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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跪在終點線!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大元首的身影才遲遲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坐上了正東方的看臺。

隨後,麗清郡主與歌戰同時從各自的陣營走出,彼此間火花激烈的匯聚在東方看臺下方,向大元首表示己方已經準備完畢,賭局可以隨時開始。

至此,整個演武場裡已經寂靜一片,再沒有半點議論之聲。

所有人都在施禮後將目光集中到了大元首的身上,靜靜地等待著大元首宣佈賭局開始。

而大元首做事也十分利索,他並沒有像某些領導一樣,屁大個事都要演講上半天,東拉西扯,說上半天廢話來表明自己的重要性和存在感。

相反的,他直接大手一揮,連話都沒有說,就用手勢表達了可以開始賭局的觀點。

那一刻,全場終於沸騰了起來,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

也不知道,這些歡呼聲,是因為大元首這個爽快的決定,還是因為好戲馬上就要開始。

總之,全場在大元首手掌揮出的那一剎間,都進入到了一種極端亢奮的狀態。

或許,這一點並不難理解。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一場賭鬥可以說是一場‘世紀之戰’,歌戰陣營與麗清郡主陣營之間的第一次公開的對抗。

熟勝熟敗,對於雙方來講都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拋去那些物資,單只是輸掉之後聲望上的巨大丟失,都是無法估計的。

所以,對於雙方而言,這場賭局,都是許勝不許敗,只能贏,不能輸。

而眼看大元首已經下達了賭局開始的命令,麗清郡主與歌戰兩人不知是‘心靈相通’,還是‘仇恨使然’,彼此間竟罕有的對望了一眼,雙雙露出了一個帶滿著殺意的笑容。

隨後,兩個人這才齊齊施禮離開,各自走向自己的陣營。

回到坐位,麗清郡主臉色立時便陰沉了下來。

看來是從歌戰那裡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尤其是歌戰在露出笑容時,那從眼眸裡閃過的一絲自信,更是讓麗清郡主不安。

賽馬賭題幾乎是必輸!

戰棋賭題,如果不出意外也輸了九層九。

剩下的最後一場單人比武,縱是她有再大的把握,卻也很可能沒有機會上場了。

麗清郡主捫心自問,如果她是歌戰,就會把賽馬和戰棋這兩項賭題安排在前面,一舉擊敗自己,不給自己留下半點機會。

現在,她就只能指望葉淳了。

如果葉淳剛剛所說的那個方法管用,那她或許還有機會撐到最後一場。

反之,整場賭局將在前兩場就被徹底終結,她麗清郡主,也將以慘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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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之後的發展,也與麗清郡主剛剛所料如出一折,歌戰果然將賽馬和戰棋排在了最前面。

並且,打頭的,就是歌戰自認為毫無懸念必勝的賽馬。

很明顯,他是要先來一個下馬威,用先勝一場的氣勢來壓迫麗清郡主。

很快的,雙方選定的賽馬便被騎師拉了上來,站在了被人劃定出來的騎跑線上。

而只看一眼,葉淳就知道這場賭題沒戲了。

葉淳雖非懂馬之人,但憑他現在的強大感知,自然瞬間就看出了這兩匹賽馬之間的差距。

固然麗清郡主挑選的也是萬中無一的良馬,可在質量上,還是落了下乘。

在雙方騎師相接近的實力下,麗清郡主的賽馬想要跑贏,那幾乎是難如登天。

更何況,狡猾的歌戰還選擇了對自己更為有利的比賽方式,短距離衝刺。

這樣一來,連最後一絲耐力上的優勢都也蕩然無存了。

“這第一場賽馬,我打算放棄!”

出乎葉淳意料的,麗清郡主在比賽開始之前,竟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明知必輸,卻要硬上,那只會白白為歌戰造勢。”

原來是這樣!

葉淳釋然。

看來,麗清郡主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賭在自己剛剛承諾的第二局了。

“別放棄啊!你這樣把賭注都壓在我身上,會搞得我壓力很大啊!”

