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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籌謀(求銀票)

曹如似笑非笑地說道:“陸公子關著門,又屏退了下人,小奴也不好派人前去過問。”

朱由檢與唐天磊對望了一眼,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秀妍,輕點,我受不了了,不行了……”陸天行叫道。

遊秀妍氣喘吁吁地說道:“就是要用力才好。”

聽到這裡,守在門外的夏凝香等人不由得面紅耳赤,遠遠地避了開去。

躺在床榻上的陸天行,欣賞著佳人賣力的樣子,心中也是頗感得意,甚是享受地說道:“著實舒服。”

遊秀妍嬌笑著說道:“這是自然,每次父親遠行回家後,母親都會如此呢。”

陸天行輕輕撫了撫遊秀妍柔順的秀髮,憐惜地說道:“你身子還未恢復,先歇息片刻吧。”

遊秀妍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搖頭道:“這可不行,推拿必須要夠久才有效。”說完,又給陸天行的雙腿用力按摩了一遍。

待得遊秀妍一番忙碌過後,陸天行果然感到身上的疲憊感驟減,笑道:“想不到我們家秀妍還有這一手。”

遊秀妍展顏道:“天哥喜歡便好。”

望著遊秀妍柔美卻又略顯蒼白的容顏,陸天行愛憐的將其攬在懷裡,溫言道:“傻丫頭,就算是為了給我祈福,以後也絕不可如此了。”

遊秀妍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秀妍記住了。”

陸天行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這樣才好,日後我難免出門在外,你豈能聽到些風吹草動便糟踐自己。”

遊秀妍一雙妙目滿含柔情,嬌嫩無比的臉上卻寫滿了堅毅,深情地說道:“天哥放心,秀妍只願生則與君相守,死則與君同眠。”

陸天行心中甚是感動,緊緊地抱住了遊秀妍,只覺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瑟瑟秋風中,一個只穿了一件單衣,卻絲毫不覺寒冷的老者疾步走到府門外,焦急地向遠方觀望著,僕人見了,趕忙取過一件貂皮披風,為其披了上去。

又等了盞茶功夫,老者所等的人卻依然沒有出現,管家勸道:“老爺,天氣轉涼,最近您的身子又不大好,我等在此等候便是。”

這位兩鬢皆已斑白的老者卻並不答話,只是緩緩擺了擺手。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依稀出現了幾個影子,接著,幾匹健馬相繼奔了過來。

馬上的乘客望見了老者,頓時又驚又喜,趕忙翻身下馬,哽咽道:“父親……”

老者皺紋深陷的眼角隱隱出現了一點淚花,趕忙偷偷用已有些乾枯的手掌拭去,微笑道:“瑤兒回來了。”

這位老者,自然便是吏部尚書趙南星,而他依依東望所等待之人,正是其遠行而歸的愛女趙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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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行又喂遊秀妍吃下一碗燕窩粥後,便回到了王府書房議事。

“這麼久?”朱由檢似笑非笑地問道。

陸天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笑道:“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朱由檢笑道:“我們等一會兒不打緊,只是你和遊姑娘的身子都還未完全恢復好,還是不要太過勞累才是。”

陸天行這才明白眾人的意思,連忙解釋道:“各位誤會了……”

朱由檢卻甚是誇張的說道:“輕點,我受不了了……”曹如躲在一旁捂著嘴暗笑,唐天磊則微笑不語,臉上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倍感無奈的陸天行,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眾人笑了一陣,朱由檢才擺了擺手,道:“好了,我們來議事吧。”

陸天行嘆道:“正該如此。”

朱由檢問道:“方才兄長言道,要本王藉助東林黨的勢力,可是要用他們的人手?”

陸天行頷首道:“正是。”

朱由檢皺眉道:“如此甚好,可大量啟用趙南星的人手,會不會引起魏忠賢的警覺?”

陸天行道:“自然不能盡用,也無需大量啟用。”

朱由檢若有所悟,問道:“兄長的意思是,只從中挑出一部分精銳為我所用?”

陸天行道:“不錯,如果聖上不幸駕崩,王爺勢必要入宮繼位,然而宮中侍衛,如今盡數掌握在魏忠賢手裡,若其心生異心,王爺則性命堪憂。”頓了頓,又道:“而趙尚書的死士一則身手不凡,二則能夠做到為主捨生,因此王爺可從中挑選出數十人暫為己用。”

朱由檢沉吟道:“帶著數十個衛士進宮,恐怕魏閹會認為本王不信任他。”

陸天行道:“這些死士只需將王爺送至宮門外便好,畢竟承天門的佈防現下已由駱大人負責,因此王爺入宮走的這條路,應該沒有甚麼危險。隨後,王爺可以請皇后娘娘以修繕宮殿為由,再將死士們作為工匠送進宮去。”

朱由檢頷首道:“兄長此計甚妙,至於修繕哪座宮殿……”說著靈機一動,問道:“我看不如就選在交泰殿,那裡離乾清宮最近,兄長以為如何?”

