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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點檢收穫

與幻鏡一戰,對於季良分身而言,始終有一個環節未曾解開,那就是究竟是什麼玩意那麼噁心,竟然要將人體的血肉內臟、甚至骨頭,都化作糊,然後吸掉。

答案是在後來與本體暗中碰面後獲得的。當時經歷大戰,分身基本精神力耗盡,季良便抽取了需要的記憶資訊後,將之抹削了。從坍塌的高臺後重新走出的分身,其實已經是又一個靈魂投影,並且重新轉換成了分神形態,與本體記憶、感觸共享,自然也就清楚本體後來幹了些什麼。

分身在前臺大戰,本體則在後臺有充足的時間思考,澄光蛾他也是見到了的,這種生物在他看來有些畸形,高物防、高能抗,這不就是【暗黑破壞神】中地獄難度的精英怪?當年他玩這款遊戲,裝備不行,在第二幕魯高因外邊的古墓中,跟一個精英怪硬是死磕了近半個小時,才把對方磨死。

這澄光蛾如此牛掰,季良琢磨著,其生存條件一定也非常苛刻。別看那個達內爾動輒指揮萬千只澄光蛾、如潮湧浪襲擊、橫掃洞窟,那是作戰,不可能永遠在這個狀態,就像人不可能永遠XO一樣。

潛蹤搜尋,功夫不負有心人,季良終於找到了另外一種生物,糞蟲。

糞蟲看起來比澄光蛾還畸形,它們就是胖乎乎的大蟲子,水桶般粗細,超過米長,有些像放大的蠶,看著有些慎的慌,尤其是那口器,確實像季良之前估測的那樣,半軟不硬,宛如膠皮管子。

沒有攻擊力,行動緩慢,糞蟲跟澄光蛾就是伴生的,糞蟲需要澄光蛾的光粉迷幻麻痺目標,然後好讓它吸食,澄光蛾則需要糞蟲的糞便做巢穴,繁衍生息。這兩種生物不同於普通的昆蟲,都意外的長壽,甚至能夠超過高壽齡的海龜,但這不等於它們能活很久,一般而言,它們死於飢餓,沒有食物,糞蟲首先會死,糞蟲死,澄光蛾也活不了幾天。

季良不是一個蟲類學家,也不清楚為了搞到這些糞蟲和澄光蛾,西維亞所在的組織付出了怎樣的人力、物力及時間,而且在這種非常時期,他也不可能擺開來多功能工作臺,搞現場解剖研究,所以他沒怎麼猶豫就選擇一種粗暴的手段——使用虛影能量,將目標生命活體傀儡化。

1號能量,失敗;號能量,失敗;僅是為了驗證,6條糞蟲就被殺了,這些傢伙真的是比較脆弱,一點都不勉強自己,一直以來萬用萬靈的虛影能量竟然出現排斥反應,目標死了,卻沒能成為不死。

號能量,號能量,季良可不懂得憐香惜玉,殺就殺了,反正有一點可以確定,這是在減損對手整體戰力,失敗、失敗!叮咚!成功、成功!連著成功兩粒,分別是號1只,4號1只,然後又是失敗,再然後就沒蟲子可實驗了。

繼糞蟲之後,季良又將黑手伸向了澄光蛾,巴特萊的複製人幹了一件傻事,那就是召集澄光蛾。他原本是要將之收巢帶走的,結果澄光蛾都在眠笛的作用下解除了戰鬥狀態,變成了一條條有著硬茬茬翅根的蛾蟲歸了巢,便宜了暗中窺伺的季良。

