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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血案

男人早晨都會有一種特殊的現象,杜凡這種小處男當然也不例外。可能是襠下隆起的部分,讓張璇認為他不老實。所以臉色才有些難堪。

而且疲憊了一天,杜凡實際深度睡眠時間只有凌晨的那幾小時。所以睡得有些死。

床頭的電話突然叮叮鈴鈴的想起,來電顯示上寫著——仇英二字。

“喂”?杜凡剛招呼了一聲,就聽見仇英惶然失措的聲音。

“隊長,你快來吧!張琪在換衣室自殺了”!

旁邊吵雜的聲音代表了對面不止一個人,杜凡說了句“馬上到”後,忙摔下電話,急匆匆的奔向主廳。

“璇兒”!杜凡在主廳廚房都找過了,沒見張璇的身影。旋即喚著她的名字推開臥室的門。

張璇正在臥室吹頭髮,因聲音太響而沒聽見杜凡的喊聲。當杜凡急匆匆推門進來時,她嚇得手一哆嗦,吹風機便摔落在地板上。

“你幹嘛”!張璇警惕的瞪著突如其來的杜凡,警告似的道。不過杜凡現在的形象著實不敢恭維。穿著不整,面色潮紅,神色慌慌張張。而且突然推開她的房門,誰知道要幹什麼!

杜凡頗有些哭笑不得,難不成自己的人品就這般的差?來不及多做解釋,他趕忙說道“學院出事了,要我們趕快過去”!

“出事”?張璇也慌忙的穿上外套,收拾著出行的行裝。“誰出事了”!經過這幾天的驚嚇,兩人都有草木皆兵的感覺。

“張琪被死了,就在更衣室”!杜凡陰沉的道。

張璇雖有些吃驚,但不至於太過害怕。怪事太多,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多時,兩人驅車直達學院。杜凡故意避開了紅綠燈,車速極快。沒多長時間便開到學院。

門口停了一輛警車,且專門供保安使用的更衣室已經被封鎖。待到張璇出示了證明才讓其入內。

現場很是整潔,只是被打翻了一張辦公椅。張琪的屍體躺在椅子旁,看來是從椅子上摔下去的。致命傷為脖頸的一刀,割喉管。死相頗悽慘。

張璇捂著嘴,跑到衛生間吐了痛快才肯出來。其面色蒼白如紙,給人搖搖欲墜之感。

“你們都是保安隊成員”?其中看似官職稍大些的中年警員朝杜凡等人問道。

眾人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

“死者前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比如受到恐嚇,或者生活不順什麼的”?那警員把保安們挨個掃視一遍,嚴肅的道。

“張琪人緣很好,大家都很和穆。而且最近也沒什麼不順心的。”仇英應聲道。

“我看不是吧”!張曉國冷笑著望向杜凡。“在張琪死前的一天,剛好被杜隊長叫去辦公室,而且張校長也在”。

“你想說什麼”!杜凡冷冷的道。

“而且張琪出來時,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不知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張曉國陰邪笑道。

“是不是有這麼回事”!警員厲聲質問道。

“有,當時我只是向他瞭解一下前段時間發生的暗殺事件。至於他為什麼自殺,我也不知道”。杜凡攤攤手,平靜的道“而且張校長也可為我作證”。

“對,我可以作證”!張璇忙道。

“你們都是嫌疑人,誰也給誰做不了證明”。警員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道。“你們跟我去局裡瞭解一下情況,其他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張璇還欲辯解著什麼,卻被杜凡一個眼神示意止住了。而後乖乖的跟著那警員上了警車。

路上,那警員如根木頭。呆愣著只知道開車,不與杜凡他們進行半點的交流,氣氛很是壓抑。

“警官,您確定那是自殺嗎”?杜凡問道。在他看來,張琪自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殺他的,應該就是那個主使。

“在法醫鑑定結束之前 不能妄下定論”。警員把保密工作做的玩好,一點也不打算向杜凡透漏。

杜凡見問不出道道,只好閉上嘴。仔細想事情發生的經過。監控器上沒顯示什麼可疑人出,所以兇手定然是保安們其中之一。而在保安中能夠打得過張琪的,也只有李國棟,張曉國,與杜凡自己。其他人等都是普通粗淺功夫,上不了檯面。

“你覺得張曉國是兇手嗎”?張璇輕聲問道。顯然她也不相信張琪是自殺。以他的性子,覺不可能做出這種以死明志的事。

“張曉國嫌疑最大。當然,不能因此否決了其他人是真兇的可能性”!杜凡思量一會,悄聲道。“等會到了警局,陳歡應該會幫我們說話。不會出事的”!

