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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電臺藏在何處?(一)

蘭玉虎出手有狠了,完全沒有一兒憐香惜玉的意思,如果不是有一層玻璃的緩衝,加上他並沒有用全力,這還是將北島優子的左臉頰給揍的腫了一個大包!

活脫脫的一個美女讓他跟整成了一隻大肥肉包子,話都成問題了。

“消腫的藥用了嗎?”上杉若雲問道。

“已經給她用上了,不過這個女人挺倔的,就是不肯讓我們的衛生員給給上藥!”蘭玉虎解釋道,“最後沒辦法,老子親自出手,強行摁住了用藥的。”

“蘭大隊,你可是一兒都不憐香惜玉,心柱子回來跟你沒完!”汪二喜玩笑道。

“柱子跟她不過逢場作戲!”

“這一夜夫妻百夜恩,蘭大隊,你不會沒聽過吧。”汪二喜嘻嘻一笑。

“懶得理你!”蘭玉虎狠狠的瞪了汪二喜一眼。

“對了,柱子呢?”

“那子逮著一條漏網之魚,受了傷,正在醫療室包紮呢!”蘭玉虎道。

“那我得去看看!”汪二喜與上杉若雲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震驚!

“走,一起去吧,現在審北島優子也沒啥用,她話都不利索,還是等一等。”上杉若雲道。

醫療室中,一名醫務兵正在給山柱胳膊的刀口進行包紮,看起來傷的還挺不輕的。

“怎麼樣。柱子。行不行呀?”蘭玉虎一進來,就呵呵一笑,問道。

“還行,他媽的,那子一身功夫不弱,我差一就著了他的道了。”山柱道。

“那子的來歷查到了嗎?”

“沒有,不過看武功路數,不想是咱們中華武功!”山柱老實的道,“詭異,yīn狠。而且出手的角度非常刁鑽!”

“詭異,yīn狠,還刁鑽?”蘭玉虎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道,“來。先喝杯水。”

“山柱長官,你能描繪一下當時的情景嗎?”上杉若雲開口問道。

“這個沒問題。”山柱喝了一口水,然後閉上眼睛回憶了一笑道,“當時是這樣的,我拉著北島優子走到西南路口,她要我停車,讓我在那裡等她,然後我就把車拉到邊上一個巷子裡……”

“這麼來,這個黃包車夫一直都跟著你們,並沒有走開?”上杉若雲皺眉道。

“我想應該是這樣!”山柱道。

“北島優子過。這個黃包車夫每隔三天都會來醫療站門口等她,這是他們約定好了的,對嗎?”上杉若雲道。

“是的,她是這麼的!”山柱道,“我想一個黃包車夫,能夠有這麼固定的客戶,又是在大晚上的,包車很正常,就沒有懷疑,誰會想到他居然會是北島優子的手下!”

“我早該想到了。北島優子這麼一個謹慎的人,為什麼身邊卻沒有一個可以保護她的人,這個黃包車夫的來歷查到了嗎?”上杉若雲問道。

“他叫黃德利,拉黃包車已經有七八年了,很多人都認識他的!”汪二喜介面道。

“汪君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上杉若雲詫異的扭頭問道。

“我查過這個車伕。你不是,只要跟北島優子有接觸的人都要查一查嗎。所以我就查過這個人!”汪二喜道,“當時我也覺得沒什麼刻意的,也就沒有告訴你!”

“汪君,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細心,我以前真是看你了!”上杉若雲驚訝道。

“你一直看我!”汪二喜哼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道。

“行了,你們兩個有什麼問題,回家自己躲被窩去,別來噁心我們!”蘭玉虎大大咧咧道。

這話一出,上杉若雲和汪二喜都鬧了一個大紅臉,不太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正經的,臉紅什麼?”蘭玉虎下一句更是臊的汪二喜差沒把腦袋藏到褲襠裡!

