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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染血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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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染血的夕陽

老者悲慨地看著意秋陽,半晌,緩緩抬起頭說道:“大約在二十餘年前,三族戰爭稍有鬆緩。en8..”說道這裡,老者又停了下來,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意秋陽知道,下面老者要講的就是他在現在為何會在這裡的原因,他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語。

旁邊的黑鷹點頭一般地向左閃了一下頭,又向右閃了一下頭,隨即就一動不動閉上了眼睛,就彷彿已經聽厭了老者的故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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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以為可以過上一段比較安穩的日子了,人人都是興高采烈,歡喜異常。你不知道,大家盼望這個和平的日子有多久了!”老者嘶啞地說道,眼中竟然流出兩行感動的幸福淚珠。

“可惜就這個幸福的日子,一件撼動獨角族和雙角族的醜聞傳了出來——獨角族的族女和雙角族的大族子私下相戀!這是一件,多麼,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兩大種族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老者十分震驚地說道:“兩族族長立即要求二人分開,前往族中惡地受罰思過。這件事也使兩族戰爭重新加烈,因為雙方都認為對方乃是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盜取本族聖寶!”老者說道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在三族之中,每族都有自己上古流傳下來的聖寶。其中獨角族的為三血:血靈果,血玉淚,血脈根;傳說血靈果可讓人重塑肉身,血玉淚可讓人重塑精血,血脈根可讓人重塑經脈;可惜據說食用此三寶,需要一個人在全身經脈精血都潰廢的情況下才會有效,否則食用此三寶之人,必然全身經脈精血燃枯而亡。『雅*文*言*情*首*發』雙角族的聖寶乃是聖靈寶甲,傳說穿上此甲,可刀劍不入,水火不浸;可惜寶甲甚重,至今無人可堪重負,穿戴此甲。三角族的聖寶則是一把神劍,名曰雷鳴;據說持有此劍,可引天地風雷,為已所用;可惜若用此神劍需要特殊的雷屬性功法體質,所以此至今無人可用。雖是三族聖寶,珍貴異常,卻也是雞肋之物。數萬年來,三族就為爭奪和保護這三件聖寶而戰。”老者十分感慨地解釋道。

意秋陽聽到獨角族“三血”心中已頗為震驚,聽到其他兩族的至寶更是悍然,待老者解釋完畢,禁不住開口說道:“可惜了如此至寶!”

老者看了看意秋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兩族的族女和族子被罰入本族惡地,所有人都認為兩人之事至此也就可以告一段落。誰知數日後再次傳來撼天醜聞,兩族的族女和族子逃出惡地,私奔而去!這次的事件不僅驚怒了兩族族長,同樣驚怒了兩族的大祭司,這次的直接後果,兩族只有一個字的決定:‘殺!’”

老者說到這裡,一聲嘶啞的苦笑,踱了兩步繼續說道:“當初老朽受命追殺兩族的族女和族子,前後追捕了有將近一年,終於有一日徹底掌握了族女族子的行蹤。記得那一日——”

老者說著,雙眼中顯出溼潤的靈光,那一日歷歷在目——

那是一個染血一般的黃昏,獨角族的族女和雙角族的大族子,終於在力盡身疲之下停止了逃跑的腳步,兩個人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一邊砰砰砰地磕頭,一邊聲淚俱下,向一位獨角族的戰將求饒,希望放他們一條生路。

兩人磕頭的地面,很快出現了一個小坑,殷紅的血染紅了它,也染紅了將士們的心。

“大人就放過族女吧,大人!”將士們的眼淚潸然而下,不斷用雙手擦拭著眼中湧出的淚水。

兩個可憐的人兒依舊在砰砰砰地磕著頭,額頭已經爛了。

戰將的臉上寫滿了遲疑,因為兩人的要求和他所接受的任務完全相反,若答應他將因此受到連累;若不答應,這一掌下去,他此生不安!

兩個可憐的人兒,已經滿臉血肉模糊,身體搖搖晃晃。

“大人求你了,求你放過族女吧,族女太可憐了!”將士們也紛紛跪下來哀求道。

“這……”戰將的臉上,寫滿決定的遲疑。

就在這時,一個嬰兒的啼哭,哇哇地響了起來,眾人這才發現族女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可憐的孩子。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寶寶乖!寶寶乖……”族女急忙抱出孩子哄道,大族子也聚了上去。兩人一邊哄,額上的鮮紅一邊滴滴答答落在了孩子的身上,臉上。

看著這可憐的一家人,良久,戰將終於聲音柔和地說道:“孩子給我吧。”

族女一驚,身體猛然向後一縮,把孩子緊緊抱入懷中,用驚恐地眼睛看著戰將,族子也護在了母女身前,一副誓死護愛的凜然之氣,不言而喻。

戰將輕嘆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我可以放過你們,但是雙角族卻未必會。如果孩子落到雙角族必然死路一條,如果被我帶回獨角族,我相信族長看在此子是本族唯一的繼承人,必會盡力保全他。”

聽完戰將的解釋,這對年輕可憐的父母互相看了看對方,沉重地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孩子一眼,起身把孩子交給了這位戰將。

“還請丘番戰將好好照顧我女,我女的名字就讓族父取吧。順便請丘番戰將代我向族父道一聲抱歉,錦兒不孝,若有來世,必好好孝敬族父!”族女血淚滿面,從脖頸上取下一條項鍊,戴在了女兒脖頸上。

“唉,兩位多多保重!撤!”丘番戰將話不出的鬱悶和糾結,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違背軍令,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大隊人馬,轉身向來時方向快速移動,步履說不出的沉重。

“女兒……”族女突然伸手向前跑去,要再看女兒一眼,卻被一隻手突然抓住,深深地抱進了懷中。

兩個人靜靜的站立著,在鮮血一樣的夕陽下,看著帶走自己女兒遠去的隊伍,一點一點消失在了天際的盡頭;兩人的身影越拉越長,正如他們的孤獨與淒涼,長長地延伸著。

許久之後,兩聲悽慘的叫聲,在夕陽落下的那一刻,刺入了殘血的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