挑了挑眉毛,葉淳依舊一臉輕鬆,沒有半點著急的樣子。

“難道你還有讓我辦法讓我贏?”

皺了皺眉頭,麗清郡主對葉淳的態度有些惱火,說話的口氣,自然也就帶上了嘲弄的意味。

可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她這句話說出之後,得到的,卻是一個讓她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回答。

“想要贏嘛,也不是不可能!”

“快說,你有什麼辦法?”

再也顧不上身份,‘啪’的一聲抓住了葉淳的手掌,麗清郡主的舉動,讓坐在葉淳另一側的管管與尖尖,同時皺起了眉頭。

不過,她們卻也懂得輕重,沒有在這時候打斷兩人的對話。

“那啥……作弊算不算辦法?”

不會作弊的學生不是一個好學生,想當年,葉淳團長就是依靠作弊,才勉強混上了二流大學,光榮的成為了一個大學生。

甚至,如果不是他當時信錯了人,聽信了自己同學吹牛,錯把同考場那同學的一個朋友當成了英語高手,那這貨或許還能混進一所一流大學也說不一定,之後的倒黴穿越也自然就可以夠避免了。

總之……造化弄人啊!

一百五十分的捲紙,抄到最後竟然只得了二十幾分,連三十分都不到。

這成績,甚至趕不上葉淳同學自己做答。

從那以後,葉淳同學就再也不相信那些所謂的‘高手’了。

而上了大學之後,第一學期的各種考試,葉淳同學硬是憑藉著前輩留下的‘考試提前佔坐刻書桌**’,混過了絕大多數的科目。

唯一的沒過的一科‘稅法’,還是葉淳自己的原因……因為,這貨那天竟傻B的記錯了考試的教室,一大清早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把整套稅法能用到的答案,都提前刻到了別一個教室靠近牆角的書桌上。

結果,當考試開始,捲紙發下來之後,這貨竟悲催的發現是‘微積分’……那一個瞬間,葉淳同學如五雷轟頂,被劈了一個外焦裡嫩……怪不得……這滿教室裡的同學,葉淳沒有一個認識的……怪不得……那些早先進來的同學,在走過自己身邊,探頭看到自己在桌子上寫答案的時候,目光就如同在看傻B。

你說那些傢伙也太壞了,既然早看出來了,倒是早點提醒一下老子啊!

非得等著看老子的熱鬧?

這回好,寫了一桌子的答案,卻用不上了。

這貨總不能把桌子給搬走!

想起這些,葉淳同學就恨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想要淚流滿面。

現在,前塵都已經變成了珍貴的回憶,葉淳從中得到的,就只有借鑑而已。

而自然而然的,作弊這個在大學時期就早已印在他骨子裡的‘戰鬥’方式,就浮了上來,成為了葉淳同學可以利用的首選。

“作弊???”

麗清郡主聲音提高的少許,臉上的神色已然不太好看了。

如果不是坐在眼前的這個人是葉淳,恐怕她都已經火冒三丈了。

很顯然,任何人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個答案,都會像麗清郡主一樣,以為是在消遣自己。

可偏偏葉淳臉上的表情卻出奇認真,語氣裡也沒有半點消遣的意思。

“當然是作弊,不然如何能贏?”

“可賭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即便你有方法,又如何來得及!”

“我這作弊方法,是只有賭賽開始之後才能用的!”