上杉若雲倒是很快就恢復了神sè,繼續問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個黃德利可能已經不是他本人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黃德利!”所有人聞言,皆大吃一驚。

“不可能呀,我問過幾個熟悉黃德利的人,他們都認識黃德利,而且經常在一起吃飯喝酒,要是換了人,他們不會認不出來?”汪二喜也抬起頭來反駁道。

“那也許是汪君你問的不夠仔細,或者沒有聞到重上!”上杉若雲道。

“什麼意思?”汪二喜不解的撓了一下後腦勺道。

“如果他不是黃德利,那麼一定是別人假冒的,這假冒的人一定跟原來的黃德利有些不同,比如身高,胖瘦,還有某些細微的習慣,雖然這些都可以透過一些手段來改變,但對於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如果留心,還是會看出一來的,除非他們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自然就發現不了了!”上杉若雲解釋道。

“黃德利有家人嗎?”蘭玉虎插嘴問道。

“沒有,四十多歲的單身漢,聽有一個兒子,夭折了,老婆也跟著改嫁,老孃是前年死的,之後就一個人過了!”汪二喜張口就來,很顯然,他的調查還是非常細緻的,只是沒往那個方面去想,因此有用的資訊不多。

“這麼來,這個人極有可能被人殺掉,剝去臉上的人皮被人偽裝了。”上杉若雲道,“我知道在rì本的忍術裡面就有這樣一種殘忍的易容術,就是剝下活人的臉皮,然後貼上在另外一個人臉上,這個人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不過這種手段不能長久,必須每天用特製的藥水進行擦拭。而且時間也不能太長!”

“忍者!”

“對。忍者,如果讓我見到那個人,我就可以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我們rì本的忍者!”上杉若雲道。

“那子被我和肖營長給抓回來來,幸虧他手上沒槍,不然還真不好對付!”山柱道。

“抓到了!”上杉若雲驚喜道。

“當然,這子好死不活的正好跑的那條街肖營長正好抓人,就被堵住了!”山柱道。

“有沒有搜身,特別是他的嘴裡?”上杉若雲道。

“這個你儘管放心,我們不但把他滿嘴的牙都試過,而且把衣服都拔光了。吊在刑訊室呢!”山柱笑道。

“如果是忍者的,在毫無抵抗之力下,第一時間會服毒自盡的,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上杉若雲懷疑道。“你們搜到毒牙沒有?”

“沒有,我們發現他的牙都是好的,沒有缺損!”山柱道。

“這就奇怪了,他的衣服和物品呢?”上杉若雲問道。

“在證物室!”山柱道。

“走,去看看!”上杉若雲儼然成了法號施令的人了,她一發話,所有人都跟著他一塊出了醫療室。

醫務兵幫山柱用繃帶吊起了他的右手臂,他肩膀上的傷不能亂動,否則會影響傷口癒合。

眾人來到證物室。

“這就是那個黃德利的所有衣服和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證件。五塊大洋以及一些銅子兒。”山柱手一直證物室內擺在桌子上的一堆東西道。

上杉若雲帶上手套,上前一一翻看了衣服,證件,還有隨身的物品,檢查的最仔細的還是黃德利的上衣,尤其是紐扣,但發現那不是西式的紐扣,而是中國人特有的那種“盤紐”。

毒藥不是藏在紐扣裡,這就奇怪了,如果黃德利是忍者。他為何在被捕之前不服毒自殺呢?

“我想親自審一審這個黃德利!”上杉若雲一無所獲後,對蘭玉虎道。

“這個沒問題,這間案子本來就是你負責,我們從旁協助的!”蘭玉虎了頭。

刑訊室內,鞭子抽的震天響。一聲聲慘叫聲,老遠的就聽到了。

陸山是不主張刑訊的。不過不等於刑訊就沒有用,對於直屬隊,刑訊屬於特權之一,其他部隊是沒有這個資格,就連保衛處下屬的反間諜科都沒有這個權力!

因為直屬隊經常需要到敵後活動,抓捕一個舌頭或者漢jiān之類的,你跟他磨磨唧唧的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用刑來的快兒,所以這就是一種特殊情況下的特殊對待!

至於在其他方面,只要不鬧出太大的事情來,陸山相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是對自己同胞就行!

“啊!”

