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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復仇之焰(上)

當日情況龍頭幫已經滅忙,龍飛和鋼虎三位結拜兄弟帶著岳丈陸來和妻子陸華跑路,但陸華那廝眼看形勢不對竟然不顧情義偷走了全部的錢財,也不顧自己那年老父親獨自趁機溜了。對於此事龍飛縱然暴跳如雷,但追兵已經找上了他,和兄弟四人幾經生死才僥倖存活了下來,而陸來也受了追兵數刀,沒過數天就撒手人寰,記得死前這位老人還不停地罵著他那不孝女。

龍飛四人雖然身無分文,但一身本領還在,遇上商隊或是富家搶來一些米糧錢財生活也算過得去。但當年堂堂一個帶領著萬多人走到哪裡都有小弟們鞍前馬後好不快活的幫主如今竟然如此落魄,還要親自領著刀把子去討生活,其中辛酸每當想起龍飛這位昂藏八尺多的漢子也難免流下幾滴男兒淚來。而龍飛也不是一出生就過著萬人擁戴生活,只不過是恢復當年尚未發跡的境況重操舊業而已。

之後雖然已經擺脫了羅家的追殺,但心有餘悸的四人那裡還敢靠近商州作案,逃到了相隔千百裡的平州回根縣這裡算是安家落戶。不過這裡始終不是自己的地頭,和在商州的時候自己是隻手遮天的道上龍頭大哥一般,這裡平州也有個龍頭大哥在,叫包刃常是大鱷幫的幫主,手底下也有八千多人馬在。

大鱷幫的人是平州這一帶惡名昭彰,慣常騎著健馬於平川官道上劫殺過往的商隊,常常還是劫了貨物後還將人趕盡殺絕,見到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定會擄了回去享用從不見有能活著回來的,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手底下的人已經如此兇狠了大鱷幫幫主包刃常就更不輸於,是個殺人如麻又膽大妄為的傢伙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大淫賊,做起事情來從不講情理,所以有外號叫包無天。

賊寇如此猖獗民不聊生,當地官府當然責無旁貸。派出了兩萬兵力就要滅掉這一群害蟲,開始的時候的確將大鱷幫一群魚蝦海將打得支離破碎潰不成軍,但接下來發生的一件大事將結局扭轉了。包刃常這膽生毛的廝竟然帶著百多名剽悍手下夜襲當時最為大力鼓吹滅寇富甲一方的商人盧天濡府邸,將一家連同家丁近五百人殺光,還擄走了盧家數名小姐和貌美妻妾,第二日如數送到了回根縣知府大門前,已經全都被姦殺。這事一時間震驚了整個平州,而失去了盧家在背後鼓吹和財力支援,加之又過了三日包刃常如法炮製再次夜襲了知府官邸,因為大量官兵都派了出去在沒有多餘兵力守護下又給包刃常得逞,將連同知府大官在內四百多人趕盡殺絕擄走眷屬,同樣第二天送回被姦殺的屍體來,而這次竟公然將用麻繩懸吊在各城鎮大門前。

裸的威脅,但還是讓包刃常大鱷幫得逞了。自此地方官員那位是敢當這個出頭鳥的,剿滅大鱷幫一事就此不了了之。得意苟延殘喘的大鱷幫則重新集合起來,雖然人數已經少了一半去,但威勢卻比往日都要盛。直到現在平州百姓提起大鱷幫的名號皆是心驚肉跳,膽小的夜裡被窩中還打著顫呢,就是官府上的人遇上了都要退避三舍。而得到這次教訓的大鱷幫也開始懂得收斂起來,又將一部分從盧府搶劫來的錢財孝敬給地方官員,就此只要大鱷幫沒有鬧出大亂子來尚過得安穩。