看著麗清郡主焦急的表情,葉淳笑了起來,並且看上去頗為有些沒心沒肺。

而就這麼一耽誤,下面的賽馬賭賽已經開始了。

只見發指官一聲命下,兩匹賽馬便馬力全開,風馳電掣一般衝了出去。

這時,麗清郡主自然不能再和葉淳爭論什麼了。

她的注意力,已經全被場下的兩匹賽馬吸引了過去。

千米賽程……對於人類來說或許很長……至少想當年在大學時期體育考試時,葉淳團長就曾被這該死的一千米賽跑折磨得‘死去活來’。

可對於馬兒來說,一千米的距離,不過僅僅就是一個衝刺,撒開腿幾步道的事情。

這樣的賽程,對於歌戰挑選出來的賽馬顯然更有力。

論短距離衝刺能力,歌戰那匹賽馬的確要強於麗清郡主挑選的那匹。

這才剛剛開始發力,麗清郡主那匹便已經落後了半個身位。

而這種情況,還在不斷持續。

大約在賽程過半,兩匹賽馬繞著演武場畫出來的跑道,奔跑了五百米之後,歌戰那匹賽馬已經越戰越勇地完全拋離了麗清郡主那匹。

如果不出意外,這場賽馬賭題,將會由歌戰一方獲得完勝。

不過,為了那價值十萬金幣的物資,葉淳是不會讓歌戰那麼容易就贏的。

畢竟,這貨也不能沒事總‘客串’一下‘賣寶劍’的騙子。

“小黑,做為尊貴的‘珉殿下’,你有權力和義務去捍衛‘珉’的尊嚴。現在到你出場的時候了,給我狠狠地嚇呼那匹跑得最快的賽馬!”

好吧!

不得不承認,葉淳團長很沒有下限。

就是幹這樣一件齷齪的事情,都能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至少,已經變聰明了許多的小黑殿下就沒看出來,捍衛‘珉’的尊嚴和嚇呼那匹可憐的賽馬有什麼關聯。

不過,本著葉淳大魔王的威嚴不允許任何挑釁的原則,小黑殿下還是縮了縮腦袋,從葉淳胸口的空間通道裡探出了頭,開始輔助葉淳,做起了一隻左右比賽結果的幕後黑手。

“這……這是……”

看到小黑突然詭異的從葉淳的胸口探出頭來,麗清郡主雖是一名不弱的‘強者’,但也同樣被嚇得不輕。

她活到這般大,還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事情。

“就是現在,動手!”

掐好了一個關鍵的時間點,葉淳在當先那匹賽馬衝到距離終點不過百米的時候,突然輕輕一拍小黑露出的腦袋,下達了動手的命令。

隨後,小黑殿下雙眼一瞪,也不知道它發動血脈天賦時就是這樣一幅模樣,還是它根本是在抗議葉淳大魔王剛剛的暴行。

總之,小黑殿下的表情做得很足,足到一瞬間甚至吸引了麗清郡主與在場其她所有女性的目光。

然後……歌戰那匹剛剛還跑得氣勢十足的賽馬,便突然四蹄發軟,‘撲通’一聲直挺挺的跪倒在了距離終點不過五十米的地方,任憑那騎師如何使力抽打,也不肯再站起來。

“呼……”

三秒鐘過後,後方麗清郡主的那匹賽馬終於趕了上來,帶著一陣疾風,自那匹癱倒的賽馬身邊呼嘯而過,衝過了那近在咫尺的終點。

“贏……贏了???”

臉上的表情還沒有從判定失敗的沮喪中轉變過來,麗清郡主雙拳緊握,似不敢相信一般,直視著那匹衝過終點線的賽馬,眼神充滿了震驚。

甚至,就連那匹賽馬背上的騎師,好像都有些蒙了,居然在賽後就那樣直挺挺的愣在了那裡,完全沒有了反應。

此時,場中一片寂靜,幾乎擲針可聞。

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本以為歌戰必贏的一局賭題,最後竟然輸了。

而且,還輸得那樣莫明奇妙和……屈辱!

五十米!

歌戰的賽馬距離最後的終點只有不倒五十米。

但它卻偏偏就輸在了這最後的五十米上。

就連它之前保有的三秒鐘優勢都無法阻止它的失敗。

對於它這種頂級賽馬來說……三秒鐘的時間,幾乎可以跑出兩個五十米來。

這是何其巨大的優勢!

然而……到了最後,它卻還是輸了。

就在那距離終點的五十米外,死活都不肯再向進一步。

“嗡!!!”

