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現代 > 重生後,帶著億萬物資重回六零最新章節列表 > 164(下)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164(下)

晚上。

王翠蓮做了肉丸子湯,放進去一些醋,酸熘熘的,味道很不錯。

王翠蓮給張文文盛了一碗丸子湯,笑呵呵的說道:“你先喝點湯墊墊吧,我再去做幾個菜,說不定一會兒容瑾就回來了。”

張文文點了點頭:“確實是肚子有些餓了。”

王翠蓮笑道:“媽今天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容瑾也得補補。這樣將來生出來的孩子才健康。今天我去你冬梅姐家,人家就比你大一歲,孩子都倆了。她媽給冬梅看著孩子,一家人可熱鬧了。”

張文文聽出了王翠蓮畫外的意思,不由得臉一紅:“媽——,這才哪兒跟哪兒啊?要孩子也得做個準備呀?現在我和容瑾都還不成熟呢,先拼事業,還早呢。”

張文文是來自21世紀的獨立女性,這個世紀的女性自我意識非常強,寧願不要孩子也要先把自己發展起來。

因此張文文雖然借了這個時代的身體,但是意識卻還是二十一世紀的意識,很是前衛。

王翠蓮聽了拉下了臉,嗔怪道:“啥成不成熟的?你冬梅姐不也是跟你一般大的?人家就能生孩子,你就不能生了?趁著現在我年輕,你早點把孩子生了,我給你養著,你想拼事業拼去,我不攔著你。但是要拖到年紀大了,再生孩子可就遭罪了,身體恢復的慢。”

張文文說道:“媽,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什麼時候生孩子我自然心裡有數。再說了,我和容瑾都還沒領證呢,未婚生子可不行。”

王翠蓮道:“你倆都在一起了,彩禮也都送來了,這還不算結婚?”

張文文道:“沒領證就不算。”

王翠蓮說道:“那也是。等容瑾回來了,我找他談談。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翠蓮說完就係上圍裙去廚房做飯了,看著王翠蓮離去的背影,張文文不禁搖頭笑了起來。

王翠蓮也真是為她操碎了心。

張文文喝著丸子湯,聽到廚房傳來王翠蓮切菜炒菜的聲音。

看著陣勢,王翠蓮是打算多做幾個菜來著。

果不其然,很快桌子上就擺了七八個菜,什麼豬耳朵啦,排骨湯啦,小炒肉啦……

王翠蓮說道:“等容瑾回來咱們一塊兒吃飯。”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容瑾的聲音:“伯母!”

只見顧容瑾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剛進到屋裡,看到正捧著碗喝丸子湯的文文,聲音頓時溫柔了幾分:“文文。”

張文文嗔怪道:“你這是去哪兒了?跑出去一天了,我媽還擔心你迷路了呢。”

容瑾笑道:“這麼會迷路?伯母,我下午讓人送的東西都收到了吧?”

王翠蓮連連點頭:“收到了,收到了!村子裡人都羨慕我們呢!容瑾,你說你這孩子,咋就一聲不吭買了這麼多東西呢?”

顧容瑾看了文文一眼,溫柔的一笑,然後又看著王翠蓮,說道:“伯母,部隊只給我了五天假期,我後天就得回去了。我尋思著明天我想和文文把證給扯了。文文從小在張家莊長大,我們就在張家莊扯證,至於婚禮,我計劃辦兩場,在張家莊辦一場,在京都辦一場。伯母您覺得呢?”

“好,好!容瑾吶,你考慮事情就是周到!”王翠蓮聽完顧容瑾這番安排,連聲說好,她還以為顧容瑾沒有什麼安排,正打算找顧容瑾談談,沒想到顧容瑾想的比她想的周到多了!

容瑾又把目光溫柔的看向文文:“文文,你覺得呢?”

張文文差點兒沒把飯噴出來,領證?她還沒有一點兒準備呢!

