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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惹事找死(上)

張楚飛怎麼說都是大皇子,從小在周圍人簇擁敬畏下成長,只不過剛才受到了驚嚇才表現得如此無能,現在被自己的皇弟張斌之這樣說,心裡的傲氣全然燃起。明白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驚懼的神情漸漸平息下來。頭腦冷靜後想起藏在袖口中的武器,為了找尋機會和保全自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並求饒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可是你皇兄啊”

聞言,張斌之閉上眼眸,回憶道:“我自小就被祖宗看上,在三歲懂事起就生活在千年殿,圍繞在身邊的都是不理世事卻本領非凡的師兄們,而我身為皇太孫所以備受師兄們的寵愛,自修煉有成從沒有像過要爭奪皇位這些世俗事,不過是因為祖宗有命讓我到朝廷辦事,想當初我在朝廷之上自薦並得到父皇的許可帶領雕騎兵立下大功勞,而你卻被廢去太子之位,肯定對我恨之入骨吧,但這些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你太不像樣……”

看準張斌之話完之際的機會,張楚飛啟動了藏在袖口內羅瑞爾相送的光束劍,一個剛好手握的條狀物一端“噌”的一聲衝出一道白光,將衣袖穿出一個小洞來,緊接著張楚飛用盡全力衝出,三尺長的光束劍刺向張斌之胸腹。但是寒光一閃還沒有明白發生何事,張楚飛手拿光束劍的右手離開了他的身體,迎面就是張斌之踹來的一腳。

強大的力度加上鞋底的硬甲踢在張楚飛脆弱的臉頰上,頓即面容扭曲骨骼崩裂,飛身撞倒了玉案,倒在地上面臉血汙猙獰可怖。雖然鼻樑和左側顴骨凹陷了七分,張楚飛卻並未有就此死去,依然渾身抽搐著想要爬起身逃跑。

張斌之獨自走上前去,俯瞰著如此狼狽的張楚飛。冷冷地說道:“比起從小就刻苦用功地修煉的我,你簡直就是廢物一個,虧你還敢跟我爭鬥,到死還以為能反撲一口?不自量力”說時舉起了手中青龍刀,在張楚飛驚懼的眼神中緩緩揮下撕裂了他的喉嚨。

殺了張楚飛後,張斌之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盯著相親王的屍體看,霍然揮出一刀。而就在此時從相親王臃腫的身體一個黑影閃出,青龍刀只斬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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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走動起來非常迅疾,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不過早已經整裝待命的四名侍衛都是修為臻至靈化期的高手。黑影才走出三十丈的距離就被其中一名侍衛一刀劈下。黑影撞倒了一座用來挑燈的石臺,露出身影,原來是一頭形如虎似豹,渾身長著尖長密集的黑毛,最讓人感到詫異是這頭野獸長著一副人臉,神情十分猙獰,受到阻攔後吼聲連連震人心扉。剛才靈化期高手的一刀,竟不過伐去這頭怪物幾根毫毛,未能傷到根本。

“原來是邪獸‘檮杌’”張斌之一眼就看出了這頭怪物的來歷,再看向相親王的屍體大嘴闊張,肥胖的身體霍然乾癟下來,知道是被檮杌吃掏控制了身心。想及父皇對相親王當年的評價是一名只懂得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何以如今成為了張楚飛背後的軍師?見到了檮杌之後已經全然明白。

那邊檮杌吼叫數聲後再想逃跑,又被四名侍衛合力攔下,已經展開了戰鬥。檮杌不單只行動迅捷,而且身上的毛髮堅硬無比一般攻擊都不能傷害到它。就在此時一名侍衛輕敵被檮杌看準了機會,化作黑影從他口腔鑽進,侍衛似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大吼大叫中。

