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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劍易主

劍聖歐陽臏是位耿介人士,他不喜錢財,收徒授徒也全憑性情。但他有個優點,那就是護短。

五根手指有長短,資質高或受師傅待見的都留在北院,南院簡陋,多年都不曾修繕,連許多練功院的樹都是乾癟的。

一些故作風雅的花花草草,都因未能雨露均沾,枯的枯爛的爛。

“劍練的不錯,想跟你切磋一下。”

葉成坤眼神堅定,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林闖手中的劍看。

他現在整個狀態視同脫胎換骨,與一年前來廟子坡的紈絝與荒淫,有著天壤之別。

“呵呵,葉師兄我這個不行,還……”

林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準備推諉,他知道與葉成坤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可是話沒說完對方便揮拳衝了上來。

林闖一緊張,未歸鞘的斥候劍當即便揚了上去。

剛揮劍,林闖就後悔了,因為葉成坤是赤手空拳來戰,人家說是切磋,自己出劍是萬萬不該,可是下一秒他的擔憂就演變成了驚慌。

只見葉成坤一拳砸在他的咽喉,林闖一口氣似只吸了一半,還有一半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咽喉熱辣,憋的他是滿面通紅。

“天啊,這葉師兄經歷了什麼。”

林闖急退三步,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葉成坤居然用了一年時間,身手修行的如此了得。

而葉成坤被林闖不經意的刀芒一閃,側頭便避了過去,可是他竟然發現有幾根毛髮被瞬間斬斷,眼裡的貪念頓時變的更加劇烈。

見林闖倒退三步剛站定身子,不等他手上的劍撒手,葉成坤縱身一越,再次攻了上去。

林闖氣喘吁吁,他覺得口乾舌燥,原本以為拿劍會誤傷到葉師兄,現在看來他是多慮了。

牟足了勁面目一橫,林闖雙手臥刀,衝著近身的葉成坤奮力一劈。

風嘯劍鳴,林闖這一劍竟有了一絲廝殺的契機。

砰!

葉成坤雙拳揮擊向林闖的腦袋,只聽一聲沉悶的聲響,後者帶著滿面驚恐與不甘的怨怒,木納倒地。

到死這一刻林闖都不敢相信,葉成坤會殺了他,直到對方從自己手上拿起長劍,裸露出貪婪跟一絲狂喜時,他才帶著幾滴悔恨的淚水沉沉睡去。

西院到北院相對闊達,中間盆景也算夯實,明晃晃的驕陽像把刀子撒在石路上,火辣辣的。

“葉師弟,你怎麼了。”

“師弟你受傷了?怎麼流血了。”

“師兄,你沒事吧。”

……

葉成坤面色深沉,他手握斥候劍,努力讓身子足夠中正,一步步朝著北院走去,過路的師兄弟見及紛紛側目。

他肩頭有一道劍傷,鮮血直流。因未做處置,血隨著他的足跡印在路上,烈陽揮灑很是醒目。

在葉成坤擊殺林闖的同一時刻,後者揮發的那一劍是一年千錘百煉的功底,雖然武功不及葉成坤,但這一劍“劈”式,形似彎刀,厲如明月。

葉成坤明明躲過林闖那一劍,但還是負傷了。

林闖是什麼水準的功夫與劍法,他還是知道的。這也是葉成坤生平第一次見識到,世間的劍氣。

古有劍氣凌雲,氣浪遮天蔽日之說;當今世界,劍氣所能顯露的鋒芒可以忽略不計,因與劍體本質有關,所以能以劍氣傷人的劍必是劍之重器

葉成坤面色苦楚,他在北院一座氣派的古屋前停了下來。

門外不遠,他雙膝跪地。

“師傅,成坤與林闖切磋武功不小心將他誤殺了,請師傅罰我吧。”

說著,葉成坤低下了頭。

他趴在地上,肩頭的鮮血順著髮梢流向他的臉龐,將眼睛都染紅了。

“你走吧,師傅說以後不準你回廟子坡。”

良久,門內步出一名中年,此人身席青衣,話音擲地有聲。說完他便回屋,將門關上。

又過很久,葉成坤在地上鄭重其事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即起身朝著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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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他都沒回一句話,從廟子坡出來什麼也沒帶,除了那把斥候劍。

紀家門庭。

西樓一間闊大的木房內,豐乳的舞娘身席藍色旗袍,雍容高貴。

她像是為旗袍而生。

她玉指壓著琴絃,頭側向窗外,神情中有一絲淡淡的黯然。隨其目光窺視出去,似能將窗前葵花花片凝結出曇花一般。

此時,門外走進一個鷹眼桃臉的中年。

“說吧。”

舞娘沒回頭,冷冷的說道。

“舞娘,莧為水在凌源樓,這幾天還沒有動作。”

烏鴉略一彎腰,如實稟報。

做為紀家能排上號的打手,被安排在舞娘手下做事,心裡多少有些不服,但面對命令與如今舞娘如日中天的地位,他還是選擇邊忍耐邊臣服。

“繼續讓人盯著。”

“舞娘,任先生回來了。”

烏鴉說完,舞娘迅速轉過身來,再看烏鴉疑惑的神情又似乎覺得不妥,便起身走向屋外。

“中神醫也請來了?”

