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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 村中怪物

“怎麼證明?”

張書知手裡拿著一根蠟燭,正想將桌上的那半截蠟燭換掉的時候,盤寧說出的話,竟然讓張書知手裡的蠟燭摔在了地上,斷成了三截。

大荒村,憑空消失的女人,村裡人安於現狀的心態,忽然間,張書知回想起了他來到大荒村的一切!

天道元年,盤寧的降生之年,張書知與林婉來到大荒村的一年,張書知細細想來,這大荒村發生的怪事,就好像就是他來到大荒村後,開始發生的。

至於大荒村以前發生了什麼,張書知無從得知,因為村裡憑空消失的女人,讓他看到村裡人的冷漠與無情。

因此,當張書知勐然回首過往的時候,方才覺得大荒村十五年間發生的事情,如昨日雲煙,近在眼前,卻望而不及。

“怎麼證明?”

十五年的歲月,勐然間,竟然也讓張書知覺得眼前的事情,變得恍忽了起來。

但是,當張書知冰冷的眼神凝視在盤寧身上的時候,張書知心中的那種迷惘之感,頓時,直接消失不見了。

“寧兒,為師跟你師孃,就是你眼中最真實的。”說話間,張書知將自己的手放在柳木桌上,摸了起來,“師父跟師孃眼中最真實的人也就你,寧兒!”

“師父,大荒村裡的人都是怪物嗎?”盤寧終於意識到張書知的猜忌,因為他忽然想起了那夜的光棍,賈光!

小時候的事情,就算盤寧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但是那第一次五歲殺人的景象,永遠縈繞在他的腦海,始終揮之不去。

不過,對盤寧而言,殺了村裡的光棍賈光,他不僅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覺得師孃林婉的賢惠,讓他覺得這是他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

“怪物!”張書知看著盤寧認真的臉色,自然知道盤寧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寧兒,你是說賈光?”

“師父,你也記得!”盤寧忽然激動地說道。

“寧兒,五歲殺人,這世上沒有哪個小孩子能像你這般果敢!”張書知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盤寧,好似看著怪物一樣,眼神十分奇怪,“賈光,把紙人當成媳婦,怕是中了魔怔。死了,這怪物方才在賈光的身子裡,跑了出來。”

“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真有怪物!”盤寧掐著指頭,仔細地數著指頭上的紋路,“賈光,也有可能就是怪物。”

“大荒村,遠離世俗之地,村裡的人奇怪點,也是正常。但是大荒村的女人就這麼離奇般失蹤了,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突然,張書知拉住盤寧的小手,說道,“寧兒,賈光中了邪,但也不排除賈光就是一個怪物。”

說罷,張書知摸了摸盤寧的小腦袋,然後,他走到門邊,側著身子,又仔細地聽起來了院子裡的動靜。

“師父,閉地會的趙墨也說了。”張書知用心地聽著院子裡的一切聲音,但除了黑夜裡的陰風,吹得茅草嘶嘶作響之外,啥也聽不到,“師父,您聽見什麼了?”

張書知轉過了身子,皺著眉毛,然後,用手摸著嘴巴,說道:“啥聲音也沒有!”

黑夜裡的陰風,一陣一陣地卷著茅草的聲音,特別刺耳,於是,盤寧不解地問道:“師父,外面的聲音好大!”

張書知會心一笑,旋即,面露悅色地說道:“寧兒,你聽,除了風和草的聲音,還能聽到別的聲音嗎?”

轟隆隆!

張書知的話還沒說完,這黑漆漆的夜裡,一聲炸雷,好像從開天門的茅草頂上炸開了,嚇得盤寧趕忙躲進了張書知的懷裡。

盤寧雙手抱住張書知的身子,調皮地說道:“師父,這不還有打雷的聲音嗎!”

見狀,張書知嫌棄地說道,“寧兒,多大的人了,還往師父的懷裡躲,不嫌丟人。”

聽聞張書知如此一說,盤寧鬆開了雙手,旋即,往後小心翼翼地退了三步,賭氣道:“我是開天門掌門人張書知的徒弟,丟人也是丟他的臉,反正與我無關。”

說罷,盤寧走到柳木桌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來茶來。

茶杯摔碎了,盤寧仰著頭,將茶壺的出水口,正對著自己的嘴巴喝起來了。但還沒喝到上兩三口,這茶壺裡的水就直接沒有了:“師父,沒水了!”

“寧兒,沒水了,就少喝點。”說話間,張書知走到盤寧的身旁,隨即,又坐到原來的地方,一邊撿著地上摔斷的蠟燭,一邊說道,“等會還要睡覺。”

“師父,這天都快亮了,還睡啥覺。”盤寧將屁股下的凳子,往後挪了一步,然後,他低下頭,滿臉認真地看著張書知撿著地上的蠟燭,“這摔斷的蠟燭,至少還能燒兩三個時辰,師父不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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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孃都睡了,等天亮的時候,咱們再睡。”撿起了地上的蠟燭,張書知將蠟燭放在桌子上,仔細地拼接了起來。

聽聞張書知如此一說,盤寧趕忙坐直了身子,生怕自己犯困睡著了。

大荒村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消失,既然張書知都這麼說了,盤寧自然知道,師父張書知不睡的原因,就是要保護師孃林婉的安全。

“寧兒,村東頭的趙墨,到底跟你又說啥了?”

開天門與閉地會井水不犯河水,而張書知與章虛海也是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偏偏就是這樣,這開天門的盤寧與閉地會的趙墨,彼此無話不說,這一來二去,兩家門派的事情,張書知與章虛海全都了然於胸。

“趙墨說的,都是從他師父章虛海那裡聽來的。”盤寧半眯著眼睛,說道,“具體就是說,師父不是男人,連一個女人都辦不了。然後,趙墨又說,這大荒村,這幾年怪得很,村裡人都變得不一樣。”

“看來,還真是章虛海說得!”張書知笑道,“這是借趙墨的口,罵我了!”

忽然,盤寧問道:“師父,您認識章虛海?”

“豈止認識,簡直就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