知道檮杌厲害邪惡,見被鑽進體內的侍衛七竅流血神情猙獰可怖,正自亂衝亂撞。張斌之兩個閃身來到他的身旁,毫不猶豫,青龍刀一揮從上至下將人斬成兩爿,血雨紛飛中黑影覷機而出衝向張斌之口腔,就想要跟對方剛才這名侍衛一樣控制張斌之。

“畜牲還敢在我面前逞兇?”張斌之怒目一瞪,不知何時起手中拿出了幽冥幡。張旗一揮迎風變大,將黑影卷在其中,只見困在內裡的檮杌掙扎吼叫不斷,試圖要破幡而出。張斌之冷哼一聲,運使幽冥幡發出一股黑氣,立即聽到檮杌傳出的哀鳴,再也不得動彈。

“殿下已經將怪物殺死了嗎?”見檮杌伏誅,三名侍衛來到張斌之身後。

張斌之冷笑道:“沒有,這東西如果馴化得好的話可是大有益處,不過在此之前得要先查出到底是誰想要對我們荷尼不利!”

“羅瑞爾先生到!”一聲高亢的通傳聲響起。金髮碧眼的羅瑞爾獨自一人來到了御花園,目睹了死在涼亭中的叔侄兩人,臉色並沒有絲毫變化,似是在預料之內。

“太子殿下”羅瑞爾右手撫胸躬身,行了個亞特蘭蒂斯通俗的覲見禮。張斌之帶著三名侍衛落到地下,眯著眼看了好半晌羅瑞爾,也沒有讓他起身的意思,而羅瑞爾也未敢昂首相視。

“你明白我傳喚你到來的意思吧?”張斌之說道。

“明白”羅瑞爾低著頭說道。

繼續打量了半晌對方,張斌之才道:“落霞坡我可以做主送於你一族作為臣服荷尼帝國的居住地,至於我們需要的軍備你自己看著辦,還有你們行禮的方式不要再讓我在荷尼國土內看到,以後只許用荷尼帝國的行禮方式,這次顧念是第一次請起吧”說完張斌之也不做停留徑直往外走去。

“感謝太子的體諒,以後我羅瑞爾以及蘭西一族對殿下必定忠心耿耿”看著張斌之離開的背影,羅瑞爾恭敬道。

在虛冥結界內,行走中的蘭易忽然心有警兆抬起頭來想看察看天色,不過結界之內沒有天空,只是一片漆黑的混沌。

“怎麼了?”與蘭易同行的是一頭生有三尾豺首豹身體表上覆蓋著赤色鱗甲的異獸,問話就是出自異獸口中。

蘭易說道:“與檮杌的聯絡中斷,看來潛伏在張何來伺機吞噬荷尼皇帝張鴻遼的計劃失敗了”

“那點小伎倆根本就是白費心機,只要有我在,你足有匹敵天下的力量,何須陰謀詭計?”異獸說道。這頭異獸古書上有記載名為“犼”,所擁有的力量比一般神獸還要強大,但卻並不能賦予神獸之稱,皆因為古來今往神獸皆是說一些有靈性和智慧的存在,雖然犼很強大但因為沒有智慧,及其殘暴行為只能被評定為異獸。不過見這頭犼與別不同,根據記載犼應該不會人語,但這頭犼卻通曉人語。

“你若真的認為自身的力量足夠匹敵天下就不會與我同謀,現在大劫快要來臨,不管躲到哪裡只要是天所概括的地方就不能倖免,就算這個看似永不可破的虛冥結界也如是,唯有登上天道才能得到救贖並成就真正的仙神存在,現在太衡山以白虎尊者為首和閻的這位主人為首雙方遲早會決一生死,皆是為了成仙這唯一的出路”蘭易說道。

