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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竹牌在手

接連看了幾幅,雖然其中不乏名士大儒之作,但一時並沒有找到特別中意的,江雲這時一抬頭,看到那前往三樓的樓梯,心中一動,暗自想道,這二樓大廳中,應該都是一些玄級,黃級的真跡手稿,那麼這第三層,第四層往上,豈不是有可能會出現地級,天級的真跡手稿?

想到這裡,不由怦然心動,現在他也見過一些玄級真跡手稿了,還擁有一副極品玄級真跡手稿,只是這地級,天級的真跡手稿,還未嘗見識過。

心中想著,就無意再在這第二層大廳多待了,正要拾階而上,前往第三層,這時就見樓梯口一位中年文士閃身而出,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公子,第三層暫不開放,請明日再來。”那中年文士攔下他道。

江雲聽了,暗道可惜,不過主人這麼發話了,他也不好再亂闖,只得作罷。

這時他聽到旁邊有人也在低聲議論著第三層的情況。

“看這神秘的樣子,這第三層上面該不會有地級,甚至天級的真跡手稿出現吧,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一開眼界了。”

“誰知道呢,明天再來看吧。不過地級真跡手稿,在下也見過幾幅的,在下感興趣的,是上面會不會出現天級手稿呢。”一人漫不經心的道,看來是一位豪門高第子弟。

“龔兄眼界高,小弟可比不了,這次若是能夠見識到幾幅地級真跡手稿,就心滿意足了。”

“嶽兄放心吧,萬卷書齋搞出這麼大一個陣仗,豈會讓人失望,地級真跡手稿肯定有你看的,而且我猜測,萬卷書齋的手筆絕不會止於此。”那位龔兄老神在在道。

“哦,這麼說,依著龔兄的意思,上面有可能還會出現天級真跡手稿了?”那位嶽兄訝然道。

那位龔兄哼了一聲,道:“嶽兄啊,即使是出現天級真跡手稿,也不值得這般大驚小怪的麼。”

那位嶽兄訕訕道:“龔兄眼界高,自然不是在下可以比擬的,若到時真是能夠一睹天級真跡手稿,那這次可真是不虛此行了!”說到這裡,一副眉飛色舞,心嚮往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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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龔兄哈哈一笑,道:“嶽兄啊,看你這點出息,若是我說,上面可能出現‘聖物’,不知你又該作何感想,怎麼的一副癲狂之態了?”

“什麼,‘聖物?’”那個嶽兄明顯吃了一驚,隨即無語的搖搖頭,道,“龔兄,你誆我呢,倒是把我嚇一跳。”

那位龔兄卻正色道:“我誆你作甚,難道以萬卷書齋千年大書齋的底蘊,拿出一副‘聖物’來,有什麼很奇怪嗎。”

那位嶽兄顯然依舊不相信,萬卷書齋會在這次書會上拿出“聖物”來,搖搖頭說道:“我當然相信,以萬卷書齋的千年底蘊,有‘聖物’收藏,不足奇怪,雍覃夫人是萬卷書齋在這江左西道的總掌櫃,她手頭上有‘聖物’,也不足為奇,不過即使有,這等‘聖物’,一向都是鎮齋之寶,不會輕易拿出來示人的。”

那位龔兄說道:“嶽兄說的固然大有道理,不過我這樣猜測,也是有理由的。”

看對方不似說笑,那位嶽兄更是驚奇起來,不由問道:“哦,不知龔兄的理由何在?”

那位龔兄道:“剛才你看到經學大師鄭通鄭老學士出現了吧。”

那位嶽兄點點頭,道:“當然,我看到了,沒想到鄭老學士此番也會親臨天一閣,今次能夠當面一見鄭老學士,實在是令人驚喜之至,不虛此行。”

那位龔兄道:“鄭老學士是當世大儒,前昭文館大學士,名震江左,你覺得,能夠請動他老人家到來,萬卷書齋能不出一點血嗎?”

那位嶽兄吃了一驚,道:“龔兄你的意思是……”

那位龔兄道:“我覺得,能夠讓鄭老學士心動,大老遠的跑來一趟,除了‘聖物’之外,也不會有其它的東西了。”

“這,這這麼說,上面當真可能有‘聖物’了……”那位嶽兄吃吃道,他覺得對方的這番話未必沒有道理。

那位龔兄道:“當然,只是有這個可能,而且即使真有,只怕也不是你我等閒能夠看到的。”

那位嶽兄聽得一怔,是啊,即使真有“聖物”,他們只怕也沒有這個資格觀摩啊。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一陣洩氣,說道:“這個倒說的是,還是那句話,能夠一睹地級,天級真跡手稿,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聖物’,還是不用存這個奢望了。”

兩人的低聲談話,一旁的江雲聽在耳中,又是心動,卻也半信半疑,難道這次萬卷書齋真的拿出“聖物”來了,這不大可能吧。

不過,即使真的有,那跟他好像也沒什麼關係,“聖物”是拿來款待那位鄭老學士的,他這麼一個連童生都不是的小小學童,何德何能,有幸觀摩賞鑑?

