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丹再問了一些陸山的近況,鐵猛也簡單的對他了一些,什麼能,什麼不能,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我不能待太久,林先生,你多多保重,我要告辭了!”一眨眼半個時就過去了,鐵猛一起身抱拳道。
“不遠送了!”林仲丹還禮道。
“林先生,留步!”鐵猛開門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老林?”徐克峻在樓上不放心,還是從樓梯上下來了。
“你怎麼下來了?”
“客人呢?”徐克峻問道。
“走了!”林仲丹道。
“走了,這麼快?”徐克峻有些驚訝。
“他只是奉命的帶幾句話過來,完就走了。”林仲丹平靜的道。
徐克峻仔細觀察丈夫的臉sè,發現沒什麼不對,也就隨之放下心來。
鐵猛轉過幾個彎,來到一個漆黑的巷子裡,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從黑暗之處從出來四個黑衣蒙面人!
“找到那個傢伙了嗎?”
“找到了,這傢伙還真行,居然一口氣要了三個女人,嘿嘿……”
“證據都拿到了嗎?”鐵猛沉聲問道。
“沒問題,我包下了一家照相館,已經洗出來了,嘿嘿,非常清晰,這老毛子還真是挺會玩花樣的……”
“收起你的齷齪思想,趕緊把人給我弄出來,帶走!”
“狼頭,上面要這老毛子幹什麼。除了會玩女人,還有一身的毛?”
“囉嗦,做事!”
奧托?布勞恩沒想到自己剛剛來到哈爾濱,還不等他開展工作。就被哈爾濱特務機關盯上了,逼得他東躲xīzàng,在蘇聯在哈爾濱的情報部門的幫助下才擺脫了rì本人的追蹤。
筋疲力盡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娼所,準備好好的放鬆了一下。
誰曾想半夜醒過來,自己卻躺在一輛冰冷的汽車上,感覺四周好像還坐著幾個人,他們都有槍。
怎麼回事,布勞恩使勁的甩了一下腦袋。自己不是跟三個女人睡在一起的嗎,怎麼一會兒的功夫被綁架了呢,他們到底是什麼人,rì本人。還是土匪?
“喂,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德國的公民,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布勞恩被黑布蒙住了眼睛,cāo著不太熟練的英語道。
沒有人理睬他。大家都當他不存在似的!
汽車一開始走的很平穩,過了一段時間後,變得顛簸起來了,而且十分的厲害。
布勞恩也是經過特工訓練過的。根據汽車的速度和時間判斷,汽車一定駛出了哈爾濱市區。正在朝郊區進發!
“嘎吱!”一聲,汽車突然一踩剎車停了下來。
然後布勞恩就聽到一陣rì語交談的聲音。他結果過一些簡單的rì語方面的培訓,聽得懂一些對話,汽車是遇到了rì軍的檢查關卡了。
現在他倒是有希望這些rì軍哨卡可以上來檢查一下,最起碼他可以有一個話交流的機會,他可不想對著這些一動不動,起碼的一聲都回答都沒有的木頭。
但是,幾分鐘後,rì軍關卡似乎給汽車放行了。
放行之後,汽車一路向前狂奔,不知道走了多少時,汽車再一次猛然一剎車,將昏昏yù睡的布勞恩一下子給摔了下來,腦袋磕著卡車的鐵欄杆上,差沒把他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你們……”
“下車!”兩個人一把挾持這布勞恩從卡車上跳了下來,然後被人一下子扯掉眼睛上的布條,驟然見到陽光,布勞恩感到十分的刺眼,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了一下。
“布勞恩先生,我們到了!”布勞恩看到了一個身穿rì軍少尉軍服的軍官,還有四名rì本士兵,就是跟他一起坐在車廂內的四個人,另外還有一個司機,在汽車上。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山,清晨的氣溫微微的帶著一絲涼意,布勞恩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層很單薄的衣服,不禁的抖動了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我是德國人,不是俄國人!”布勞恩大聲用不太熟練的英語道。
“這個我們知道,布勞恩先生持有德國護照!”裝扮成rì軍少尉的就是鐵猛,他當然不會告訴林仲丹,這一趟來哈爾濱,除了替陸山稍帶幾句話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秘密任務!
就是來帶走這個德國人奧托?布勞恩!
鐵猛不知道為什麼陸山對一個從蘇聯入境的德國人如此關心,但是他知道,陸山的命令他必須執行,他是一名軍人,有些事情他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
“不過我們還知道,您雖然持有德國護照,但您還是一名通緝要犯,您我們要是把你交給德國zhèngfǔ,那會怎樣?”鐵猛笑了笑道。
奧托?布勞恩暗暗心驚,rì本人這麼厲害,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已經知道了?