要是領了證她可就成了“已婚婦女”了,她還想享受一段時間的單身時光呢!

“我……”

張文文捧著丸子湯,剛說了一個“我”字,王翠蓮已經笑呵呵的搶著把她的話頭打斷了:“她的意思是說,她沒意見。容瑾吶,我們家戶口本就在抽屜裡呢,我一會兒就拿給你,明天你帶著她去扯!”

王翠蓮說完,回頭又瞪了張文文一眼。

張文文想說啥她這個當媽的心裡再清楚不過了,趕緊結了婚心安了,容瑾這麼優秀的小孩可不好找,今天一整個莊子都在羨慕張文文找到了好男友,王翠蓮找到了一個好女婿,所以結婚這個事情她替閨女拍板決定了!

容瑾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伯母,你看我請了誰過來?”

話音剛落,兩個中年幹部一樣的男人說說笑笑的手走了進來,原來是鎮上的大隊書記曲國輝以及張家莊的大隊長張國富。

顧容瑾今天出門就是去鎮上大隊找領導做見證了,也提前和張國富打了招呼,顧容瑾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職銜後,曲國輝和張國富都很樂意,畢竟容瑾身份不低,而且這是一件大喜事,曲國輝和張國富都很樂意給這對兒新人做個見證。

家裡一次性來了兩個領導,再加上容瑾,屋子裡的氣場一下子變得很嚴肅。

王翠蓮畢竟是個農村婦女,沒有接觸過這場面,一時間有些慌亂,只能不停的笑著說道:“歡迎那個……歡迎大隊長,還有……”

鎮上這個領導她沒見過呀!

曲國輝胖乎乎的,很平易近人,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他一拍將軍肚:“曲國輝,妹子,叫我老曲就行!”

張文文趕忙笑著替王翠蓮解圍道:“原來是曲書記和張大隊長,辛苦您兩位了,剛好我媽今天弄了幾個菜,大家一塊坐下來吃點兒吧!”

張國富對曲國輝說道:“曲書記,咱們一塊吃點兒吧!我正好和您彙報一下小張家的情況。”

曲國輝連聲道:“好好。”

於是,兩位領導,外加張文文和顧容瑾共同坐在了一桌。

張文文本來也叫王翠蓮來吃飯的,但是王翠蓮說什麼都不肯,她向來有些膽子小,不太敢和兩位這麼大的幹部共同坐一桌兒。

王翠蓮在廚房和丸子湯,往外推張文文道:“你快去吃吧,媽不是很餓,隨便吃點兒就行了。那一桌子人都是領導,我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婦女坐著怪不自在的。”

張文文本來也叫王翠蓮來吃飯的,但是王翠蓮說什麼都不肯,她向來有些膽子小,不太敢和兩位這麼大的幹部共同坐一桌兒。

王翠蓮在廚房和丸子湯,往外推張文文道:“你快去吃吧,媽不是很餓,隨便吃點兒就行了。那一桌子人都是領導,我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婦女坐著怪不自在的。”

見王翠蓮死活不肯和他們一起坐桌,張文文也只得不再勉強王翠蓮了。

飯吃到一半,大隊長張國富已經向曲國輝講明了張文文家的情況。

“能考上燕京大學,真是厲害!咱們鎮上能出一個名牌大學的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女學生,真是不容易呀!”曲國輝慨嘆道。

曲國輝畢竟是張國富的上級,於是張國富抓住一切機會,拼命表示自己是如何如何照顧張文文家的。

張國富說起了自己給王翠蓮上工工作量減半,後來看在王翠蓮年齡大了,就不讓她出體力活了,而是減輕為幫助大隊養豬;又說起了下午幫助張文文和王翠蓮對付貪財的張大樹云云。

曲國輝聽了,連連點頭誇讚:“很好。張大隊長在這件事情上做得相當不錯。”

聽到自己被表揚了,張國富的臉上泛起了紅光,拿起面前的酒杯和曲國輝碰了一下:“曲書記,這不是響應咱們鎮的號召嘛,齊心協力,共建美好家園!”