直到過了片刻,四周的看臺之上才爆發出了一陣瘋狂地驚呼和議論之聲,將整個賭賽的氣氛推到了最高點。

“誰能告訴我,這他媽倒底是怎麼回事!!!”

‘砰’的一聲將整個坐椅的扶手都砸了下來,歌戰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最有把握的一局反而輸了,這種事情換了誰,恐怕心情都不會好。

試想一下,你平時打麻將的時候,明明做了一手的好牌,牌又大,可胡的張數又多,可最後卻偏偏讓對面胡了一個小到了極點的雞胡。

那種感覺,應該和歌戰此時的心情異曲同工。

“有問題,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騰’的一聲,歌戰站了起來,在身邊眾人勸阻無果之下,大步走了下去。

“大元首,我覺得得剛剛的比賽有問題!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我的賽馬明明馬上就要贏了,可偏偏卻在最後馬失前蹄,我覺得這是有人在剛剛做了手腳,請大元首……”

“我沒有感覺到有人做手腳,此局麗清郡主獲勝,賭賽繼續!”

淡淡的,大元首打斷了歌戰的話,並且沒有任何轉環餘地的親自宣佈了結果。

以大元首的實力,想在他的面前耍弄手段作弊,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所以,大元首說沒有人做手腳,那就是沒有人做手腳,完全消除了這種可能。

這樣一來,這第一場賭題,歌戰便徹底的輸了。

“是!大元首!”

幾乎是咬著牙才吐出了這句應諾話語,歌戰雙拳緊握,向大元首施了一禮,然後邁步向自己的位置走去,一路上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

大元首親自證明沒有人動過手腳,那應該就是沒有人動過手腳。

在這方面,歌戰覺得大元首不會說謊。

可是,越是這樣的結果,就越是讓他接受不了。

難道要歸結於自己的運氣不好嗎?

別他媽扯蛋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歌戰寧可選擇被動手腳。

至少,那不會讓他覺得太過於窩囊。

“你和大元首提前透過氣?”

看著小黑打了一個哈欠又鑽了回去,麗清郡主這回可真是震驚了。

她本以為這樣的手段定瞞不過大元首,但最後的結果卻是得到了大元首的力證。

這委實有些出乎麗清郡主的意料。

所以,她才會把念頭轉到這上面來,以為葉淳這種做法是提前和大元首打過了招呼。

“大元首說的是實話,他的確沒有感覺到我動手腳!”

微微一笑,葉淳的神情顯得自然淡定的多。

不過……”

他突然話音一轉。

“大元首應該猜得出來剛剛的事情和我有關!你看,他已經在用眼神向我們‘示意’了!”

果然,麗清郡主抬首望去,正見大元首將目光望過來,眼神中充滿了瞭然之色。

很明顯,剛剛的作弊,雖然瞞過了他的眼睛,但卻無法阻止的被他猜了出來。

不過,以現在大元首與葉淳之間的關係,自然不會拆穿他。

事實上,這筆物資麗清郡主之所以有機會插手搶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大元首看了葉淳的態度決定的。

否則,麗清郡連今天這場賭局的機會都得不到。

“第二場,戰棋賭局開始,請雙方選定的棋手入場!”

就在麗清郡主的腦袋還有些眩暈的時候,場下已經有人迅速的準備好了棋盤和坐椅,宣佈第二場賭局開始了。

眼神一震,麗清郡主清醒了過來,將目光向下望去。

只見一個鬚髮皆白,仙風道骨的老者緩步從戰歌的陣營處走出,正是帝國第一戰棋大師,藍海悅!

“看你的了!”

緩緩站起身,麗清郡主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一臉淡然的葉淳,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種被他主宰的感覺。

“我只能保證,逼他讓你三子加先手,至於能不能贏,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摸了摸自己的小指,葉淳陰險的笑了。

事實上,這局輸不輸,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為那第三局,他有著絕對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