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年和顧媛媛坐車急衝到顧氏集團,準確地說是顧媛媛拉著沈華年衝進了顧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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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顧小姐,顧總正在接待客人。”
前臺剛喊完這句話,顧媛媛和沈華年已經上了電梯。
“顧媛媛,別這麼急,淡定點。”
沈華年站在那裡,拉著想要衝出電梯的顧媛媛。
“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要是寒洲哥和葉伊人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我看看你急不急。”
顧媛媛跺著腳,大喊。
“那還真是不行。”
沈華年一聽到可能會發生她想要發生的事情,點了點頭,贊同了顧媛媛的話,然後繼續淡定。
她雖然不相信葉伊人,但還是相信顧寒洲的,顧寒洲那種人,不可能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
這時,顧總辦公室,
“所以,顧寒洲,你那個小女友,什麼時候介紹給我看啊。”
葉伊人坐在沙發上,調侃著顧寒洲。
顧寒洲喝了一口茶:“你別再逗媛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炸毛起來有多難哄。”
沒有提及沈華年呢。
葉伊人嘴角勾了勾,繼續八卦:“你打算藏著她多久,我可是已經見過她了,長得很漂亮,我記得你眼前可不是喜歡這一款的。”
“如果你只是來說這些事情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顧寒洲放下杯子,拿起檔案看了起來,意味明顯。
“切,真小氣,不說就不說。”
葉伊人嘖嘖嘴,掏出一份檔案,“喏,現在這份轉讓書,籤了它。”
葉伊人現在手裡拿的是葉氏集團的股份轉讓書,當初顧寒洲為了救她,救葉氏集團,不僅跟她假扮情侶,還秘密地給葉氏提供資金,這份轉讓書,是他應得的。
“現在的葉氏可是在國外影響力十足的,顧總應該看得起吧。”
葉伊人開著玩笑,手卻拿著筆塞進顧寒洲手裡。
玩笑歸玩笑,籤合同才是正事。
顧寒洲盯著葉伊人:“你認真的?”
只要他的名字一簽上這份合同,意味著他將成為葉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不是說他看不起葉氏,而是葉氏能有這麼大的成就,是葉伊人一個人在國外一點點打拼來的,得之不易。
他不過是提供了一點名聲和資金,當不起她這份大禮。
葉伊人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葉氏能發展到這麼大,如果沒有當初你的投資,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所以,這個,你非簽不可。”
顧寒洲不再說話,而是認真地在合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呼。”
看著顧寒洲收起了筆,葉伊人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嗡嗡。”
手機傳來訊息。
葉伊人瞄了一下手機,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喂,顧寒洲,朋友一場,你應該不介意我玩一個小遊戲吧。”
葉伊人噙著邪惡的笑,看著顧寒洲。
顧寒洲疑惑地看著葉伊人,然後就看見,她故意將桌上的筆甩下地,筆掉下,剛好落在 了顧寒洲的腳邊。
葉伊人姿勢妖嬈地蹲下,在蹲到顧寒洲腿的時候,停下。
於此同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葉伊人!”
看著眼前的一幕,顧媛媛尖叫出聲,剛要上前揪走葉伊人,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
顧媛媛只覺得身邊一陣風吹過,轉過頭,沈華年已經不見了。
手肘傳來了一股拉力,葉伊人就站了起來,等她站穩的時候,就看見了沈華年插在了顧寒洲和她之間。
“你們,在幹什麼?”
沈華年笑得很是燦爛,一點都看不出憤怒的樣子。
“寒洲筆掉了,我幫他撿一下。”
葉伊人在背後搶著回答,同時伸出脖子對著顧寒洲眨了眨眼。
如果是在以往,顧寒洲不會答應葉伊人的惡作劇,但是今天,看著沈華年溫和外表下快要憋不住的憤怒。
鬼使神差,顧寒洲點了點頭:“嗯。”
他莫名地,也想看看沈華年有什麼反應。
“呵呵。”
沈華年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轉頭看了看葉伊人。
?
葉伊人有些疑惑。
看著被關上的門,葉伊人和顧媛媛大眼瞪小眼。
“哼!”
顧媛媛轉過頭,然後轉身就走,領口就被人提了起來。
“媛媛,你伊人姐還沒有吃飯,不如就一起吃個飯吧。”
“等,你放開我,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吃飯,你放開我。”
公司的店員默默地讓開路,看著葉伊人拖著顧媛媛走。
“你關了我的門,是想要幹什麼?”
顧寒洲看著緊閉的門,眉頭挑了一下,明明只是平淡無奇的問,卻硬是被沈華年看出了興師問罪的意思。
“怎麼,顧總那麼享受,要不要我將葉伊人給叫回來再撿一次筆?”
顧寒洲有些不理解,抬頭望向沈華年,:“你在生氣什麼?”
“呵,我生氣,顧總哪裡看出我生氣了,我這可是開心得很呢。”
沈華年氣極反笑,看著顧寒洲就像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
什麼潔身自好,什麼不會白日宣淫,都是屁話,顧寒洲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喜歡這樣玩是嗎,我玩給你看。
沈華年眯著眼睛,看著桌上的筆,然後緩緩將它扒拉掉下地。
“你給我住手。”
顧寒洲意識到沈華年的行動,抬手想要制止住她。
沒想到沈華年的動作比他還要快,直接騎上了他的身體。
撕拉一聲,顧寒洲的襯衫就被毀了。
“沈華年你,嘶!”
顧寒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脖頸一痛,輕呼出聲。
“沈華年你幹什麼!”
顧寒洲推開沈華年,一隻手捂上自己的脖子,那裡有一個牙印,被沈華年咬的出血了。
嘴裡嚐到的血腥味,讓沈華年興奮不已,伸手撫摸著顧寒洲的牙印。
“很美,不是嗎?”
只屬於她一人的印記。
沈華年嘴角勾起妖豔的笑。
顧寒洲不禁看呆了,內心深處湧起一陣又酸又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但顧寒洲並不排斥,相反,還很享受。
沈華年舔了舔嘴角,然後退出顧寒洲的懷裡,直接走人。
留下一臉呆愣的顧寒洲。
“嘶。”
晚上,顧寒洲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傷口。
望了望鏡子裡的牙印,顧寒洲又想起了下午沈華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