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鵬一早來到紅荔公園。
五個跳舞的攤位倒有三個是早上不跳的。
剩下的兩家挨在一起。
阿鵬也不知道哪家好,就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漸漸的阿鵬看出了門道:這兩家跳的是一種舞!
至於是什麼舞,阿鵬並不敢確定,但動作大體差不多,身體扭動得很厲害。
兩家舞,都是兩對男女在教。
稍有區別的是,一家的老師年輕些。
那年輕的女老師,身著拉丁服,裙子比齊B小短裙還短,臀部極其性感,身軀扭動起來如火般吸引。
阿鵬憑著生理本能不由自主的就選了這一家,跟在後面跳起來。
跳了不到十五分鍾,那女老師笑咪咪地朝他走來。
阿鵬禁不住心跳加快。
香風拂面,女老師微啟朱唇道:“想學拉丁舞嗎?過我們這裡學吧。”
阿鵬這才知道,此種舞喚作拉丁舞。
“收費怎樣呢?”
“七百一年,很便宜的。”
確實便宜,阿鵬心想,不過他還想再深入瞭解一下。
打工要投明君,拜師要拜名師。
儘管女老師很嫵媚,很性感,很誘人,但她肯定是有主的,對這種仙女級的美女,阿鵬向來只是遠觀而不作他想的。
況且他還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呢。
嘴角蠕動一下,阿鵬說:“好的,確實便宜,我再看看好嗎?”
女老師臉上現出不悅的神情:“我們這裡不交錢是不能跟在後面跳的。”
“好的,明白。”阿鵬知趣的從跳舞的隊伍裡退了出來。
不知旁邊這家會不會趕人呢?
想著想著,阿鵬又混進了另一家跳舞的行列中。
令他奇怪的是,這家的老師並沒有來問他,甚至連瞅都沒瞅他一眼。
跳了半晌,阿鵬大概摸到點頭緒了。
一堂課,剛開始是熱身,然後是基本功,再之後是基本步,然後教套路,最後複習。
阿鵬也弄清了,原來他們跳的是倫巴,至於倫巴和拉丁舞是什麼關係,阿鵬還是一頭霧水。
開始教套路了,女多男少。
跳舞就是要男女搭配,尤其在練習階段,不搭手和搭手練出來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還有幾個女同學沒有舞伴,老師開始張羅著為她們找男伴。
“那個靚仔,過來過來,別跑。”
戴眼鏡的男老師朝阿鵬走來,邊走邊招手。
阿鵬聽老師叫男女搭手的時候便已心生怯意,更何況還沒交學費,只是混著跳的,正準備腳下抹油呢。
無奈男的太少,老師是能拉一個算一個。而且老師的熱情讓阿鵬無處逃遁。
男老師走過來牽著阿鵬的手,阿鵬現在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阿鵬被牽到一中年婦女面前,“楊姐,給你個靚仔搭手。”
被喚作楊姐的一把就將阿鵬的手抓了過來,眼睛從上到下把阿鵬看了個遍,狠不得一口將阿鵬吞落肚中。
“我剛來,不會跳。”阿鵬羞怯地說。
“沒事,我帶你。”楊姐色笑著,邊說邊狠狠地捏了阿鵬的嫩手一把。
雖說是第一次接觸舞蹈,沒有任何基本功,但阿鵬畢竟也是上過大學的,照貓畫虎倒也把步子走了下來。
楊姐估計是沒人和她搭手的,一個人寂寞了很久了,這下猛的逮到一個靚仔,可把她美壞了,嘴快咧到耳朵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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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鵬對眼前晃來晃去的這位老婦女到沒怎麼關注,對她粗糙的大手和一口黃牙也沒產生反感,他的心思現在全在舞蹈上,他覺得他有點喜歡跳舞了,彷彿舞蹈就是他基因中的一環,呈隱性很多年了,直到今天才被啟用。
“你叫什麼名字啊,以後天天來吧,我們倆固定搭手怎麼樣啊。”
楊姐真是久旱逢甘露,拉著阿鵬的手絮叨個不停。
阿鵬嘴上敷衍著,心中默想著剛才學的步子,眼睛看著其它跳得熟的同學的步子。
“靚仔,你跳的好好啊,你是不是學了很久了?給我留個電話好不好?"
阿鵬心中暗笑,什麼眼光,我根本就是個舞盲嘛。
但同時心下一凜,突然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商機啊,這可能就是一日賺一萬的雛形啊。
但眼前的這個楊姐怎麼看都不像是跳一場舞可以給一萬的主。
而且樣子也太寒磣了些,估計那些男的寧肯倒帖給她錢都不願和她跳。
不過阿鵬還是留了電話給楊姐,多條線索多條路,也許楊姐的女兒很漂亮呢,誰知道。
下課了,老師們收拾東西,拉著音箱走了。
看著女老師漸行漸遠性感的雙腿,阿鵬又蠢蠢欲動,畢竟是夏天。
那女老師雖然沒隔壁的女老師年輕,但腿很長,如果說隔壁的女老師美在屁股上,那眼前的女老師就美在腿上,尤其是那雪白的大腿。
跳拉丁的女人真性感啊,阿鵬心下暇想著。
時近中午,太陽有些毒辣,阿鵬渾身溼透了,正想著去哪裡洗把臉休息一下。
突然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女人的叫聲。
定睛望去,只見一微微禿頂的男人光著上身在前邊跑著,後面一中年女子拎著高跟鞋緊追不捨,嘴裡喊著:“流氓,讓你跑!讓你跑!”
是偷東西還是搶東西還是耍流氓?
就在阿鵬想著要不要出手相助的當口,男子已跑了過來。
“兄弟幫我拿一下。”說著話,一團黑影朝阿鵬飛來,阿鵬本能的一接,原來是這男子的衣褲。
褲袋裡硬梆梆的還有手機和錢包。
這傢伙倒底是怎麼回事?阿鵬心中暗忖。
男子扔完東西後朝樹林裡跑去,後面的女子並沒看到男子扔給阿鵬衣物,也跟著男子進了樹林。
阿鵬就在原地呆著,反正也沒事,且看看倒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一支煙的工夫,男子又出現了。
他上氣不接下氣,禿頭上汗水滴嗒的落下,雙乳顛得上下直顫,讓他臃腫的身材更顯得松馳和難看。
“謝謝你了,兄弟,沒你幫我拿衣服,我是跑不過這女人的。”
“到底咋回事?”阿鵬問。
“別提了,陰溝裡翻船,出手這麼多次,第一次碰到這麼兇的主。”男子說。
阿鵬更加好奇了,“倒是願聞其詳啊。”
“你要是不趕時間,咱倆可以去坐一坐,也算是有緣。”男子說
“我閒人一個,時間大把。”阿鵬道。
於是兩人走到附近的廁所洗了把臉,然後出公園,沿紅荔路找了家餐館坐下。
“對了,怎麼稱呼啊?我叫阿鵬。”阿鵬道。
“就叫我道哥好了。”道哥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