曲國輝點頭道:“對,齊心協力,共建美好家園!”

張國富藉著張文文家的事情順帶在曲國輝面前表現了一下,心情很舒暢。

顧容瑾只是在一旁給文文夾菜,又叮囑她不要喝酒,畢竟昨天剛喝過酒,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這種場面話顧容瑾聽得多了,倒也見怪不怪,耐心的等待張國富和曲國輝套近乎。

場面話聊完了,顧容瑾切入了重點:“曲書記,張隊長,這次請你們二位來,是向請你們幫我和文文來做個見證。結婚對我和文文來說都是一輩子的事情,因此我想請重要的人在場來幫我們做個見證。我向曲書記和張隊長說明了我們結婚的事情,就相當於向張家莊和鎮上說明了這件事。”

張國富和曲國輝連連點頭:“沒錯,我們倆做了見證,這件事情就相當於昭告天下了!”

顧容瑾又說明了辦婚禮的計劃,張國富和曲國輝也一致表示同意。

一頓飯結束,顧容瑾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結婚申請,讓張國富和曲國輝都籤了字,又連夜去大隊蓋了章。

第二天就能直接去民政局啦!

這一夜,顧容瑾還是希望張文文能留下陪他,但張文文執意要去陪王翠蓮。

張文文說道:“我怕我媽心裡難過。她只有我這一個閨女,平常都離不開我,讓她一個人呆著總是不好的。”

顧容瑾見張文文執意要走,也只能讓步道:“那讓我抱一下總行了吧?”

張文文笑道:“這倒可以。”

於是兩個人在容瑾的房間親了又親,抱了又抱,足足半個小時,顧容瑾才放張文文回去了。

王翠蓮正披著衣服坐在床上,在檯燈下織毛衣,見張文文回來了,有些意外:“文文,就那天咋不去陪容瑾呢?”

張文文笑道:“媽,我還是喜歡跟你呆在一起。”

張文文說著爬上了王翠蓮的床。

王翠蓮作勢把她往下推:“去去去,誰要跟你呆著?閨女大了,不中留,去找你男朋友去。”

張文文笑嘻嘻的說道:“以後陪他的時間多著呢,今天我就要跟媽睡!”

王翠蓮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拿你沒辦法。”

雖然表情很嫌棄,語氣卻是很開心。

張文文談了男朋友,王翠蓮一方面替女兒感到開心,另一方面心裡卻也有一陣澹澹的失落。

畢竟她養了這麼多年的閨女,馬上就要跟別人走了,這心裡怎麼著也得空一下。

張文文剛躺在床上,突然“啊”的尖叫了一聲。

王翠蓮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張文文說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說完便跳下床,披上衣服就蹭蹭蹭的往外跑。

她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和容瑾那啥的時候竟然沒有做任何措施!

而且事後她也忘了吃藥!

真是的,身為一個大夫,自己怎麼能在這件事情上這麼粗心大意呢?

當時她只覺得身體累,睡了一天,卻忘記吃藥了,太大意了!

張文文趕緊登陸拼夕夕系統,在上面拿了一些藥,就這溫水吞服了。

吃完藥,張文文才心安理得的回到了房間。

“這是什麼?”王翠蓮看著張文文拿了一個藥瓶子回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

張文文鬼扯道:“這是維生素媽,我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吃了一下這個。”

張文文心想,反正上面都是英文的介紹,王翠蓮也看不懂。

王翠蓮果然信以為真,“哦”了一聲,又繼續織毛衣了。

過了一會兒,王翠蓮頗有成就感的攤開自己織的小毛衣,對張文文說道:“猜猜這是給誰織的?”