“是的,現在正在小姐房間。”

在回話的時候,烏鴉跟在舞娘身後,並不清楚她的神情。

“安排下去,天鳶閣明天交給任先生的人接管,我們紀家人全部撤出來。”

舞娘說完,沉息了好一會兒,不見身後答話,便帶著不悅回過頭去。

“哦,是舞娘。”

烏鴉有些心不在焉。

“舞娘,貢為水的人再有動作我要不要直接宰了他。”

烏鴉猶豫道。

“多事,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沒讓你做的事情就不要插手。”

舞娘目光微怒,冷厲道。

“是,知道了。”

烏鴉滿臉通紅,心念道:“可不能惹這個女妖婆子,嚇人喲。”

見烏鴉退去,舞娘仰望天空,嘴裡嘀咕道:“我懷裡所有溫暖的空氣變成風,也不敢和你相遇。”

出了西樓從北門出來,烏鴉臉色難看。

“大哥,來抽菸。”

這時候一幫小弟早已侯著,不等烏鴉上前趕忙為其開啟車門,點上香菸。

“抽你爺爺個棺材棍兒,抽,我讓你抽!”

烏鴉本來就心裡窩火,一看那人就來氣,當即一腳給這拿煙的青年踹倒在地,接著朝其頭上補了兩腳。

得虧身旁小弟求情勸阻,不然這人

下輩子估計得在醫院過了。

“大哥,咋啦別生氣,小年輕不懂事您消消氣。”

這時有眼力勁兒的小弟將烏鴉送到車上,連忙安撫。

“開車。”

見烏鴉情緒稍緩,便催促起司機。

被打的青年覺得無辜,捂著滿是鮮血的臉,衝著揚長而去的汽車敢怒而不敢言,這時被邊上幾人攙扶著也上了車,很快飛速駛離。

霞落無光,燈火輝煌。

院內二樓走廊任天龍與紀正郎並肩而立,一樓古井旁站著許多紀家重要人物,像舞娘這樣的狠角也只能與其他管事的侯在院外。

房間裡,紀雪赤裸全身,她坐在泡滿藥草的木桶裡,水霧飄渺,形同仙女。

此時“仙女”身上被扎著56根銀針。

中神醫為紀雪扎完針後收拾好行囊,沉吟片刻,他走向木桶,雙手按其頭骨,衝著紀雪耳語一聲:“十年以後……”

院裡院外所有人都很緊張,大家都期待著好消息,畢竟華夏五聖之一的中神醫在此。

沒過多久白袍醫聖開啟房門。

“醫聖。”

焦急等待的任天龍與紀正郎連忙迎了上去。

見中神醫從房門出來,院內院外皆是一片譁然,但是沒有過多的噪雜與喧譁。

而此刻,院外同舞娘等人一起翹首以盼的知白幾人,見任天龍三人在交談著什麼,一時間也開始緊張起來。

沒說多久,幾人便走下樓,紀正郎與任天龍親自弓送中神醫從南門離開。

望著中神醫的背影,任天龍與紀正郎陷入沉思。

之後二人不語,便朝著西樓走去。

“伯父,你說我請回來的這人,真的是醫聖嗎?”

任天龍面色難看。

闊大的廳堂之中,紀正郎與任天龍主客而坐,周圍把守的人退去很遠。

“天龍啊,不要太悲觀,我相信雪兒一定會好的,那中神醫不是說了嗎,神經萎靡時間太久,只要按時為雪兒換藥,49天一定會甦醒的,你要對中神醫有信心,對雪兒有信心。”

紀正郎面色憂鬱,可是看見任天龍眉頭緊鎖,有些失態,開始變的慈祥起來。

在對待紀雪病情這個事情上,紀正郎知道任天龍跟自己是一樣的心思。

在為紀雪診治後,中神醫斷言紀雪將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前康復甦醒,並留下藥草與囑咐了方法,按醫聖所言:因為紀雪病重有一年多的時間,所以才要有緩衝的過程。

人非神靈,忤逆不過倫理時度,醫聖亦是如此。

本來想留下中神醫,一來是為答謝,二來是想請其為紀雪更好更有效的醫治,可是中神醫坦言,紀雪不會有事,並提出要離開不需要任何酬謝。

對於醫聖的執著,紀正郎與任天龍斷然不敢違逆,所以才有了剛才草草相送的一幕。

“是的,雪兒一定會好起來,我不應該懷疑中神醫的,他是華夏五聖的藥聖。”

任天龍精神振奮起來。

“對嘛,做人不要太悲觀,我們都要堅信雪兒會康復如前,一年多都等了,區區幾十天怕什麼嘛。”

紀正郎撫慰道。

此刻他不再是一個威懾陽城的霸主,而是位可敬可親的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