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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孫老的往事

這位曾經被人稱之為冷麵將軍在此刻竟然笑了,似乎因為很久沒有笑過的原因吧,孫老的笑容顯得十分的僵硬,可是張楚卻能從其中感受出一種真摯的感情。

這位老將軍的事蹟他曾聽屠夫唸叨過……

孫建洲,為人和善,性格和善,早些年是一位教書匠,從小飽讀詩經,滿腹經綸學術,娶有一妻,生有一子,家庭美滿和諧,本來是可以一生平平安安度過的,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孫建洲二十一歲之時,他的兒子剛滿兩歲,突然家鄉突然闖進了日本人……

那天孫建洲像往常一樣從學堂教書回來之後發現家門敞開著,而且門外有雜亂無章的腳印,只是瞬間他便意識到這是出事兒了,嘴裡暗道一聲不好,將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丟便迅速衝進家裡了。

可是他依舊還是晚了,等到進家之後,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整個人瞬間便癱軟到地上,不醒人事。

客廳內,他兩歲大的孩子躺在血泊之中,身上遍佈著被刺刀刺過的傷口,鮮血早已經凝固了……

而另一邊,一個全身赤裸,頭髮凌亂的女人身體僵硬的趴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被欺侮過的痕跡,即使是已經死去了,可是她的雙眼仍然睜著,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恨意。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建洲的妻子和兒子,只因為他回來的晚了,就被無意間闖入進來的日本人所殺害……

等到孫建洲再次從昏迷之中醒來的時候,她的妻子和孩子已經被鄰居安葬了,孫建洲醒來之後,滴水未進,顆米未沾,向鄰居問了一下兩人的安葬之處後,便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兩人的墳前,雙膝下跪……

沒有任何淚水,也沒有任何叫喊的聲音,這一跪便是三天三夜,直至他再一次的昏迷過去。

一位進山砍柴的老漢發現了昏迷在墳前的孫建洲,便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家裡面進行治療。

而這一次醒來之後已經是七天之後了,從那時起,孫建洲便再沒有笑過一次,也變得沉默寡言。

孫建洲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他並沒有一時衝動而跑到日本人那裡報仇,而是在那位砍柴老漢引薦之下投奔了剛剛成立的紅四方面軍,就這樣他踏上了一條成就他輝煌的人生路。

戰場之上,他對待敵人沒有絲毫的手軟,從一位教書先生變成了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孫建洲這期間受到了無數的折磨……

張楚在從屠夫的口中可以想象到這位老人是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才走到了今天位置上了,所以即使他的笑容再如何難看,但是對於張楚來說,那都是值得尊重的。

“跟我進來!”在張楚飛速的將孫建洲的故事過濾的時候,孫建洲同樣觀察著張楚,直至看到張楚眼中出現了一絲變化之後,他低成說了一句話之後,便起身率先走進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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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張書桌,以及正面供著的靈牌,幾十塊靈牌被放置的井然有序,牌前的香爐內爐灰已經快溢位來,證明這裡從未斷過香火。

“這些都是我的一些老兄弟,如今我守在這裡還能給他們說說話。”孫建洲臉色黯然。

只見在客廳的正中央一張圓形的方桌之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兩排靈牌,如果有細心的人在的話,一定會被眼前這些靈牌上面的名字所震驚,因為這人人名都是在電視中經常出現的一些先烈,一些英雄。

張楚恭敬的在靈牌前磕了幾個響頭,無論是不是認識,他心裡認為這個頭是必須要嗑的,因為這些英烈曾經用雙手打下了這片錦繡河山。

孫建洲很滿意,他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張楚道:“這就是你需要的東西,也是我的地契,思來想去,你們將俱樂部開在這裡最好。”

地契上的宅子是當年孫建洲的自己置下的宅子,距離京都最高貴的圈子很近,本來孫建洲是用來自己養老的,但是現在卻拿了出來。

“你是屠夫的孫子,那麼也是我的孫子,這就算是我留給你的遺產。”孫建洲接著說道。

“那您自己不留給子女……”張楚想問卻被鍾叔私下拉了拉手臂。

孫建洲之後有沒有娶妻屠夫並沒有告訴張楚……

孫建洲似乎並沒有在意平靜道:“我沒有子女,有的只是兩座墓和一捧土。”

張楚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說到了老人的痛處,幾十年前的事兒,可能直到現在都是老人心中最的的痛,他終生未娶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從院子裡出來之後,張楚對著大門深深的鞠了一躬,他知道這位已經八十高齡的老者能夠拿出這張地契是需要何等的勇氣,因為這張地契上的位置就是當年他自己的家。

待到張楚走後,孫建洲重新磨好了墨,他提起筆在紙上飛舞,良久之後,幾個字出現在紙上:武能鞍馬定乾坤。

古武之道在華夏建立之後就遭到了各方面的打壓,不知道是來自高層的恐懼,還是因為諸多熱武器的出現,古武之道越發的沒落,但是真正知道的人卻明白,古武之道沒有沒落,反而更加的重要。

戰場的上武者或許無法改變戰局,但是在和平年代,武者卻可能影響一個國家的命運,因為只需要殺掉一個人,或許這個國家就亂了。

古有武者犯禁,但是在這個時代裡,武者卻往往擁有更大的權利,就像是各大家族和山裡的戰鬥一樣,死了不過是一具屍體,有人會處理,法律的約束不過是對於普通人而已。

張楚來到了地契的位置,那座塵封已久的老宅佈滿了灰塵,輕輕一吹便有塵土飛起,不過張楚並不介意,他推開門,裡面雜草叢生,斷碑殘石,原本應該小橋流水的木橋也腐朽不堪,一張張蜘蛛網等著獵物的進入。

“請人收拾一下,我們的俱樂部就在這裡開張。”

張楚開口道,他的眼睛朝著遠處望去,那裡能看到一座座古老的宮殿佇立,那裡面住著的是共和國權利最大的幾位。

因為花的價錢高,清潔工花了不足一天就將這裡清掃乾淨,整個院子很大,足足有三進,這種大的四合院在京都足可賣到幾億的天價,而且是有價無市,殘破的小橋和破敗的假山也已經在修復中。

幾輛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車停在院子外,從車裡走出幾名打扮十分得體的青年男女,幾人臉上都透露著傲氣,為首的男子姓贏,曾經在蓉城和張楚明爭暗鬥過,他叫贏天。

走進院子,贏天在假山下看到張楚,他大步走來,張楚站起身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