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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張松:是我水平不夠了

“貴客遠來,我若是不以賓待之,玄德公回來怕是要生氣的。”

陳逢看到了法正的表情變化,但他彷彿沒有看到一樣,笑眯眯的道:“走走走,隨我進城。”

張松看了一眼法正。

後者此時正在看他,彷彿等著他拿主意。

張松當即便是一愣。

“子喬莫非是看不起我陳某人?”

也就在他猶豫不決,不知道到底是走還是不走的時候,陳逢已經走了過來,抓起他便走。

“沒有沒有……”張松連忙擺手,同時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法正。

“走吧。”

法正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跟了上去。

襄陽城。

雖然沒有實實在在的經歷戰爭,也沒有任何一個曹軍進入城中。

但此時此刻的城內,卻遍地都是戰火的痕跡。

這其實是一件很無奈的事。

因為曹軍雖然沒有成功打進城來,但這並不代表著傾向於曹軍的某些人沒有動作。

不過他們顯然沒有抓住機會。

或者說是看走了眼。

也正因此之故,他們最終都在鄧芝的關照下,紛紛落得了牢獄之災的下場。

然後,襄陽城中也就有了戰火的痕跡。

不過到了眼下,這一切已然都隨著襄陽一水之隔的樊城大火燃起,徹底地成為了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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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不論某些人之前是不是有野心,或者說為搞事情做了哪些準備。

到了現在以後,他們都變得老實了。

甚至這些人早就在剛才的一系列事情之後,轉化為了徹頭徹尾的降劉派。

畢竟來說,對面的糧草都已經燒了。

他們就算是想要做事,又能做什麼呢?

很顯然,這些人什麼都做不了!

最起碼來說,他們肯定是負擔不起曹軍糧草壓力的。

因此,見風使舵也就成了必然會發生的故事。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發生在暗中的。

實際上之前站出來搞事的,也就只有一部分而已。

因此之故,眼下的襄陽城中到底還有多少人站在曹操一方,已然成了怎麼說都說不清楚的一件事。

不過這終歸就只是一件小事。

因而陳逢哪怕是看到了戰火遺留下來的痕跡,也壓根沒有多少的在意。

他的腳步依舊很是穩重,彷彿什麼事都動搖不了。

這般情緒表現出來之後,很多本來心中惴惴的人,當即心中也就安穩了下來。

比如說,一些曾經想要搞事情的人。

畢竟他們做的並不算是太過隱秘。

甚至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只要陳逢願意去查,他們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而這也就代表著,如果陳逢要發動屠戮的話,他們很快就會完蛋了。

但陳逢貌似沒有這種想法。

他們自然也就放了心。

再比如說張松、法正。

兩人的內心裡同樣有些惴惴不安。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戰場往往都是十分危險的。

尤其是這種曹劉對峙的局勢下,形勢就更加的複雜與危險了。

所以當他們看到城中的戰火痕跡時,內心裡不由得便是一陣顫動。

但當他們看到陳逢的表現之後,內心裡的那一點擔憂,只在片刻間也就化作了烏有。

隨著這種安穩情緒出現,他們的腦子很快就變得清醒。

與此同時,他們也就想到了一些另外的問題。

‘之前一戰,城內城外皆亂,如此情形下,陳逢到底是如何穩住的局面?’

法正看了前方帶路的陳逢一眼,眉頭輕皺地思索道,‘更為關鍵的是,他似乎壓根就沒有為此耗費太多的精力,否則的話,他又怎能前去垂釣?’

這些心思一出,瞬間法正的眉頭就皺地更緊了。

因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陳逢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逢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判斷的範疇。

當然,一旁的張松也沒好到哪裡去。

甚至從張鬆緊皺眉頭的表情中還可以看出,他可能隱藏著比法正更多的疑惑。

這大概就是兩人能力的差距了。

畢竟法正能力很強,所以他疑惑的地方,最多也就只有三個。

一,城中誰在鎮守。

二,城內城外大亂時,採取的是什麼辦法?

三,陳逢是怎麼做到談笑間就讓強敵寸步難進的。

相比較而言,張松疑惑的地方,可就太多太多了。

細數起來的話,最少也得有十來處。

當然,這裡也就不一一列出了。

……

軍師府。

“逢這便去更衣換服,還請二位且稍待。”

陳逢安置了二人以後,看了看身穿的衣服,當即滿臉歉意地說了一聲抱歉,轉而便去後院換衣服去了。

“不妨事。”

來都已經來了,法正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離開的話了,因此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

“客隨主便,客隨主便。”

張松更是滿臉笑容,彷彿一點都沒影響到。

“多謝。”

陳逢依舊滿臉歉意,再度抱了抱拳以後,這才離去。

“孝直以為,子吉此戰是怎麼打的?”

他剛剛離開,張松便忍不住地看向了法正,“身為大將,不坐鎮城中……更為關鍵的是,此時曹仁可動用的兵馬,最少也在十萬左右,這……”

說到最後,張松臉上的驚訝愈發多了。

之前是他忘記了,曹仁雖然是新敗,可終歸來說,力量未損,而且麾下也有大將……

這般情況下,居然連一個襄陽都沒拿下來。

簡直是不可思議!

“曹仁兵多,然則連續失敗以後,軍心不穩,此其一也……”

法正本不欲把想法說出來,但眼下又實在是無聊,於是便跟張松說了一些自己的觀點。

而也就在法正說到一半時,已然換了一身衣服,也戴上了艾綬的陳逢,剛好走了出來。

不過他沒有打擾法正,只默默地站在角落旁聽。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而今的襄陽,最少可佔據兩點……其一,地利,其二,人和……外加襄陽又是堅城,如此情況下,若在短時間內就敗了,那才是值得奇怪的。”

直到法正說完這最後一席話,陳逢方才走出了角落,滿臉讚歎地出聲道:“法孝直真乃奇才也!”

“不過都是些明面上的問題罷了,實不值一提。”

法正謙虛地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張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就知道你這個記仇的傢伙忘不了當初……’

是的,這番話對他的傷害極大。

不過張松卻不怎麼在意。

一來,當初他也在法正面前裝過一次,那時候的他,可謂意氣風發。

二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法正似乎沒有說謊。

畢竟,不論是對法正自身而言,還是對陳逢來說,他所說的這些東西,還真就是擺在臺面上的。

他張松不知道?

那是他水平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