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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兄妹

張璇與陳歡有些生疏,可能與兩人的階層不同有關。張璇總愛說些客套的話,而陳歡很尷尬的不知如何應對,平日裡,她們都是直來直去,哪習慣這種略帶官場的交流。

到家,屋裡的燈亮著。時不時的飄出飯香,柴菲應該還是忙碌著的吧。

“菲菲,出來接客了”。杜凡嘻笑著道。

柴菲忙跑出來,身上還系著圍裙,臉因被煙熏火燎,而越發紅暈,鼻尖上滲出微微的汗珠。

對於杜凡輕微的調戲,早已經習以為常。“大爺,您裡邊請”。她嘻笑著挎著杜凡的胳膊。

天色較暗,且杜凡是第一個下車的,。關於車上有什麼人,她並不知曉。待看到眾人一一下車後,才覺得尷尬非常。

“你好”。張璇是坐在副駕駛的,遂首先出來與柴菲打聲招呼。其禮貌的伸出右手,背稍向前探身,以顯自己的尊敬。

柴菲愣了愣,而後很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褲腳蹭了蹭,將手上的油蹭掉後 才好意思與張璇的手握在一起。“你好”。

“你是……上次在醫院的那個女孩”!她驚訝的道。陳歡一眼就認出了,柴菲那天送杜凡去醫院,哭的死去活來的。所以給他的印象很深。

“嗯……”柴菲有些自然的點點頭,被人看到了丟醜的一面,自然是不大好的。“我以為他要死了,所以有些激動”。繼而 ,她笑著道。

出人意料的是,兩人並肩走入屋內。而留下形影相弔的杜凡。隱隱的,他聽到二女的談話。

“你們結婚了嗎”?陳歡好奇的道。柴菲每日在家做飯,且住在杜凡家裡,難免會讓人有些旖旎的聯想。

“沒有”。柴菲忙解釋道。“我只是借住而已,等事情忙完了 還是要回去的。”被人誤解的有些尷尬,剛才涼風拂過面龐,使紅暈稍褪,現在 又不自覺的浮起。

“和男性住在一起,是很不安全的”。陳歡故而嚴肅道。“就算你和他很熟識,但在一些特殊情況下,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會發生。萬一真的有了什麼,後悔也來不及”……

接下來的,杜凡就聽不太清楚了,總之,陳歡就像是教訓無知少女般的說著。而柴菲偏偏就覺得有理,不住的點頭,看似交談甚歡暢。

到了屋內,柴菲和小琪作為主人,便去了廚房做飯。杜凡等的三人坐在沙發上,不住的調換電視頻道。

“歡歡,不帶你這麼玩的”。杜凡苦著臉道。“若是柴菲走了,就吃不上熱騰騰的飯菜了”。

“那你把人家娶進家門,不是可以做一輩子的飯菜”。陳歡撇撇嘴道。

“像你這種佔了便宜又不想負責的人,最為可恨”!張璇岔岔的道。“虧得柴菲姑娘脾氣好,心眼好。樂的照顧你這個傷員”。

張璇的話裡有話,杜凡是聽的出來的。不過,只是陳歡還不知道罷了。“她脾氣好?”杜凡乾笑兩聲道。“若不是你們來,她必要大吼小叫的”。

“對了,陳警官怎麼想起要杜凡這傢伙做義兄的,難不成,以前認識”?張璇疑惑的道,她隱隱的感覺不對。杜凡在花都市是初來匝道。而陳歡是透過案件才接觸了杜凡。兩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多麼深厚。但若是有什麼事情,讓兩人牽連在一起,另當別論了。比方說張璇與他所發生的事。

陳歡表情明顯的不自然。“沒什麼,當時杜凡死皮白癩的要我當他妹,看他可憐就同意了”。陳歡一本正經的道。“不信你問他”。

“真的”?張璇俏皮的眨眨眼。“還死乞白賴,我怎麼沒見過你這樣對人?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就不要麵皮了”?她笑著道。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杜凡苦笑著,“若不是我圖了一時之快,定然不能落得這般悽苦下場”。

“一時之快”?張璇眼中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陰鬱。“你們幹過了什麼”?

