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市旅遊局還有宗教局,看見丹峰寺的的信眾比較多,而且因為丹峰寺的建築非常的有特色,再加上寺廟裡面的風景比較優美,因此那些外地到海州舉行的人也基本上會被導遊介紹道丹峰寺遊覽一番。
這每天的客流量雖然比不上少林,普陀那樣的名山大川但是也是相當的可觀的,根據他們的統計,平均一天至少有兩三千人到丹峰寺來。
這旅遊局他們算了一筆賬,要是把這個門票定價為一百塊錢的話,這一天也得有二三十萬的流水進賬,這樣下來一個月就得走將近有五六百萬的收入,這一年下來也得有六七千萬。
六七千萬的收入對於那些大城市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對於海州來說這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收益,而且這僅僅是門票的收入,還不包括由此帶來的周邊的一些收益,要是連同那裡算起來那一年僅在丹峰寺他能收到上億的收入甚至更多。
這樣一來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一塊肥肉了。
當然了丹峰寺自然是不願意當這塊肥肉的,他們也不想這個方外之地成為別人別人斂財的工具,於是丹峰寺的上上下下和政府部門進行了十幾年的抗爭,但是奈何這胳膊還是拗不過大腿,最後丹峰寺不得不妥協,他們同意賣門票可以,但是堅決不同意在寺廟內外,打著丹峰寺的名義搞一些斂財的行徑,諸如燒高香,解籤之類的在丹峰寺基本上都是免費的,這也算是挽回了一點點的形象。
“媽的,這幫狗日的。阿彌陀佛,請佛祖原諒我用這汙言穢語汙染了這佛門聖地。”聽完行深的解釋之後,徐風非常氣氛的罵了一句,然後又連忙告了了一個罪。
行深則雙手合十表示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他自己也是非常的氣憤,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僧人,有著嚴格的戒律所以沒有表示出來而已。
“那些僧人是怎麼回事是真僧人還是假僧人?”徐風又問道。
“師叔您覺得就憑那些人的德行有可能是真的嗎?”行深苦笑一聲說道。
“難道寺裡怎麼還允許這些假僧人存在,這多麼有損寺裡的形象。”徐風不解的問道。
“哎,我們這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啊,這幫人只是打了一個插邊球,他們身上穿的是網上訂購的居士服,而且也沒有對外宣稱自己就是和尚。”行深再次苦笑著說道。
這事他們又不是沒有和相關方面溝通過,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聽完行深的解釋之後,徐風差點又罵娘了。
“正規途徑拿他們沒有辦法,那就用別的辦法?”徐風想了一會悠悠的說道。
“師叔什麼辦法?”行深好奇的問道。
“不說也罷,那事有點髒,別汙了你的耳朵。”徐風搖著頭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聞言,行深宣了一聲佛號並沒有說什麼,他也不是那迂腐之人,再說了在佛門還有金剛怒目之一說,為了護法他們甚至還有大開殺戒,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勇氣,更不用說徐風口中那有點髒的事情了。
不過當然了,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那種事情幹多了有損自己的道心,難得阿修羅道。
當徐風和行深兩人來到延霖法師禪院的時候,早已得到了訊息的延霖法師已經站在禪院的大門處候著他們了。
見狀,徐風趕緊上前合十問候道,然後對延霖法師不好意思的說道:“還要師兄在此迎接,小弟我真實愧不敢當啊。”
