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是要看機遇的,並不是去了就一定能找到。”女子邊走邊說道。
她現在已經傾向於帶他一起了。
早知道上次就應該帶他一起出來,好好的錯過一次大好的機會,下一次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上。
“機遇?那我們現在再去試試?”
司陽今天千載難逢的話,那還是不要錯過的好。
“你去吧,我才不去了,又冷又餓的。”
女子瞥了他一眼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暈,她不去,自己一個人去又有什麼用。
他緊趕緊追,跟上了女子的腳步。
兩人一回到山洞,趙寶兒就驚喜的過來問長問短了。
“沒事吧,小姑娘?”
“沒,沒什麼!”
女子對於她們的熱情有些不好意思了。
“寶兒,阿米,嬡嬡,這姑娘是去找離開這裡的出口了。”
司陽走過來,把手搭在寶兒身上說道。
“真的?”
她興奮的跳了起來。
“嗯,是這樣的,不過很遺憾,我還沒有發現。”
女子有些失望的回道。
“沒關係,只要有了線索,那要找到就很快的,這樣,下次再去你帶上我老公,他能幫你不少忙。”
“嗯。”
女子應聲回道,微微瞄了司陽一眼,臉上又現一抹紅暈。
晚上五個人難得都很高興,司陽做好了飯,他們五人都喝了酒,盡興之後再倒頭睡去。
五個人非常融洽的過了幾天後,女子又提出要出去。
這一次司陽也跟在了旁邊,出來的時候阿米把兩件狼毛織的襖塞在司陽的手上,而李嬡嬡給他們盛好了食物,趙寶兒一個勁的嘮叨著要他們注意安全,要司陽好好保護女子。
“看來你很幸福啊,這三個女人都對你那麼好。”
女子一臉的羨慕,想到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眼神有點黯然。
“你也可以對我好啊!”
司陽風趣的笑了笑。
“我憑什麼對你好,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女子不覺得好笑,臉色立馬變的麻木。
“憑我對你好啊。”
司
陽邊說著,邊拿出一件狼毛襖披在了女子的身上。
“天氣冷,注意禦寒。”
女子在司陽的手碰到自己的一瞬間時,身體猛的一顫,暖流立刻流遍了全身。
她有點感動,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對她這麼的好。
從小到大,她就是家族不受歡迎的女孩。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出家族以免長大會參與瓜分家族利益。
長大後又被接回準備以聯姻的方式將自己獻給一個陌生人。
她多次反抗都無用,最終不堪忍受逃了出來,可很快就被發現了,被數百人追逐中,她走投無路,跳下了懸崖。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哪知道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雪白,在這寬闊無人天空之下卻只有她一個人。
也是被凍醒的,但寂靜又讓她心慌,獨自走了上百里也見不到一個人。
要是死了才好,這樣活著可生不如死,漸漸的她就支援不下去了,又冷又餓。
直到看到了司陽的住處,才強撐著想把他起跑,可打不過他被他可制伏了。
“到了吧!”
司陽記得湖邊有一棵大樹,司陽指著那棵樹對女子說道。
女子的思緒被打破,抬眼望去,不知不覺確實已經到了。
“嗯,你幫我拿劍,等著我,別亂來。”
她把劍遞給了司陽,然後再解下司陽為她披上了狼襖。
司陽接過她遞為的所有的東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撲通’一聲,女子便跳入了湖中消失不見。
“有這麼急嗎?”
他無奈的抱怨了句,都有些要囑咐的話還沒有跟她講呢。
空曠的冰原上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千里無垠,看的有些神經衰弱。
他靠在樹下閉著眼睛,慢慢的打發無聊的時光。
真希望女子能找到那個出口,他已經感覺到趙寶兒已經沒有了耐心,長時間下去,怕她會崩潰。
尤其是她的家人,這麼久不知道寶兒的下落,一定發了瘋的在尋找,說不定早就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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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陽猜測,等他帶著寶兒回到沉州,他會不會以拐賣婦女為由被抓起來啊。
沉州現在怎麼樣了?
司小豔回來了沒有,張本他們知不知道她的下落。
曾婉兒的工作順利不,還準備旅遊的時候順便去看看她呢,現在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
楊珊珊有沒有給他打電話呢?萬一打了他沒有接到,她會怎麼想!
楚星琳會不會因為公司的事情找過他,而白麗娜對現在的工作又滿意不滿意呢。
利未姐她現在還好嗎?她的爺爺利得熊先生又康復了沒有?
司陽不僅相念他身邊的人,也同樣對仇人‘惦念’。
BAK集團被摧毀了嗎?肖風罪有應得了?
張本真的將他們都繩之以法了嗎?
......
往事不管好的壞的,一件件在他的腦海裡像放電影一般拉過。
他還夢到了高小敏,自己還沒有為她徹底報仇,她死不瞑目。
他夢到了宋雲菲,她慘死的時候對司陽說了聲對不起,她只是愛他,才做了錯事。
胡大兵也在他的夢裡出現過,他就像一位老師,也像兄長,沒有他,現在的司陽說不定自己個爆發戶而已,根本不能深刻的理解什麼是正認,什麼是邪惡。
他夢到了很多人和事,還夢到了小時候......
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司陽望了望周邊,並沒有看到女子。
難道她已經走了?
不可能的,她的寶劍和狼襖還在自己手上,就算她要走,也不會丟下她的劍。
他的眼睛留意到劍柄處隆起來的字型,細看之一,他認出了是個‘方’字。
女子是方!
“方姑娘!”
司陽大聲叫喊著。
這麼晚了,湖底下怎麼會有光線。
他很著急,把寶劍和狼襖放在樹底下,然後向冰窖走去。
他不大放心,這女子雖然有些功夫,但畢竟是人體,不是鐵體,徹骨的湖水會將她凍壞的。
擔心她可能出事,司陽不再猶豫,閉著眼睛,咬著牙跳了下去。
只遊了一小段他就有點吃力了。
他想要調多真氣來讓自己支撐的更久一點,便張開手開始運功。
剛開啟雙手,女子便從他的懷中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