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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雙性戀

“開門,開門,快把門開啟,你想把我凍死啊?”我把門敲得‘咚咚’響,讓錢安妮表妹過來把門開啟。

“怎麼著?想出來了?我說過,你會求我的,我沒有說謊吧?”她表妹在外面得意地笑著道。我心中不禁懊惱,剛才我真是大意了。看樣子古人所說的小心駛得萬年船,一點也不假,做啥真的是一點都大意不得啊。

“別管這麼多了,這天氣真的好冷,快讓我出去。”衛生間裡沒有浴霸,要不然把浴霸開啟,我想肯定就會挺舒服的。可現在不但沒有浴霸,洗了熱水澡之後的那個水蒸氣卻在不斷地蒸發,我越來越感覺到寒冷。

“你求我啊,除非你求我,否則別想出來。”

“求你?不可能,我一個堂堂男子漢,求你多沒面子啊?”

“那你就留著你那沒用的面子吧,我是無能為力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別走,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聽聲音她要離開,不行,要是她離開了,那非把我凍壞不可,得想個辦法,對,打商量可不是求,這是互相協商。

“商量?”她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對啊,商量一下,要怎麼樣你才能打開門,讓我出去?”

“沒什麼好商量的,我說過了,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你求我。”

“喂……她表妹,別玩了,衛生間裡真的很冷。”我不由得跳動幾下,像是冷得腳都已經僵住了一樣。

“那我可管不著,誰讓你自作自受的。”

“真要求你啊?”

“好話不說第二遍。”

“那好吧,真要求你也行,你必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還有條件?這麼羅嗦,我就發一回善心,你說吧。”

“是這樣的,求你也可以,不過我不服。要是你能夠有辦法把我從門外再關一次進來,我就答應你任何的條件,別說是求你了,就是抱著你的大腿,叫你姑奶奶,一輩子給你做牛當馬都行。你聽清楚了,是任何的條件哦。”我不由得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一招,希望她的腦子會一時沒有轉過來,上了我的當。

“真的?”她顯然對我的話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你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哪次看我說話不算數過?”

“你不會是想耍什麼花招吧?”

“絕對沒有。”

“那好吧,你出來,這次我要讓你心服口服。”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就服。”門一開啟,我就快速地跑了出去,跳上自己的床,用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身體貪婪地吸收著被子的溫暖。

“你快過來,衛生間裡有你的錢包。”她像是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地叫起來,想用錢來吸引我。我又怎麼可能會上她的當呢?我的錢包我清楚地記得是放在我現在的枕頭下的,怎麼可能在衛生間?再說了,現在就算是衛生間裡有錢,我也不會去的,我可不想為了點錢,在衛生間裡呆一晚上,把自己凍個半死。

“你的運氣真好,那錢包就送給你吧,包裡的錢給你買棒棒糖吃。”我的計策既然已經得帶了,我又怎麼可能會上她的當呢,任她怎麼說,我就見招拆招吧。

“你……你怎麼跑床上去了?那我怎麼讓你再進去一次啊?”

“對不起,那是你的事了,我現在好冷,需要在床上暖和暖和,今天我也累了,想睡覺了,沒功夫陪你在那無聊。”

“你……混蛋。”

“混蛋就混蛋吧,只要不受凍,你就是說我是壞了的蛋都成,你隨便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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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進去一點。”她盯著我,眼神有點噴火的樣子,可過了一會她又變化了樣子,那眼睛對我快速地眨幾下,好像在放電,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來,推推我,竟然想讓我睡進去一點,說是要和我睡一起。

我頓時就傻住了。“什麼?不行,絕對不行。”今天可不比上次,上次稀裡糊塗,應該什麼事也沒有幹,可這次很不一樣,我在清醒中的,慾望肯定很強烈的,要是二人睡一床,我真的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咋了?我配不起你嗎?”她表妹的眼神火辣辣的,說實話,看得我都不敢和她對視了,以前可從來就沒有過我不敢對視的女孩子,錢安妮都不例外。