張文文看到這毛衣小小的,顯然是給小孩子織的,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媽,該不會……”

王翠蓮白了她一眼:“你這八字沒一撇兒呢,這是給石頭家的孩子織的。”

張文文問道:“石頭哥生了?”

王翠蓮道:“可不是麼。你學習忙,我也就沒和你說。石頭他媳婦已經生了,馬上滿月了。正好咱們回來了,趕上去你大舅家吃滿月酒。”

提起王石頭,王翠蓮還笑道:“你大舅還一個勁兒的誇你呢,說幸好你給石頭找了皮鞋廠的活兒,副廠長對他一路照顧,現在石頭已經升官了,是皮鞋廠生產線的檢查小組的組長了。媳婦叫張秋花,長得可俊了,水靈白光的。石頭當了小組長以後,那介紹物件的媒婆是一茬兒接著一茬兒,簡直踩破了家門坎兒呀。”

張文文笑道:“石頭哥這個人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人本分可靠。長得也不差,工作又好,自然不愁個物件。”

“那是。”王翠蓮喜氣洋洋的說著,把自己針織的小毛衣疊好,放在床頭,“你大舅說了,滿月酒非要你也過來,否則這滿月酒就不辦了。”

張文文笑道:“石頭哥這個人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人本分可靠。長得也不差,工作又好,自然不愁個物件。”

“那是。”王翠蓮喜氣洋洋的說著,把自己針織的小毛衣疊好,放在床頭,“你大舅說了,滿月酒非要你也過來,否則這滿月酒就不辦了。”

張文文笑道:“看來這次我是非去不可了。”

王翠蓮說道:“那可不是。你大舅但等著你呢,還說做了你最愛吃的臘肉。最好也能帶著容瑾一起去。”

張文文說道:“容瑾去不了,他後天就要走了。”

王翠蓮想起了一件事,便起身去拿了一個用布包來,把布包開啟,裡面是一個戶口本。

“明天好好打扮一下,去把證扯了。”王翠蓮叮囑道。

張文文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顧容瑾就和張文文出發了。

今天容瑾穿了一件白襯衫,顯得人特別白淨帥氣。

張文文呢,被王翠蓮梳了一個大麻花辮子,在她的頭上還插了一朵兒大紅花。

張文文對著鏡子照了照,看到自己頭上的大紅花,不覺啞然失笑:“媽,您這是什麼審美呀,我是去扯證,又不是去領獎,帶個大紅花算啥。”

說著就要把頭上的大紅花扯下來。

王翠蓮一把把她的手打掉,柔聲斥責道:“啥美不美的,喜慶知道麼。戴上這多大紅花,人都顯得精神了。去吧!”

容瑾也在一旁捉弄她,一本正經的附和王翠蓮:“伯母說得沒錯,文文,這朵花配你!”

“配個大頭鬼呀!”張文文沒好氣的瞪了顧容瑾一眼。

顧容瑾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張文文無奈,但是又不好掃了王翠蓮的興致,於是在和容瑾騎車走到半路的時候把頭上那朵大紅花拿下來,別在自己襯衫的左邊。

就這樣,容瑾帶著文文,高高興興的出發了。將

民政局在鎮上,所以有一段路程。

容瑾和文文一路騎車一路閒聊,張家莊夏日的風景特別慵懶閒適,所以也不覺得路途遙遠,到了中午他們就到了鎮上了。

容瑾估摸著文文應該已經餓了,邊問道:“餓麼?”

