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見狀也是立馬跑到了方崇旁邊。
周遭的地面,在方崇的禍害之下,已經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土石,完全看不出原先那種操場的感覺。
“方崇,怎麼回事?”
方崇沒有說什麼,別的魔術師怎麼樣方崇不知道,但至少,凜一直都是在小心隱藏著自己魔術師的身份,而剛剛,一切都已經是被教學樓那裡的傢伙看到。
腳步輕點,一個普通的人類,又怎麼可能跑得過方崇,沒一會的功夫,方崇就已經是將剛剛那個旁觀的傢伙,逮了回來。
“怎麼辦?”
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的情況,方崇已經將這個傢伙弄暈了,雖然手段算不上溫和,但至少對這個傢伙不會有什麼生命威脅。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傢伙在剛剛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下,現在身上也是有不少細微的小傷口。
“怎麼是他.....”
看到方崇將那個傢伙提過來的時候,凜也是勐地一愣。
被帶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凜最為熟悉不過之中的一員。
作為自己的親姐妹,凜雖然不說,但對櫻的生活也是格外的關心,自然,和櫻差不多可以算是在處關係的衛宮,也是進入了凜的視線。
“怎麼弄?
殺了?還是....”
沒等方崇繼續說,凜那惱怒的目光就已經是看了過來,方崇也是立馬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只能用那個了...”
在凜所掌握的魔術之中,也不乏有一些可以對人的記憶產生影響,但這一些技能,由於沒有可以實驗的地方,所以凜掌握的並不算十分成功。
“()*&()……&%……”
繁雜的咒語從凜的口中傳出,凜體內那已經僅存不多的魔力,開始被不斷調動起來,在那少年的腦門上,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印記。
而做完這一切的凜,也是徹底脫力,軟軟地倒在了方崇懷裡。
“回去吧....方崇。”
面前的少年,已經被凜抹去了這麼一點記憶,方崇將其重新放回了那教學樓門口之後,也是直接帶了凜返回了宅邸。
而就在方崇兩人離開不就之後,那被凜下了咒術的少年也是緩緩醒來。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太累了麼....”
身軀上,那些個微小的傷痕,根本就沒有引起少年的注意。
在方崇的特別照付下,那少年身上也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創傷,在奇怪了一會之後,少年也是直接回家了。
而回到了家中之後,那少年也是開始了自己每日的日常訓練。
沒錯,這傢伙,也是有著一些魔術師的才能,雖然不強,但那一手同調在修復家用電器上,還是很有用處的。
這一點,就算是凜也沒辦法比得上,畢竟兩人的魔術迴路完全不同。
而就在他不斷進行訓練的時候,他沒有發現,自己手上那細微的傷口上,有一滴鮮血滴落到了地面之上。
隨著那鮮血的滴落,地面上的魔法陣陡然散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一個身著紅衣的傢伙,出現在的魔法陣之上。
“我問你,你就是我的御主麼?”
眼前發生的一切,對士郎這個魔術世界的外行來說,是在是有些太過難以理解了,兩人就這麼站著對視,誰也沒有說下一句話的意思。
而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穿入了一根長槍。
紅的發亮的槍尖,直接朝著士郎襲擊而去,但還不等那槍尖到達士郎的周身,就已經是被剛剛那一襲紅衣的傢伙,一刀揮開。
“吼?原來你就是第七人麼?
那家夥心軟了啊,明明打我的時候那麼上心,真的是。”
來人正是槍兵,不大的雜物室之中,場面立刻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而就在這邊的場面變得恐怖起來的時候,另一邊的凜也是反應了過來。
自己將士郎的記憶消除,那槍兵的御主可不會知道,那麼那個傢伙就必然會拍槍兵去檢視,要是槍兵知道士郎還活著的話,肯定就會將士郎直接殺掉。
“快走!方崇!”
於是,本來就已經魔力不足的凜,不斷催促著方崇上路,
可現在,身體能力只能勉強維持在三十五點的方崇也是有些吃力。
還好,士郎所在的地方,距離凜的家中並不是很遠,奔襲了一段距離,兩人也終於來到了士郎家中。
而士郎的家裡,位元喵的遠坂家還要離譜。
僅僅只是在外面看看,方崇就能確定,士郎家雖然只有一層,但其佔地面積,絕對是超過了五百平米的。
“靠,這特喵的是土財主。”
略微吐槽了一句,凜已經是察覺到不對勁了,屋子裡面,有兩道魔力波動正在不斷散發,而其中一股,顯然是已經落入了下風。
“快!”
不用凜提醒,方崇也知道。
方崇雖然感知不到什麼魔力波動,可是裡面那家夥的氣息,方崇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種凜冽的氣息,再加上一點點的殺意,毫無疑問,就是直接自己暴揍的那個傢伙。
果不其然,帶著凜直接進入了那圍牆之後,方崇就看見,不大的場地之中,之前那個槍兵,正和一個手持雙刀身著紅衣,而且還滿頭白發的傢伙廝殺在一起。
不過單單從場面來看,那拿著雙刀的傢伙,已經是陷入了劣勢,甚至因為魔力不足的原因,身體都開始有了些許的虛幻。
看到方崇到來的瞬間,那位槍兵的臉色也是勐然一變。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他也不得不服氣,至少之前那一段時間,方崇根本就是把他按在地上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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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戰鬥技法不算是非常高超,但那強大的身體能力,再加上那連綿不覺的攻勢,讓槍兵幾乎連逃跑的可能性都沒有。
最後,要不是因為有個旁觀者存在,這位槍兵,可能就要被方崇直接弄死當場了。
而此時,對面那拿著雙刀的弓兵已經幾乎殘廢,方崇又和槍兵對峙了起來。
可這一次,那位槍兵顯然已經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傢伙,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強度。
“哦吼?你那種狀態....不能持續是麼?....既然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