“不是,你太好了,是我配不起你。”要是我回答是,那多傷女孩子的心啊,我情願說我配不起她,其實這樣的結果是一樣的,可聽在人家的耳朵裡,卻是不一樣的。有些女的很貞烈,萬一我說錯話,她要尋死可怎麼辦呢?還是退一回以自嘲的方式來解決吧。

“沒事,你家姑奶奶我今天的心情好,讓你佔點便宜。”靠,勾\引,這絕對是明目張膽的勾\引,純粹的赤\裸\裸的引\誘啊。

“可……這便宜……我不想佔。”我是徹底地被她的開放給驚住了,看她在西湖玩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啊?難道是失戀太嚴重了,想‘開’了?想‘通’了?又或者是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了?那我是不是得幫助人家呢?不行,這要是在我的心裡沒有錢安妮以前,我是樂於做這樣的好事的,可現在,心裡都被錢安妮給佔據了,別的女人真的提不起興趣,面對著別的女人想那事,我總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唉,看來我真是太純情了,純情的爺們啊。

“口是心非的無膽匪類。”

“呃……在你表姐的眼中,我可是個獵人王。”說完,我做出一個獵人彎弓射箭的樣子,我覺得挺威嚴的,卻沒想到把她給惹笑了。

“那我明白了。你是那個吧?”她突然笑得整個身子往前一撲,把嘴湊到我的耳朵邊笑得很曖昧地說道。說完之後,她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味道,並且是有點厭惡地離開床,坐到我的椅子上,有點恐怖地看著我,那表情很誇張。我光顧著看她的臉部表情,卻沒有看到她的左手放在了她的身後,而她的左手上拿著的赫然是我放在枕頭下的錢包。

“那個?哪個?”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這麼快,我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就是那個,對異性很排斥,就喜歡同性的那種。”她邊說邊盯著我,是想看看我的表情會不會變化,會不會撒謊?

“混蛋,竟然被你猜中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是真的嗎?”她有點將信將疑,不相信自己這麼容易就猜中了。

“廢話,所以你說我那天欺負了你,我根本就不相信。”我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你個死玻璃,早知道我就不那麼冤枉你了,怪不得連我的表姐去和男朋友約會,把你當猴耍,你也一樣無動於衷……哎,不對啊,你明明暈過去的……真是奇怪了,你不會是……雙性戀吧?”她突然又爆出一個我不熟悉的詞來,不過從這詞的字面來理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呸,你才是雙性戀,你個雙性戀的死玻璃。”爺我可是純爺們,她表妹太可惡了,想像力竟然會豐富到如此的地步,真是無敵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雙性戀?”她無恥地對著我笑,笑得是那麼的曖昧,笑得我心裡直發毛,奶奶的,第一次被女人的笑搞得心裡發毛。

“喂,你能不能離我遠點,你這樣我真的很沒有安全感的。”看她邪惡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雙性,還是單性,女人哪,真難猜。

“是嗎?難道你不覺得被我這樣的美女看中,是你的榮幸嗎?”

“我一點也不覺得,我反倒覺得這是老天爺對我的一種懲罰,求求你,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那可不行,放了你,明天誰陪我到處去玩啊?”

“又去玩?”

“怎麼你不樂意?”

“我當然不樂意,你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玩的時候還要我買單,我平空多了這麼一個包袱,我為什麼要樂意?你當我是宏圖三包嗎?啥都包?”

“那好吧,我突然有了購物的慾望,明天我就去瘋狂地shopping。”

“隨便你,你愛咋咋地,只要不拉上我買單,我啥意見都沒有。”

“小氣鬼。”

“我就小氣了,咋地?憑什麼你去買東西要我買單啊?”