刑訊室內,當中一盤炭火燒的通紅,兩名行刑的隊員是光著上半身,汗流浹背,而吊在半空中的黃德利,則已經被抽的是遍體鱗傷,渾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

這時候,旁邊審訊的隊長從桌子上拿了一包鹽,全部都倒進了水桶裡,然後用棍子在裡面使勁兒攪動了十幾下:“來,給他一下爽快的。”

兩名隊員眉開眼笑,一人走過去,提起水桶,猛地一潑,一桶水兜頭倒在了黃德利的腦袋上!

“啊……”

黃德利渾身顫抖,再一次慘叫起來,那叫聲正是令停了無不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隊長忽然眼見一瞥,看到門口站了好幾個人,還有自己的頭上司蘭玉虎在裡面,忙起身跑了過去。

“報告大隊長,我們正在審訊犯人,請您指示!”隊長立正敬禮道。

“叫你的人停一下!”蘭玉虎了頭,這樣的情景雖然不司空見怪,但也見的不少了,因此沒什麼反應。

上杉若雲和汪二喜更是見過比這還殘酷的,因此也神sè淡然,倒是跟過來的山柱看到黃德利的慘狀,臉sè有些發白。

“山柱長官是第一次見到別人受刑的樣子吧?”上杉若雲問道。

“嗯。”山柱尷尬的了頭,心道,自己還不如人家一個女人,這可真丟大人了。

“沒關係,看多得兒就適應了。”蘭玉虎開解的道,“我第一次看人受刑,心理也不好受。”

山柱了頭,既然來了,總不能打退堂鼓吧。

挨了打,又讓鹽水潑了一身的黃德利疼的牙關直顫抖,可能是強烈的仇恨力量支撐這他緩緩的抬起頭睜開眼睛。

一行人魚貫進入!

“有女同志在,還不把衣服床上!”蘭玉虎對兩名行刑的隊員的喝斥一聲。

兩人趕緊走到一邊,將褂子套上。

上杉若雲沒有什麼,雖然她並忌諱這個,但總不能拂了蘭玉虎的好意。

“蘭長官?”

“你們都先出去吧。”蘭玉虎會意的了頭,命令刑訊室的三個人道。

“是,大隊長!”

“你叫黃德利!”上杉若雲上前一步,問道。

黃德利一口帶血的吐沫吐了出口,對上杉若雲的問話根本不搭理。

“要殺要刮隨便,這樣折磨老子算什麼?”

“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很讓你為難嘛,還是,你根本不是黃德利?”上杉若雲微笑道。

“誰不是黃德利,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老子就叫黃德利!”黃德利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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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訴我,你的一聲武功是從哪裡學來的嗎?”

“這個關你什麼事情?”黃德利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很顯然這這問題令他感到一絲害怕。

“你不我也知道,你學的不是中國的功夫,而是rì本的一種忍術,我的對嗎?”上杉若雲道。

“你,你怎麼知道?”黃德利吃驚的問道。

“忍術是不會對外人傳授的,而且傳授極其嚴格,就算是rì本人達不到要求也不會傳授,你一個中國人怎麼會學會忍術?”上杉若雲道。

“這你都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黃德利吃驚了,兩眼瞪著上杉若雲問道。

“我是什麼人,你沒有必要知道,知道了也對你沒有好處,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這樣或許能夠讓你少受一兒苦!”上杉若雲慢慢的走上前去,從燃燒的木炭中取出已經燒得滾燙的烙鐵道。

“你是rì本人?”黃德利眼神閃爍的問道。

“吧,你來中國幾年了?”上杉若雲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黃德利這句話等於間接承認了他是rì本人的身份。

“嘿!”上杉若雲微微一笑,烙鐵投入早已準備的水桶之中,“呲!”一陣水煙冒出!

隨後,她取了出來,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意思,一下子就將烙鐵印在了黃德利的前胸!

“啊!”淒厲的慘叫聲再一次傳出!

“,來中國幾年了?”上杉若雲冷喝一聲,對於這種死硬分子,仁慈是沒有用的!

而且忍者的抗打擊能力也是一般人的好幾倍,所以不來兒狠的,他是不會開口話的。

“八嘎,你也是rì本人,為什麼要幫助支那人?”黃德利把嘴唇都咬破了,忍著痛苦對上杉若雲大罵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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