“一會你自己小心了,自從進了虛冥結界我就感受到那家夥散發的強大氣息,它雖然也是在上一次的劫數中僥倖儲存下來的一員,但明顯是受了重傷”說時這頭犼化作一道黑光附在了蘭易的影子上,隱藏了自己的形跡。一路順著拱起的橋道行走,在蘭易的面前出現了一座非常巨大的宮殿,頂上接壤混沌佔地廣袤不見邊際。這裡就是開創此地和閻那位存在所棲息的地方,得到召見的蘭易便是為了見證對方而來,跨過高有千丈的大門,在亮起的燭光引領下昂首前行。

虛冥結界內常年陰暗,地方雖然十分寬廣也建造著不少殿宇,卻毫無生氣如同死地一般,特別是這座上接混沌下接九幽的冥王殿,猶如是棲息於這片天地間的巨獸。

蘭易孤身一人走進了冥王殿,在燭光的引領下來到了深邃處,燭光突兀熄滅四面漆黑一片,一時寒一時熱的氣息有序而起,如同人的鼻息。明明感覺到自己的面前有著什麼存在,但卻什麼都看不見。

面前忽然亮起兩道暗紅的彎月,如同被拉開的天幕,兩泓彎月變成圓月。蘭易陡然感覺到無比的威壓直向自己襲來,一股罡風霍然出現吹著衣袂裾擺噼啪作響。

“蘭易……”一道如同來自深淵鬼魔的聲音響起,其音好比龍吟,幸好蘭易定力強韌不然怕是會被音波攻破心脈。

“在!不知道大神傳呼在下是為何事?”雙手抱拳作揖,蘭易顯得不卑不亢,吐出一口混然氣將餘音擊潰。

“戛戛……”對方似是有意要為難蘭易,忽然說出難聽且威力巨大的聲音來。

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停息下來,此時蘭易已經滿臉鐵青,他只感到若對方還要繼續的話自己恐怕不好應付,好在終於是停了下來。

“能夠承受我魔音削骨這麼久足以說明你不弱,本座從來不說廢話,知道你是受弗郝帝國派來的使臣,但本座已經決定要消滅弗郝汲取它的殘餘運勢為組己成功,現在你作何想?”說話時兩泓圓月一時彎一時正,擺幅不定。

“沒有他想,只願棄暗投明,成為主人馬前卒”蘭易說道。

“哈哈,好……,但是要成為本座手下就必須刻上聖痕,一生受制於本座,你可願意?”魔鬼般的嘯聲隆隆震動。

“願意”蘭易明白對方雖然讓他選擇,但自己若敢說一個“不”字的話,對方定沒有讓自己輕易離開的意思。

半空中忽然出現一道比周遭黑暗還要幽暗的妖異光芒,從大變小逐漸靠近蘭易。而蘭易也未有抗拒,伸出自己的右手背迎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劇痛後終於安定下來。

出到到冥王殿外的蘭易伸出自己的手背看,一道星形的黑色魔紋出現在手背上。對著空氣問道:“如何?”

影子中異獸犼探出半個頭來,露出它那猙獰的獠牙,道:“沒有問題”

太衡山,寧靜的氛圍持續著,任何人都未感覺到即將發生的災難,穹蒼一如既往的蔚藍,碧霖士逡巡於山中各處,永恆大陸上和三個駐地上零零散散地學員。

自回到太衡山眨眼又過去了二個月,到了萬物復甦的初春。時值晌午陽光明媚,恢復了男兒身的葉天弘揹負雙手挺身屹立,置身在太衡山最高處的萬仞高峰上遠眺山中煙嵐驚濤,片刻過後忽而喟嘆一聲,似是看厭了一般大步踏出,墜下懸崖深處消失無蹤。

盞茶過後葉天弘便出現在永恆大陸靠近天之間的這裡,閒庭信步遙望周遭繽紛色彩的景緻。因為一時沒有其他衣服可穿,葉天弘只能要來兩套白墨袍作換衣之用,反正到了他現在的境界上課根本是浪費時間,只有透過自悟才可以更進一步。守候在這裡的碧霖士有二十多名,其中有幾名葉天弘認出是當年曾在演武場上見過的學員,如今都成為捍衛太衡山的一員了。這裡的碧霖士也都認得葉天弘所以並沒有打擾他的興致。

