批出廠的,如果我們能夠找到它們的出廠編號,或許可以……”

“或許可以查到這兩隻皮箱是被出口哪個國家,然後被什麼人買去的,對嗎?”陸山道,“我知道這並不難,可要花費我們多少時間和人力物力來做這件事吧,而最後也許得到的只是一個失望的結果,到時候會怎樣?”

“陸總,我知道,但我還是懷疑,這個矢野晴浩肯定有問題,而且跟竹下有聯絡!”

陸山何嘗心理不懷疑呢,從矢野晴浩秘密接觸馬博凱,雖然沒有談及什麼內容,但是一個rì本人在這個時候來到中國,而且還是戰亂爆發的滿洲,他的目的就很不單純了!

趨利避害是人類的天xìng,違背天xìng的事情就肯定有他的原因。

“懷疑是沒有用的,你要找到證據才行!”陸山道。

“矢野晴浩不是跟馬博凱接觸過嗎,我感覺馬博凱可能有些話沒有對我們!”伍子道。

“哦,這是你的猜測還是有什麼根據?”陸山問道。

“這只是我的一種直覺,當時馬博凱的他跟矢野晴浩見面的過程,眼珠子明顯有像左上方擦一下的動作,根據我對他的觀察,這個動作就是他腦子裡思考如何撒謊的動作!”伍子道。

“馬博凱為什麼要撒謊,撒謊對他來沒有任何好處!”楊尚武反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們之前就認識,也許馬博凱有把柄在對方手裡,不得不編造謊言欺騙我們!”伍子道。

“馬博凱的社會關系十分復雜,如果不是因為他跟馬夫人有親屬關係,他能當上兵工廠署理幾乎是不可能的。”陸山緩緩道,這幾乎就是在批評李杜任人唯親了,但是也不能這麼,兵工廠這麼重要的位置,李杜也需要細心考量用人,自家人用著也比外人放心。

何況這個馬博凱很會表演,又有一定的能力,把李杜矇騙過去是完全能做到的。

聖人都難免有不肖子弟。

“馬博凱的案子我已經交給馮雲和呂正他們處理,咱們三個先不管這些,打好駝腰子一仗才是我們首要目標!”陸山道。

“是!”

吃過飯後,陸山與伍子各換了一套行頭從客棧出來。

馬憲章一般情況下晚上都是回家住的,畢竟,他家距離jǐng備旅司令部不遠,跑步三四分鍾就到了。

而且jǐng備司令部有人值班,發生什麼事情,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他叫過來了,並不比直接住在司令部慢多少。

馬博凱的妻子鬧騰了一天,接著他又被馬夫人叫了過去。其實主要的還是二夫人王者培,瞭解情況的。

因為有陸山的交代,他也不敢多,王者培可是一個厲害角sè,一看馬憲章這麼一個老實的人都心翼翼的。老走神不。也左顧言他的。

她也就明白了,這馬憲章是給人下拉封口令,不敢多。

同時也明白,這馬博凱的未來好像不太樂觀了。王者培為難的是馬夫人。

馬夫人雖然xìng情溫和,也是一個識大禮的人,但是馬博凱畢竟是她馬家的人,一筆寫不出一個馬字,馬博凱的媳婦兒帶著孩子哭哭啼啼的求到府上來了。這推都推不掉,她也為難!

就這樣馬憲章上午去了馬博凱家,中午又去了一趟軍營,下午又被王者培叫了過去,這一天下來,應付兩個女人,比行軍打仗還累三分。

晚上回到家裡,讓人給整了三個菜,燙了一壺酒。正準備解解乏呢!

“旅座!”勤務兵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旅座,門外來了兩個人,是您的老朋友,特來拜訪!”勤務兵道。

“老朋友。都這麼晚了?”馬憲章問道,“問叫什麼了嗎?”

“問了,他們一個姓陸,一個姓伍!”

“一個姓陸。一個姓伍……”馬憲章雖然為人謹慎微,可他並不笨。聽到這兩個字,放在心理嘴裡稍微咀嚼了一下,馬上眼底就露出一抹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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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拿我的衣服過來!”馬憲章一下子從炕上跳了下來,命令勤務兵道。

“旅座,您這是……”勤務兵嚇了一跳。

“這兩人是穿什麼衣服過來的?”馬憲章腳著地之後,突然想起來了,這麼晚了,就兩個人過來,很顯然是不想然人知道,穿這麼整齊的衣服去迎接,那不是馬屁拍在馬腳上?

“一個穿長衫,帶著禮帽,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楚臉,但是有兩撇鬍鬚,應該有但是多歲,後面跟著一個後生,短打,不過腰裡好像別著傢伙,應該是隨從和保鏢之類的!”勤務兵道。

“你看清楚了?”

“天這麼黑,我那能看的太清楚,但基本上就這樣了!”