終於到了警局,杜凡兩人像是被攆著進入警局,押送到審訊室。進門前,杜凡悄悄發了簡訊給陳歡,告訴她自己現在的位置。

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前面是穿著警服的審訊員。金屬玻璃結構,讓整個室內都帶著無言的壓迫感。一以來都是他審別人,什麼時候輪到被審過。

“聽說你們在死者自殺的前一天對其進行人格侮辱,而且涉嫌誹謗,等。你們可都承認”?

“我們那是……”張璇剛欲辯解,杜凡輕按其胳膊,以制止。她的解釋就等於變相承認。而且一旦背上這罪名,就要被關上一年半載。

“我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天叫他去辦公室只是為了瞭解工作情況。對其決無半點批評”!杜凡慷慨陳詞的道。

說實話,他這麼說連自己都不相信。當然更沒有指望警員相信。而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抓住可以利用的把柄。畢竟張琪已經死了,誰知道他們之間都說了什麼。

“你要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警員威脅似的道。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陳歡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走至那警員面前。

“陳警官,您怎麼來了”!那警員如萬年寒冰般的面容此時燦若桃花。與其說對對陳歡恭敬,不如說是恭維更恰當些。

“歡歡,這傢伙無憑無據的就把我們鼓搗到這小黑屋來審問。你可得替我們做主”。杜凡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可憐巴巴的道。

“嗯,我知道了!”陳歡點了點頭道。“這就是你們局裡一貫的辦事宗旨嗎?”她慍怒的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而已,絕對沒有審訊的意思”。那警員慌忙辯解道。

“不是審問來審訊室幹什麼”?陳歡指著門上燙金的牌子,冷冷的道。“你當我瞎的嗎”!

“他還說我們涉嫌對死者進行人格侮辱,而且涉嫌誹謗”!杜凡指著那警衛道。“現在我要告他誹謗,詆譭我的人格信譽度”!

“不是這樣的”!警衛忙擺手道。

“既然沒事,那我是不是可以帶著他們走了”?陳歡冷冷的問道。

“當然,當然”!警衛陪著笑,生怕一句話不對,惹怒了陳歡。

說罷,陳歡帶著二人離開警局。一路無話。若是被別人看出她與杜凡之間的關係。對其信譽還是有影響的。

“你是不是一天不捅簍子你就不舒服”!陳歡撇嘴埋怨道。“若是你惹上了有背景的人物,誰都保不了你”!

“放心,以後不會了”!杜凡嬉皮笑臉的道。“你趕快回去吧,若是被人看見了。說不定懷疑咱倆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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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你一臉”!陳歡翻翻白眼,不經意間從腰間掏出一件冰涼的東西悄悄塞在杜凡手中。“拿去備用吧,雖然我並不希望它排的上用場”。

冰冷的觸感以及滑膩的質地讓杜凡熟悉無比。一把嶄新的手槍就靜靜的被他握在手中。“那你怎麼辦”?杜凡輕聲問道。警察的槍支管制可是很嚴的,一旦陳歡把手槍給了他,就證明她自己將失去武器。

“我整天待在警局辦公室,能有什麼危險”!陳歡輕笑著道。“而且等過了這段時間你得還我,不然查出來可就遭了”!說罷,瀟灑的走回警局,只給杜凡留下一個後腦勺。

剛要出口的“謝謝”還是沒能說出來,也不用多說,彼此間懂得就夠了。

將槍別在腰間最容易讓手指接觸到的位置後,杜凡憑空的生出一種自信。一種不畏懼任何人的自信。只有手中有杆槍,對付任何敵人都是時間和耗費子彈數的問題。

“這樣好嗎”?張璇沒見過槍,對其總感覺畏懼,槍總能和血腥暴力聯絡在一起,所以她對這東西很是反感。

“沒什麼不好的”!杜凡又摸了摸槍的質感,輕笑道。“它是我們保住性命的本錢”!

“隨你吧,不過不到最後時刻,千萬不要開槍”。張璇耐心的囑咐著,生怕杜凡手癢,忍不住朝天上開兩槍。

“放心吧”!杜凡笑著默許,而後開車回到院校。

“咱們回去給那畜生點顏色看看,好讓他知道,這個院校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杜凡眼神中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戾氣,像是黑夜中孤狼的眼睛。令人毛骨悚然。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並不是代表畏懼,而是不屑。就好比和瘋狗打架,打了瘋狗並不光榮,萬一被咬是見很倒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