龍飛他們四人縱然天生兇惡,但跟那大鱷幫那群無法無天的傢伙比起來卻顯得安分守己多了。其實就在他們兄弟四人逃竄到平州的時候,身為地頭蛇的大鱷幫已經得到訊息。包刃常更是派人找上他們要招四人當手下呢,記得當時那騎著健馬來到龍飛等人面前說自己是大鱷幫幫主包無天手底下的四大護法之一,意欲收龍飛四人當自己隨從鞍前馬後,言辭傲慢不單只,到了龍飛等人面前還不下馬,就這樣騎在高馬上以高人一等睨著四人看。

龍飛怎麼說都曾經是一位帶著手底下萬多人過活的傢伙,而且身處商州的龍頭幫和身處平州的大鱷幫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交集,更曾因為地頭問題打過幾次硬仗呢,結果每次都是龍頭幫贏得?而對於包刃常,龍飛也不是沒見過,更和他交過手呢。對方雖然是修煉正宗的法門打鬥起來有是那般兇狠,而龍飛自己不過是偏學的野修者,但每次都是龍飛穩勝。現在跑出一個自稱自己是包刃常手底下悍將,要收自己四兄弟當他小弟?一言不合,血狼當下不出兩三招就要了對方的命。

在龍飛自己認為,自己兄弟四人雖然落魄但還不至於要去投靠當年的手下敗將。而知道龍飛四人厲害的包刃常也未敢隨意出手,怕惹惱了對方來個玉石俱焚。自此龍飛、血狼、鋼虎、隆申四兄弟也很難東山再起,只能幹那雞鳴狗盜的事。

好景不常,四年後的現在想不到有了轉機。數天來道上有一訊息傳得沸沸揚揚,都說商州萬道城有七彩神光照徹九霄疑有神物出世,鬧得好不熱鬧。不單只是修煉界中人就連一些平民百姓都為了觀朝觀朝那神光,冒著隨時都可能打起戰事湧來商州,而萬道城更是首當其衝,各色人物皆有龍蛇混雜好不熱鬧。

聽聞到這則訊息再想及自己在人矮簷下的境況,雖然在回根縣這裡做著小偷小搶日子尚過得安樂,但這裡始終不是自己地頭。大鱷幫才是那裡的地頭蛇掌控者,龍飛等四名闖進人家地頭的外來者沒少受到排斥和白眼,好在四人本領高強一般還不敢公然招惹他們。

知道這次七彩神光的事大鱷幫幫助包刃常帶著新組成的四大護法要到萬道城撿便宜。龍飛等人想及他們現在這般身世都是拜羅家所賜,現在萬道城龍蛇混雜正是伺機作亂報復的好機會,於是四人一致決定要冒險重回險地。

終於來到了萬道城,情況果然和傳聞一般三教九流各色人物皆有。為了謹慎起見四人還是披上大氅來掩飾身份,好在以現在萬道城的境況羅家無暇顧及他們四個不關重要的。來到城中見往來行人哪個不是穿金帶銀富麗堂皇,公子小姐皆是豐神俊俏的,讓好一陣子沒有開過色戒的龍飛和鋼虎二人直想要撲上去就地解決。

進了城正需要一處住處,恰好來到了景德道鳳飛大餐館門樓前,四人不假思索走了進來就想要個房間,之後若是有機會的話不妨到春香樓縱慾一番。早就聽聞春香樓是商州首屈一指的青樓,裡面小妞都是精挑細選的好貨色,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想及那如蛇一般扭動的腰身,如水一般滑膩的肌膚,和那盈盈可握的雙峰和比自己手掌要小的臉蛋,最緊要的是雙腿間那秘露甘泉。遐想這番景象,龍飛和鋼虎兩員色中老鬼不約而同地發出桀桀怪笑來。

正想要入住鳳飛大餐館後就去會一會那細皮肉嫩的妞兒,誰想這個不知死活的掌櫃竟然說沒有房間了。

順著掌櫃畢萬財的示意,龍飛四人看向了葉天弘。只是一瞥龍飛雙眼大睜驚為天人,想不到除了見過的茗蓮外世上還有比之更勝一籌的美人。那凝脂白玉般絕無瑕疵膚色,靈動有神半合半閉的眼眸,小巧而高傲的鼻尖朱梅一般的嘴唇,纖手如細藕讓人看會忍不住想要侵犯。霞帔彩綬頭頂冠,半絲發條垂耳過。其美無語絕倫直讓龍飛等粗漢張口結舌目定口呆。