所以他還是一時息了這份心思,繼續觀摩大廳中的這些玄黃級真跡手稿才是正經。

“龔兄,嶽兄,你們兩人在這裡嘀咕什麼呢,可是已經挑選好中意的手稿了?”隨著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一人走了過來,江雲聞聲轉頭一看,來人正是那個陳明宇。

“陳兄開玩笑了吧,在下試才照壁都還沒有上榜,哪裡有資格挑選中意的手稿。”那位龔兄輕笑一聲說道,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受到雍覃夫人邀請的客人,不用題詩也可以進入天一閣,不過若是沒有題詩進試才照壁的前二十名,卻也沒有挑選這大廳中真跡手稿的機會。

陳明宇道:“那是龔兄還沒有出手啊,只要龔兄一出手,試才照壁上榜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位龔兄擺擺手,道:“陳兄太抬舉在下了,這裡才學俊彥雲集,在下可不敢妄自稱大啊。”

陳明宇道:“龔兄實在是謙虛了,以龔兄的才學……呃,你怎麼會在這?”

他正跟兩人說著,這時偶一四顧,就看到旁邊的某人,頓時驚訝出聲,大感意料之外。

隨著他的目光,那龔,嶽兩人也看到了旁邊的江雲,當即也認了出來,這人不就是當初來青陵城的雍覃夫人的樓船上,那個抄襲聖人之言,投壺中的的無恥之徒麼,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了對方?

江雲沒有理會,正要徑自走開,這時陳明宇一個箭步竄上前來,攔住了他,大聲喝道:“哪裡走,沒這麼便宜,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執事,這裡有人在作犬吠,擾人觀摩字稿。”江雲懶得跟對方多說,直接喊了起來。

在這大廳中,也是有許多萬卷書齋的執事看著的,否則這裡擺放著這許多前輩高士的真跡手稿,怎麼讓人放心。

聞聲旁邊一位青衣執事走了過來,神色嚴肅的道:“到底怎麼回事,此地禁止大聲喧譁,若是有再犯者,就要被驅逐出去!”

陳明宇一拱手,指著江雲道:“執事,此人實是一位不學無術,卑鄙無恥之徒,不知如何混入此地,還請執事把他驅逐出去,免得壞了大家的興致。”

那青衣執事聞言,目光落在江雲身上,露出幾絲疑惑之色,問道:“閣下可有進入閣中的竹牌?”

江雲淡淡道:“執事為何不先問問此人,有沒有進入閣中的竹牌?”

青衣執事緊板著臉道:“陳公子我自然認得,是夫人邀請的客人,何須驗看竹牌,至於你,我卻不認得,既然陳公子舉報,我自然要驗看一下你的竹牌。”

江雲見了,也無話可說,當即就掏出了進閣的竹牌,亮在對方眼前。

青衣執事接過竹牌,驗看無誤,又把竹牌遞還給了對方,臉上露出歉意道:“對不起,對不起,這是一場誤會,失禮之處,請這位公子海涵。”

說罷嗔怪的瞪了旁邊的陳明宇一眼,似是在怪責對方無憑無據,就搞出了一個烏龍,讓他也出了醜。

見到江雲當真亮出進閣的竹牌,陳明宇十分驚訝,當即不甘心的又叫道:“執事,還請仔細驗看,他的竹牌一定有詐,是假的。”

青衣執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竹牌是真是假,難道我不清楚麼,竹牌是真無疑。”

陳明宇道:“那定是他不知從那裡偷竊得來,一定要查明清楚!”

青衣執事翻了一個白眼,心說,證據,證據呢,你都沒有任何證據,叫我怎麼辦,平白得罪了客人,夫人責怪下來如何是好。

這時見到這裡的動靜,已經圍上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執事,這人確實可疑,當初在雍覃夫人的遊船上,夫人設了一個投壺遊戲,本是一件雅事,可沒想此人竟然抄襲聖人之言,投壺中的,鬧出一個大笑話,也惹得夫人十分不快,沒想到今日他竟然又出現在了這裡,無疑又是搗亂來的,我想,他手中的竹牌定是有問題的。”說話的人,正是那個郭茂,他走過來,也一眼認出了江雲,當即也不會輕易放過對方了。

青衣執事認得對方,是江左世家郭家子弟,有名的年輕才俊,他說的話,自然大有份量,當即看向江雲的神色又變得凝重肅然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