這延霖法師雖說是徐風的師兄,但是在徐風的心中卻一直把他當作師傅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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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誠老和尚雖然身輕體健但是畢竟是年事已高不可能天天給徐風喂招,而寺裡的其他師兄弟雖然正當年,但是他們和徐風之間的功夫修為差不多,平時對打一下對打還是可以,但是要想做到喂招,那可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因此離上方寺最近的延霖法師自然就成了給徐風喂招的最佳人選了。
於是至誠一個電話就把延霖法師給叫了過來,在徐風跟至誠老和尚學習的三年多時間裡,尤其是後面的兩年時間裡,延霖法師不管多麼的繁忙他每個月都會抽一個星期的時間到上方寺給徐風喂招。
因此,徐風對於延霖法師心理是充滿了感恩之情的。
“呵呵,你我兄弟之間哪用得著如此客套,來來來,裡裡面坐,正好前幾天我從師父那裡拿了一些禪茶過來,今天我們兄弟正好對坐而已,品茶論道。”延霖法師從臺階上走下來,一邊拉著徐風的手,一邊爽朗的說道。
“哈哈,是嘛,看來來的正是時候。”徐風笑著說道。
“要不怎麼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少啊。對了,師父還讓我給你也帶了一些過來。真是羨慕你小子啊,這麼多的師兄弟師父也就對你這麼疼愛了。”雖說一大把年級了,但是想到這事延霖這心裡還是有些吃味。
“呵呵,師兄你可犯戒了哦。再說了這很正常嗎,老話說得好皇帝愛長子,百姓愛么兒。我可不就是師父的么兒嘛。”徐風笑著打趣道。
兩人有說有笑的往裡走。
此時的庭院的一個角落裡早就擺放著兩張黃花梨的太師椅,在兩張太師椅的中間擺著一張同樣是黃花梨的茶几,茶几上面還擺放著一套上等的紫砂茶具。
在這一旁還有一個簡易的火爐,火爐上放著一個茶壺,在一個小沙彌的伺候下,火爐的火燒的很旺,茶壺裡的水已經開始冒熱死了。
看到這個景象徐風不由笑著打趣道:“呵呵,師兄你還是這麼的講究啊。”
“哎,我這輩子除了練武就好品茶了。”延霖法師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嘆氣歸嘆氣,那言語之間還是充滿一種自得之意。
“呵呵,以武入道,以茶證道師兄好高的境界啊。”徐風豎著大拇指讚道。
“你這句話是誇我呢還是表揚你自己呢?”延霖法師無語的說了一句。
對於這個小師弟他也不得不用妖孽來形容。
短短的三年時間竟然將師父至誠老和尚的一身本事都繼承了下來而且造詣頗深,即便是自己也要望其項背。
想當初在功夫上還是自己前去給他喂招的,可是誰能想到,僅僅是過了兩年,竟然換成了他給自己喂招了,無論是在實戰還是武學修為上這個小師弟都拉出了自己一大截了,現在的自己不但不能在給予他什麼指導和幫助,相反的自己還在和他的交流上獲得了很大的收穫。
要不是他是一個有道的高僧,他也要爆一句粗口,真他娘的見鬼了。
三年之內竟然取得了如此成績,真真的是讓自己羨慕嫉妒恨啊。
要不是自己知道師父至誠老和尚的為人,要不然他鐵定以為以前師父對自己還藏了一手。
不但如此,在自己最得意,在最考驗一個人心性和個人內在修為的茶道上自己也竟然不如他,這真的是讓延霖感到無語。
不過還真別說這小子泡的茶還真有一股仙氣,這還真是奇了怪了了,同樣的茶葉,同樣的水,同樣的手法,但是泡出來的茶水竟然天差地別,這一直是延霖百思不得其解的。
雖然和徐風有過幾次交流,但是是自己非但沒有任何的感悟,反而更加的迷糊了,以至於一時間他都感覺到自己不會泡茶了。
師兄弟倆相對而作品茶論道,互相交流著心中的好不快活。
當然了這期間也聊到了買門票的事情,對於這件事延霖也是感到非常的無奈。他雖然是丹峰寺的羅漢堂的首座但是對於這件事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師兄,這個收費的事情可能無法更改了,但是對於那些收費的工作人員的素質你們一定要重視起來,要不然會大大的損害丹峰寺的形象。”徐風嚴肅的說道,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延霖法師講了一遍。
“還有這事?”聞言,延霖法師大吃一驚。
“是的師父,這是確實是真的。”在一旁伺候的行深也開言附和道。
“哼,猖狂,看來要去找市領導好好的談談了。”聽完之後延霖法師拍案而起,冷冷的說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