見這位老熟人龍飛和他的三位悍將定睛看著自己,葉天弘還以為對方認出了自己來,但細看之下顯然不對,再看其眼神帶有淫邪之意,葉天弘方想及現在自己是女兒身,無意識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胸脯,堅挺出胸膛的雙峰,觸手柔滑無骨讓人想要繼續探究內中奧妙。好在葉天弘沒有那麼變態,還不至於對自己的身體產生那種興趣。

不過龍飛四人驟然見到這仙女一般的女子竟然在人前作出這一番舉動,皆是想入非非。而掌櫃也推說最後的房間已經被這女子要去了,於是龍飛帶著一臉淫笑走到葉天弘面前。兩人相對,龍飛高出葉天弘兩個頭來,似是一名大人和一名毛孩對峙一般。

“有何見教?”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龍飛發話,葉天弘只好先問道。剛才龍飛因為從沒見過這般貌美的女子,一時間失了方寸走到人家面前也想不出要說什麼來。對方現在先問道,龍飛竟然迸出如此斯文的話來。

“回小姐話,剛才俺是想來投棧的,不想房間已經被小姐你要去了,但見了小姐你後俺也不想投棧了……”龍飛說著說著方覺得不對勁,猛想起自己如何身份怎麼會用這般聲若蚊子的語氣說話。

一拍腦袋,龍飛繼而露出一副兇狠的神態,威脅道:“小妞現在大爺俺看上你了,識相的話帶俺們兄弟們到你投棧的房間先來快活快活,……啊”

沒有讓龍飛將話說完,氣憤不過的葉天弘擰起小拳頭便打,將龍飛一拳給轟出門樓外。那邊血狼、鋼虎、隆伸三人見狀,立即就要圍攻而來,而葉天弘豈會給他們機會,剛才一時氣急用手打龍飛,還嫌打髒了自己的手,此際回過神來立即催運操空術。

三人只感到自己身體像是被那尺來粗的鐵鏈鎖住動彈不得,再聽女子嬌叱一聲,立即天旋地轉起來,飛出樓外跟剛起身的龍飛撞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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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節,快近傍晚天色昏暗中一道七彩神光沖天而起,一時間隱藏在萬道城中的多少煉氣士俱凝神關注著。

“小熙……”琳瑜雙眼紅腫帶有淚痕滿臉愁容,在她面前的床位上有一個合抱大的光繭正散發著一陣陣神光似是心脈一般鼓動著,一波連線著一波,異常神奇。

只見此際光繭發出的神光陡然大盛,一股七彩神光視頂上層層瓦蓋如無物,光芒直透而出一時間風消雲散呈現萬里滄溟,夜中霎時萬籟俱靜。

這裡是在一間精緻房間,櫃檯木椅上擺放著很多美侖美奐的小玩物,如生粉捏成的棍子娃娃和串成一條的五色珠子和各種各樣的風信子,這樣的飾物在房間內隨處皆是,可以看出主人家是一位心性活潑可愛的女孩。

“嘎吱”一聲輕響,檀木精雕的房門被推開,羅楓輕步走進,四年過後只見他左臉上的菱形魔紋已經不翼而飛,但神情依舊冰冷。在羅楓的身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神情與羅楓一般冷傲。

“……”眼見妻子兩個月來不眠不休地待在這裡,陪侍床上那古怪的光繭,原本就纖瘦的體態比起兩年前更顯得過分瘦弱。臉容也時常愁眉苦臉,近來更是因為記掛著這個光繭而廢寢忘食,讓羅楓看著極為心疼。