張文文摸了摸肚子:“嗯。”

容瑾笑道:“我就知道!我們先吃飯,再去扯證。”

於是容瑾把腳踏車停好,牽著文文的手來到了鎮上的國營飯店。

張文文想起以前自己在每次來鎮上都會點一大碗牛肉麵,便說道:“我要一份牛肉麵。”

顧容瑾立刻去給她點了牛肉麵來,還單加了兩份牛肉。

顧容瑾自己也點了文文一樣的一碗牛肉麵,小兩口便挑選了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一邊隔著窗戶欣賞鎮上的風景,一邊吃牛肉麵。

香氣噴噴的牛肉麵讓張文文回想起了以前每次來到鎮上的時間。她便興致勃勃的向容瑾講起了村子裡的趣事,尤其是那次她坐馬車和人打起來的場景。

顧容瑾聽得樂不可支,還不忘細心的幫文文擦掉嘴角的殘渣。

很快,牛肉麵吃完了,文文和容瑾也都吃飽了,兩個人又手牽手的去民政局。

在民政局一通忙碌,等到夕陽西下,容瑾和文文手牽著手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笑成了一朵花,手裡則多了一張獎狀一樣的東西,那就是這個年代的結婚證。

張文文想到了後世的結婚證,和這個年代的大不相同。

後世甚至還出現了結婚證的電子版,這個年代都是沒有的,上面只有兩個人的名字,也沒有照片。

拿到結婚證,顧容瑾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顧容瑾把結婚證明牢牢的拿在手裡,松了口氣,道:“有了它,我就能安心回去了!”

要不然他總怕女朋友改變主意不跟他了。

張文文忍俊不禁道:“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顧容瑾笑道:“那也得有一個證明才好。這樣法律已經證明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顧容瑾騎車載著張文文回家,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又聊起了天。

顧容瑾說道:“我想好了,我回去就向部隊申請,調崗到鎮上或者縣裡來,到時候咱們在鎮上或者縣裡買個大房子,天天在一起。我回家就能看到你,那得多幸福。”

容瑾想想就開心極了。

要是到時候他和文文再有了幾個小家夥兒,那家裡就更熱鬧了。一家人開開心心,幸幸福福,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期待的畫面。

張文文忙阻攔他道:“你可別申請調崗!你現在好不容易才做到這個職銜,要是申請調崗了,要想再回去就難了。而且這邊的生活習慣和京都有很大的差別,你調來了也不習慣。”

顧容瑾向來很聽女朋友——現在是老婆的話,聽文文不讓他調崗,他便問道:“如果我不調崗,我就見不到你了。那樣就算做的位置再高有什麼意思?”

張文文輕輕捶了他一下:“現在不是能寫信麼?我們書信往來。鄉鎮的衛生所事情也不多,等我放假了我去京都看你。”

張文文是有自己的計劃的。接下來的幾年京都的形式會比較緊張,也比較亂,他打算藉此機會先遠離塵囂,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導師的著作吃透了,全部掌握了。

等到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京都馬上會迎來一波飛速的發展,到那個時候她再申請回到京都去。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憑藉著她豐富的實踐經驗和專業知識,在京都必定能大展身手。

至於這幾年,最好先安分守己。

至於顧容瑾,張文文已經全面瞭解過了,目前顧容瑾所在的軍區不會受到這場運動的波及,而且依據顧容瑾的資歷,繼續步步高昇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顧容瑾調回到這個小鄉村,就太屈才了。

所以張文文不同意顧容瑾調動崗位。

但是她不能告訴顧容瑾原因,所以張文文只能告訴顧容瑾她只是在張家莊呆幾年,後面還會回到京都發展。她希望顧容瑾一直留在京都。

顧容瑾雖然很希望離老婆近近的,但是既然文文不同意,他也只能聽文文的意思了。

顧容瑾雖然很希望離老婆近近的,但是既然文文不同意,他也只能聽文文的意思了。

顧容瑾騎車載著張文文回來的時候,引來的村裡人的一陣羨慕。

“文文這孩子真是出息了,從城裡找了個物件!”

“前二十年咱們村都瞧不上翠蓮,後面這幾十年我看都沒有人家翠蓮過得好!”

“翠蓮這是什麼福氣呀,女兒這麼優秀!”

……

張文文聽著村民們的議論聲,又回想起王翠蓮那些年吃的苦,心裡更是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王翠蓮跟著自己過上好日子!

