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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漸行漸遠(上)

見到黃鳥來了,葉天弘更不怠慢化作白光只一晃眼間掠空而過,繞過了眾人登上了鳥背上。下面的煉氣士見有人捷足先登皆同仇敵愾,眾人之中也不泛厲害的煉氣士以名古的能力這千丈距離根本就是閒庭信步,可恨卻被閻一方的鬼迷乙圭糾纏著而其他煉氣士皆互相競爭飛空中打鬥如何能快。直到現在神物真的快要被人得手了眾人才暫時放下仇怨直追,此時距離光繭也不過一二百丈眨眼間即可到達。

站在黃鳥背上,葉天弘早就料到事情會如此,但他豈會讓這群莽夫褻瀆了光繭中既要出世的那位。自言自語道:“看來藥效未這麼快顯現,小福現在就先讓你出場了,控制好威力儘量別將人殺光了,話雖這麼說但這裡的人都不是善輩,殺了也不算造孽”原來在黃鳥背上不是只有葉天弘一人在,小福和柳香早就乘坐其上。

當下小福晃頭晃腦地走到黃鳥脖頸和翅膀間的空位上,說道:“那樣說的話就是殺死一兩個也不算什麼吧?”說時他那不比手掌大多少的身軀重複變化成虎豹之軀,對著身下的一群煉氣士緩慢地張開他的闊口,頭上兩根長犄霎時間紫光大盛周遭百丈範圍內繽彩呈現,濃厚的五行之氣所顯現的光點極速投射到小福身上的鱗甲上使其散發出豪光來,闊口似是醞釀了足夠的力量,小福虎睛異光射出丈許長,在一聲驚天咆哮中天地一暗。只見一道百丈粗的赤紫色似雷柱似冥火的異光從天而降,大音希聲萬籟俱靜。

寂靜中只見異光所過之處眾多煉氣士的身影盡湮滅,萬宗主樓表裡亮出一道光幢但根本連抵擋一瞬的能力都沒有便被傾軋倒塌下來。強大的滅世之光來得快去得更快,只一個剎那而已,但已經帶給在場眾人一生難忘的恐懼。過了半晌功夫“轟”一聲遲來的震天巨音才出現,地面煙塵盡去後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大洞來。好在滅世之光只覆蓋百丈,不少煉氣士還是及時逃生了,但空中只剩寥寥二十個身影而已,一半之數已經埋葬在滅世之光所造成的大洞裡了。

於虛空上羅楓、絡虎壽、皇力、鬼迷、乙圭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震驚。剛才羅楓要不是緊急中用剩下的六十一具甲乙魔兵做抵擋加之身上有袈裟寶衣加護怕是不能善了,而代替他的是六十一具甲乙魔兵全軍覆沒。絡虎壽才率領二十名天字組成員將大門的敵人殺得死的死逃的逃,犧牲了七名成員他就已經心痛無比了,但在這裡才一個照面就死了八個,只剩下五員天字組成員生還。相對的皇力他們所帶來的九名護法祭師本就在跟名古和範憎的戰鬥中就已經喪生了六人,而剩下的三人在剛才的滅世之光下經已化作了飛灰,可以說手底下的人算是死清光了。而地面的鬱彬等人因為不能御空所以離開得比較遠因此死傷並不大,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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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一方尚如此慘況,另一邊風門風正咆已死,剩下的風鎮子和多降寶互相看了一眼怎敢還留在這個魔窟鬼穴裡,先將長老的玄天棍尋回立即運用神行土遁身影斂去打算找回先前被彥癸斷去一臂的同伴就逃回荷尼風家。而九荒十八寨和中大陸一方各人皆是心懷鬼胎,遇難時節那裡懂得守望相助果然死傷大半,冷月當家豔美人時珍馧拼著失去一條左臂才倖免於難,而修羅寨主銘長坤和黑雲寨主李濱喚就沒這麼好的運氣滅世之光殺來之際就在正中已經閃避不及當場如寒雪遇烈日一般化作青煙消散。