澄光蛾的實驗很不順利,這些傢伙同樣對季良虛影能量排斥,實驗了百來只,無一存活。

季良一看這情況,開始從糞蟲下手,你們不是給澄光蛾提供食餌麼,來吧,嘗試下提供新食餌。

陰屍化之後,糞蟲不用吞噬生命了,而是開始攝取黑暗及冰寒能量,糞便是製造出來了,但對澄光蛾卻是劇毒,直接搞死了一大票。

季良又進行其他實驗,就這麼折騰來折騰去,澄光蛾死的也沒多少了。季良的實驗方案也沒什麼可選的了。

“來吧,最後一出,以我的寒霜和幽暗能量為原料,製造糞便,看情況如何。”這樣的方案在季良的認知裡,基本就等於血食餵養了。像他的傀儡踴子,有著自我意志的特殊役使魔,需要不斷消耗他親自合成的虛影能量,這無形就是一種消弱,哪怕這樣程度的消弱並不影響他的發展,但畢竟佔去了一定比例的能量,像這樣的常設消耗增多,便意味著機動能量的減少,所以如果可以,季良不想給自己增加任何常設消耗負擔。

可偏偏澄光蛾就是這種嬌氣貨,新鮮出爐的糞便,真就讓澄光蛾為之轉變,對應號能量糞蟲的,澄光蛾變成了亮紫色,對應4號能量糞蟲的,澄光蛾變成了水藍色。

季良還不會使用眠笛,但以鑑寶之眼看,確認這造型古樸醜陋的古怪短笛,是件法器。

“這樣的法器,製作的可真不講究。”季良估摸著這也是上一個能量紀元的產物,只不過估摸著是異域產品,甚至跟野蠻人、原始人、部落之類的能扯上關係。

不管怎麼說,實驗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糞蟲和澄光蛾大量減員,剩下的也已轉化,他可以用備用的傀儡容器收取。嚴格的說,新的澄光蛾算是糞蟲的衍生物,所以並不能像驅使陰屍那樣進行簡單的操控,而眠笛的使用方法還有待研究,新澄光蛾的作用還有待確認,這些都需要花時間下功夫。

今次季良的另一收穫就是他和分身共同收集的妖異藍光能量晶石,這個東西竟然在鑑寶之眼的觀看下,也是寶物。而後來,他手中掌握的這些能量晶石,居然變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長方形石板兒,這石片與分身之前獲得的那些製作精細的咒言石板很相似,只不過刻紋更加複雜,另外就是缺了大約三分之一,它的質地看起來像是藍寶石,堅硬、潤澤、剔透,而且其中一面中心有凹槽,那裡應該嵌著枚珠子,而在這石板後面,是個很大的圓形凹槽,同樣應該有東西鑲嵌。

“這裡嵌著個什麼呢?圖騰?鏡面兒?看這造型和款式,很阿茲特克、很瑪雅啊!”季良在他的記憶中尋找類似的相關圖樣造型。瑪雅文明用的是象形文字,而圖騰,比如太陽什麼的,造型看起來也很有趣,只不過季良是遊戲宅,不是學者,沒有任何專精,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膚淺印象,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終也只能是放棄。

“或許跟符文、甲骨文是一類產品,或許是上個能量紀元美洲土著的某種法器。從其功效看,應該不是爛俗的地攤貨,剩下的那些十有八九是在敵人手裡。哼哼,法器居然能這樣用,果然很不修真,很異域,以後要多留神了……”

季良琢磨著,如果這次不是分身出戰,而是他本體,指不定就又是一場悲催戰鬥,也不到是犯衝還是惹了那路神仙,凡是他碰上的,貌似竟是這些不好應付的主兒,本來潛修一年多,說是出山輕鬆愉快的打怪,提升下修為,順便增加些實戰經驗、開拓開拓眼界,結果沒順暢多久,就遇到了這樣的對頭,他知道,只這一仗,他跟對方的仇就已經結深了,以後摩擦怕是少不了,而且對方有了一定的防備,像今次這樣的斬獲怕是不會出現了。

與此同時,秦建他們5個總算是藉助季良帶來的藥品物資、把這口氣喘勻了,而替身則在那裡翻找屍體,都是死去的戰職者,被做成了‘蠟像’,翻出來,是為了給予個體面些的葬禮,也算是一種尊重。

幹這活兒的時候,季良腦海中又轉悠出一個謎題,那就是誰這麼惡趣味,費力的搞填充、又搞這些水晶琥珀出來?想要激怒己方、引誘己方上鉤,是不需要這般麻煩的,而從與己方作戰的4個人的表現來看,又都不是那種有這樣變態思路的人。