陸天行道:“王爺英明,如果當真有異變發生,這幾十名死士正可以護著王爺,從駱大人那一路殺出宮去。”

朱由檢不由讚道:“兄長未雨綢繆,計謀縝密,真乃我之張良。”

陸天行拱手道:“王爺過譽了。”說著嘆了口氣,又道:“如若魏忠賢能站在王爺這邊,那才當真是再好不過。”

魏府管家福來,將一封書信遞至魏忠賢面前,躬身道:“九千歲,荷香來信了。”

魏忠賢放下了手中的海參羹,接過看時,只見信上只有寥寥兩句話:九千歲所尋之物現下還未尋得,信王府中並無異常。於是魏忠賢又將信遞了回去,問道:“可曾找人查驗,這上面的字,是否為荷香的筆跡?”

福來趕忙接過信,答道:“九千歲放心,小的已找人驗過了,確是荷香的筆跡無疑。”

魏忠賢這才點了點頭,道:“你要記著,小心方能駛得萬年船。”

福來拱手道:“小的謹記。”

魏忠賢又問道:“你方才說,信王已拉攏了順天府尹洪承疇?”

福來答道:“正是,自從洪承疇拜會過信王后,無論晝夜,順天府皆有人死死地盯著那朱由崧,多半是奉了信王之命。”

魏忠賢道:“看來洪承疇是想藉著信王這顆大樹往上爬,也罷,且隨他去吧。”說著眼中厲色一閃,又問道:“信王有沒有派人監視咱家?”

福來道:“那倒沒有,畢竟信王所在意的是皇位,要防備之人,也只有福王那些藩王而已,對於九千歲,倒是還沒有任何動作。”

魏忠賢頷首道:“如此最好,那些老朱家的人自己內鬥,咱們且先坐山觀虎鬥,最後再將輸家收拾了便是。”

福來讚道:“這樣一來,不僅誰人最終登基,您都不曾得罪,而且還能有一份從龍之功,九千歲真是高見。”

荷香,確是魏府管家福來安插在信王府的內應,可為何魏忠賢會收到與事實截然相反的一封書信?

原來,陸天行與朱由檢等人商議完宮中事宜後,問道:“前日我請王爺差人盯著荷香,不知她可有何異動?”

朱由檢道:“這女子老實了幾日,便終於按捺不住,前日竟又寫了一封信要送出去,被盯著她的人當場截獲。”

陸天行連忙問道:“王爺可處置了荷香?此女現在何處?”

朱由檢道:“小弟將她關在了府中的柴房裡,日夜皆有人看守。”

陸天行這才松了口氣,道:“我要去見見她。”

一炷香功夫後,陸天行在幽暗的柴房中,見到了身負鐐銬的荷香。

荷香聽到動靜,只是抬頭看了看,便又垂下了頭。

陸天行注意到,荷香稚嫩的手臂,已經被鐐銬勒出了血痕,於是喚道:“來人。”

門外的守衛趕忙跑了進來,拱手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陸天行指了指荷香,道:“將她的鐐銬除了。”

守衛猶豫道:“這……”

陸天行皺眉道:“還怕她跑了不成!”

守衛忙道:“小的不敢。”說完便麻利地將荷香的鐐銬除了下去。

陸天行揮手屏退了守衛,在地上尋了塊乾淨地方坐了,問道:“看你年紀,不過只有十五、六歲,為什麼要給魏忠賢當細作?”

荷香抬頭看了看陸天行,什麼也沒有說便又垂下了頭。

陸天行嘆了口氣,又問道:“你可知道這些年來,閹黨做了多少壞事,魏忠賢殘害了多少忠良?”

這次,荷香連頭也沒有抬起了。

陸天行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

過不多時,聽聞門外有人輕輕敲了敲門,陸天行立時精神一振,道:“進來!”

凝香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走到荷香面前蹲**子,從食盒中取出一盤糕點,道:“荷香姐姐,這是你素日裡最喜歡吃的綠豆糕,快用些吧。”

已兩日未吃東西的荷香,抬頭望了望自己在府中唯一的朋友,猶豫了片刻,終於伸手抓起綠豆糕,狼吞虎嚥地吃了下去。

凝香忙又取出一壺清茶,道:“喝點水,別噎著。”

可還未等她取出茶杯,荷香已搶過茶壺,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

凝香用帕子替荷香擦去了臉上的灰土,溫言勸道:“荷香姐姐,雖然咱們認識不算久,但我卻知道,你是個好人。”說著伸手朝陸天行一引,續道:“陸公子也是好人,你有甚麼隱情,盡可照實說出,陸公子定然可以幫你。”

荷香搖了搖頭,嘆道:“幫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