“除了道出姓氏之外,還了什麼?”

“他麼旅座你一聽就知道他們是誰了,還不要驚動任何人,悄悄的放他們進來就是了!”

“這些話剛才你怎麼不早?”馬憲章微怒道。

“旅座,剛才您不是沒問嘛!”勤務兵委屈道。

“馬上,你過去,把人悄悄的帶過來,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看見,明白嗎?”馬憲章道。

“是,旅座!”

“屁,是代旅座,待會兒要是錯了嘴,我發配你去養馬!”馬憲章道。

勤務兵忙了頭,心,這馬旅座今天怎麼了,脾氣怎麼這麼衝呢,以前可是不這樣呢!

這兩位爺怎麼悶不聲的就過來了呢,這可是讓他一兒準備都沒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憲章本來還想放鬆一下的心情一下子又揪了來,總之,肯定沒好事,他們要是進城,怎麼沒有聽到一兒風聲,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細緻了。

就在馬憲章還誠惶誠恐之際,勤務兵已經帶著陸山與伍子走了進來。

“陸總……”

“陸先生來了,快請進,請進!”馬憲章的反應不算慢,差一兒就把叫的露餡兒了。

望著炕上桌子上擺著三個菜和一壺酒,陸山將禮帽摘下扔給後面的伍子,笑呵呵道:“老馬,喝著呢?”

“剛剛……”馬憲章訕訕一笑,忙吩咐勤務兵,“快,給再拿兩副碗筷來!”

“馬旅長,我就不需要了,您陪我家先生吧。”伍子出聲道。

馬憲章了頭,與那勤務兵一招手。

“陸先生,您怎麼回依蘭城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派人到城門去接您?”馬憲章道。

“我這一次是秘密返回依蘭城,現在就你一個人知道!”陸山脫了鞋,直接就坐上了炕頭道。

“為什麼?”馬憲章也跟著一起上了炕。

“我找你來借兵來了!”陸山呵呵一笑道。

“您找我借兵,這不玩笑嘛,我不就是您手下一個兵嗎?”馬憲章驚訝道。

“你是現管嘛,所以我只能找你了,依蘭jǐng備旅,沒你老馬的命令,我也調不動呀!”陸山道。

“陸總,我老馬可對東抗沒有二心!”

“我不是這個,我是我不能直接調兵,而是要透過你老馬的手調兵,明白嗎?”

“可是,如果沒有正式命令,我也不敢隨便調兵,當然,你要您一句話,那自然沒有問題!”

“沒有正式命令,這次我找你借兵暫時也是絕密!”陸山道。

“您這是?”

勤務兵拿了一套碗筷走了進來,兩人都下意識的趕緊停止了談話。

“我不要多少人,把你的旅部直屬偵察營給我,然後再給我一個炮兵排,彈藥備足了,不夠的直接找兵工廠的梁廠長要,子彈按照每個戰士三個基數配備,機槍是十個基數,炮彈五個基數,乾糧一個星期!”陸山張嘴就道。

“這麼多,您這是要打誰?”馬憲章下了一跳,這一個營的彈藥配備,都夠一個團打一仗硬仗了。

“還有,能用的馬匹都給我用上,我要保證這支隊伍的行動迅速!”

“陸總,您這是要幹嘛?”

“我要打駝腰子金礦!”陸山道。

“什麼,您要打駝腰子金礦!”馬憲章頓時嚇了一跳。

“怎麼了,駝腰子金礦很很可怕?”

“豈止是可怕,還是可恨,要不是當初丁超在哈爾濱保衛戰中突然潰退,rì本人也沒有機會佔領駝腰子金礦,當時rì本人攻擊猛烈,我們的兵力基本上都用到前沿了,這個時候rì本人在收買了駝腰子鎮當地一夥兒土匪和jǐng察,趁亂佔領了,駝腰子金礦,後來rì本人佔領哈爾濱,我們為了應付rì本人的進攻,雖然有過幾次攻打駝腰子金礦,但都失敗了,駝腰子金礦就這樣被rì本人把持在手中!”馬憲章憤恨不已道。

“駝腰子金礦既然在我們包圍之中,他們開採出來的金子是怎麼運出去的?”陸山感到很奇怪,rì本人能夠跑到駝腰子那邊橫插一腳,這不難理解,金礦的誘惑誰都難以抵擋,但駝腰子金礦附近的區域畢竟都還在李杜的控制區域,rì本人要想把金子運出去,必然要進過李杜的防禦區域!

“rì本人在駝腰子修建了一個型軍用機場,他們的運輸機可以飛到那裡,直接將冶煉好的金子運走!”馬憲章道。

“怪不得!”陸山了頭,地面運輸顯然不太可能,只有空中運輸最安全了,東北的空軍都全軍覆沒了,rì本人的飛機在滿洲境內基本上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