“莫非,對方還有個雙重人格?”季良想到的是在高臺內,最先逃逸的那個女人。根據現有的資訊判斷,那女人是管精神控制的,這個水晶高臺其實就是總控戰場的中樞訊號發射臺、精神力增幅器。

“又或者還有第5人?”季良想到了守高臺的那幾個女性複製人,長的挺靚,穿著則有些不倫不類,能搏殺、能施法。“這恐怕要等見到那個精神控制者的本體,才能搞清楚,總之也是需要留意的一個點,雙重人格、多重人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這種型別可不太容易對付。”

“像勇士們,敬禮!”隨著秦建的口令,筆直肅立的6人向高大的水晶墳碑行禮。

情況特殊,一切從簡,季良只是找到屍骸,連同被封在水晶琥珀中的一起,堆放在一個由水晶壘成的大陵墓中,然後立塊碑,將死難者的名字記上。對於戰職者,這種活兒沒什麼難度,花費些許氣力戰能而已。

秦建心情非常沉重,第一撤離隊、再加上營救隊的死難者,喪生的戰職者及護衛隊成員已經超過了40人,這是這次來美洲的總人數的盡三分之一。他們本來有機會大展拳腳的,卻就這樣葬送了性命,實在是憋屈的厲害。

“中校,車輛那邊已經聯絡上了,田祥說,他們與李大斌隊長帶領的車隊於8分鐘前失去聯絡。按照預訂路線和速度推算,其位置大概是這一帶。”季良說著拿出平板電腦,在上邊闊出一個區域,“魔鬼林,很適合設伏的地方。”

秦建的心就是一顫,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直響,咬牙切齒的道:“欺人太甚!”

生氣歸生氣,秦建也知道,自己一方仍處於危險之中,地形不熟,人手短缺,而且連番作戰,個個帶傷,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

“韋亮,你的情況怎麼樣?”秦建深知像季良這樣吃技術飯的,能力的秘密至關重要,一旦都被揭穿,那就不值錢了。所以儘管心裡有一堆疑問和好奇,但他沒有去刨根問底,而是詢問狀態。

“戰鬥傀儡使用過度,已經無法召喚,精神力和戰能都耗損頗多,專用的藥劑同樣如此,最主要的是這個戰鬥體強行作為黑暗能量轉化器使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普通的格鬥還行,術已經難以施展了。”季良從黑暗中走出來,穿著他的那套行頭,聲音平靜,沒有什麼起伏。

許山看看季良,又看看分神,嘆道:“果然是一模一樣,傀儡替身?”

到了現在,如果還想全部瞞下,那就是把別人當傻瓜了,他點頭道:“是的,不過與其說代替自己去執行危險,到不如說想要發揮戰力,對這軀體格外倚重。人類沒有異族那樣的特殊器官,修煉黑暗能量簡直就是一種自殺行為,但我們又都很清楚,黑暗和冰寒,這是這個時代最主流的能量,尤其是前者,無論是地表、還是地下,都廣泛存在,其特性也適合戰鬥這種以破壞、殺戮為主題的行為。”

許山、秦建均是點頭,季良所言很實在,人類戰職者中,渴望掌握黑暗能量、並且不惜以身試法的大有人在,釀造的種種悲劇他們也是聽過、見過一些的,但同時,卻也總結出了一些使用的辦法,替身流,便是一個相對而言比較成熟的路子。

替身就是工具,代替承受黑暗能量的種種負面傷害。可黑暗力量對於意志的侵害也是很嚴重的,如何能駕馭力量,而不是被力量操控,成為反應力量特性的傀儡,就成為了關鍵所在。這對黑暗操控者們來說,屬於最核心的秘密,自然也是談論的禁忌,許山還不至於自討無趣。