琳瑜一介凡夫俗子在光繭爆閃的神光下根本睜不開眼睛,此時感到肩頭上有一張寬大溫軟的手輕輕撫著,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丈夫,只見羅楓輕輕地搖了搖頭,向自己傳達著一種意思。視線略一轉移見到了跟著羅楓身後的鬱彬,只見平時在羅楓管教下輕易不顯露自己感情的他,此際看向光繭似那麼傷感忐忑。

“小熙她……為什麼會……是不是中了其他煉氣士的術法?”琳瑜帶有啜泣的顯得沙啞的聲音刺痛著羅楓的心,為唯一的愛妻感到擔憂不已。

羅楓說道:“應該不是中了術法,從來還沒有聽說有這樣將人變成一個光繭的能力,而且若有這個能力的煉氣士在我的眼皮下出手而我還什麼都感知不到的話,除非是神化期的高手,但想堂堂以為神化期的高手沒有理由會不顧身份加害一介弱質女流”其實在之前羅楓已經讓閻裡面幾位修為高超的祭師來看過,俱看不出其中究竟,就連小熙是生是死都尚未明白。而其師傅黑銘自從在太衡山一役之後只知道他受了重傷,數年未見也不知境況如何,不然請動他老人家來或許能看出些許眉目。至於閻裡的其他人更是難以請動,太衡山的人也不是善茬子,一旦知道閻和三教的人現世必定尋來拼個生死。所以自從四年前閻和三教的人就很少出現在世外,羅楓只知道他們都躲在虛冥結界裡,很少現於人前也不知道有何圖謀。

小熙和鬱彬自從五年前被琳瑜收為養子養女,互相間感情愈來愈濃厚,雖然當初羅楓不予,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兩個便宜子女看。而當時羅楓因為被禁足在斷崖山也沒有機會理會這事,相反其父親羅翔佑見著了小熙這個可愛女孩和鬱彬這般聰明的男孩皆十分鐘愛,真把兩人當成自己孫子孫女一般看待。但相處沒有多久的時間羅翔佑在太衡山一役中受了重傷全身半數以上的經脈皆已經搗毀,傷及骨髓元神只靜養了半年時間還是難逃厄運。

而走出了斷崖山的羅楓秉從其父親的吩咐掌管了天鳳,羅家暗地裡的勢力。而之前的軍職則辭去讓他親弟接手管理。因為遵照羅翔佑的吩咐,羅楓對小熙和鬱彬這兩位養子養女縱然不太歡喜,但也沒有為難的意思,又見琳瑜對兩人愛護有加,所以漸而逐之羅楓也放寬了心沒有先前般的冷漠。不想那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小熙在兩年前忽然像是得了什麼惡疾一般,渾身發燙髮紅久治不愈,接著竟然變成了現在的光繭,因為事情詭異所以羅楓將這訊息封鎖了,外人見不著小熙只說是得了病送到別的地方靜養。

自小熙無故變成了光繭,琳瑜每日每夜守候在側,因為傷心使得這麼一位美麗女子變得憔悴起來,臉容一日差過一日。近來也不知怎的,從兩個月前開始光繭透出的七彩異光便越來越盛,間中還衝上雲霄普照萬里雲空。更讓人憂心的是沖天的神光從每隔七八天發生一次,到三四天出現一次,現在更是每日都發生一次。隨著沖天神光間隔的縮短,琳瑜漸漸覺得將會有什麼事要從這個光繭中發生。

羅楓輕撫琳瑜香肩的手逐漸收緊,看著眼前這個詭異的光繭他實在不敢讓自己的愛妻繼續跟往常一樣每日每夜靠在左側,若是發生個什麼事真的是不堪設想。所以今日他決定了不會再因為琳瑜的哀求而作出退讓。點了琳瑜的穴道讓她乖乖睡下,左手恰到好處地將其倒下的嬌軀接住。