“你就放心吧,這次不要你買單,我自有買單的人,不過你得陪我去。”

“那……除非你給我買幾套。”

“行,沒問題。”

“這還差不多,給我講講,你從哪找了個冤大頭來給你付帳?”

“不告訴你。”

“你就得意吧,那我們明天多買幾件,專買貴的。”

“行啊,不過我得看下總共有多少錢,要不然明天不夠怎麼辦?”

“呃……看多少錢?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看看這付帳的錢包裡有多少錢啊?”

“啊……你混蛋……把錢包還給我。”我儘管一看到錢包就撲了過去,可還是慢了一步,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整個身體快速地一閃,就躲過去了。她就在離床不遠處我夠不著的地方笑著數我錢包裡的錢,那份得意勁,真的是恨得我牙癢癢。

“這是你的錢包嗎?”

“廢話,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不成。”

“你怎麼證明是你的?有本事你叫下這錢,如果它們能應你,我就承認是你的。”

“你……女流氓……女無賴。”哪有這樣的?那錢又不會說話。

“既然你證明不了,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明天把它們全部花掉。”

“你這是打算毀屍滅跡,掩蓋真相嗎?”

“你真聰明。”

“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無辜的它們呢?”

“你陪我在杭州玩幾天。”

“費用你出嗎?”

“你說呢?”

“不會是從它們裡面扣吧?”

“正解,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不行,殺了你,誰陪我啊?”

“可你每天讓我陪著你,看著你一點點地消滅它們,這樣的折磨簡直生不如死,還乾脆讓我死得了。”

“那沒事,螻蟻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賴活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說這話的嗎?”

“呃……那我答應陪你玩杭州,明天的瘋狂shopping就算了吧?”我想,也許這麼一對調,可以免得去我錢包裡的三軍將士全軍覆沒之災。

“那看你表現了。”

“怎麼表現?”

“在景點一起玩的時候,介紹的故事好不好聽?懂不懂得適當的時候買水解渴?走累的時候懂不懂得以車代步?……”

“呃……”我的眼裡都想噴出火來把她直接火\化了,丫真是一個得寸進尺卑\鄙無\恥下\流淫\蕩的女流氓。

就這樣,我向豬哥請了幾天的假,專門陪著她表妹到處去玩,可每次去玩的地方都不是我作主的,都是她指定的,並且她好像早就已經計劃好的,在前一天晚上,她就會把第二天要去玩的地方告訴我,讓我先在網上查下資料熟悉下,明天到了目的地一定得記得好好地給她介紹,每次讓我記的時候,她都不忘把我的錢包在離我很遠的地方向我炫耀一下,姥姥的,我發誓,以後的錢包裡不裝現金,就裝一張銀行卡,那密碼我死不說出來,看丫的還能不能這麼囂張。可我發現第二天到景點玩的時候,她好像對玩的一些景點都很熟悉,不用我介紹路線,她自然地知道哪些有哪些好玩的,有哪些值得去玩的地方,邪了門了,難道她晚上也和我一樣做了功課不成?

我本以為她表妹會一直賴在這玩很久,卻沒有想到的是,當陪了她三天之後,第四天她主動提出不用我陪,讓我去店裡忙,可當我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了她留給我的一封信,看到信裡的內容,我知道她離開了,可能以後沒什麼機會再來了,雖然她信上說了,有緣再見,可我知道這樣的緣分,微乎其微。算是送走了這個瘟神,我的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留下的信裡的內容讓我很震驚,震驚得我半夜十一點了,還冒著被凍得鼻涕直流一瀉千里的危險,去手機店裡用老號碼預存了一個一千多的3g智能手機,要給錢安妮打電話。沒手機的日子,雖然清靜,可卻掛念更深。

回到家裡,儘管我裝備精良,卻已經是感覺到手腳被凍得麻\痺了,把手放在被窩裡再捂一會,我把她表妹留的信重新再看一遍,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再看一遍。

震驚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