羅楓和名古等人正為黃鳥上的人能力之強而感到驚懼忽而聽到這樣一番對話:“小福不是叫你殺他們兩三個人以儆效尤就可以了嗎,你怎麼一來就將人都滅光了”另一道聲音答道:“是他們太弱了吧,已經按你說的手下留情了才刻意動用了最小的三成的威力而已嘛,話說本座才恢復當年不到二成的能力而已,一個咆哮就將他們打成這樣,像他們這麼弱的人若放在當年仙神逐鹿的時期還不像蒼蠅一般任人揉搓?”聽到這番話皇力第一氣得鼻子都歪了,大吼一聲就要不顧一切飛身上去拼命誰想才剛動身立即趕到一陣眩暈,不單只他連羅楓和絡虎壽也感覺到,開始的時候疑心是九荒十八寨一方下的暗手,誰想對方也一樣身體睏乏無力,紛紛往地下墜落。

黃鳥背上葉天弘也不理會小福自吹自擂,見剛才掠過他們時候施放的魂香散終於有效果,一個二個都身不由己地往地面墜落。葉天弘早在得到白虎尊者的吩咐要出山辦事就知道這次肯定不容易,想及當年在昶龍鎮中了螟蛉的魂香散半天動彈不得,知道鐵紅有螟蛉的魂香散於是討要過來,才有今日這番施為。

九荒十八寨的人瞬即就知道自己中的是魂香散,但已經為時已晚。這個魂香散可不是那些賊寇作下三濫之事的迷魂藥這麼易於,普通人若是受了不過是昏厥而煉氣士受了就會全身經脈受阻真元調動不得,就算是靈化期煉氣士中了魂香散不花個一時三刻的時間也休想要擺脫藥力所帶來的睏倦。空中的人皆已經中了葉天弘施下的魂香散已經失去一身能力,再也沒有礙手礙腳的敵人在。

坐在黃鳥末後的柳香見到死傷了這麼多人,又窺見了血跡頓即整個人變得精神不振厭厭悶悶。久聞師姐柳香見血就怕,而她之所以會來參與這俗世之事全因擔憂自己,不過未等葉天弘稍作安慰光繭中的東西終於要出世了。一聲震人心扉的清嘯下光繭破碎爆閃出萬丈神光,首當其衝的葉天弘和柳香當即感受到一頓洋洋得意的暖流將全身經絡似是洗滌得脫胎換骨一般,清爽異常猶如沐浴在溫泉聖水一般,就是黃鳥也是歡聲連叫看來神光對其亦有益助。

“你們運氣真不錯,這個要出世的傢伙不簡單,涅盤竟然有先天氤氳相隨,這一下可低了你們十載苦修了”說時小福也是眉笑顏開,看來他亦是受益不淺。

刺眼的神光逐漸收斂過了盞茶時間才散盡,一頭全身金色長才丈許的神鳥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神鳥身下有七彩祥雲伴隨,頂上有紫金極光盪漾非常神異,翎毛流光溢彩好生瑰麗。而葉天弘座下的十丈長的黃鳥在見了這頭只有丈許長金鳥後竟似是膜拜一般地上下搖晃著腦袋,顯得十分敬畏。

就在這個時候範憎和名古還有開葷寨當家廉多首和剁命寨主劉長藤,四人從平地衝起。葉天弘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能解開魂香散,為了掩護這頭神秘金鳥連忙動身攔下四人。四人當中就數名古最厲害一掌打向迎面而來的葉天弘暫時鎖住了他的身影,其餘三人得了機會不作停留衝向金鳥。羅楓和皇力在這個時候也恢復過來不做遲疑沖天而起,就要奪取神鳥。