“咦,是你!”不遠處陳劍星見到了葉天弘,似是怕對方逃跑一般急沖沖地跑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四名同伴,俱都長相一般修為低下。

五人圍住了葉天弘的去路,陳劍星更是挺著胸叉著腰,表現出一幅倨傲的神態來,想要俯瞰葉天弘卻發覺自己比對方還要矮上一截,氣得臉都紅了。

“有什麼事麼?”葉天弘冷冷地道,同時盯著對方。一股寒意使得陳劍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直叫怪哉。四名同伴不知天高地厚,眼見葉天弘身穿白墨袍以為好欺負,見到頭兒失利,便立即舉拳相向。

四人才剛舉起拳頭還沒有使出,只一晃眼見臉上辛辣,俱都被葉天弘一掌扇飛倒出兩三丈遠。冷冷道:“像你們這樣膿包廢物還是趁早離開太衡山比較好,不然遲早會被牽連慘死,特別是你陳劍星以為是比魯大帝的兒子就有什麼了不起嗎?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只能依仗家族長輩的名聲作威作福,廢物一個”陳劍星聽了眼眸大睜又驚又怒,想要施為又看了一眼被打得滿口血的同伴,還是知道厲害不敢出手。

不過葉天弘可沒有就此放過他,霍然一腳踹出直將瘦弱的陳劍星踢飛五丈遠,滾了幾圈已經遍體鱗傷。

“你……”陳劍星忍著疼痛指著葉天弘。

“是我踢你的又如何?有本事來打回我啊,或是說要去比魯大帝面前哭訴派幾名厲害的煉氣士來收拾我?是了現在你受傷了可以到李鳳那裡得到她的憐憫,博得同情”葉天弘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陳劍星。

陳劍星掘強地站了起身,面臉怒容豁然間消失無蹤,聲嘶力竭地道:“我才不會這樣做,也不會回到皇宮去,你看不起我是因為我只顧女兒私情和仗勢欺人的身份麼?我當然知道太衡山這裡不能久安,當初母后一心想要我為了她爭奪皇位,但我對這個沒有興趣,所以違背了她來到了太衡山,目的是明哲保身也是為了修煉自己,雖然比起我那位賤婢所生的皇兄陳劍浩,我的本領的確不如他,而他又有心要爭奪王位先是搶走了原本屬於我與弗郝帝國穎公主的婚約,不久他完婚之後得到弗郝的支援,我身為他唯一最有力的競爭者肯定會視作眼中釘,為了明哲保身和擺脫皇族的束縛才逃到太衡山來,你現在要我離開太衡山?那我之後又能在那裡安身?難道要回到皇宮準備隨時被殺麼,還有煉氣士就不能談情說愛嗎,我就是喜歡李鳳又如何,我已經逃過一次,現在絕不會再逃”

葉天弘只多看了陳劍星一眼,並沒有多加理會,轉過身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道:“我已經給了你們忠告,太衡山這裡遲早會成為戰場,以你們現在本事想活命的話最好離開太衡山,安安穩穩地當普通人,還有你幫我傳個話給柳香,就說我要到一處隱秘的地方潛修可能要花很長一段時間讓她不必尋我,這把水銀鎩交給柳香讓她有機會到邱斯的話就物歸原主,作為傳話謝禮這把小刀就送給你吧”信手在袖口中拿出兩把武器扔出,插在陳劍星的腳前,一把是從江家借來的水銀鎩,另一把是只有一尺長的小刀。

陳劍星看著眼前的兩把武器,一把丈許長矛矗立當空,通體銀白尺長矛頭寒光攝膽,威風凜凜,但已經遍體鱗傷,顯然是經過激烈大戰。再看旁邊的小刀,通體漆黑日光不能度,寒氣攝人,一看可知不是凡品,但刀柄和刀身都十分嬌小看似非常容易破碎,不及長矛威武。