回到家裡,王翠蓮滿面喜氣的迎接了出來。

看到張文文和顧容瑾手裡拿著結婚證,王翠蓮喜上眉梢,連聲道:“快讓媽看看!”

張文文把結婚證遞給王翠蓮。

王翠蓮拿過結婚證,開心的不得了。

“好呀,好呀,我閨女總算嫁出去了!容瑾,你以後可要對文文好好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王翠蓮說道。

顧容瑾摟著張文文的腰,寵溺的說道:“放心吧,伯母,以後我會把文文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王翠蓮嗔怪道:“怎麼還叫伯母呢?”

顧容瑾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刻改口道激:“媽。”

王翠蓮應了一聲,一家三口都笑了起來。

吃完了晚飯,張文文還要跟王翠蓮睡在同一個床,卻被王翠蓮趕出來了。

“哪有你這樣的?都結婚了,新婚當夜你不和容瑾在一起,和你媽在一起?”王翠蓮說完直接把張文文推出去了,為了防止張文文回來蹭床,王翠蓮還特意把門從裡面反扣上了。

張文文仔細想了想,王翠蓮說得沒錯,新婚當夜,她的確是應該和容瑾同床共枕。

而且容瑾明天就走了,今晚就再去陪容瑾一晚吧!

張文文走進容瑾的房間,發現房間裡面早就被佈置一新。

容瑾也很驚詫,笑道:“真是讓咱媽費心了。”

原來,趁著他們去領結婚證的時間,王翠蓮不僅在牆壁上面貼了大紅雙喜,而且還弄了一床嶄新的紅色新被子和新床單,鋪在了兩人的床上。

桌子上擺放的也是紅蠟燭。

張文文笑道:“難怪我媽一直要趕我來,原來是這樣!”

顧容瑾作出委屈狀:“幸好是媽懂我,不然新婚夜我老婆打算讓我這個新郎獨守空房了。”

勐男撒嬌,這種反差萌別有趣味,張文文禁不住噗嗤笑了。

張文文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卻見裡面撒著紅棗、花生、桂圓、南瓜子,寓意“早生貴子”。

張文文哭笑不得:“這都什麼年代了,媽還信這個。”

說著,張文文動手便要去收拾床單上面的東西,卻被顧容瑾攔住了。

“這是圖個好寓意,新婚夜別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咱也按照風俗來。”容瑾道。

容瑾是個十足的唯物主義者,並不相信什麼奇奇怪怪的風俗,但是在和文文幸福一生這件事情上,他倒是希望這些風俗能真的起到一些作用。

文文便聽了容瑾的話。

新婚夜,也是別離夜,小兩口你農我農,情投意合。

有了第一次,文文的身體承受能力比上次好多了,而且容瑾似乎也找到了經驗和技巧,動作細緻輕柔,竟讓文文如痴如醉,體驗極佳,完全沒有了第一次的不適和生硬。

一夜纏綿,直到天亮,文文才在容瑾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顧容瑾就要走了。

臨走之前,王翠蓮特意給顧容瑾帶了家裡的很多特產。

張文文心裡也有了一些不捨。

顧容瑾更是戀戀不捨,這一走就好像心裡空了一塊。

“我會寫信回來了。”容瑾把文文緊緊抱在懷裡,用力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張文文輕輕的點了點頭。

送走了容瑾,張文文轉身去屋裡,拿起藥瓶子到了兩片藥吞了下去。

處理了感情上的事情,現在該專心致志的處理工作和生意上的事情了。

張文文登陸拼夕夕系統,重新把自己的小店開放。

混亂的是大城市,農村還是沒有那麼嚴格的,而且張家莊的人和人之間也比較親,除了個別老鼠屎之外,民風還算是淳樸,所以也沒有太多擔心和顧慮。

這陣子文文慢慢的把所有的存款都換成了金條,即便將來發生貨幣大幅度貶值,她也不擔心自己的資產會縮水。

做完這一切,張文文便跟王翠蓮說道:“媽,我到鎮上的衛生所一趟。”