剛被名古制住的葉天弘忽然若有所感,施展術法回到了黃鳥背上,疑心地看著神鳥。就在廉多首、劉長藤、範憎三人近到百丈的時候,神鳥一個展翅丈許身軀陡然膨大起來成了十丈、百丈最終變成千丈之巨,遮天蔽日萬道城中一時間再復白晝入夜的境況。神鳥雙翅只一個撲扇罡風凜冽夏日就成了寒天玄冬,陰風肆虐。範憎、廉多首、劉長藤、名古四人被犀利罡風一吹頓即原路倒飛回去,皆撞倒在地面。論修為四人中名古最高,普通罡風烈火對他來說根本隨手就可捏毀,但神鳥所扇出的罡氣非同尋常,饒是他這般厲害的人物都抵受不住。

千丈之軀化作一點金光落在了黃鳥背上,光芒散盡時露出一個十五、六歲如粉雕玉琢般的女童來,身著一裳紫金彩珍袍,發挽七分賜金翎,非常靈秀清氣。向葉天弘頷首感謝道:“多謝天弘哥哥剛才救了養母,不然她若是因為我的事有個閃失實在對不起養育五年的恩情”

葉天弘一聽未及驚歎對方有先知之能通曉自己的真實身份,再看女童容貌雖然相隔五年但當年的音容笑貌依然歷歷在目,不就是當年自己從貧民窟中帶出來的小熙嗎?

五年重逢,當年的小乞丐已經搖身一變成了神女。葉天弘雖然有千言萬語,但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問及:“要不要先去道別?”知道以小熙現在的能力身下一幹煉氣士根本不是敵手,葉天弘也沒有擔心。

透過千丈雲煙小熙看到了身在白光中的琳瑜,只見慈祥的養母瘦了為了自己的事殫精竭慮身體消瘦了很多,她雖然化作光繭已經兩年縱不能與外界通訊卻能通曉一切,那日日夜夜守候在側的都是琳瑜纖瘦的身影。小熙固然已經出神入化不為七情六慾所束縛,但涓滴感動難以磨滅,眼神略一轉移已經將羅楓和鬱彬的身影收在眼底,她知道兩人還需為俗世恩仇名利所追逐,日後定必多災多難但自己沒有點拔兩人的能力。

“不需要了,天弘哥哥你還有自己要辦的事,我們走吧”小熙淡淡說道。當年的小女孩的話語依然,卻已經發生了大變化,葉天弘遵照小熙的意思心念一動黃鳥發出一聲清嘯後馱著他們化作流星往東北處閃逝。

比洛帝國北面靠近中大陸邊疆之地,一片望之不盡的荒蕪地帶夏日鼎盛的八月本應該是最為炎熱的天氣,誰想這裡卻終年煙塵蔽日天氣陰寒,陽光照射不到莊稼也就難以成長,但這裡所見盡是枯草敗木,黃土中隱約有支離破碎的殘骸,還有那佇立著不知受了多少年月的長戟鋼刀,俱都已經鏽跡斑斑。

不同四年前,幾年來元明大陸局勢緊張中大陸又死灰復燃,常趁著冬季來臨時節借風沙大作為掩護侵犯比洛帝國近邊境的城市,殺人擄掠姦淫犯課做盡。帝國也多次派兵剿滅中大陸的勢力,但敵人俱都十分狡猾藉著中大陸地形複雜山路崎嶇做掩護常常讓比洛帝國的士兵無從下手。而兩軍交戰最慘的莫過於是邊境上的原著民,每一次打起來不管是比洛帝國的還是中大陸來的敵賊都會前來榨取他們賴以為生存的水源和食物,甚至是人命。

蒼涼的雲翳似是終年不散一般,一直籠罩著這片土地,眼中所見除了灰色便是黑色。讓人認為這樣的境況亙古不變的時候,蒼雲白狗間一點金光橫空而來,流星劃過天際一般往遠處地面落下,就再也聞不得些許聲響。