“雖然已經瞭解到你很強大,但是仍未想到最後還是你破了局,救了大家的性命。看來,這一系列的事件中,我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讓你擔任營救隊的支援力量啊。”秦建如此感嘆的同時,想到了這次的敵人,也是屬於幕後操控支配的型別,只不過,包括已死的那個敵人,他們的組合長於布陷阱殺敵,而自己這邊的韋亮,則在應變破局方面表現出色。

沒有什麼漂亮的詞彙修飾,但秦建的讚揚也因此聽起來格外的真心實意,季良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居功自傲,他微微一笑道:“各有長短板而已,就像我的替身施法途中需要掩護一樣,作為一名支援型,全部靠自己,也是會力有不逮的,而之所以能看清局勢,與同僚在前邊探出了敵人的虛實也是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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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良的中肯說法,是的秦建和許山幾人對這個人愈發的認可。確實,單純的謀算深意義不大,依靠個人經驗的臆測宛如賭博,而不能說是真正的算計。算計是要結合足夠的資訊的,資訊獲得卻又往往需要犧牲,因為敵人也不是傻蛋,沒有足夠眼熱的利益,怎會輕易出手?

包括秦建自己在內,都在不覺間將‘季良能成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當做了真相,當然,他們實際上發揮的作用並沒有他們自己想象的那麼大,季良並沒有看到巴特萊等人是如何對秦建他們下手的,他的資訊獲得,全部是自己一手完成,秦建他們也就是在戰力牽制,以及後期的戰鬥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季良心中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他不會較這個真,這一戰用過去的話說,已經是功高震主了,他巴不得分潤出去一些功勞,恰好秦建他們這回被坑慘了,險一險就全軍覆滅,本能的需要一些自我價值的體現來平衡虧輸的挫敗感,於是波瀾不驚的完成了功勞、苦勞分派。

“勝利固然要認真分攤功勳、以兌換利益,失敗卻更需要分算好那少的可憐的有價值作為,否則便會結下仇怨、惹出不滿。自己一貫注重實利,且在這次大戰中,已經獲得了足夠實利,如果不是擔心欲蓋彌彰,就算把所有功勞都讓出去,又有何妨?”

秦建最後看了一眼高聳的墓碑,扭頭問季良:“韋亮,對於目前的情勢,你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我們仍處於危局之中,但具體卻又想不出什麼好的破局之法,先離開這裡如何?”

秦建自己也沒有好主意,但季良的回答還是讓他感覺比較舒坦,臺階有了,季良這個有功之臣也沒有‘指點江山’,這種聽起來是個人就能想到的回答,反而極顯合適。

“嗯,現在看來,從求救信號開始,我們面對的便是一個計劃充分、佈局周密的大陷阱,不能再盲動了,得從長計議,好好思量下對策,不做一些出乎意料之舉,恐怕還會悲劇不斷,所以大家也都琢磨琢磨。”秦建一番話定下了基調,一行人在季良的帶領下離開了地宮。

雖然人人帶傷,但峭壁啥的還難不倒眾人,等從地塹中爬上來,剩下的已經是坦途一條,陰屍蟲一直在工作,緩坡挖掘的很成功。

秦建心中對季良愈發滿意,就衝這隧道就能看出,季良是個認真踏實的人,沒有因為自己能力出眾,就忘乎所以,把本職工作扔到一邊。排除隱患,確保退路暢通,這正是接應者的本職所在。

上了運輸車,早已做好準備的劉霞立刻為秦建幾個治傷。這種時候,就體現出了專業者的強悍之處,外科手術,是醫士的必修課,劉霞更是此道高手,季良心甘情願的當助手,看著劉霞施為,感覺受益匪淺,幾處長久以來橫亙在心中的疑惑,隨著這次觀摩,融會貫通了。

治傷結束後,秦建粗略一統計,自己現在有10個人,整體戰力只有正常情況下的0%,這還是往好了說,如果有1小時的恢復時間,那麼能恢復到55%,再有1小時,可以差不多恢復到70%,但他真的很懷疑敵人會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敵人是不會放過這次將我們一網打盡的機會的。我們現在來討論下,如何做,才能確保我們的安全,不令敵人得逞。”秦建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心道:“能否逃出生天,就看這次討論的結果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