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說完之後又站起了身,剛想轉身離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哦,對了。”
秦玥淡淡的說著。
“耀之哥說,相比秦依依,他更喜歡秦玥呢。”
“還說,秦依依只是個他利用著掌管秦家企業的工具罷了,他最喜歡的,還是秦玥哦~”
這幾句話把秦依依刺激的不輕。
可是秦依依現在根本就沒喲力氣站起來。
秦玥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狼狽的秦依依。
“你真的應該感到幸運,因為我現在根本就不想碰你。”
“秦依依,你最好不要給我搞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真的以為你那些三腳貓功夫我不知道嗎?那只是我不想理你。”
“可是你真的做的有點過份了。”
“不就是想置我於死地嗎?”
“可惜了。我也不會如你所願,相反,你再招惹我,會死的很慘。這是我提醒你的第幾次?你怎麼就不知道呢?”
秦玥嘖嘖搖頭。
“可惜了,長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但是腦子卻不好使。你的臉是用智商換的吧?”
秦依依被秦玥說得氣急,卻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個用力,秦依依的下唇說不定就這樣被咬破了,滲出血來。
那一定很漂亮。
秦玥有點病態地想。
“你放心吧,秦家那些東西,我是一點點都不想沾染,記住,今天的一切,你所擁有地秦家地一切,都是我施捨給你的。要是再給我惹什麼事情,第二天的太陽你是不可能再看見的。”
秦玥說夠了,又享受地看了秦依依一會兒,她的這種狼狽,讓秦玥覺得簡直不要太爽。
秦玥踏著優雅地步子準備離開。
“至於路耀之呢?最好也不要讓我知道你們還在一切鬼混。”
秦玥心裡是很有數的。
報復歸報復,有任務還是要做的。
“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秦玥!”
秦依依的聲音尖銳而嘶啞。
“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
“憑什麼?”
秦玥好像聽見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
“憑我就是比你強,就是比你有能力,就是能給你施捨。”
“就算是這些,都不夠嗎?”
秦依依咬牙切齒,他都不知道原來秦玥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了。
“我跟你說過,不要再把我當成以前的秦玥一樣欺負。”
秦玥眯了眯眼睛,充滿危險意味地說道。
“從前地秦玥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已經不是秦家的傻大姐秦玥了。”
“秦家現在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以後我們遇見就沒有家人這條繁瑣又無聊的連結了。”
秦玥並沒有轉過頭看看秦依依。
“只會是對手,秦依依,如果你有這個本事,拿秦家的基業跟我賭,那麼我樂意奉陪。”
“如果沒有,那就別怪我欺負你們秦家。”
“這筆帳我以後會慢慢跟你們秦家算的。我的母親,還有我。”
秦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她臨時改變了主意,饒有興味地坐在沙發上。
就這樣看著依然坐在地上,沒有力氣站起來的秦依依。
“舒願的事,你怎麼也知道一點吧?”
秦依依一聽見“舒願”這兩個字,明顯就慌了。
她頓了頓,眼神一瞬間有些渙散。
秦依依急忙撇過看著秦玥的眼睛。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
這不是問句,而是在跟秦依依陳述。
“當年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曉得多少,但是你一定瞭解一些。”
“我也不奢望你知道得很多,但是我希望你老實一點不要給我不知好歹。”
“說,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說了我不知道!”
秦依依不耐煩的說著。
“你比我大,當時的事情難道你就不知道嗎?我那個時候又有幾歲?”
可是秦玥關於那個時候得記憶,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她又怎麼可能瞭解那麼多呢?
“你知道。”
秦玥沉靜地說著,就像是在對秦依依進行精神上地嚴刑拷打。
此時的秦依依根本就什麼都反應不過來,她地腦子裡一直充滿著那個時候有地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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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
父親,母親,爺爺,還有那個叫舒願地女人,是眼前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的母親。
場面十分混亂。
秦依依在哭,她旁邊就站著一臉懵懂的秦玥。
之後的之後,好像是十分可怕的場面。
是秦依依根本就不想提及的畫面。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你別問了。快走吧……”
秦玥看著秦依依有點奔潰的樣子,無動於衷。
“不,我知道。我要問的東西就這麼點,別說什麼你記不得了。”
“畢竟,常茹這個始作俑者還不知道會怎麼繪聲繪色跟你講述這些事情呢,對吧?”
“秦依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逼我對你做什麼事情。”
“勸你老實點,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讓你慢慢說。”
秦依依聽了秦玥的話喉頭一滾。
“我、你……”
“別廢話,趕緊說。”
“秦玥,你真的不要逼我。”
對於這段記憶,秦依依是很痛苦且不願提及的。
就像秦玥說的那樣,她的母親常茹,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而秦依依,就是幫兇之一。
傷害舒願,傷害秦玥的幫兇之一。
“我、我並不能記得什麼,只知道舒願的消失,跟母親和父親有關。”
“而且……”
秦依依有些後怕的看了秦玥一眼,又逃避似的移開了眼睛。
“舒願可能沒有死。”
“她……被父親藏起來了。”
秦玥皺了皺眉頭。
對於舒願沒有死這件事情,秦玥簡直不要太深信不疑。
可是對於秦元震把舒願藏起來這件事,秦玥聞所未聞。
“什麼意思。”
“當時,”
秦依依的聲音十分顫抖,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親眼看著,舒願被父親裝進一個像棺材一樣的箱子裡,她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個時候,秦依依還很單純地問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