看著眼前已經一片荒蕪了無人煙的村落,葉天弘嘆了一口氣。身後是初次來到這裡的柳香和小熙。回想從前景象相互對照已經大不如前了,如果沒有見著村口豎立的大石頭上潦草地寫著蓬萊二字葉天弘還真不認得出來。只見地面滿是雜草亂藤房屋差不多全部都倒塌了,夷為平地,瘡痍滿目。當然也有些木板砌成的陋屋是經不住年月的摧殘自動倒下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受到人為破壞,可以從一些已經變得灰黑的血跡看出。

“看來這個村鎮已經破落了二三年之久了,人都死光了吧,但是白虎尊者何以會叫我來這裡?”葉天弘難解道。小熙卻發現了一些東西,正輕輕地拉著葉天弘的衣袖。

順著小熙手指的方向,葉天弘看到就在村子外不遠處有一個突兀的小山包。不到片刻三人就來到這個山包所在,只見一塊約有三尺長半尺寬的殘破木板插在正中間上面還有以血所寫的一行字。葉天弘對著念出:“蓬萊闔鎮村民之墓”方知道這個兩丈來高的土包原來是一個合葬墓。

柳香知道這是個死人墓後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說道:“普通賊寇殺人哪裡會有如此閒心給冤死在自己刀下的人埋葬,如果不是村子有生還者就是一些路過的人士不忍心見冤死者暴屍荒野做的善舉,以我看大有可能是前者所為”原來柳香早就看到在土包二十丈外有一個可容一人進出的地穴,必定是生還者用以避難的場所。

來到地穴前,葉天弘放出神識一探,發現裡面已經被開鑿得相當寬綽四面有氣孔不至於局悶,中間一個用磚頭壘成的爐灶上面缺了一個角的鍋尚有餘熱,一些稀爛的飯汁就在鍋蓋上。可以肯定這裡還有人住著,而且住的人還是一名煉氣士,隱約間可以從四壁中感受到那人修煉時所凝聚的元識。最後葉天弘從洞穴中一堆雜物中找到一個用破布包裹得很嚴實的書卷,開啟一看不就是當年自己一時心軟留予一名孩童的修煉法門嗎?難道這個地穴就是那孩子住所?那麼他現在人在何方?從這裡的環境和只有一個用過的碗筷可以推測出地穴中只有一個人居住。

發出神識將附近百里的範圍搜尋了遍並沒有發現絲毫蹤影料想已經走遠了,但卻讓葉天弘奇怪,既然吳宏一個人住在這裡爐灶尚有餘熱說明才動身不久。忽然心有警兆,葉天弘伸出左手五指一點一合間事情已經了然於胸。便攜同小熙、柳香乘黃鳥往西面當年土狼幫的所在去。此時尚是辰時三刻,天地間依舊蒼涼昏暗一片。

吳宏早就在卯時睡醒,明知道今日不同往日要去做的事可能會斷送自己性命,但不知為何卻能如此安逸的睡到平日晨練時段才醒轉。出了洞穴先是走到蓬萊公墓跪下祝拜了半晌便開始晨練,練了近一個時辰才結束接著就找來了一些乾柴枯葉運用火元識生火煮熱了昨日吃剩的稀飯,知道今日之後不管是生是死都不會回來了,吳宏也不用省著將鍋裡那根本不能填飽肚皮的稀飯狠狠地吃一大口。

摸著依然乾癟的肚囊吳宏卻已經心足意滿了,從旁邊拿來一把丈許長的三尖兩刃刀,利刃雖然已經有明顯的鏽跡但在火光下依然勉強地散發著寒光。這是吳宏特地到距離三百裡遠的戰場上尋來的,找了大約五六裡的範圍就這把三尖兩刃刀覺得最好,猜想是一名將領的武器。那是一個戰後才經過了一個月的戰場到處仍可見到暴屍荒野的屍體和染紅大地的血跡,當時這把三尖兩刃刀上滿是砍斫敵人身體所留下的碎肉和血跡,當然現在已經被吳宏搽乾淨了。

