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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病來如山倒

“親愛的,我要你幫我報仇!我恨死姓蘇的那個女人了。”

“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懷著孩子還待在這個鬼地方。”顧珊珊環顧著四周的鐵柵欄,那眼淚又簌簌的落了下來,“等過幾天開庭了,我會指證她,一定要讓她牢底坐到穿!”

說實話,男人並不想把事情搞的這麼複雜,直接把人給撈出去別傷著孩子就行了,清白不清白的有什麼重要?

奈何女人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他能忽略大人,卻無法忽視孩子的安危。

這樣一來,自然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法拒絕,只能滿口答應。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讓蘇可兒那個女人吃不了兜著走,你在裡面一定要好好的啊。”

他又絮絮叨叨的囑咐了幾句,句句不離孩子,那些話聽在顧珊珊耳裡,只覺得分外刺耳。

約莫二十分鍾後,幾人與律師做了初步的商議,之後便是坐等開庭了。

原本是要警局那邊先做調查,之後再做審訊,之後才是開庭審判,這一大串的章程走下來,時間拖上三五個月也有可能。

而陸雲深等不了那麼久,疏通了一些關係,好叫這個案子能儘快的水落石出,那些壞心思的人也能早點為惡行付出代價。

如今被監禁的只有顧珊珊一個人,但除她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尚沒有證據可指認的那位。

不止是牢裡的那個不會放過蘇可兒,蘇然也是一樣。

那天是因為她那個好妹妹發消息才過去的,卻意外的遭遇綁架。

這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很難不令人懷疑。

除了那條簡訊之外,蘇然並沒有其它證據,饒是如此,她也是不肯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

“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你就莫要勞心傷神了。”陸雲深把溫度計從女人的嘴裡拿出來,“三十八度七,你發燒了,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自從那天被救出來之後,小蘇同學就不爭氣的病倒了。

倒沒有什麼大事,醫生給出的診斷是勞累加上精神過度緊繃導致的。

前段時間她那麼賣力的工作,好不容易閒下來了沒幾天又遭遇了綁架,這誰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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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艱難的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虛弱的笑著:“我都已經休息了一個禮拜,若不是生病,我現在該在工作!再說了,躺了這麼些天,我已經休息的很夠了,再躺下去就要發黴了!”

“黴點在哪呢?你露出來給我看看!”陸大少忽然很喜感的嗆了一句。

蘇然愣了一下,而後別過頭大笑了起來: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幽默了?這種級別的笑話可不是一般人能說的出來的。

她身上發著燒,骨頭都是痛的,這麼一折騰就更不舒服了。她那邊笑邊**的模樣讓陸雲深更不爽了,恨不能……

他能幹什麼呢?

陸大少看了眼拿著溫度計的手,表情有些落寞:最重要最危險的時候自己都不在,若不是因為他的疏忽,又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

蘇然察覺到某人的不對勁,很沒勁的在男人手上擰了一把:“從前沒發現你原來這麼的幽默,再講兩句來給我聽聽,咱們一起樂呵樂呵!”

她說罷又把袖子卷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喏,黴點子在這,你看得見嗎?”

“別鬧!”陸雲深冷著臉把袖子重新放了下去,然後捉住那雙不安分的手給壓回了被子裡,嘴裡碎碎念著,“這樣的小流氓樣到底是跟誰學的?以後離許墨那家夥遠一點,一天天的沒個正形,別把你給帶壞了。”

無辜躺槍的許大公子此刻若在,大概會說:我不是!我沒有!你欺負人!

“這與他什麼相關?別是你自己,吃醋了吧!”

之前許大公子曾對她表露過好感,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會也沒見眼前的這一位有什麼反應。

蘇然還當他有多大度。原來啊,某人不是大度,是個醋缸子,等醋快溢位來了才肯顯露出來,這不是小心眼是什麼?

她只是打趣了一句,豈料陸大少竟然點了點頭:“是,我就是吃醋了。”

不光只抱怨這麼一句,某陸對蘇然的不滿,忽然猶如滔滔江水一般倒了出來。

“還有上次,明明是我單槍匹馬去救的你,結果那小子一來你就、就把我給忘了,連個眼神也沒給啊!就把人這麼晾在一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路過的!”

嘖,還有這回事麼?

蘇然回想了一下,想起了確實有這麼回事,但那時不是大家都不太冷靜麼?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忒不大度了。

“那個什麼,陸總,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

小蘇一字一頓的生怕對面那個聽不清楚,“你剛剛說的‘那小子’,不是別人家的,是你家的兒子啊!”

陸雲深一瞪眼,實在是手上拿著溫度計怕給拍碎了,不然還得配合著拍桌子的音效來表達憤怒。

“說的就是陸博彥那小子,要不是姓陸,我早把他給扔出去了!”

“唔。”蘇然眯了一下眼,趕忙比了個“噓”,“這樣的話在我面前說過就不要再說了,萬一叫孩子聽見了會傷心的。”

得,明明生氣的是他,怎麼又擔心起別人來?

某人的臉徹底垮下來,更加的不高興了,哪怕知道吃醋物件是自個兒子也好,也不能平息這股子怒氣。

玩笑到此為止,女人的精神不太好,但該說的話還得強撐著說完:“過兩天我好一點了,勞煩你約許墨出來一下,我有件要緊事要說。”

她怕某人又不高興,急忙解釋了一句:“事關許氏集團的安危,他們現在與陸氏還有合作,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男人不耐煩聽這麼一番大道理,直接抬手打斷:“你以為我有多小心眼,分不出個輕重緩急來?許氏的事自有許墨去操心,若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也不配在那個位置上。”

陸雲深的這些話,並不是在嘲諷誰,而是對好友有信心才會在這麼說。

“知道你們關係好,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了。”蘇然轉念一想,又道:“竟然如此,你就幫我轉告一聲,讓他小心著點底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