走出房間羅楓吩咐好周遭的守衛不許讓任何人靠近,再對鬱彬道:“你帶著天鳳地字組的人,到西南面去不管是任何人,只要他們闖進羅家範圍內無須多言格殺勿論即可”從昨天開始因為七彩神光的關係已經逐漸有好些不知好歹的煉氣士偷偷潛進羅家府邸,而羅楓也不管來的人是什麼來路,只要敢於跨進羅家一步就要他們有進無出。

看著雙手上昏睡的人兒,羅楓要將其送到房間去再來慢慢應付外間的人。

這裡是西廂,當年葉天弘在萬道城遇險被羅楓關押的地方。時過境遷現在的西廂是琳瑜收為養子養女的鬱彬和小熙兩人的住處。

其實鬱彬在尚未流落街頭被羅斯、趙銘等人掌控淪為搖錢樹的小乞丐前是居住在離萬道城五百裡外野和縣鄒家莊的一戶書香世代家。因為鬱彬家族有當官的人在,所以家宅也算殷實衣食無憂,鬱彬更是長房子嗣自小聰明外露,很是被族中長輩看好,其父親鄒子丹和母親銀氏更是對他關愛有加,可謂前程錦繡。但是就在鬱彬十一歲的時候鄒家莊來了一批強盜來遇人就殺,鬱彬當時因為走避時人雜混亂撞在門牆上昏厥過去因而僥倖未死,但醒來後鄒家莊一百多戶人四百多人卻已經死個清光,自己的父親母親姊姊哥哥和叔父叔母皆死在了強盜的冷刀下。因為野和縣鄒家莊就離萬道城不遠,所以當時那事鬧得非常厲害。

雖然至親的死讓年少的鬱彬大受打擊,但他要比一般小孩懂事得多,明白鄒家莊裡的親人都已經死光自己無家可歸,想及自己還有個舅舅是在外省當官的,好不容易託人找去,誰知舅舅也在強盜遇襲的那天在路上遭受不測,親人都死光了鬱彬真的是無依可靠。接著流落為乞丐,無知無覺就到了萬道城被趙銘等人捉去。而就從這些人的口中鬱彬探聽到一些訊息,原來自己家鄉鄒家莊被強盜屠殺並不是意外,是有人在背後攛掇,一時間少年心中夢起了各種負面情緒,人也漸漸變得陰冷起來。

接著沒過多久遇上了葉天弘他們,終於從趙銘這些壞人手上得到解放,更幸喜的是從幾十名小乞丐中對方就將自己跟小熙帶走。而明白到自己是有資質成為煉氣士的鬱彬知道自己終於有復仇的機會。緊著事情發生了變化,羅楓的出現,到自己和小熙被遺棄,好在得到琳瑜的垂憐收為養子。自從安定下來鬱彬無時無刻沒有勤加修煉,學藝之心堅若磐石,後拜羅楓為師更是日以繼夜廢寢忘食,期間偷偷將那留在貧民窟的其他孩子收編成自己的私人武裝,而趙銘、羅斯等人果然並未死心,當時已經是斂氣期修為的鬱彬冷酷地將他們格殺當場。

成為琳瑜的養子在羅家不知不覺生活了三年,鬱彬的修為可謂是一日千里,一月打通全身經脈,半年築基有成,一年初窺門道修丹氣,兩年就已經到達了控氣期。就連羅楓眼看著這孩子的成長都是暗自心驚。

鬱彬一邊刻苦修煉一邊沒有忘記殺親之仇,手底下那群從貧民窟召集而來的兵將也從原本皮黃骨瘦漸漸脫胎換骨,每個人都變得魁梧壯碩,人數也從初頭的五十多人變成五百多人,算得上是客觀的規模。這都是因為鬱彬偷偷將煉氣士的健身之法傳授給他們,還有不時竊取羅家中的一些看似名貴的傢俱專賣將錢財都花在這支私人武裝上。而這些事當然瞞不過一直警惕著鬱彬和小熙這兩位便宜養子養女的羅楓,但他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似有那靜觀其變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