走出了地穴吳宏舉頭看了看那一層不變的天空和埋葬蓬萊村民包括自己父母的土包公墓,沒有任何猶豫擎著三尖兩刃刀就這麼離開了這個由出世生活到現在的地方,恝然往西面奔去,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兩百裡外的土狼幫駐地。五年前葉天弘和莫來遇合的地方,並因為他們的打鬥將土狼幫盤踞的山洞給搞崩塌了,使得土狼幫的人只好到附近重新找了個地方建立駐地,便是如今這個可見規模的城寨。

一座高才百餘丈地質堅硬的大山上有一座城寨,便是土狼幫的大本營。吳宏偷偷藏身在一塊凸出的巨石後,虎視眈眈地視察環境。賊寨都是用大塊的磚石和壯木搭建佔地有十多畝之大,聳牆高塔瓦陵有序,如此規模的建築在這個邊境荒蕪之地中可算是一幢城池,但奇怪的照說土狼幫五年前本來非常窮困哪裡有能力建造出這麼一座城寨來?

吳宏知道當年土狼幫被葉天弘消滅了後死灰復燃,魯戈奮起當了幫主本來他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將一個邊境上的山賊幫搞得風生水起,但一年後不知怎的魯戈跟中大陸的勢力勾結在一起從此做起事來更加肆無忌憚,而在葉天弘他們走後第二年的一個清晨蓬萊鎮就遭到土狼幫襲擊,按當年土狼幫也會來擄掠搶劫但絕對幹不出滅村的事來,而吳宏因為習慣卯時就起床去挑水並按葉天弘留給他的卷軸上所說晨練,就在他迴轉蓬萊鎮的時候剛好土狼幫的人已經將人殺清光騎著高馬賓士而去,藏身在草堆的吳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殺人兇手走遠。

躲過一劫的吳宏立志要剷除土狼幫,但一來自己人單勢孤又實力不足只能勤加修煉成為一名強大的煉氣士才能報的了仇。光陰似箭一去不返轉眼又過了三年快要十六歲的吳宏儼然已長成一名高大威猛的漢子,身長七尺有多,臂膀有那木樁般粗大,力舉四五百斤的巨石臉不改色。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吳宏再也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就想要報仇雪恨,自己也好離開這個了無人煙的地方。早在當年邊境這裡已經沒有別的人生活,不是活活餓死就是被土狼幫殺光,不然吳宏也不用一個人住在了無人煙的地穴中度日。

大口地吸了一口氣,吳宏一拳擊碎面前的巨石給自己壯膽,擎著三尖兩刃刀就往山上土狼幫駐地去。巨石爆破時的響聲已經引起負責望風的兩名土狼幫成員注意,見一個粗壯漢子一跨兩跳間便來到寨門前,因為這一帶根本沒有敢反抗土狼幫,再看來人雖穿著破爛衣服卻雄偉非凡,以為來人是中大陸的貴客沒有猶豫走到樓下就將寨門給開了讓進,誰想還未待說話對方一把三尖兩刃刀揮將過來就將其中一人活生生的從頭到腳劈成兩爿。

吳宏本來還猶豫著如何進來,這城寨的大門雖然堅固但未必比得上剛才擊破的巨石,但這樣一來就太過引人矚目萬一土狼幫的人一擁而上怎麼辦?吳宏也不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正想著有什麼辦法最穩妥的時候,大門“嘎嘎”兩聲就開啟來了,疑心敵人已經發現自己的吳宏不假思索手中三尖兩刃刀就劈了過去,先將一人擊斃。剩下的另一人見狀先是嚇得手腳發麻,隨之大呼小叫起來。

追了上去將叫喊的人斬下,聞聽城寨中腳步聲隆隆作響看來已經是將人引來了。吳宏也不再怕事,張口運起真元喝道:“蓬萊鎮餘孤為闔鎮冤死村民報仇,前來索土狼幫眾人之命!”聲若擂鼓傳遍十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