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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紅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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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紅毒草

“這個……”巴谷為難地看了看意秋陽。『雅*文*言*情*首*發』

意秋陽一臉苦笑,他當然明白巴谷的意思,可憐自己不能動彈,不然早已轉身出去。

“無妨,你只管說。”丘番說道,一副十分放心,十分信任的樣子。

這信任,意秋陽都感覺到了意外,轉而便是感動。

丘番確實沒有懷疑,這一切僅僅是因為聽了意秋陽的故事,那樣的故事,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怎麼可能講的出來;如果連這樣鐵錚錚的漢子都信不過,還有誰信得過?

巴谷有點訝異地看了看丘番,又看了看意秋陽,遲疑了片刻,終於聲音沉重地說道:“情況很不妙!”

這語出驚人的一句,不僅讓意秋陽愕然,丘番也動容了。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丘番十分急切地問道。

巴谷感覺有點頭痛,當然是對回答這個問題的頭痛,遲疑片刻,繼續說道:“現在族中一半以上的控制權已落入大祭司和族長之弟拉巴赫戰將的手中,看樣子隨時都的可能發動族變!”

砰的一聲,丘番右手一拳沉悶地捶在了桌上,桌子一陣壓抑地顫抖。

丘番滿目怒光,聲音嘶啞而沉悶地憤慨道:“他們的野心終於要徹底暴露出來了!”

意秋陽和巴谷被這一拳驚了一下,雖然早有此預料,但這沉悶的一拳,所表達的憤怒,比一個人瘋狂時的憤怒更可怕;這沉悶的憤怒,正是瘋狂前的預兆。『雅*文*言*情*首*發』

“準備兩件衣服,我要立馬返回獨角族,瞭解具體情況!”丘番頓了片刻,看著巴谷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大人!但是這位意兄弟?”巴谷看了看意秋陽,再看著丘番疑慮道。

丘番不假思索地回應道:“順便準備一輛板車,一張麻布,以及一片紅毒草。”

“大人的意思是……”巴谷訝異道。

丘番點了點頭,說道:“非常時期,也只能用非常手段!”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巴谷說著,起身向外走去。

“紅毒草,”丘番聲音嘶啞,十分嚴肅地看著意秋陽解釋道:“劇毒。中毒後,全身起紅色小胞,麻癢異常。最佳救治時間十二時辰。”

“無妨,老丈儘快放心動手。在下現在的情況,別說全身麻癢異常,就是一刀一刀把肉割下來,也不會有什麼知覺。”意秋陽似笑非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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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斗明亮,夜色銀白,清風徐徐,滑實的道路上,車聲轆轆,三個士兵正推著一輛板車向前方行駛,板車上還躺著一名士兵,整個身體被五花大綁縛在板車之上,用一塊麻布嚴實遮住。

“丘大人,前方谷口關卡,本月輪職的應該是拉巴赫戰將的手下。”一名士兵提醒道。

“照計劃行事。”丘番說道,他不僅換上了軍衣,還改變了容顏,從一個老頭,赫然變成了一個中年。

關卡內中兩側,兩臺雙人圍抱的鐵鑄火爐,火光熊熊,火花熒熒,忽忽的燃火聲似在風口中呼嘯。十餘名守衛,看到前方似乎是在急行的幾個人,已經擺好架式等待了。

“誰的人,這麼晚了還要過關卡?”隊長不耐煩地問道。

“我們是巴谷戰將手下的衛兵,一位兄弟生了重病,急需回本族醫治!”一位士兵高聲回應道,板車已經來到關卡之前。

“巴谷戰將!”隊長有點不屑地說道,慢悠悠地向板車走去,邊走邊繼續說道:“是什麼樣的病,需要連夜回去?”

“原來是宵飛隊長。”剛才回話的士兵兩步迎上,從懷中摸出幾個三族專用貨幣珠貝,重重地握住霄飛的手,客套道:“辛苦了,辛苦了!”

“還是要看一下的,不然不好交待啊!”霄飛回笑道,欲要掙開被握住的手。

一聲難耐的呻吟從麻布下傳出,聲音有點扭曲,似乎隱忍了良久;立時就引起了宵飛的注意。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兒刮來的一陣風,忽然颳起了病人小腿的麻布,在火光的照耀兩條滿是小紅胞的小腿露了出來。

丘番急忙給病人蓋上麻布。

“毒粉紅!”霄飛大驚道,應時就出了一身冷漢;他一眼就認了出來,轉而催促道:“快走!快走!”

“多謝霄隊長!”一直和霄飛說道的士兵謝道,幾枚珠貝已經被霄飛笑納;隨即右手一揚對另外兩名推車的士兵喊道:“走!”

守衛關卡的士兵,聽到毒粉紅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眾人的心立馬就響起了毒粉紅的可怕:“中紅毒草,得毒粉紅,一天命可活。中毒者全身立時會起小紅胞,越起越多,麻癢無比。需先用繩索將患者捆縛,以避免抓癢,抓壞皮肉。並立時找到解藥醫治,一待十二個時辰未及時醫治,將具有傳染性,此時必須將患者及時火化。”

所以,當谷口守衛聽到霄飛隊長說:“快走,快走”的催促,已經身不由己地把關卡開啟了。

“抓緊時間醫啊,實在不行,就地解決。可千萬別……”霄飛在那名和他對話的士兵耳邊輕聲提醒道,末了還用右手擺了個砍的姿勢。

“這是自然,這是開不得玩笑的事情!多謝霄隊長,我們這就上路了!”士兵感激道,拱手拜別。

“快走!快走!”霄飛催促道,看著士兵趕上前方板車,這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擔驚受怕地輕聲自語道:“我了個天啊,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中了紅毒草,還真是命苦!這趕回去有戲嗎?”

……

夜,幽遠。

星,密佈。

月,淡然一彎。

偶爾,幾縷涼風吹過。

無盡的蟲鳴,萬聲疊加,有高有低,就彷彿混亂而有節奏的音樂,清洗著路人的疲乏。

板車在急促的轆轆聲中向前,兩名士兵汗流浹背,不敢有絲毫怠慢地向前推動著;出了谷口關卡,他們就成了推車主力,丘番偶爾搭把手。

“怎樣,還受得住嗎?”丘番問道,他現在正在為解藥的事有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