“怎麼了,布勞恩先生,是不是覺得很吃驚?”鐵猛嘿嘿一笑,反問道。
“我根本不是什麼通緝犯,你們弄錯了,我是一名工程師!”布勞恩反駁道,腦子裡閃電的思考對策,落入rì本人手中,那可是很難脫身了,自己這此來華訊息絕密,莫斯科方面更是做了嚴密的安排,但是沒想到訊息還是洩露了!
他不相信莫斯科方面出了問題,要出問題也可能是哈爾濱這邊的情報站!
哈爾濱情報站出現了叛徒,這是布勞恩的第一反應。
但是如果僅僅是哈爾濱情報站出現了叛徒,那rì本人又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呢?
情報站這邊都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他來這裡也是用了化名。可這個rì本少尉一口道破他的真名,實在是令他感到驚詫莫名。
“布勞恩先生,我們不用打啞謎了,你的真名叫奧托?布勞恩。奧地利出身的德國人,是一名蘇共成員,今年處剛從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畢業後就去了共產國際東方部工作,隨後就被蘇聯總參情報部派往遠東地區做情報工作,我的對嗎?”鐵猛問道。
布勞恩心中狂震,這些rì本人怎麼會知道的,而且知道的如此詳細。難道rì本人在蘇聯總參謀部也有間諜?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如果rì本人在蘇聯總參謀部有間諜,絕不會輕易動用。他不過是派往滿洲地區一個情報官,還不值得rì本人動用潛伏在蘇聯總參謀部的特工。
他的價值還不值得rì本人這麼做!
但這一切又怎麼解釋呢?他剛踏上哈爾濱,就被rì本特高課盯上了,好不容易自認為擺脫了rì本人的懷疑,卻被直接給抓了過來。
難道之前是rì本人故意的讓自己放鬆jǐng惕?
奧托?布勞恩一聲不吭。既然對方都已經知道了,那麼他再什麼都沒有用。
“布勞恩先生,我們之所以沒有把你拉到憲兵司令部去,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鐵猛微微一笑道。“一個讓你可以zìyóu的享受金錢和美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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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簽下悔過,然後替大rì本帝國做事。就可以了!”鐵猛道。
“做夢!”布勞恩硬氣的扭頭道,他不是沒有被抓過。也被嚴刑拷打過,就憑幾句威脅和一些空頭支票豈能讓自己屈服?
“布勞恩先生,你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讓你們的人知道你失蹤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肯定會推斷出你可能出事了,到時候,就算你能夠活著回去,也會被他們懷疑的,嘿嘿,你們內務部不是有寧可殺過,也不可錯過的不成文的規定嗎?”鐵猛道。
布勞恩臉sè微微一變,蘇聯內務部的可怕之處是每一個蘇共人員都為之談虎sè變的地方。
被內務部懷疑或者落到內務部手中的人基本上沒有活下來的可能,那就是一座煉獄。
“你們還是把我殺了?”布勞恩哆嗦了一下,狠狠的道。
“殺人,我們大rì本帝國是一個文明的國家,不會隨隨便便的就結束一個人的生命的。”鐵猛道。
“這話聽起來很可笑,你們殺的人還少嗎?”
“呵呵,戰爭情況下,那是很難免的,貴國和蘇俄不也殺了很多人嗎,他們當中又有多少是犯下滔天罪孽的呢?”
“我不跟你們這些劊子手話!”
“那好,既然布勞恩先生不願意跟我們合作,那我只能非常遺憾了!”鐵猛一揮手。
兩名偽裝成rì本兵的直屬隊員走過來,將布勞恩押到山之上,面對這從東方升起來的太陽。
“對不起了,布勞恩先生,您應該知道各國對發現敵國情報官員處置都有一個怎樣不規矩?”鐵猛頓時換了一副面孔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布勞恩驚恐的一回頭道。
“布勞恩先生,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鐵猛反問道。
“你們要殺我?”布勞恩露出一絲驚慌之sè。
“當然,你們蘇共內務部不也是這樣處決我們大rì本帝國的情報人員的嗎?”
“你們連任何審判都沒有,這還有法律可言嗎?”
“法律,嘿嘿,我們都明白,法律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對你這樣的情報人員來,法律是不適用的!”鐵猛冷笑一聲。
“舉槍!”
一名直屬隊員取了一支三八式步槍,在距離布勞恩不足三米的地方,對準他的後腦勺!
“預備!”
隨著鐵猛一聲令下,那名直屬隊員猛地一拉槍栓,將一顆子彈上了槍膛!
“shè擊!”
“不要!”布勞恩在喊出這一聲之後,一瞬間jīng氣神都崩潰了!
“停止shè擊!”鐵猛馬上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