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葦夙葦
“唔~”
最終,蒼暝挨了一頓打,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嘴,放過了夙葦的臉蛋。
夙葦從兜裡摸出小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臉。
夙葦:“……”
好想打死他啊!!
她的臉一左一右印著兩個深深的牙印,看上去極為對稱。
沒錯,蒼暝這傻子在她臉上留下了兩個牙印,就在她打他的功夫裡,他轉移了位置,在另一邊留下了牙印。
夙葦盯了一會兒自己臉上那倆牙印,氣不過,又揍了蒼暝一頓。
蒼暝被打的一臉懵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起來,回去了。”
夙葦踢了踢蒼暝的腿,沒好氣的說。
蒼暝爬起來,站在夙葦面前,俊秀的臉蛋此刻多了幾塊淤青,看上去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然而,夙葦被蒼暝咬了臉,沒心情憐香惜玉,悶聲帶著蒼暝往精神病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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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暝現在已經被夙葦揍老實了,不敢輕舉妄動,亦步亦趨的跟著夙葦。
夙葦忽然伸手掐住蒼暝的臉,直到掐的通紅才鬆手。
看到兩團對稱的紅印子,夙葦滿意的鬆開了手。
心裡瞬間舒暢了許多。
蒼暝摸了摸被夙葦掐紅的臉蛋,不敢吭聲,只不過他會時不時的用猩紅的眼睛偷偷瞪夙葦一眼。
之後,兩人相安無事回到了精神病院。
秦雲和徐寶貝以及小弟正在夙葦兩人的病房裡等著她們兩個。
“你說,蒼暝身上會有什麼秘密呢?”
秦雲摸著下巴,看了蹲在角落種蘑菇的徐寶貝一眼。
小弟的臉色還不太好,之前他以為夙葦出了什麼事情,急急忙忙趕過來之後,被屋裡的兩位當做苦力使了挺久。
現在他還腰酸背痛,鼻尖好似還殘留著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小弟抱著雙臂,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秦雲聳了聳肩,沒繼續說話,從兜裡摸出瓜子,悠閒的磕起瓜子。
不讓深究,那她就不深究唄。
咔噠——
門邊傳來聲響,屋內三人的視線嗖的落在門邊。
房門漸漸開啟,屋內三人的臉逐漸扭曲,同時轉過頭,捂住臉,肩膀不住聳動著。
“笑什麼笑,想被我打死嗎?”
夙葦拉著蒼暝走進來,冰冷的視線一一從屋內三人身上掃過。
“我們沒笑。”
秦雲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還有些扭曲的臉,這句話可能會很有可信度。
夙葦將繩子綁在門把手上,一擼袖子,人就上了。
屋內三人挨了一頓打,也不敢笑了,十分乖巧的端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夙葦。
夙葦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掃視著坐在地上的三人。
“活著不好嘛,幹嘛非得挑戰極限。還笑不?”
“不笑了,一輩子都不笑了。”
三人乖巧搖頭。
夙葦哼了一聲,從床上跳下來,走到門邊把蒼暝帶了過來。
“老大,他怎麼了?”
小弟看了一眼明顯十分不對勁的蒼暝,小聲問道。
“傻了。”
小弟:“???”
怎麼忽然傻了?
“那個院長呢?死了嗎?”
夙葦忽然想起自己抗走蒼暝之前,塞給秦雲和徐寶貝兩人的院長。
“死了,屍體也沒了。”
徐寶貝略微驕傲的挺起胸膛,聲音卻陰氣森森的。
夙葦:“……”
“那打聽出什麼了嗎?”
徐寶貝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打聽出什麼?”
夙葦:“……”
幸好這人不是她的海盜團裡的,不然小軍師能氣死。
“還是有一點情報的,這是從院長身上找出來的。”
秦雲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本子遞給夙葦。
“只不過裡面什麼都沒寫,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把它給留下來了。”
夙葦拿起來,翻了幾下,裡面確實是白板一片。
忽然,一隻爪子伸過來,摁在了本子上,白板一樣的本子中忽然亮起一個紅點。
“這是什麼?”
秦雲湊過來,仔細的盯著那個紅點,思考著這個紅點代表著什麼。
“不知道。”
夙葦拿起蒼暝的爪子,將他的爪子移開,放在他的腿上,死死摁住。
在蒼暝的手移開本子的那一瞬,紅點消失了。
“嗯?”
秦雲疑惑的皺起眉頭,視線下移,落在蒼暝的手上,似是想要抓起他的手摁在本子上。
“你想幹什麼?”
一道極具威脅性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令人心生恐懼。
“不想幹什麼呀,就是想讓他的手再摸一下這個本子啦,哈哈哈。”
秦雲乾笑幾聲,往後退了幾步。
媽呀,這眼神要嚇死人了!
“說歸說,不要亂看,也不要想著摸!”
夙葦抓著蒼暝的手,摁在本子上,紅點再次出現,不過位置變了。
秦雲眉心深深的皺起,有些搞不懂這張白紙上的紅點。
……
“看來那個廢物死掉了,我親愛的弟弟也拿到了那個本子。”
王座之上,一個高大的男人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慢騰騰的從座位上站起來。
“我也該去做點準備了,畢竟我那個弟弟可不好對付。”
王座之下,跪著三男兩女。
其中一個男人出聲道:“殿下,他的身上不是有殿下的力量嗎?攪亂他的力量不就好了嗎?”
男人斜眼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這麼簡單就能解決掉,那他就不是我難纏的弟弟了,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是,是屬下失言了。”
那個男人低垂下頭,聲音微微顫抖,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下不為例。”
男人走過那個男人身邊時,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的朝外面走去。
在他離開之後,那個男人哀嚎一聲,身體痛的蜷縮成一團,血液染紅了他的全身。
他旁邊跪著的人卻好似沒有看見他的慘狀一般,低垂著頭離開了這個房間。
男人痛苦的翻滾許久,身體的疼痛終於消失了,才慢騰騰的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底閃過一絲怨恨。
“武康,我要打掃衛生,你出去。”
拿著掃把的女生淡然的看著渾身是血的男人。
武康低垂下頭,遮掩住臉上的神色,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這間房間。
女生看著武康離開的背影,嗤笑了一聲,然後垂下頭,安靜的打掃房間。