“她胡說的”。陳歡一拳打在杜凡的肩膀上,訕笑著道。“根本沒什麼事,只不過覺得兩人合得來,而且有些共同愛好”。

“是嗎,那你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張璇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著。杜凡也不干涉,反正二人沒見過幾次面,不如多瞭解一下,聯絡聯絡感情。

“比方說,練拳,或者……睡覺”。陳歡實在想不出什麼自己愛幹的事,只得說道。“杜凡沒事時,通常都會陪著我”。

練拳這種事,張璇並不是很驚訝。她本就是警察,喜歡拳腳功夫也是常事。讓她驚訝的是後者,睡覺?這事也能陪。

“我只陪她練拳而已,剩下的什麼也沒做過”。杜凡乾笑著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陳歡的語文,應該是體育老師教的。

“你倒是想”。張璇笑罵道,片刻,她反應過來。應該是陳歡的口誤。不然,就算是睡過,打死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說出。

“對了,挨個報一下年齡吧,一會都用得著”。杜凡笑著道。“切忌不能虛報,否則會遭天譴”。

“不報不行嗎”?張璇猶豫的道,女孩子的年齡是不方便透漏的。

“這不會是你加出子虛烏有的條件吧。”陳歡狡詰笑道。“想要套出我們的年齡”。

“這可不好玩”。杜凡搖搖頭,嚴肅道。“年齡是要用硃砂筆寫在黃表紙上,然後敬予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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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聽到這話,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今年二十六歲,生日是陽曆七月七日。”陳歡報道。

“我也是二十六歲,六月十五出生”。張璇見狀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的道。

“你們等著”。杜凡說完,便從車上拿出一系列的用具,掏出毛筆,與一碟硃砂粉。是事先準備好的。

一個個老寫的硃紅色字型躍然於紙上,古樸蒼勁,給人以**的味道。剩下的都是些誓詞之類的東西,寫過,摺好,不讓任何發覺。

“這個東西,任何人不能翻看”。杜凡將其晾在一邊,等待自然風乾。

陳歡與張璇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杜凡的手掌在不住顫抖。那是因為過度震撼造成的。

“還沒告訴我們,你到底多大”。陳歡感覺心中有些不平。自己的年齡都說出了,怎麼到了杜凡這邊,就只是寫上便完事。

“大約二十三歲,或者是更大”。杜凡悵惘的道。“被撿到的時候,沒辦法看出年齡。”繼而又漫不經心的道。“你們的年齡是怎麼算的”?

“我是在醫院出生,然後有登記。可父母自生下我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陳歡有些失落的道。不過,僅僅只是失落而已,過了這麼長時間,該適應的,早就適應了。

“我也是。情況是一樣的,所以醫院還有記錄”。張璇有些驚訝的道。“好巧”!

“巧什麼”。杜凡不屑的道。“青年男女一般都是這樣,生了小孩但沒辦法撫養,就放在醫院,至少不會擔心孩子餓死。”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腳尖不停地晃動,手掌因發抖而放到口袋,卻帶個整個身子抖動。可見其緊張的非同一般。

“我是被一個小學老師撿到的,當時我半截身子坐在地上,上半截身子靠在樹幹上。所以才有了“杜”這個姓氏。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我的年齡,所以長這麼大以來,都沒有機會慶祝生日”。他平靜的說著,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張璇與陳歡只是靜靜地聽著,隱隱有著淚光閃動。相比較騎來,她們算是比較幸運的了。

“這樣好了,以後每年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我們一起慶祝”。陳歡抹了一把眼淚,道。

“加上我的,你一年可以有兩個生日,不算吃虧吧”。張璇也笑著道。因那笑容,眼角的淚水溢位,滑落臉頰。

“謝謝”。杜凡只覺得鼻子一熱,就要流出眼淚來。被人關心的感覺,酸酸的,但暖暖的,很舒服。“不要哭鼻子了。都是奔三的人了”。他勸慰的道。

這句話,可是犯了大忌諱。陳歡與張璇瞬間對其冷眼相待。女人最討厭被提醒年齡,杜凡又怎麼知道這一點。

不過,現在他思考的。卻是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陳歡是陽曆七月七日,而張璇是農曆六月十五。這兩個日子,其實就是一天。這也是杜凡轉移話題的原因。借她們對自己身世的同情,而忽略剛才關於年齡的事情。

張璇開朗的笑容,曾讓杜凡幾度疑惑,總感覺似曾相識。可因她平時都是冷著臉,所以曇花一現的笑容並不好捕捉。現在他終於想起那個笑容到底是像誰。那就是——陳歡。

在腦海中,將兩人的臉型,輪廓複合在一起。發現,並無任何出入,彷彿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因髮型的襯映,以及氣質的迥異,所以顯得差別很大。

巧合?絕對不是!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巧合。可能陳歡與張璇本就是兄妹而張璇很早就被養父母帶走,而陳歡則是一直留在孤兒院裡。這件事還不能讓二女知曉,否則對其將是有很大的刺激。

對棄兒來說,他可能擁有一切,卻不能擁有親情。所以,杜凡對這件事要慎而又慎,不能有半點差池。過兩天他就要去孤兒院調查兩人的資料,到時候在下定論也不遲。

經過一番有鹽沒鹽的話語,總算將她們所在的都是一所孤兒院。這也更加的堅定了杜凡心中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