她的工作關係應該已經調動到鎮上的衛生所了,但是她一直還沒有去鎮上報道,正好今天下午到鎮上去報道。

張文文拿著自己的工作關係表,到了鎮上的衛生所,找到響應的部門,填了表,籤了字,又去見了相應的部門負責人,工作總算是確定下來了。

鎮上的衛生所人並不多,只有一個所長,叫楊東方,三個醫生,加上她四個,兩男兩女,還有四個護士,都是年輕女孩。

聽說所裡來了個高材生,所長楊東方非常興奮,一臉激動的帶著張文文東轉悠西轉悠,介紹衛生所的各個科室。

說是科室,其實也就是幾個破舊的小房間,裡面擺放著一些簡單的醫療設施。

楊東方興奮的問道:“張大夫,你會做手術吧?”

張文文點了點頭:“會。”

楊東方開心的一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咱們所裡只有孫大夫會做手術,一個人總是忙不過來,現在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張文文回頭看了孫大夫一眼,一個戴著厚厚圓眼鏡的男大夫,約莫三十多歲,鬍子拉碴,正用一種敵對的眼神看著她。

趁著楊東方離開的當兒,一個臉頰上長滿雀斑的小護士叫楊開慧,走了過來,小聲對張文文說道:“張大夫,你可得小心著一點兒,這個孫大夫心眼兒可小了!我感覺他醫術水平也不咋樣,去年有個產婦來生產,本來問題人家產婦好好的,他粗心大意的把手術刀縫進了人家肚子裡,結果硬生生的弄出來一條人命,家屬也不懂,鬧了一陣子最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他原本是衛生所最受關注的醫生,現在你一來,他肯定是怕你這個名校醫生搶了他的風頭。”

趁著楊東方離開的當兒,一個臉頰上長滿雀斑的小護士叫楊開慧,走了過來,小聲對張文文說道:“張大夫,你可得小心著一點兒,這個孫大夫心眼兒可小了!我感覺他醫術水平也不咋樣,去年有個產婦來生產,本來問題人家產婦好好的,他粗心大意的把手術刀縫進了人家肚子裡,結果硬生生的弄出來一條人命,家屬也不懂,鬧了一陣子最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他原本是衛生所最受關注的醫生,現在你一來,他肯定是怕你這個名校醫生搶了他的風頭。”

張文文看了孫權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心裡卻沉了一下。

把手術刀縫進產婦的肚子裡,這是多麼大的醫療事故!

這個孫大夫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故來,竟然還能在衛生所混下去?

楊開慧小聲說道:“張大夫,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們鎮上急缺好醫生,能做手術的醫生更少。這個孫權孫大夫雖然出事故的機率比較高,但也算是能拿的了手術刀的,要是把他開掉了,咱們衛生所連一個能動手術的大夫都沒有了。所以楊所長雖然一直對這個孫大夫有些不滿,卻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留著他。”

張文文心中瞭然。

楊開慧嘰嘰喳喳的說道:“對了,下班了,咱們先回家吧!我還有好多事想跟你說,等下周一吃午飯的時候慢慢告訴你!”

張文文看著這個楊開慧和她年紀相彷,而且這個楊開慧性格比較直爽,話也多,很聊的來,便笑著點了點頭:“好。”

既然楊開慧樂意說,她便也樂意藉助於楊開慧來瞭解清楚所裡的情況。

回到了家,王翠蓮已經做好晚飯了。

有了一輛腳踏車,來回路上方便多了,雖然有點遠,但是騎車半個小時能到。

王翠蓮問道:“工作的事情咋樣了?”

