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給我等著...”九叔吃著痛擠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混混,然後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喂老闆,我們這來了一個砸場子的,你快帶幾個高手過來看看。”
九叔畢竟在武順也混了很多年了,不至於傻到一根筋悶頭向前衝,他看出來了陳風實力不俗,不是從人數上能取勝的。
九叔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一眾混混往後退,一邊退一邊威脅道:“你給我等著,我們當家人馬上就到了。”
九叔帶著小混混把門給關了上來,陳風仍然守在原地,現在的他恰好需要一點時間來休整一下,不能和他們的衝突激化。
“哥,要不你別管我了,你自己先衝出去吧,我會沒事的...”陳雨看到陳風額角上留下了一絲冷汗,不由得擔心起了陳風的安危。
陳風被陳雨這種偉大的胸襟所感動,心裡猶如激起千層浪一樣未能平復,最後他下定決心,鄭重其事的對陳雨說道:
“要走,我們一起走,如果母親見不到你,一定會很難過的。”
陳雨梨花帶雨,像一隻感性地小白兔一樣投入了陳風的懷抱...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再一次踹開,外面一群穿著黑色禮服的一群保鏢跟著一個身穿魅力藍包臀裙的英拔女郎走了進來。
藍冰鹿看見陳風,陳風看見藍冰鹿,頓時都瞪大了眼睛,倆人都有些不可思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對方。
半響之後,藍冰鹿和陳風才互相回過神來。
“師父!”
“鹿鹿”
“你怎麼在這?”
就在藍冰鹿與陳風準備進一步交談的時候,九叔卻從外面闖了進來,先是慌慌張張在藍冰鹿面前鞠了一躬,恭維道:
“小姐,就是這小子,他單槍匹馬來我們賭場出老千,還打人。”
星耀會所雖然在南區,可這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確實當年徐震天出資建的。
當然這些所謂的場子規矩全是由看場人來擬定的。
因為徐震天對這一塊也不是很在意,所以看場的人只需要每期上交一定比例的營業利潤就好了。
然後如果這邊出事了,徐震天也會派人來策應和解決一下,恰好這一次就找來了藍冰鹿。
藍冰鹿先是厭惡地看了一眼一副小人相的九叔又疑惑地看了一眼陳風問道:
“師父,真是這麼回事嗎?”
藍冰鹿和陳風只有一面之緣,對他的瞭解也並不是很多,但他從心眼裡是討厭這種愛賭博的男人。
賭博的男人天天紙迷金醉,都是最不靠譜的。
陳風微微一笑,看向九叔說道:
“本來我跟朋友到星耀會所吃飯,飯後因為朋友認識九叔就來玩了一下,結果九爺...”
陳風原原本本跟藍冰鹿說了一遍,此時藍冰鹿地眸子泛出寒意,殺機暗露。
九叔雖然是個老.江湖,但藍冰鹿的氣勢和眼神卻讓他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剛剛他可是親耳聽見,藍冰鹿喊陳風師父呢!
九叔自己暗罵倒黴,本以為自己要好好發筆橫財,卻沒想到折了跟頭不說,還惹上了大佬。
“小姐,我真沒想到他是您師父,要是知道是您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這麼玩啊!”
九叔心裡直叫苦,拿著大耳刮子不聽地輪自己,完全沒有剛剛那副深沉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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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冰鹿當然不會吃那套,一隻鋥亮的高跟鞋一下子踩在九叔地小腹上,冷聲喝道:
“陳先生不襟是我的師父,更是徐老的貴客,而且徐老是不是吩咐過,賭場要按規矩來,不能巧取豪奪坑蒙拐騙的?”
“是是是,陳先生我錯了,我特麼的不是人啊!”九叔像只狗一樣爬過來向陳風求饒,隨後又爬到藍冰鹿身邊道:
“小姐啊,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能不能饒過我這一次啊!”
九叔聲淚俱下,在這看場子他的一份肥差,每月單靠坑得那些錢,就夠他錦衣玉食過著賽比神仙的生活了。
“海老九,今天要不是我師父,恐怕我和我父親還真不知道你在賭場裡多大的苦勞,坑蒙拐騙然後中飽私囊也算是苦勞?”
“明天日落之前滾出武順,要是再讓我看見你的話,那你的下場...”
九叔本想著在討饒,可看著藍冰鹿死神一樣的眼神,再也不敢停留,灰溜溜直接走了。
接下來,藍冰鹿又給徐震天打了一個電話說明情況,在完成賭場新人交接以後,徐震天又刻意囑咐藍冰鹿將陳風所贏得錢財都兌現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