“這把小刀名為‘黑星’,莫要小看了它,長矛上的痕跡大多都是拜這把小刀所賜,如果你能運用自如的話勝比千萬兵刃”說完葉天弘便不知蹤影,留下陳劍星和他的同伴四人。

其中一人看到兩把武器如此神異,心生貪念,紅著眼道:“不如將兩把武器都要下吧,那人也說了他要到一會隱秘的地方修煉會花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私吞相信他也不能知道”在五人當中就數他修為最高,心裡正在計算著如何從陳劍星手中騙走其中一把神兵。

“住嘴,洛股”陳劍星斥道。其他三名同伴都是以陳劍星馬首是瞻未敢違他意,只有洛股心生兩意,認為陳劍星不敢,心裡嘀咕著。

李秋帛和唐世塚兩位不世強者早已經洞悉了葉天弘的去向,並明白他將要做的事和收場。兩人同時出現在永恆大陸上,正目睹陳劍星訓斥完洛股拿起了地上的黑星,對於水銀鎩毫無私吞之意。

“真的不去幫葉天弘一把嗎?”唐世塚屹立當空。

李秋帛在虛空中呈坐姿,一番掏耳挖鼻後才回答道:“有得必有失,註定的事無須多加顧慮,在收他為徒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此生必有這一劫,只能順其自然”

唐世塚只是頷首表示認同,既然如此也不多言。

原本葉天弘想要在走之前跟山中各人見面,巧合被陳劍星遇上,想著刁難教訓他一頓好讓他負氣離開太衡山免遭日後慘死,想不到陳劍星並不屈服,反而斥責大罵了自己一頓。聽了陳劍星的話後,覺得他是可造之材,而此時葉天弘也沒有了與人見面的想法。想起當日柳香救走自己時不忘取走了瞿樂琚的武器黑星,於是連同水銀鎩一起交託於他,自己便孑然一身離開了太衡山。

一天過去,葉天弘出現在距離太衡山四萬裡外弗郝帝國境內與首都只有一州之隔的舊州,這裡是當年葉家發跡所在。

葉天弘所處的地方是一片荒蕪中,依稀可以從地基排列的痕跡看出當年此地上建築巍峨,可惜時至今日都已經成為地上的瓦礫,長滿蒺藜藤葛的地面遍佈十里,而在這個範圍外是高聳繁茂的樹木,周遭並無人煙。

只逗留了片刻,葉天弘便背身而去,往弗郝首都羅伊城慢慢行進,其時從袖中拿出當初任道遠交與自己的顧問令。連看都沒看,兩指用力便見鐫刻著“螟蛉”二字的美玉捏成粉碎飛散。葉天弘從始到終根本沒有想要讓人相助,或者說是深怕連累到旁人,自己的仇只需要自己報就可以了。

羅伊城南城門上,小南身為守城兵和往常一樣站在一高一低弓字形的城垛內,手持長兵目眺遠方。才弱冠之年的他不單只個子長得比同輩朋友大,樣子也顯得老成持重。

“現在天下開始不太平了,好像已經打起仗來咯,上頭還下令城禁呢”在小南的旁邊是一名資歷比他要高出兩輩子的老兵。

“老紅你這話是聽誰說的啊,城禁而已,這幾年都不知道試過多少次了,還不是過幾天就沒事了”小南並沒有其他手藝,又想要討生活娶妻生子照顧父母,四年前知道王都招兵,想到這幾年比較太平二話不說就投身而來,憑著自己身材高大精壯有一些蠻力,被招兵長看中成為了守城兵,一下就當了四年的兵,軍餉豐厚讓家裡父母過上好日子,但逐漸也聞得風聲覺得世道不平,正打算還當兩三年兵就辭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