張文文點了點頭:“都辦好了,下周一上班。”

王翠蓮說道:“那就好。”

張文文聞著屋子裡的香氣,陣陣香氣撲鼻而來,便忍不住問道:“媽,你做了啥,怎麼香?”

王翠蓮笑道:“你猜一猜。”

張文文聞著這香氣,很快便猜道:“我猜是排骨湯。”

王翠蓮忍不住笑道:“瞧你這鼻子,一提到好吃的,那叫一個靈敏。”

張文文小嘴巴甜滋滋的誇讚道:“那是媽你的手藝好。”

母女兩個開心的吃起了排骨湯。

晚上,張文文洗漱完畢,把沉老師留給她的那本書拿了出來。

她端坐在書桌前,開始逐字研讀起老師的著作來。

這本書的每個字都包含著老師的心血,因此張文文學習的特別認真。

她答應過沉老師,五年之內只專心學習書中的內容,不會把書中的內容洩漏出去。

沉老師的著作中包含了很多真實的臨床病例,其中不乏一些在歷史書上記載過一筆的名人。

治療的範圍也從簡單的頭痛發熱到醫學難題諸如中風、偏癱等。

張文文翻看著書中的病例,沉老師用他自己的醫學知識,結合自己的智慧,熟練的用一套針灸方式來治療這些問題,張文文發現其中很多難以治癒的病例在沉老師書中都可以透過針灸治療。

這其中有很多方法堪稱“偏方”,在醫學上並沒有明確的記載,但是沉老師利用他自己的專業知識成功的治癒了病例。

所以這本書的臨床價值非常大!

張文文翻看著沉老師嘔心瀝血之作,暗自慨嘆這本書巨大的價值。倘若真的能掌握到書中的方法,再結合她現有的醫學知識,真可以說是華佗再世、妙手回春了。

張文文在書的扉頁寫上了“1965年7月1日”,她要遵從沉老師的囑咐,等到1970年7月1日以後再把這本書上所記載的方法拿到現實當中來實踐。

張文文一看書就入了迷,不覺就挑燈戰到了半夜。

最後還是在王翠蓮的催促下爬上了床休息了,晚上張文文做了個夢,夢到沉老師和太太在老家,突然又一撥人闖了進來,不說話,進屋子就是一陣亂搜。

這群人像土匪一樣在屋子裡一通亂找後,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便恐嚇沉老師道:“沉老師,你那本著作在哪裡?夫人有話,要麼你人去,要麼你把書交出來,她找人去治療,否則你跟沉夫人的安全我可保障不了。”

身後的日曆掉落了一頁,張文文清楚的看見,上面寫著1965年11月11日。

張文文一驚,醒了。

現在還是1965年7月,距離11月還有四個月。

她回想起沉老師退休前和一部分權力高層有密切往來,其中有幾個人是在大運動中被害的,沉老師在張文文的告戒下主動疏遠他們之後,其中便有人懷恨在心。

雖然夢境不一定會發生,但張文文也知道自己體質特殊,在夢裡真的提前預知到了將來的事情也說不準。

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給沉老師去一封信為好。

張文文看了看時間,是早上八點鐘了。

張文文趕忙披衣坐在書桌前,拿起紙和筆,給沉老去了一封信,叮囑沉老11月和夫人最好遠出一個月,離家越遠越好,尤其是11月11日這一天。

把信寄出去之後,張文文便等待著沉老師的回信。

因為沉老師的老家距離張家莊很遠,而且現在交通也不發達,一封信往往寄出去很久才能收到回信,所以縱然張文文心裡牽掛沉老和沉師母,但卻也只能耐心等待。

轉眼到了週一。

張文文一大早騎著腳踏車去鎮衛生所。

楊東方帶著她來到一個小房間,指著裡面說道:“張大夫,以後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室了!旁邊就是藥房,需要拿藥到隔壁藥房來拿就行!”

張文文看了看自己的診室,不大,但是挺乾淨。

裡面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茶杯,一個暖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